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敏感的江風突然發現臥室的門“吱呀’的一聲打開了,一個身影閃了出來,嘿嘿,江風心裡殲笑著,看來還是有人忍不住了,到底是誰呢,先看看再說。只見那人來到江風身邊,盡管江風還在裝睡,不過他那靈敏的鼻子已經聞到了一股異香,心下暗樂,不用說半夜摸過來的就是嶽珊珊那小妮子啊。
嶽珊珊來到江風身旁,“小風、小風”的呼喚了幾聲,不過江風龍忍住了沒有回答她,看她怎麽反應先。嶽珊珊歎了一聲,幫江風拉了拉被子,漫漫長夜,孤枕難眠可不只是江風一個人。嶽珊珊癡戀江風兩三年了,今年春天江風的滇南之行後,兩人才算是走到了一起,而嶽珊珊最終被江風收入宮中已經是今年的五一期間了。
可是,江風的女人那麽多,又經常滿世界的亂跑,嶽珊珊能夠和江風在一起的時間是少之又少,初嘗情愛滋味的嶽珊珊,正和江風好得如膠如漆的時候,她又怎麽能舍棄那種和江風**的快樂呢,生氣歸生氣,但那個不能不做,可江風現在都睡著了,還能怎樣。
嶽珊珊起身正要離開,突然江風一下就從後面摟住了她。
“好你個大膽的女飛賊,竟然偷東西偷到我們家來了,看我怎麽懲罰你!”江風低聲喝道。
正想離去的嶽珊珊先是嚇了一跳,但看到抱過來是江風時,不由得轉驚為喜,她一回頭就見到了江風那壞壞的笑容,嶽珊珊的身體一下子就熱了起來。
江風一把就把嶽珊珊抱到沙發上,望著躺在上面的嶽珊珊,她的**不停起伏著,江風是呵呵直笑,說道:“說吧,女飛賊,想我怎麽懲罰你,嘿嘿……把你送去派出所怎麽樣。嗯?”
嶽珊珊不知怎麽的,就想和江風玩這兵抓賊的遊戲。她故意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弱弱的說道:“不要啊,不要送我去派出所啊。”
然後吧嗒吧嗒眼睛,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的說道:“只要……嗯……只要你不抓我去派出所,我……我隨便你怎麽玩都行……求求你……求求你啊……”
沒想到這個嶽珊珊是如此嬌俏可人,江風望著她那成熟的身體,聽著她嬌呼求饒,一下子**高漲,看來這種角色扮演會讓她很享受哦,江風於是繼續“盤問”道:“真的嗎?是隨便我怎麽玩嗎?”
“唔……”嶽珊珊幾乎是用鼻音嬌哼出來那麽一句。
好**人啊,江風已經可以看到她那睡衣斜掛,**的**更是露了出來,嶽珊珊習慣姓的在那裡輕輕摩擦著**根部。熟悉嶽珊珊身體的江風知道她已經開始情動了。
江風側坐在沙發邊上,一隻手開始爬上了嶽珊珊的**。另外一隻手則從她的**根部那裡摸上去。
“好漂亮的一個女飛賊啊,看來今晚我的豔福不淺哦,嗯……該怎麽玩你呢。我得好好想想。”江風繼續**嶽珊珊的身體,他還不著急,想著剛才被兩女冷落,現在有機會收拾她們了,怎能不好好玩玩呢。
當江風的雙手摸過來的時候,嶽珊珊早就配合的挺起了**,任由江風的大手在那裡撫弄,她那峰巔的小葡萄一下子就硬了起來,驕傲的在空中挺立著。
“我……今晚我都是你的,隨便你……隨便你怎麽搞我都行……唔……”
嶽珊珊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隨著江風的捏弄開始輕聲**起來。要知道她已經盼望了一個晚上,現在終於讓她等到了,她隻想享受江風對她的**。
當剛才江風聽到嶽珊珊嬌哼著說自己可以隨便搞她時,他再也忍不住了,立即騰身而上,開始用行動懲罰起這個可愛的“女飛賊”來。
隨著江風的進入,嶽珊珊嬌呼著迎接他那種硬硬的“懲罰”,對嶽珊珊來說,這樣的“懲罰”,一天就算來上十次八次的她也不會嫌少啊。
江風滿意的看著自己身下已經完全迷失的嶽珊珊,**過後的她正滿足的享受麽江風的**。
隨著江風的溫柔動作,她也慢慢進入夢鄉。
江風待嶽珊珊睡熟之後輕輕起身,然後朝臥室走去,門已經是半開著的,一推開門,江風就看到明姬正摟著一張被子海棠春睡著。
江風反手把門掩上,走到了床邊,看著明姬熟睡的甜美模樣,江風臉上就浮起了邪邪的笑容,剛才是誰讓自己進房間的來著,江風決定要好好的懲罰一下這個不聽話的小嬌娃。
還等什麽呢,江風當下拉開被子,朝明姬撲了上去。熟睡中被偷襲的明姬頓時被驚醒了,扯著被子驚呼道:“啊,是誰?”
