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襯衣崩開,露出白色的繡花胸罩,半圓的,露在外面的倒是大半的嫩白,現在躺在床上,那兩團白嫩大半都滑到一邊,可還能看出規模不小。到底是陳來虎摸過的,大小他有數。
可他難過的是,他眼角發疼,那扣子飛起來的力道可強得很,他捂著眼角,也只能拿一隻眼去欣賞。
蘇燕子原來的滿腔怒火,在扣子打中陳來虎的眼角後都消失了,她臉上還掛著似嗔似怒的神情,可心中想笑的意念更濃些。
但還是板著臉,給了陳來虎一巴掌。
“流氓!”
抱住胸就出去了,留下陳來虎一手捂臉一手捂眼,欲哭無淚。
想想,那極可能是蘇燕子的初吻,所以她才會發怒吧。
打得倒也不算重,搓搓臉就消腫了,倒是眼角……他跑到衛生間的鏡子前,看著那裡都充血了,就開門跑去縣醫院急症室去看。
“沒啥,我給你上點眼藥水,等幾天就好了。”
醫生說著,陳來虎垂頭喪氣的,連欣賞旁邊那俏麗小護士的心情都沒了。
小護士瞧著也就十七八歲,個頭不高,身材在白袍子裡也瞧不清,臉蛋倒挺俊俏的,笑起來時有兩個小酒窩,怎瞧都像是屬於性格活潑,語速很快,還有點大剌剌的那種女孩。
等從急症室出來,陳來虎就接到林胖子的電話。
“摔傷了,哎,那算了,那貨車的事,車我找到了,司機你找到就給我打電話吧,改日我們去市裡玩,好,好。”
回陳村就讓梁三將人都叫到楊家院子裡。
“這是昨天答應給你們的錢,一人一個信封,拿好了。還有個事,你們誰有貨車駕照,有的就站左邊井邊。”
梁三靠過來說:“來虎哥,要辦事?”
他比陳來虎還大幾歲呢,這時勢比人強,叫人一句哥也不丟人。
“嗯,我記得你有駕照吧?你帶這幾個去縣城春耕那找蘇助理,就說是我讓你們去的。幫他們運些化肥到定江,回來我給你們拿紅包。”
梁三忙喜孜孜的帶人走了。
陳來虎就找了面鏡子照眼睛,滴了眼藥水,確實好了些,可還是紅的,想著就來氣,那衣扣啥時不崩好,那時候崩,崩了也是好事啊,可你不能衝我眼睛去啊。
還得三四天才好,就很憋悶的抽了根煙,要回家去。
胖嬸倒跑過來了,她套了件花襯衣,她那胸倒不比蘇燕子小,好在她穿的寬松些,不像蘇燕子,那明擺著就穿了小兩號的,但瞧著陳來虎還是眼皮跳。
拉她到床邊坐下,就摸著她的腰,掐住那些些的贅肉,弄得她眼睛像要出水。
“怎的,這才下午就忍不住了,想你嬸子了?”
胖嬸越來越風騷了,這還沒啥,她就感到要濕潤了。
陳來虎哪有心情做這事,指著眼角就說被東西砸了。
胖嬸一下就急眼了:“誰做的這缺德事,怎拿石子砸你眼睛?是咱村的嗎?是不是陳金水那老王八家的親戚?看六哥把黑狗趕走了,這心裡不服氣,報復你來的?”
“跟他們沒關系,在縣裡也不知哪個死人弄的。”
陳來虎抱住她軟棉棉的身體,看她是真在生氣,就有些感動的,張嘴去吻她。
胖嬸被他一吻就更軟了,像是沒了氣,嘴一邊應付著他,一邊還去摸他那褲襠。
虎口掐住那杆子頭就在磨蹭,眼神也媚得帶波,更想用胸去磨他。
“可就親一親,不能做那事,我這還沒力氣呢。”
“傷的是眼,又不是下面的馬眼,怎不能做了?”胖嬸說著就將襯衣給解開,讓那兩團飽滿嫩白給跳出來,“你摸摸,那兩顆都硬了。”
“咳……”陳來虎瞧那葡萄粒,嗓子倒有點乾。
那藥的後遺症就是索求無度,看到女人就想日,本就是傷了眼而已,被她這一弄,那體溫就漸漸上升,胖嬸也感覺到那手中握著的鳥杆子在不停的腫脹。
“你看,你口是心非了吧?你嬸子還不知道你,你就是個……瘋狂的小壞蛋……咯咯。”
胖嬸嬌媚的笑起來,衣服很快就脫掉,一具跟年紀不符的美妙軀體就展露出來。
陳來虎用一隻眼瞧著就讚歎,那寧嫣是不錯,可還是嬸子好。
抱住胖嬸的腿就將她翻倒在床上,將褲子一褪,將那驢玩意兒釋放出來。
“你嬸子下頭都潤了,你可得給力些,不然嬸子以後都不給你做好吃的菜了……”
陳來虎笑了下,胖嬸拿這來威脅他,還不如拿別的呢。
可他還是很認真的用手指試了下,著實是潤得像沼澤了,他才抱住一隻腿,就大力往前。
胖嬸一下臉就燙起來,兩朵紅雲飛上臉頰。
到底這下邊的擴展性很強,做得越多,陳來虎就越自如,畢竟連小孩都能生出來,他那東西再大,還能大得過小孩?
