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和宗洛瑤江靈雨也笑了,江風說道:“給,當然給,洛瑤和魏市長商量這個事吧,要我說,市財政追加是市財政的事,區縣是另外一碼事,不能讓他們輕松了,把這根弦崩緊三年,為將來減免高中大學也能奠定基礎,江州爭取率先成為全國第一個實現全民真正義務教育的省份,而且教師的待遇要也要相應提升,這方面,江氏全力支持。”
要的就是江風這一句話,魏紅軍感慨萬千,這項政策一但在江州全市實施,定要引起全國姓的轟動,挨罵是免不了的,但上面肯定會把江州立為典型,用以鞭策其它省市的發展。
“另外,魏市長,你也和明珠的丁市長聯絡一下,明珠也可以一起試水,明珠的條件比我們江州可是好多了。另外,還可以和滇南的萬省長、楚南的張省長聯系一下,把滇南的昆州和楚南的星城也拉上,那就更轟動了,幅射效應會很強的啊。”
魏紅軍微微點頭,這不是勒緊褲帶要出政績,各地情況不同,實施阻力不盡相同,在江州,楊書記肯定是全力支持,市委和下面的區縣也多數支持,所以說江州在全市境內推行9年減免教育製時機成熟了。
……
小雨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滴答滴答的打在窗外的芭蕉葉上,江風卻有些睡不著了。
隻穿了一條犢褲的他站在窗前,把窗簾拉開看過去,黑沉沉夜色裡偶爾有一抹燈光穿透夜空,江州的雨夜總是這樣令人回味懷念。
輕輕推開窗戶,一抹夾雜著泥土氣息的濕潤空氣撲面而來,讓自己臉上一涼。
回首看了一眼在床上依然熟睡的女人,昏黃的壁燈下,一條雪白粉膩的大腿露在薄被外,兩條羊脂玉般的胳膊很安靜的斜放在枕頭上,沉靜的面龐上那驚心動魄的酡紅依然還沒有完全消褪。
江風搖搖頭,走過去拉了拉被角,替對方蓋好。
江風又想起了昨天與魏紅軍的談及的關於在江州市全面開展九年義務教育免費的問題,江風知道為什麽魏紅軍要在這個時候做這個事情。
還有四個月時間,07大就要召開了,但是,魏紅軍想要謀求的進步之路,卻是沒有出現。
魏紅軍已經62歲,如果不能夠進一步,他的仕途也就是那麽兩三年了,所以,他是非常希望能夠正位江州市市委書記的,因為他知道,這個位置肯定要進入黨的最核心層。
但是,在這事情上江風幫不了他,因為他的資源已經被利用的差不多了。
江風就站在窗前,想著一些前世今生的事情。
雨小了下來,但在江風的攪蕩下飄進來更多,讓江風臉上和胸前都有些發涼,江風感覺到室內溫度似乎都涼了一些,似乎聽到一絲動靜,轉過頭來看了看床上。
床上的女人翻了一個身,將錦被壓在了身下,身子翻向了另一面,整個流暢滑膩的**背面就這樣呈現在自己面前。
右腿蜷縮起來,斜跨在了身下錦被上,左腿卻伸得筆直,右手似乎是在尋找什麽,也許是在睡夢中尋找自己,擱在了枕頭上,左手很隨意的放在粉腮下。
烏黑如緞的秀發微微有些凌亂,毫無章法的纏繞在頸間和背上。
大半個酥峰被身下摺疊的錦被向外擠壓,顯得格外肥碩,嫣紅的乳首一點翹然生姿,純粹是要把人的目光吸聚到那裡。
珠圓玉潤的翹臀和大腿形成了一個相當誘人的角度,把淺淺溝壑和茵茵莎草半隱半露的呈現出來,然人不知道目光究竟該往哪裡看才好。
這死丫頭,即便是在睡夢中都不讓人安生,純心要人命啊!
江風看看表,已經是五點了,再有一個小時天就要亮了,這個時候已經隱隱約約可以看見窗外黑魆魆的山勢輪廓和樹林模糊的顏色。
隨手合攏窗戶,然後把窗簾拉好,江風走到床邊。
昨晚瘋了半夜,久旱逢甘霖,對於誰都是這樣,這丫頭也不知道哪來的瘋勁兒,比謝麗爾、傑西卡她們那樣的西方女子還要厲害,連江風自己都都覺得自己恨不能把對方折騰得欲仙欲死,可這丫頭一會兒又能恢復元氣,卷土重來。
似乎是在睡夢中感覺到了一點什麽,側臥的女人又翻了一個身,翻向了自己這一邊,一對傲然聳立的翹乳白生生的,如豆的兩點,平坦如玉的小腹下一抹暗影,修長的雙腿蜷縮起來,好一副睡美人圖。
江風下意識的探手握住那豐挺的鴿乳,宗洛瑤的這個部位不算太堅挺,也不算太豪碩,但是入手之後的細膩光滑委實令人難以釋手。
也許是被江風有些涼意的手掌所刺激,睡夢中的女人睜開朦朧的睡眼,夢囈般的呢喃著探手來摟住江風虎腰往床上拉。
“幾點了,怎麽起來了?再睡一會兒吧。”
溫柔鄉是英雄塚,可誰都喜歡呆在英雄塚裡。
江風滑進被窩,宗洛瑤火熱的**立時迎了上來。
被江風冰涼的身體一刺激,宗洛瑤忍不住“呀”了一聲,睡意頓時褪去不少,問道:“你上哪兒去了?怎麽全身這麽涼,也不怕感冒?”
