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來說,你的那套根本沒用!我們雖然是救濟會的成員,但是我們更看中的不是錢,而是金賢珠在這裡給我們帶來的號召力!她是我們的主心骨,是我們必不可少的決策者,我們離不開她的指揮!”吳大鈞冷冷的朝江風道,“你是賢珠的男人我管不著,但是賢珠怎麽選擇是她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沒有你在,賢珠一樣過的很好,我們能給帶給她幸福!其實我很清楚,就是因為你傷了賢珠的心,才會讓她獨自一人來這裡幫助同胞的!現在你一來就想拉她走,有沒有問過她的想法怎麽樣?”江風眉頭一皺,顯然他對吳大鈞這話有些敏感。其實一開始他就有些懷疑,現在他已經基本可以肯定,這個吳大鈞對金賢珠有意思!
這一下,他心裡醋壇子給打翻了,就更加堅定了讓金賢珠跟自己離開這裡的決心,他扭頭對金賢珠說道:“金賢珠,你自己選擇,到底是留在這裡,還是跟我離開這裡。”
金賢珠看了眼江風,又看了眼吳大鈞,痛苦的說道:“你們不要為難我好嗎?我現在沒想那麽多,就隻想把明晚的那批同胞從水深火熱中救出來,一切事情,等到救人結束後再談!”
“好,就按你說的辦。”江風點頭便道,“你的想法我支持,我理解你的難處。這次救人行動,我和你們一起參加。等到救人結束,你必須要做出是去還是留的決定!”
“你?”金賢珠一愣,急忙搖頭道,“不行,這絕對不行,你不能冒險!江風,你知道不知道,這邊境線有多危險?我們面對的那可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萬一你有什麽三長兩短,我怎麽像雨妃姐還有李詩雨她們交代?”
“我危險難道你就不危險嗎?”江風一聽這話就有些生氣,說道,“你這麽看輕你自己的生命,去幹這麽危險的事,而讓我在一旁觀看?這簡直就是笑話,不能保護自己女人的男人那還是人嗎?那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江風還有句話藏在心裡沒說,他其實很想說,哥如果不去,讓自己女人和危險情敵一起出生入死,那他簡直可以賣塊豆腐把自己撞死得了!
“好!還算是條漢子,既然如此,我同意你跟我們一起行動!”吳大鈞眼神中閃過一絲亮光,輕笑道,“歡迎江先生加入我們營救的隊伍。有江先生這樣的有錢人在,我們恐怕還會救出更多的逃難者。”
“大吳,你亂說什麽呢!”金賢珠見吳大鈞這樣說,頓時就急了,搖頭道,“太危險了,江風,你真的不能去,萬一……”
“沒有萬一,就算死,也要陪你死在一起!”江風已經下定了決心,淡淡的說道,“今天我們就睡在這裡了,明天晚上,我們一起出發,就這樣定了!”
“你……”金賢珠還yu說話,卻見江風眼神中充滿了堅定之se,不由無奈的輕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麽。因為她知道,只要江風認定的事,就是十頭牛都已經拉不回來了。
既然把去還是留的問題推後再談,大家又將要一起去救人,是同一戰線的同志,自然也就少了許多敵意。雖然雙方還是有些冷淡,但起碼對於江風他們的到來,已經沒有人會覺得抵觸。畢竟,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更何況江風他的這些手**手又好,能幫上不少忙,何樂而不為呢?
準備留在白龍村過夜,江風和曹寬他們便將車上的飲料和野外被服等物資都搬進了金賢珠的這小屋之中。幸好這屋子雖然破舊,但是好在房間夠多,江風他們將就一晚還是不成問題的。
“吳大哥,你真想讓他們就這樣住下來?那江風可是賢珠姐以前的男人,他在這裡一天,賢珠姐就有可能被他給帶走,你難道不明白嗎?”看見江風和他的手下們將被褥搬進屋內,在院子裡的鄭允浩湊到正在劈柴的吳大鈞身旁,一臉憤憤然的小聲說道,“你居然還要帶他們一起行動,這要是讓這家夥整天和賢珠姐在一起,萬一兩人感情死灰複燃了怎辦!你怎麽就會答應下來啊?”
吳大鈞狠狠一斧頭劈在柴火上,直接將其劈成了兩半。他喘了口粗氣,朝著鄭允浩看了眼,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說道:“既然那江先生願意去冒險,多一個人多一份力,我為什麽不讓他去?再說,你瞧他那幾個手下,身手這麽好,咱們的命也有了更多的保障不是嗎?”