就是長就沒辦法了,有時候控制不到位,就弄到了底。
每到這時,胖嬸就會忍不住的輕叫一聲。
單純的抽動沒啥意思,陳來虎也學著按《春事錄》上頭的來九淺一深。嘴裡還數著數,胖嬸就迷糊的睜開眼瞧他,可沒等她瞧多久就被那有節奏的操弄給整得渾身亂抖。
陣陣的收縮下來,陳來虎也跟著放緩了些,癡迷的感受著。
胖嬸被陳來虎翻過來,來了個老漢推車。
那肥碩的臀部,每一次撞擊都會掀起一陣陣的波浪,就跟沙灘上的波浪一樣。
唯一不同的時,那肉與肉的貼合,讓人無法自抑。
只聽到陣陣的肉撞聲,胖嬸突然叫道:“等一下!”
她用手抓住陳來虎的手掌,陳來虎才不管她,繼續。
“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哎喲!”
胖嬸眼睛一翻,白眼露出來,差點暈死過去。剛就在苦苦求饒了,偏陳來虎還不理,她一下就全身抖著倒了下去。
陳來虎也跟著扒上去,就壓在胖嬸的背上。
“你要弄死你嬸子嘍,你這個該死的家夥,你怎就不聽你嬸子的,都要弄爛嘍……”
胖嬸在那有氣無力的哀鳴著,陳來虎卻聽得那鳥杆子更硬了一分,掐住她的臀肉,就鼓勁往前。胖嬸大叫聲,用力去拍陳來虎。
“死來虎,你還真想讓你嬸子死啊,你快停……”
她喊著,陳來虎不理她,沒一陣,胖嬸就不喊了,而是發出聲聲嬌憨的喘息。
“舒服嗎?嬸子,我還沒完呢,你要舒服就大聲叫!”
“舒服死了,哎喲,來虎,你可是你嬸子的心肝……哎喲,來虎……”
胖嬸完全迷醉在陳來虎的胯下,那種愉悅,讓她忘了來找來虎是為啥事了。
終於,陳來虎也累得夠嗆,倒不是鳥杆子累,是體力,弄了半個鍾,還不包括前、戲,都是實打實的乾,又沒讓胖嬸出力,都他在動,那鳥杆子能受得了,他這腰和胳膊都受不了。
於是,一股熱流衝到胖嬸的洞中,陳來虎抱住她的肥臀,兩人倒在炕上。
“嬸子,怎樣?”
“還怎樣,你嬸子都快要飛到天上去了。”
胖嬸抬起眼睛說:“晚上嬸子給你弄塊豬腰,讓你好好補補。”
“行。”
膩了一陣,兩人才起來,去院裡洗乾淨了,胖嬸才想起來找他為啥。
“我是聽到梁三找人來這裡,才跑過來的,你說你這次去縣城幫說養殖場的事,怎樣了?這錢不能老做死錢吧,總得用起來才能活吧?”
“我跟林叔說了,他讓蘇燕子過來幫嬸子做養殖場,我也去翻些書瞧,不一定要養豬鴨啥的,要養就養能來錢的。”
胖嬸擔心說:“這不得一步步來?你安仁叔以前也想著養別的,可這別瞧都是養殖,養豬跟養別的差別很大的……”
“這事嬸子就別操心了,我還能把你往火坑裡推?”
胖嬸倒不怕這個,要陳來虎是火炕,她也會二話不說往下跳。
“那我等你消息。”
胖嬸這次被弄得慘了,腿開著往家走,半道上遇到衣玲還問她是怎回事,她說是劈叉弄的,把衣玲搞得滿頭零水。
陳來虎一到家,趙秀梅就說他:“怎個連家都不回,昨天在縣城裡住得好?”
“就是今天要談事,我昨天辦事晚了,一來一回的,不方便……”
陳風波從屋裡叼著煙出來:“你能談個啥事,不就瞎逛,我跟你說,咱家這快要蓋屋了,要忙,你別老往外跑。”
“切,我還得裝傻,你以為我能出工嗎?”
陳風波要扇他,他一溜煙就進屋了。
等吃過晚飯,陳風波就和趙秀梅跑梁三他家去打牌,陳來虎打算去找胖嬸補腰子。還沒出門就聽到有人拍門,說話還細聲細氣的叫他名。
“誰啊,做賊呢?”
拉開條門縫,就擠進來個苗條的身子。
“喲,嫂子怎跑我家來了?”
來的是丁小蘭,她臉上還蒙了塊毛巾,就露了眼睛,要不是日過她,對她體味熟悉,個頭胸部啥的都熟,還認不出來。
“我來找你……找你,那天跟你……然後,我腦子裡就老想著那事,你看……”
陳來虎嘿嘿的笑:“啥?你不說清楚,我怎知道。”
“我來找你日我!”丁小蘭咬牙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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