“還能有誰,嘿嘿,是我啊,明姬!”
“唔……”還想呼喊的明姬嘴已經被堵上了,她只是象征姓的掙扎了一下,就放松了自己的身體,任由江風褻弄起來了,看來今晚的戰鬥兩女又以失敗告終了。
而江風正放縱的在明姬身上馳騁著,那是一種完勝感覺,隨著明姬的情動**,江風終於找回了場子,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反抗我,他一邊動作一邊得意的想著。
……
張雲倩畢業後在警隊服役有兩年多了,經過兩年的努力,她已經成為所裡的副所長了。不過,這並不是張雲倩想要的工作,因為所裡分配給她這個副所長的工作並不是她最希望的刑事案件。而張雲倩最希望的是成為刑警,負責那些大案子。想想把那些凶名赫赫的罪犯們抓捕歸案的情形,張雲倩心中就激動無比。
但是,這只能是她的想象了,沒有誰敢讓這位張家的大小姐去衝鋒在第一線。
不過,比起才進警隊時候,張雲倩覺得現在她的工作已經好了太多了。記得她剛來的時候,所裡從來就不給她負責什麽疑難的案件,平時安排給她的也只是些街道鄰裡糾紛調解啊,戶籍管理啊什麽的簡單工作。
現在已經是2007年的9月,再有一個多月,五年一次的盛會就將要在京裡召開了。而每當這種盛會舉行的時候,就是京裡公安戰線最緊張的時候。畢竟,確保盛會期間京城治安的穩定是所有京城公安乾警的政治任務。
不過,就在這個關鍵時刻,張雲倩所在派出所的轄區內的安全形勢不容樂觀,短短一個月內就發生多宗持刀搶包案件,光紀錄在案的報案就有60起,還可能有很多受害者沒有選擇報案的呢。
為此張雲倩曾經向派出所程所長建議過,要專門偵破此案,還提出了以她自己為誘餌的抓捕方案,不過程所長反對了,以張雲倩的安全為由拒絕了她的提議,還說現在警力不足,況且持刀搶包這樣的案件案值大,也沒有受害人受傷,不值得專項立案去查辦。
張雲倩知道也不能說自己的所長不作為,確實也是,這樣的事情和歹徒也越來越多,所裡是抓不勝抓。你今天抓了一個,關上幾天的他放出去後又會出來作案,連警察都覺得抓這些人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哪裡會同意張雲倩的方案呢。
最後程所長還笑著說他可不想把他們的警花派出去冒險,要不然所裡其他沒結婚的警察都來找他麻煩那就慘了。說得張雲倩都臉紅了,所裡的女警本來就不多,除了幾個負責戶籍登記的阿姨,她確實是所裡的警花,大家都知道她沒有男朋友,很多同事都或明或暗的在追求她,搞得她煩得很。不是張雲倩不想談戀愛,是還沒有她看得上眼的。作為京城大家族張家的大小姐,雖然她沒有曝光自己的身份,但是她也是非常高傲的。
就在張雲倩計劃著該如何去抓搶包賊的時候,那搶包賊反而被車撞了,昨天晚上接到的報警,說有人在首都大學附近的某某路上被人撞了,當時她正好在所裡值班,趕去醫院調查後發現,被撞的竟然是她一直想抓的那個搶包賊。
這個家夥的案卷在所裡是堆得老高,是個慣犯。經常由於小偷小摸被抓進派出所,但都是些小問題,只能做治安處罰,沒幾天放出去後又作案,但不曾想這次被人撞了。
但是,讓張雲倩感到非常鬱悶的,醫生竟然告訴她說那個家夥身體沒有任何損傷,只是驚嚇過度,現在情緒有些不穩定,所以需要留院觀察。張雲倩不由得在心裡面想真是禍害遺千年啊,這家夥被車撞飛出去了,竟然屁事沒有,老天爺真是不長眼。
但警察的職責,又必須要她追查當時是誰撞了他。經過詢問後得知,是一輛金黃色的阿斯頓.馬丁撞過來的,估計是被人故意報復,那麽這宗交通事故就不是意外了。張雲倩暗暗皺眉,那開車撞人的司機也夠狠的,幸虧被撞的這個賊沒事兒。不過,那個司機的行為是非常危險的,這種目無王法的人一定要繩之以法,如果社會每個人都像他那樣不就亂套了。
可惜張雲倩查無可查,除了知道是輛金黃色的阿斯頓.馬丁外,當晚的目擊證人一個都沒有,因為事故發生的時候已經是午夜,街上行人稀少,就算有人見到了,他不來協助調查又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