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突然好像拴到寶一樣,並不是艾莎的美麗迷惑了他,要真是如此的話,之前他和艾莎的幾次接觸,他就不會避著艾莎了。而是江風改變了之前的一些想法,既然伊琳娜都能那樣的與艾莎發生交集,說明他和艾莎還真的很有緣分。既然如此,那就沒有再避著的必要了。而且,江風清楚利比亞這個國家的未來命運,他清楚有些東西可以在利比亞滅亡來臨之前去操作,運作得當的話,那就發大財了。
國際事務中存在的矛盾太複雜,國與國之間的矛盾更複雜,也就是江風清楚利比亞未來的命運走向才敢去運作一些東西,因為他清楚形勢發展的方向,他擁有趨吉避凶的前瞻性!
江風一邊搓著手在廳裡繞來繞去,一邊在腦海裡翻著利比亞興亡史的一個個歷史鏡頭……
江風細細的研究起利比亞的局勢,卡扎菲被稱暴君,在執政期間的表現越來越不得民意,獨斷專橫,國民們窮的飯都吃不飽,他自己卻肥得直流油……
後世的片斷在江風腦海中有較深記憶,卡扎菲很早以前就開始向國外轉移財產了,但最終未能逃脫製裁。
據稱,卡扎菲家族財產越逾2000億美元,這些錢都置在利比亞中央銀行、利比亞投資管理局、利比亞國家石油公司的名下,而總統卡扎菲本人和他的家庭成員都能隨意支用這些錢。
江風清楚的知道利比亞總統卡扎菲的滅亡不是國內矛盾造成的,而是外在的因素,他最大的敵人是老美和北約,而不是國內的反-政府武裝,如果卡扎菲一直能和老美曖昧,他的政府還會苟延殘喘,即便他暴虐無度、不得民心,但也不會那麽快滅亡,國際因素太重要了。
……
艾莎突然接到江風的電話,也是非常的意外。
“江,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艾莎問道。
江風說道:“是的,艾莎,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一件關系到利比亞生死存亡的事情。”
艾莎就懵了,之前,江風與他聯系的時候,是絕口不提利比亞的事情的啊,雖然他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但是,江風從不提起利比亞。哪怕有時候艾莎自己說到這方面的事情,江風也會找話岔開話題。
“江,你怎麽想起和我聊這些了?”艾莎說道,“我記得,以前的你從不和我說有關利比亞的事情。”
江風就笑了笑,說道:“艾莎,有些事情總是會變的,是吧?”
艾莎就點點頭,說道:“是這樣啊,那你說說吧,到底是什麽樣的事情,竟然關系著利比亞的生死存亡?”
聽到艾莎的話,江風就和她分析了起利比亞的形勢來,江風說道:“……艾莎,03年九月,聯合國撤消了對利比亞長達10年的製裁,並不代表你們解除了最大的國際危機,伊拉克戰爭暴發前夕,你去會見了薩達姆,也許在普通民眾眼裡這種會見不算什麽,但是在老美的眼裡,這種會見是充滿了挑釁意味兒的,站在國際立場上,對伊拉克的同情就是對老美的不滿,是的,早在18世紀利比亞的祖先已經得罪了人家……雖然目前利比亞與西方國家進行著曖昧的接觸,但是深藏的矛盾並沒有消除,這一點你父親卡扎菲總統心裡是有數的,在1988年的洛克比空難之後,利比亞當局就實施了‘分散存放、集中核對’的黃金儲備管理原則,以期減少被製裁的風險,你父親還是很聰明的統治者,但是你父親在國內的**主義遲早要出大問題,我說這些不是危言聳聽,我研究利比亞局勢已經多年,我們最終的判斷是在未來六年中,利比亞會暴發空前的內亂,比如反-政府武裝的出現……沒有人比你更了解你父親的行事準則了,這種內亂的暴發如果結合外部的因素會一夜之間成勢,比如老美又或法蘭西在背後支持他們,然後給他們空投一些武器……當然,你要真的認為我是在危言聳聽,那麽我可能結束對艾莎你的談話了……”
坐在的黎波裡某別墅中沙發上的艾莎.卡扎菲喘息變的粗了,屁股上好像扎了倆釘子般難受,柔質的睡袍下沒有任何的束縛式的蕾絲內衣修飾她纖長玲瓏的性感**,曲線以誘人無比的方式起伏著,甚至胸端的兩點嫣然都清晰可見,只是她此時的心緒顯得很不平靜。
“……江,你和我說這些的目的是什麽?”艾莎的聲音變的深沉了許多。
“艾莎,你知道,我雖然有一個身份是撒旦之手的主人,但我事實上是一個商人,而我對利比亞的商業發展很關注,尤其是你父親在海外的資產,據我財團下面的不完全估測,利比亞在海外的資產總值達到1000億美元左右。如果,我所說的情況在利比亞暴發,西方國家會再次給聯合國施壓,而對利比亞實施製裁,在全球范圍凍結你父親卡扎菲和利比亞政府的資產。這個時候,財產的所有權和控股權發生變更的話就能解除聯合國的凍結,艾莎你可以想一下,這難道不是最好的資產轉移方式?”
