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這一聲吼,驚住了很多人,尤其是雪蓮宗這一邊,當他們看到蘇銘出現時,很多武者臉上都露出了一些笑容。
雪蓮宗這邊有一小部分武者是奔著蘇銘而來的,當魔族和苗族人出現時,想要追隨蘇銘的武者一大半都選擇走了,但是還是留下了一些,他們無條件的選擇幫助雪蓮宗,而做這一切是為了蘇銘。
現在蘇銘回來了,他們付出的也就有了價值,一個個臉上都輕松很多。
蘇銘掃視了一眼這批武者,心中也做出了決定,如果這次能挺過去,那麽他會留下這批武者,給他們需要的丹藥和兵器,不過他不會帶著這批人在身邊,而且會將這批人留在蘇唐鐵城。
蘇銘的聲音使得空中交戰的兩名強者停手,本來兩人就有種不想繼續戰鬥下去的念想,因為兩人實力相當,不分伯仲,繼續戰鬥下去,很可能就是兩敗俱傷,同歸於盡,不過兩人都是兩方的領頭人,一人認輸將給自己一方帶來無窮的災難。
蘇銘的出現也算給兩人帶來了喘氣的機會,同時也是給他們一個下台階的機會,兩人都是活了上百年的老家夥,修為如此高肯定舍不得死,甚至受傷他們都不願意。
“你就是天兒時長提起的蘇銘?”風劍宗長老落地後,率先走向蘇銘,面帶微笑的詢問道。
蘇銘禮貌的點了點頭,沒有開口說話,面對這種強者,他還是有很大的壓力的。
“徒兒,你這幾日去哪了?”西毒峰見死仇跟自己徒弟打招呼,連忙朝著蘇銘走去。
蘇銘頓時感覺壓力倍增,頭皮有些發麻,眼前這兩位都是散仙級高手,隨意一擊都能將他粉碎,在他們面前蘇銘毫無還手之力。
“師傅,你不是給徒兒留下十五天的時間嗎?徒兒回家看了看。”蘇銘解釋道。
“聽說蘇氏的領土擴張了?”西毒峰詢問道。
“用比賽換來的條件。”蘇銘尷尬的一笑道。
“好小子,不錯不錯,有前途。”西毒峰拍了拍蘇銘的肩膀,誇讚的道。
“老毒物,你不要將我華夏最優秀的少年教壞,不然我華夏王朝的武者必定不會饒了你。”風劍宗長老皺眉的道。
“劍癡,這稱號你不覺得很耳熟嗎?當初要不是你們利用關系,你能贏我?我今天之所以變成這樣,跟你們這種違心的小人沒有關系嗎?”西毒峰瞪了風劍宗長老一眼,冷冷的道。
“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放在心上。”風劍宗長老微微皺眉的道。
“劍癡,那年你是在別人的幫助下,才能陰了我,也是在別人的幫助下才拿的第二,而這次你們風劍宗又是靠別人,而且靠的是我西毒峰的徒弟,你不覺得你們風劍宗很可悲嗎?”西毒峰諷刺的道。
“比賽只是比賽,已經結束的事情,又何必拿出來說,何況你徒兒比當年的你優秀很多,如果你當年不是那麽傲,不是那麽的冷,或者你有著你徒兒這麽逆天的實力,你又如何會敗,不是嗎?”風劍宗長老平靜的道。
“我就這性格,以前是,現在還是,我徒兒超過我也是我的榮耀,我替他高興,終於有人能夠戰勝你們這些醜陋的人,我也了去一些心願了。”西毒峰樂呵呵的道。
“師傅,能不能讓魔族和苗族先停戰。”蘇銘感覺到雪蓮宗的傷亡越來越大,而不遠處的上官炎兒又一次的加入戰場,雖然有著仙兵級的防禦鎧甲,但是蘇銘不想上官炎兒受一點傷害。
“你是擔心那小丫頭的安危吧?”西毒峰看出蘇銘心中的擔心,微微一笑道。
蘇銘點了點頭:“師傅,我確實擔心炎兒的安危,同樣也擔心雪蓮宗很多兄弟的安危,師傅,能不能給我點時間,我給你們一個兩全的辦法。”
“你知道我想要什麽?”西毒峰微微皺眉的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不想看著他們死。”蘇銘堅定的道。
“你要跟我做對?你別忘了當初他們是怎麽對你的?又是怎麽利用你的?就是你現在的妻子,你又是怎麽娶到的?”西毒峰微微眯眼的道。
“師傅,給徒兒一個面子,先停戰行嗎?求你了。”蘇銘懇求的開口道,說完就朝著地面跪去。
這時西毒峰眉頭一皺,並右手一揮,阻止了蘇銘下跪。
“你真讓我失望。”西毒峰歎了一口氣道,隨後朝著整個雪蓮宗內的魔族和苗族人下達了停戰的指令。
西毒峰停戰時,風劍宗長老也傳達了停戰的指令,一時間雪蓮宗內壓抑的氣氛緩解了很多。
“師傅,謝謝。”蘇銘誠懇的道。
“說吧,你有什麽兩全的辦法。”西毒峰轉過身,沒有看蘇銘的詢問道,臉上的表情已經表明了很多,他對蘇銘很失望。
“師傅,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麽?”蘇銘沒有回答而是詢問道。
“我想要雪蓮宗這塊領地作為根據地。”西毒峰很直接的道。
“師傅,沒有其它商量的余地嗎?”蘇銘眉頭一皺的道。
“如果你晚回來幾個時辰,這裡就已經屬於我了。”西毒峰冷冷的道。
“師傅,給我點時間,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蘇銘有些無奈的道。
“別再讓我失望。”西毒峰說完微微歎了一口氣。
蘇銘點了點頭,接著朝著易小蓮走去,此刻的易小蓮有些狼狽,她已經受傷了,不過傷勢較輕,但是身為一名女子,披頭散發,衣服破爛很是有損形象。
“你跟我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談。”蘇銘來到易小蓮身前時,低聲道。
蘇銘說完易小蓮跟著他來到主峰山上。
“你們雪蓮宗的護宗大長老呢?”蘇銘開口詢問道。
蘇銘如此問,易小蓮有些不解,她以為蘇銘是來勸降的,沒想到蘇銘會如此問,難道是打探實情?可是現在戰況完全一片倒啊?就算護宗大長老出現,也無法扭轉局面啊。
“護宗大長老早就死在密室了,這些年也沒有敢去打擾他,也不知道他已經死亡。”易小蓮有些傷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