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不知道的是,她這邊出手重挫上官靈兒,倒是讓她免於一死。
姚紅葉在上官靈兒房內等待很久,一直未曾等到上官靈兒歸來,她哪裡知道這上官靈兒被烈焰胖揍了一頓,得被人抬回來直接送醫了!
她等得時間一長,心裡便有些不耐煩了,眼看暮色已深,上官靈兒也不像是要歸來的樣子,這才忿忿地一揮手離去,“我沒這麽多時間在這邊等,當務之急,你們給我加緊速度,找回慕大哥。”
“是。”彩陶與彩香對視一眼,俱松了一口氣。
畢竟這是帝都,上官家的勢力范圍,就她們三個對抗上人家一整個家族,想想心裡都有些發怵。
只是之前一直礙於剛愎自用的小姐,她們姐妹二人不敢亂說,生恐一旦說錯,又遭來一頓拳打腳踢!
姚紅葉沉著一張俏臉,冷笑著自上官家出去,未曾驚動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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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之前那場驚心動魄的大戰,搞得那家客棧差點在打鬥中灰飛煙滅。
客棧主人倒霉催的眼淚汪汪請他們離開,說什麽也不敢再招待他們了。
於是烈焰與慕天狂輾轉反覆,來到第三家客棧住下。
眼看天色已晚,火兒和那兩個小的,抱著肚子在混沌空間裡叫“飯飯,飯飯”,叫得兩夫婦哭笑不得的。
慕天狂便說借個廚房去煮飯。
正好文采月怯生生地過來找烈焰,烈焰便讓慕天狂一個人去廚房忙活了。
“主人。”文采月噗通一聲跪在她面前。
“采月,起來吧。”烈焰輕聲歎了口氣,伸手一拂,文采月便感覺自己的身子,被一股力量承托起來,再也跪不下去了。
“你是不是已經做好準備,打算來告訴我,你的故事了?”
文采月深吸一口氣,用力點點頭,“是的主人。”
“好。”烈焰抬手拍拍身邊的凳子,示意文采月坐下。
文采月看違逆不過,便在烈焰身邊坐下,但只是坐了小半個屁股,腰杆也挺得筆直。
“主人。我恨那個人。”
烈焰啜了一口茶水,順手遞給文采月一杯,優雅地笑道,“方老爺麽?”
文采月看著烈焰一愣,隨後重重一點頭,“對,就是那個畜-生,是他,他毀了我一輩子!主人真是心智清明之人,一眼就看出那姓方的是個畜-生。我隻恨,隻恨我力量微弱,沒有辦法親手手刃我的仇人!”
烈焰也不插口,隻點點頭,聽她繼續說下去。
文采月便說起了她的故事,她本是城裡一戶貧家女子,從小便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戀人。
故事說到這裡,烈焰也基本上知道了幾分。
這就是個很尋常的強搶民女的戲,只不過這位方老爺,比起那些賊眉鼠目的猥瑣男子,毒辣更多!
“我被她搶去後,本來是抵死不從的。後來,後來他給我吃了一種藥……”文采月想起那晚的慘烈,眼淚淌了下來。
隨後她用手背,狠狠一揩淚水,“我在方家生不如死的活著。我的小武哥偷偷潛進來要救我,我們不由自主地在房間裡擁抱,這一幕竟然被那畜-生看到了!”
“他把我的小武哥,打得吐血,鎖在地牢裡。後來,又逼著我吞服了這種淫-賤不堪的藥丸。我永遠記得他那一晚說的話。”文采月咬著銀牙,冷聲念道,“他說:既然你這麽賤,那老爺我就讓你徹底做個可供千萬人騎-跨的賤-人。”
“他已經動了心思,將我賣到青-樓-妓-寨,要不是主人出手救了我,可能現在我已經,已經……”文采月嗚咽著說不下去了。
烈焰順著茶杯摸了一圈,冷笑著說道,“果然是隻披著人皮的畜-生。采月,我問你,你想不想殺了他!”
“想!我想!”文采月大聲答道,眼裡射出憤怒的火焰,“只要有一口氣在,這輩子我總是要殺了這畜牲的。”
“好!”烈焰點了點頭,“那今晚,咱們就動手,由你給我指路。這個姓方的畜-牲,必然會死在你手裡。”
“謝謝主人。”文采月的淚水又溢了出來。
烈焰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輕歎息一聲道,“這是我目前可以做的了。”
慕天狂推門而入,手裡托著一個大食盤,衝烈焰微微一笑,“談好了?”
“談好了,主人,我先出去。”文采月自動自覺地站了起來,自然不好意思去打擾別人兩夫婦用餐。
她身上有主人給的銀子,隨便買些吃吃就可以了。
她已經欠下主人太多的情,都不知道該如何回報她。
烈焰望著文采月帶上門出去,幽幽地歎了口氣。
“怎麽了焰?”烈焰將文采月的事對慕天狂說了說,隨後歎道,“我聽到悲劇,心情便不好。”
她的腦袋枕到他的肩膀上,輕聲問道,“天狂,你說我們會如何?”
“我們會好好的。”慕天狂一把拉住她的小手,使勁按在唇上,重重啜了一口,“我們一家人,自然會比任何人都過得幸福。”
“嗯,是的呢。”烈焰點著小腦袋,柔柔地靠在他懷裡。
驀地,火兒和豆包、小胖衝了出來,一下趴到桌子上,三雙骨碌碌的大眼睛轉啊轉的,齊齊拍爪子笑道,“飯飯,飯飯,吃飯飯了!”
“爹爹吃飯!”
“娘親吃飯!!”
“火兒吃飯!”
“豆包吃飯!”
“小胖吃飯!!”
三隻小爪子不約而同伸出去,探向了盤子裡看上去做得十分可口的雞翅,一口下去,三雙眼睛個個都高興地眯了起來。
烈焰無語地看著那三隻小吃貨,和慕天狂對視一眼,慕天狂忍不住哈哈大笑。
烈焰嗔了他一眼,“平時連個淺笑都很少見的人,見到能吃的兒子,笑成這樣。”
慕天狂笑不可遏地湊到她耳邊,眼神曖-昧地低語一聲,“這吃貨,也是焰生得,不會是傳承吧?”
“切,要傳承也是傳承你嘛!!”烈焰抗議地揮著拳頭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