的黎波裡的艾莎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衝擊,已經年近三十歲的她,是智慧達到顛峰的成熟時期,她能迅速從這番說話中推測出可能發生的形勢和這個神秘人所說的不差多少,是這樣的。
過去長達10年的製裁叫利比亞人嘗盡了苦頭,他們深知那痛楚是何等的切心切骨……
艾莎搖了搖頭,讓自己的腦子變得更清醒,問道:“江,我想問的是資產所有權和控股權變更後,我們還擁有什麽?”
江風這邊輕笑道:“艾莎,你是精通國際法律的高智商人士,問這樣的話有辱你的智慧。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在許多集團中有許多小股東,姓氏並不公開。艾莎,我們可以以我旗下的公司與你們家族的財產實現交叉持股即可,你們的財產價值多少我給你抵折多少,無形的轉移,沒人知道的。”
艾莎說道:“江,你要知道,別人也不都是傻瓜。另外,我們雖然是朋友,但是這件事情太重要了,我怎麽相信你?”
江風笑了,說道:“哈……當你和父親變成過街老鼠時,沒人會包庇你們的,所有人的在這時候只會圖謀你們的資產。但是我不會這麽做,因為我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好人,在過去我們就有個合作,我想我的信譽還過得去。另外,在未來我們有很長時間去交流,在利比亞沒有發生大危機之前艾莎小姐有足夠的時間去了解去我的為人和行事準則。”
艾莎就笑著說道:“是這樣的啊,那麽,我想邀請江來的黎波裡做客,面對面坐下來談一些事……”
江風也笑了,說道:“艾莎,我的另一個身份雖然叫撒旦,但事實上,我只不過是一個謹慎的有點膽小的人,我說了這麽多,都捅到了你的痛處,的黎波裡我還敢去嗎?即便我極度欣賞艾莎你驚人的能傾倒眾生的美麗,但我不能去冒險!”
艾莎堅持道:“江,我以人格保證,不會傷到你一絲一毫,你說的那些東西在目前只能算是無稽之談,甚至一笑置之,我只是想與江先生共進晚餐,談一些國際務事。”
江風笑著說道:“不是我不相信艾莎你的人格,我怕艾莎你把我可愛的小**切掉,我必須得承認,我可愛的小玩意兒經不起刀具的肆虐,我也從來沒有輕蔑和鄙視過利比亞政府軍的戰鬥力,的黎波裡,我暫時不去!至於一起共進晚餐,上次的時候,我們不是在北非剛一起吃過飯嗎?”
這邊的艾莎笑的花枝亂顫,一雙飽碩的豐挺抖的耀眼生花,只是這幅美景沒有欣賞到。
艾莎笑過之後,說道:“江,你很幽默。我承認,就我個人的態度,我很欣賞你,也很信任你。只是,這次事關重大,不但關系著我的家族,還關系著我的祖國未來的命運。如果就憑江你現在展現出來的實力,那麽很抱歉,我無法信任你,你只在紙上談兵,我看不到你的能力!我知道你是撒旦之手真正的主人,也知道你是世界首富,但是,以這些依然不夠。”
頓了頓,艾莎又繼續說道:“江,我承認撒旦之手很有戰鬥力,在非洲也有不小的影響力。但是,這個拿到國際上去,拿到非洲之外的世界去,卻有些不值一提。我也承認江你很有錢,據《福布斯》報道,你有兩千多億美元的身家,或許更多,譬如撒旦之手控制下的產業,這些其它人肯定是無法進行統計的,只有你自己清楚。所以,你真的很有錢,甚至比我們整個家族的財產還多,但是,相對於歐美那些老牌財團來說,江,你的江氏財團還真的很稚嫩,在整個世界上的影響力也還是有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