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觀看了法的比賽,目睹莎拉波娃再次捧起冠軍獎杯之後,江風又分別飛了一趟美國和韓國,與莎莉.瑟隆、傑西卡.阿爾芭,還有金泰熙、宋慧喬和南相美她們聚了聚,在六月中旬才飛回了京城,準備參加期末考試。
而在這期間,歐冠決賽的鬧劇已經由喧囂逐漸轉向平靜。曼聯與歐足聯方面都理智的采取了冷靜的態度,弗格森向歐足聯方面做了一個形式上的道歉,歐足聯方面也認可了弗格森“打響指”的解釋,並且承認了當時裁判的判罰有誤,甚至還取消了弗格森在新賽季歐冠賽場上的禁賽,說是理解弗格森當時憤怒的心情。
只是,這些都成為過去,曼聯的進球不會被判回來,巴塞羅那的進球也不會被取消。反正這些也無關大局,曼聯10:1的懸殊比分放在那裡呢,所以這些細枝末節都不重要了。
不過,巴塞羅那成為了受傷者,他們因為“曼聯的爆發”而被釘上了歐冠歷史的恥辱柱,10:1的比分太亮眼了。
但是,曼聯方面還是受到了一些損失,范尼堅定的要求轉會離開。
事實上,這兩個賽季以來,范尼的心中都有一些疙瘩。因為曼聯的新人們的逐漸崛起,范尼在曼聯的地位受到了威脅。雖然這兩個賽季他都是英超金靴,並且在最近三個賽季中兩次奪取歐冠最佳射手,但是,因為范佩西、魯尼、托雷斯、比利亞等鋒線新人的冒頭,以及范尼年齡的遞增,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而這次歐冠決賽上的被換下,成為矛盾爆發的導火索。范尼認為弗格森已經不再重視他,覺得在曼聯呆下去會逐漸失去位置,淪為替補,所以他要求在這個夏天離開。
經過江風的再三挽留也沒能改變范尼的主意,曼聯最終還是決定放范尼離開。最終,范尼以三千萬英鎊的價格轉會皇家馬德裡,而留給曼聯的,則是240場比賽210個進球的記錄,場均高達0.875個進球的可怕記錄,以及四個聯賽冠軍、三個歐冠冠軍、三個足總杯冠軍、兩個聯賽杯冠軍、四個社區盾杯冠軍、兩個歐洲超級杯冠軍、一個豐田杯冠軍和一個世俱杯冠軍。當然,他也獲得了一系列的個人榮譽,最顯眼的莫過於四個英超金靴和五個歐冠金靴。
對於范尼的離去,江風只能是感歎歷史慣性的強大。他可以控制比賽,奪取可能被盜走的歐冠獎杯,但是卻不能改變范尼的思維,讓他繼續留在曼聯。
當然,如果江風想要留住范尼也還是有辦法的,只是,因為這次歐冠決賽的原因,他已經與弗格森結怨,留下來也沒有太大的意義了。所以,最終江風還是尊重范尼的意思,放他離開。
……
江風發現每一次自己出門輕松消遣一下,總會遇上這樣那樣的事兒。
這次回到石城,晏正國夫婦邀請江風與他們一起去南巫山遊玩,江風自然是不能拒絕的,畢竟是未來嶽父嶽母的邀請呢。
晏正國夫婦叫上江風,一方面是很久沒有與他一起聚聚了,另一方面就是江風的老家距離南巫山不遠,說起來江風算是一個熟悉當地情況的人。
一起的還有新任石城公安局局長莫雲樹,以及聞訊趕來的章自香。
幾個人坐車趕往南巫山的路上,江風又接到江欣的電話,說是和陳玲以及方雪琳一起要找江風一起玩,這讓他不好拒絕,可今兒個這種情況下他又不好推了晏正國夫婦的好意,那也太傷人了。
好在江欣三女和萬香與章自香都是素識,尤其是章自香這種見人熟的性子,估計也能把她們陪好。章自香聽說江風那幾個女性朋友要過來,立時就興奮起來。
這坐著幾個大佬,饒是她能言善辯,也知道這種場合沒有她插話的份兒,何況先前聽得晏正國和莫雲樹之間的對話,她也知道這兩人今兒個都是有正事兒,自己今天在這一出就有些閑得無聊了,聽得江風這麽一說,立時就興衝衝的叫上莫雲樹的司機,駕車回城裡接江欣她們,好替她們帶路去了。
而江風他們就在南巫山的余脈黃猄嶺下面的沱溪水庫旁等著江欣她們,也算是做一些準備活動。
湖岸垂釣講究的是一種心情,沱溪水庫裡的粗甲草魚歷來是晏正國和莫雲樹這種老釣手的最愛,而江風實際上並不喜歡這種特消磨時間的活兒,但是他對晏正國提出的下午在黃猄嶺上搞一搞黃猄很感興趣。