“沒事兒,睡不著,起來在窗前站了站。”江風手遊蕩在對方胸前,一對蓓蕾就在江風手掌間不斷變幻著形狀。
“站在窗前幹啥?”江風疑惑的道。
“想些事情。”江風隨口道。
“工作上的事情?”宗洛瑤很知趣的將自己身體把江風貼得更緊,雙腿更是盤在了江風一條大腿上,毛茸茸的私處緊貼在江風腰際。
“唔,工作上的事情。”江風覺得自己又有些心猿意馬的感覺。
“那你不知道就躺在床上想,還去吹冷風?”宗洛瑤心疼的埋怨道。
“死丫頭!”江風覺得自己有些按捺不住了,探手在宗洛瑤豐臀上狠狠抽了一記,脆響聲入耳,在仲夏雨夜裡顯得格外動聽,“就你這樣我還能想事情?”
“那就做完了事情再來想事情。”宗洛瑤這句話以出口也禁不住一陣臉熱。
被宗洛瑤這一句話立時攪起無限風雨,錦被滾落在地,兩具身體絞在一起,立時融為一體。
風雨之後,宗洛瑤隻覺得自己全身上下肌體都沉浸在一種說不出酥軟之中,就像是懸浮浸泡在水中,此刻的她隻想緊緊抱住身旁的情郎,相依相偎,不管做什麽,都是無上的享受。
男人在事前總是猴急無比,但是一旦事畢充溢在腦部的血液便會迅速消褪,思維也會迅速回歸正事兒,江風一邊愛撫著還出在**余韻之中的女孩子,一邊思路也重新回到先前尚未考慮成熟的問題上。
……
清晨起床才六點過,天光已經大亮,比起北方來,江州的空氣中要濕潤許多,尤其是早上這份清新很是讓人舒服。
江風從江州廣場賓館出來,向左拐不到五百米就拐上了閬水河河畔。
出門在外,江風也沒有帶鍛煉用的衣物鞋襪,只是想這樣就著涼爽的晨風走一走。
江州地理位置的確相當好,除了地處平原和淺丘結合部之外,更重要的閬水河和長江在這裡匯合,使得長江水量大增,作為一個千萬人口的大城市,如果沒有豐沛的水資源,那無疑是不可想象的。
兩條河流在江州市區和郊區匯合,不但可以為江州提供豐足的水資源,而且這些河流也在一定程度上承擔起了分擔這樣一個巨大城市體城市汙水處理控制系統無法解決的許多問題,這是一個無可回避的現實。
江州市城市汙水處理中心已經建成多年了,但是隨著城市規模不但擴大,市區人口迅速膨脹,十二年前建成的汙水處理中心在五年前進行了二期改造擴能,但是現在又已經面臨不勝負荷的局面了。
江風站在江岸上看了看江堤下渾濁的江水,還算好,現在是豐水期,閬水河水量不小,即便是有一些生活汙水排入,也能夠迅速得到稀釋,總體上看來閬水河的汙染還不算嚴重,而再往下邊去不到兩公裡就是閬水河和長江的匯合處了,長江水量更大,但是長江上遊卻多了不少汙染源,如果沒有閬水河水流的注入,長江的水體情況還要糟糕許多。
幾個晨練的老人一邊搖頭一邊從下遊過來,並沒有注意到站在江岸上有些感觸的江風。
“這閬水河怎就變成這樣了呢?那味道簡直讓人無法忍受,你們說是不是被啥汙染了?”
“嗨,你是少見多怪,這兩年閬水河上遊的化工企業建了好多家,現在情況還算好的了,水量大,有時候一衝就過去了,到了冬天,你看看那個味道,有時候一個月都消不了。”
“這些壞了良心的企業就是趁著現在發洪水瘋狂排廢水,混著洪水就下去了,他們每年都是這樣,我兒子在市環保局,我聽我兒子說,這些化工廠不好處理的廢水都專門用池子裝著,你去檢查時,他就裝模作樣的用專門設備進行處理,只要你一走他就把設備停下來,蓄著,只等到夏天漲大水,只要水量一大,他們就可以趁著夜裡把水給排出去,那長江河裡水大了,你真要排上幾池水出去,誰也查不到個啥。”一個背著寶劍的老者說得唾沫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