胖嬸跟丁小蘭扭著屁股就走了,陳來虎心裡琢磨早晚得一塊把她倆給上了,來個小北嘴裡說的雙飛。現在卻沒那力氣了,就腎受得了,這胳膊腿都受不了。
在院裡將整副豬腰給啃了,腎氣恢復了些,肚子卻撐得難受,就跑到外面散步。
來到村委村,就瞧著衣玲在裡面,天熱,她就穿著白襯衣,胸前有道很舒服的曲線,西裝褲有些高腰,卻將她那雙腿給體現得又細又長。
臉蛋自是沒話說,在燈光照射下,精致得無可挑剔,嘴唇上沾了些礦泉水,光彩四溢的,讓人看了就想親上去。
裡面就她一人,在桌上翻著些文件,手不時的放在腰上撐著,彎腰時,陳來虎就將扶著她的腰,將她的西裝褲給拉下來,來個老漢推車。
她那腿真是沒話說,跟那祠堂裡的大柱子似的,又直又長。
要是一手扶在她的腰上,一手摸著她的大腿,或者將手放在她那腰胯上,嘖嘖。
光用想的,陳來虎就有些口乾舌燥。
好在今天做得實在有點多,他也有心無力了。
衣玲感到有人在看她,一轉頭看到在昏黃月光下,站在窗邊,一臉色狼模樣的陳來虎,差點沒嚇出心臟病來。
那冰臉頓時拉下來,寒氣瞬間達到絕對零度,邁著長腿過去,就問:“你在做啥?”
“我吃撐了,出來散步,看到這邊燈亮著,我以為誰沒關燈,這不浪費電嗎?咱們現在講就節約,講就綠色,我就想來把燈關了……”
滾!衣玲哪會信他這話,絕對是瞧她在屋裡,就在那裡瞧景呢。
“你再胡咧咧,我就打你嘴巴。”
陳來虎舉起雙手表示投降,瞧了眼比他稍矮的衣玲領口,很遺憾,就是這樣的溫度,她的衣領依然扣上了第一顆衣扣,沒能從那裡瞧見她的胸部。
衣玲瞪了他眼,他的目光中帶著的那些東西,她哪能沒感覺。
陳來虎好沒意思的走回家,陳風波和趙秀梅也回來了,還贏了些錢,他倆也心裡有數,梁老哥讓著他們呢,就想讓他們招顧好梁三。
“你跑哪去了?”
陳風波問他,陳來虎就說去村委會了,看到衣玲在那看文件,是看的啥。
“沒啥,她就想著在咱村搞農家樂呢,我說這有啥好搞的,咱村也沒啥景致,這要有人來,有人流,才能做生意不是?我說還不如開荒實在,把後面那些荒山給僻了種果樹……”
陳來虎為幫胖嬸搞養殖,也瞧了些書,心想衣玲跟他老子陳風波,各有各的理,一時也不知誰好。
“你要有啥想法,你提出來我看看。”
陳風波知道這陳來虎這傻病好了,腦子反倒靈光了,怎說小時候也是神童。
“我得去轉轉才知道,哪能隨口亂說。”
“這倒也是。”
陳風波一拍腿,就給趙秀梅使了個眼神,還以為陳來虎看不懂。
“那你明天就去轉轉,我跟你媽先睡了。”
草,剛打完牌就打炮,這倆可真夠精神的。
陳來虎撓頭,可也不能說啥,這做爹娘的不打炮哪來的他。
回屋裡睡了個美覺,快到中午才爬起來,看都日上三竿了,就想是不是昨天腎水用得多,這才睡得久了?揉揉眼,打算先去找梁三。
他們運個貨也該回來了吧?摸出手機,一打開,先接到蘇燕子的短信,說梁三昨晚就回來了,林胖子很感謝他。然後她今天要來陳村,幫胖嬸先看看該怎搞,說是早上九點就過來。
陳來虎急忙穿好衣服跑去胖嬸家,蘇燕子跟胖嬸都不在,問隔壁的人,說是到胖嬸家的旱地那去了。
他又跑到那邊,才看到蘇燕子挺著巨胸在那跟胖嬸說話。
“這地方要挖來做魚塘養水鱔也成,就是這裡的水不活,要養的話,那水鱔喂飼料,營養價值就不夠高了,賣價也會低……”
“再低能低到多少?一米多長的水鱔擱全國也沒幾個地方有。”
陳來虎一來就打斷蘇燕子的話,胖嬸滿臉笑意的說:“我就瞧咱這邊的水鱔大才打算養。這鱔苗啥的,也不用犯愁……”
“你要是打算用這裡的野水鱔來做鱔苗,得一兩年才能成群,這收益就慢了……”
蘇燕子好心的說,胖嬸搖頭:“寧可慢些,我不急這個錢,就想能將陳村的水鱔做出去。”
看她執拗,蘇燕子隻得說:“那好吧,我去找幾條去問問,有沒有銷路……”
胖嬸點頭感謝,蘇燕子就拉著陳來虎走到一旁說:“能不能把那野水鱔弄幾條,我讓人去看是啥種,再瞧有沒有賣這類水鱔苗的地方。”
“成,這樣也能兼顧,就是地方,剛你說這邊不通活水,確實是個問題,我看最好是在水田那邊弄個地方來做。這些嬸子你不用操心……”
說到一半胖嬸就靠了過來,陳來虎轉頭對她說:“我會讓我爸辦好這事,大不了,就換地嘛。你這邊的旱地做個價,那邊你再租幾畝,成不成?”