黃猄學名叫赤麂,在安原這邊又叫野羊、土麂,個頭不大,麂類中體形最大一種,體長約1米,尾長17~21厘米,體重25~30千克。是孤獨活動的動物,習性膽小謹慎,多在夜間或清晨、黃昏覓食,白天隱蔽在灌叢中休息。受驚時能發出極為響亮的類似狗吠的叫聲。活動范圍很固定,被追捕逃跑時,無論跑多遠,最後又會回到自己原來的活動區域。生活在低海拔山區丘陵的森林、灌叢。以植物嫩枝、葉、花、果實、農作物為食。繁殖力強,全年都能交配,孕期210天左右,每胎產一仔,一歲達到性成熟。麂皮是重要的製革原料。分布於中國,汶萊,印尼,馬來西亞和泰國。
黃猄嶺之所以得名黃猄嶺,就是原來這裡叫土麂嶺、野羊嶺。後來有人覺得這名字不豐聽,就改名叫黃猄嶺。據說解放前一直到七八十年代,這裡的黃猄、野兔、山雞和斑鳩四處可見,只是進入八十年代後期到這裡來打獵的人多了,就一下子少了許多,好在這幾年封山育林,這一片地方被列為省級水源涵養區,這一片讓嶺都被嚴格保擴起來所冉像聳獺、野兔、山雞這些東西都才又漸漸多了起來。
只是,晏正國他們在那裡釣魚,江風顯得無聊,也是有樣學樣,依葫蘆畫瓢,也是在岸邊裝模作樣一番,擺出一副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的味道,碰碰運氣。
“小風,這兩年區公安局和城區幾個派出所臨退休的人數不少,區公安局有意要新招一批乾警,主要充實到基層一線,市局也同意了,就看咱們區財政承受能力,我覺得財政再困難不能差公安,隨著咱們石城經濟發展提速,城區流動人口量急劇猛增,尤其是河東新區那邊和開發區那邊,人口增長很快,雖然目前城區社會治安狀況還算良好,但是對基層來說壓力已經過大,區局有意在區經濟技術開發區和河東新區新設一個分局。”
晏正國悠閑的靠在折疊椅上,一邊關注著浮子變化,一邊開始尋找合適話題。晏正國市常委副區長,他分管的也有治安這一塊。
不過,江風知道,晏正國現在提起這個事情與他分管什麽沒有關系,而是與旁邊的這位莫雲樹局長有關系。
莫雲樹在蕭長貴調任江州市政法委副書記之後,接任了石城區公安局局長一職,但是,當時蕭長貴的另一項職務沒有落到莫雲樹身上,主要是因為石城區委書記王錫綬以及區長章誠儒都對莫雲樹不感冒,這個政法委書記一職的帽子一職沒落到莫雲樹的頭上。
莫雲樹與晏正國關系不錯,而晏正國知道江風在石城的影響力,只要他與王錫綬他們說一聲,肯定就沒問題了。
也就是說,這次晏正國夫婦邀請江風來玩,實際上就是為了把石城區政法委書記的帽子戴到莫雲樹的頭上。
“晏叔叔,這是好事兒啊。不過要設立一個公安分局,如果沒有一級行政區作為依托,恐怕很多工作不好開展吧?”江風感受著暖暖的朝陽照在自己身上,恬淡爽宜,“我聽說公安部門也在改革體制,推行建立警署模式,莫叔叔,有沒有這一回事兒?”
雖然知道晏正國的心思,但是江風卻不想這麽開口。雖然他與王錫綬和章誠儒等石城主要大員的關系都不錯,但是他畢竟不是體制中人,不想太多的摻入這些事情裡面去。
莫雲樹也沒有想到這位年輕人見識這等寬廣,觀點也是如此新穎,居然連全國一些地方搞的一些警署試點知曉,這倒是大出他的意外。
“江總,警署模式試點在全國一些地方主要是沿海地區的大城市和發達城市在搞,我們內陸地區和經濟不發達地區搞這個試點不多,警署模式其實就是擴大化的派出所或者說縮小了的分局格局,更多的增添了一些服務功能,在我們江州可還是一件新鮮事兒。”
莫雲樹趕緊接上話,他還捉摸不透江風的真實想法。
“莫叔叔,難道咱們石城就不能走到江州前面?要敢為天下先嘛。我們石城經濟增速很快,今年經濟增速火車頭的位置非我們石城莫屬,為什麽我們就不可以在其他方面也走到前頭呢?思想不要這麽保守嘛。”江風沒有看莫雲樹,而是把目光繼續放在水面上的浮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