“你真是這麽想的?難道你不想讓賢珠姐留下來?”鄭允浩實在有些意外的說道,“吳大哥,你可想好了,萬一賢珠姐真走了,你哭都來不及。”
“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你啊,還是把心思留在怎麽救人身上。去,把這些柴火給廚房的金賢珠送去。”吳大鈞白了鄭允浩一眼,又開始自顧自的劈起柴火來。
鄭允浩點頭捧起柴火屁顛屁顛的便朝廚房走了進去,這時候,吳大鈞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冷se,yin冷的低聲道:“我吳大鈞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我不願意給別人的東西,別人永遠都無法擁有!姓江的,這是你自己願意來這裡找死,那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當夜晚降臨在這小小的村莊中之時,金賢珠也已經把今晚燒好的菜肴全部放在了院子裡。這時候,她從屋裡將逃難的大媽一家人帶了出來,他們對新來的江風這幫人感覺到有些陌生,自覺的都坐到了餐桌的另一邊。
沒有辦法,彼此熟悉那是需要時間來產生的,江風和曹寬他們也很自覺的坐到了一起吃飯,而吳大鈞他們則和大媽一起圍在另一張桌子上吃飯,金賢珠隻好把菜都分成了兩份。
金賢珠望著一桌子豐盛的菜肴,看著他們狼吞虎咽的模樣,不由自主的朝江風那邊看了一眼。想起剛才她看見大媽朝自己那些孩子看去慈祥的目光,她才發現,也許朝國的這些苦難同胞更需要的是物質上的支持,而不是jing神上的安慰。江風也許說的沒錯,有時候,錢比她對於難民們更重要。
……
“大……大紅哥,咱們這是,是要去見什麽大人物啊?”范維根望著四周那筆直站滿的jing衛,朝這一直延伸而去的長廊突然感覺到了一種沉重的壓力,而這種壓力令他實在忍受不了,悄悄有些顫抖的朝旁邊這位叫大紅哥的粗獷東北大漢害怕道,“要不……我們還是回去?這,這可是東北幫的重地,我的身份要是暴露,金友斌如果知道我是你的人,恐怕一定會把我大卸八塊的……”
“怎麽?才進東北幫總部這會就怕的要尿褲子了?瞧你那點出息!”大紅哥那雙凶狠的眼睛瞪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這裡可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就連我一年都難得能進一次,告訴你,能進東北幫總部,那證明你的機會來了!這次的事情,只要你出貢獻,說不定就會一飛衝天,再也不用去那狗屁龍牙金友斌那當眼線了,你明白嗎?”
“明白,明白……”范維根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急忙連連點頭,苦笑道,“一切全聽大紅哥的就是,當年要不是大紅哥讓我進龍牙當臥底,咱也不可能混到今天這身份這地位。只不過……若是這次要真乾大票的生意,那我的身份可就要暴露了?”
“暴露就暴露,這次的事情是上頭大佬們直接吩咐下來的,什麽事都沒有這次的事情重要。”大紅哥拍了拍范維根的肩膀,滿意的說道,“你這次可真給我長臉了,我就說,臥底就是蟄伏千ri,用在一時,你的這個消息匯報的非常好,很好!”
范維根笑著點頭道:“那也是大紅哥你栽培有佳,我只是做了舉手之勞的事而已。我看的很清楚,江風隻帶了區區兩個人來東北,他也實在膽子太大了些,不搞一搞他那怎麽對得起大紅哥對我這麽多年的栽培,我當然知道巨大的機會來了。”
“好家夥,就是要這樣做才行!一會到裡面該說的話可以說,不該說的話可千萬別說。”大紅哥一臉嚴肅道,“你知道裡面都有誰嗎?告訴你嚇一大跳!那可都是東北幫最上層的大佬,注意點自己的形象,知道嗎?”
“知道,知道……”范維根急忙點頭應是,笑著道,“一切都聽大紅哥的,咱就一粗人,也不敢亂說話不是。”
大紅哥滿意的點了點頭,兩人朝前的腳步不由又加快了幾分。馮偉國到現在幾乎還覺得是在做夢,他替東北幫賣了一輩子命,在龍鳳會裡當臥底都當了起碼有七八個年頭,這還是他真正第一次進入到東北幫如此核心的區域,去見東北幫最頂級的大佬們。這是榮幸,也是壓力,他當然知道,這一切都只是因為他給大紅哥打了一個電話引起的。而這個電話,就是他在機場陪近文斌迎接龍鳳會會長之後所打的,顯然他心裡很清楚,東北幫看樣子想要對江風動手了!如此良機怎能錯過?在東北這一畝三分地,當然得聽東北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