“成,你說怎樣就是怎樣。”胖嬸笑說。
“那大致就這樣了,”陳來虎想到要去看看青頭山後面的荒山,就讓胖嬸和蘇燕子先回去,才沒走兩步,蘇燕子就跟過來,“我也沒啥事,跟你去瞧瞧。”
“你就不怕我把你帶到荒郊野外把你給那啥了?”
陳來虎瞅著胖嬸還真回村了,就眼睛往蘇燕子那傲挺的胸脯上瞧,又有點害怕。誰讓她又穿個襯衣來,他這眼角還沒好全呢,還充半顆眼睛的血。
“你有那賊心,有那賊膽嗎?你要敢胡來,那不光是你,就連你爹那支書還想乾下去?”
蘇燕子不懼他眼神,還挺了下胸,陳來虎歪歪嘴,肯定是林胖子跟她說了啥。
“你不累嗎?挺著個大**……”
“你當我願意,天生的!”
走了一段路,陳來虎問這事,蘇燕子突然怒了,把他嚇了跳,看她眼睛瞪得老大,眼眶還有點眼淚。
“是求學過程被男同學笑話了?我跟你說那些人都是蠢貨,要我是你同學,我不單不會笑,還會把笑的人都收拾了……”
蘇燕子白他眼,聽他瞎扯蛋,要他是她同學,第一個跳出來笑她的肯定就是他。
“我說的都是真的,像你這樣嬌嫩美豔的女孩,誰忍心惹你生氣?”
陳來虎嘴巴甜得像抹了蜜,蘇燕子一下就臉紅了。
“你瞎說啥,他們都叫我奶牛……”
“你得這樣想,奶牛有啥不好的,奶牛有營養嘛……”
蘇燕子伸手就掐他,陳來虎哎喲聲,往後一倒,她一嚇,就伸手叉住將他扶好。
“你怎了?”
她聲音裡還有點慌張,陳來虎就嘿笑轉過身,將她抱住,張嘴就要硬往她嘴上親。
又不是沒親過,那感覺蘇燕子還記憶猶新,瞬間就動彈不了了。
不敢亂推他,怕又讓他受傷,就很委屈的被他親著,眼淚漱漱的落下。
陳來虎看她哭了,就松開嘴,挽住她腰說:“怎了?”
“你怎麽成天都耍,耍流氓,老是強吻人家。”
蘇燕子哭得梨花帶雨,一開始就沒法停,瞧著陳來虎真是傷腦筋,抱住她要哄,她就真的很生氣的推了他一下。
陳來虎身體一歪,就從山坡上摔下去。
她頓時不哭了,心驚肉跳的瞧著滾到下山坡,手忙腳亂的跟著下去。
好在這山坡不陡也不長,長滿了野草,碎石頭也沒啥。
但陳來虎依舊在那嗷嗷叫疼,蘇燕子一下來就手足無措的要拉他起來。
“我受傷了,你別拉我,你躺下來……”
“我躺下做什麽,你受傷了,出血了嗎?”
蘇燕子都快要哭出來了,這叫啥事,不跟他過來不就行了,她急得團團轉。
陳來虎在那扶著胸說:“肋骨肯定斷了,哎呀,我這腿也折了,疼啊。老天爺,我這才多大,就要殘廢了,我爹娘以後怎麽辦啊……”
他叫得痛心,蘇燕子更慌張,就矮下身去。
“我去找人,你等著……”
“別,你先摸摸看,這裡……”
他不由分說的拉起蘇燕子的手去摸肋骨那,蘇燕子早慌了神也沒多想,誰知才碰到肋骨,手就被他拉到褲襠那,往褲裡一鑽,她整隻手掌都感到了那鳥杆子的龐大。
“你去死!裝個啥!”
蘇燕子觸電般的縮回手,就要拿腳踩他,陳來虎一個地滾,爬起來就跑。
兩人一前一後的追著來到荒山那,蘇燕子跑得累了就撐膝蓋踹氣,陳來虎轉頭瞧她那大胸晃得厲害,就說:“別跑了,慢慢走吧,前頭是個溝子。”
蘇燕子咬著牙瞪他,想他剛滾了一圈,也就算了。
跟著他來到山溝邊,腦中還想著將他踹下去,就被他抱住,手捂著嘴趴下。
“別出聲,有好戲瞧。”
蘇燕子擔心他真胡來,就使出吃奶的力掙扎,陳來虎則指著溝邊一顆矮樹下:“你看。”
蘇燕子眼睛瞟過去,臉就唰地紅了一片。
就瞧那地方,一個中年男人,正跟個屁股特別大的婦人在那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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