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前那些武者根本不懂配合,也不會配合,一開始就應該讓十多名紫府境武者騷擾蘇銘,不給蘇銘出手的機會,然後趁著蘇銘抵擋這些武者攻擊的時,那三名萬象境武者布陣控制蘇銘。
然後這一波人慢慢耗著蘇銘,直到將蘇銘耗到虛弱,那時候一擊必殺,蘇銘想翻身都不可能。
像蘇銘這樣的武者,只有一個辦法,不給他率先出手的機會,讓他忙於抵擋之中,只有這樣才能慢慢消耗他的戰鬥力,一旦消耗的差不多時,在與他強強對碰,那時候的蘇銘根本不會是萬象境武者的對手。
就像是現在的蘇銘,任何一名萬象境武者都能將他原地殺害。
靈力恢復後,蘇銘拖著有些疲憊的身子朝著酒樓外走去,就在他即將走出這個酒樓時,一道黑影出現在他眼前。
“誰”蘇銘低喝一聲,接著就要朝著黑影攻擊而去。
“怎麽?幾天不見,膽子變大了,連你師傅都敢出手了。”西毒峰甩開蘇銘的的右手,出現在他申請,有些不悅的道。
“師傅,怎麽會是你?”蘇銘微微一驚,低聲道。
“怎麽?現在混好了?就不想見師傅了?”西毒峰盯著蘇銘道。
“師傅,你這是哪裡的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只是在這裡見到師傅有些驚奇。”蘇銘微微晃頭道。
“本來我早就應該出現了,不過這城中多了幾名仙人,害我不能隨意露面,不然被他們發現就有點小麻煩了。”西毒峰微微皺眉的道。
“師傅,我今天見了一名風屬性的散仙,他叫風塵,不知師傅認識不?”蘇銘直接將白天的事情告訴西毒峰,沒有任何隱瞞。
“我來找你就是應該這件事,那老家夥找你是不是要收你為徒啊。”西毒峰淡然的道。
這時蘇銘緩了一口氣,還好他主動說了,不然等西毒峰主動問起來,肯定會收到西毒峰的疑惑,暗時候他就不知道該怎麽交代了。
“師傅,我沒有辦法拒絕,他拿我的家鄉威脅我,迫使我做他的徒弟,不過我拖延了半年的時間。”蘇銘如實的道。
“做的不錯,半年時間足以,到時候你就跟著風塵那老家夥後面修煉,不出五年時間,你在風屬性上的成就就能趕上那老家夥。
“到時候讓他給你介紹幾個火屬性散仙,冰屬性散仙,金屬性散仙,好好提升下你的屬性能力,你現在天府不錯,就是缺少一個好的領路人,這風塵不錯,人際關系很廣,對你以後的路很有幫助。”西毒峰一臉認真的道,絲毫沒有開玩笑。
“師傅,那你呢?你教我什麽?”蘇銘沒有順著西毒峰的話說下去,因為他現在沒有摸清西毒峰的想法,所以反問西毒峰道。
“其實我做你師傅不合格,我能教你的幾乎沒有,而且我也不想把你帶進毒藥師這行業之中,所以我覺得我們直接更應該像朋友,不過現在你與我差距太大,等你實力追上我的時候,你就不用喊我師傅了,到時候跟我稱兄道弟的。”西毒峰半開玩笑的道。
“師傅,你說笑呢?”蘇銘微微一驚的道,此時他覺得這西毒峰有些不對勁。
“這件事就這麽定了,我不能露面太久,不然會被發現的,這裡已經到了他們的老窩,我現在還沒有能力在這裡鬧事,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而且還會害了你,記好了,無論如何,你都不能忘了我,還有比賽結束後,務必給我回雪蓮宗。”西毒峰很嚴肅的道,說完就消失在了蘇銘眼前。
西毒峰的出現以及他那些話如同一個定心丸一般,讓蘇銘知道這之後的路該如何走,之前他根本不敢答應別人的要求,就是因為他不僅是雪蓮宗的人,而且還是西毒峰的徒弟,西毒峰可是與華夏宗門有仇的。
西毒峰離開後,蘇銘悄悄的回到了雪蓮宗住的酒樓。
當蘇銘回來時,他發現整個整個酒樓的武者都沒有睡,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坐在大廳,顧雄幾個更是大口大口的喝著酒。
易小蓮是第一個發現蘇銘的,當他看到蘇銘的時候,整個人激動的直接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已經顯露出她此時激動的心情。
蘇銘踏入酒樓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接著顧雄率先開口:“老大,你身上這是怎麽了?”
顧雄的話將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蘇銘帶血的衣服上,這時他們才發現蘇銘一臉蒼白,並且滿身是血。
“回來的時候被人偷襲了,還好命大躲過一劫。”蘇銘苦笑一聲道。
“誰?”易小蓮陰著臉道。
“應該是那些賭徒和鬼離宗的人,不過好像靈斧郡的人也插手的。”蘇銘皺著眉頭道。
“周執事,從現在開始你不許離開蘇銘身邊半步。”易小蓮帶著一絲怒氣的道。
“給我準備點熱水,我要洗澡,累死了。”蘇銘伸了個懶腰,接著沒有離開易小蓮,直接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蘇銘用行動告訴易小蓮,他雖然是回來了,但是他還在生氣,生他易小蓮的氣,至於進酒樓後告訴她的消息,是表明一點,我蘇銘被人帶走,你話都不吭一聲,然後我蘇銘講義氣的回來了,可是卻在路上被人偷襲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們雪蓮宗。
蘇銘從進酒樓到進屋,只有短短五分鍾,這五分鍾他給易小蓮施加了不小的壓力,以至於第二天一大早,易小蓮親自帶著早餐喊蘇銘起床。
吃完早餐後,易小蓮再次給了蘇銘一張銀卡,銀卡中存有十萬上品靈晶,算是昨天對蘇銘的補償。
蘇銘毫不客氣的將銀卡收入戒指之中,隨後跟著易小蓮來到了比賽場地,今天是第二輪比賽的最後一場,也是最關鍵的一場。
當他們來到賽場後,就聽到有人議論昨晚的事情,只不過有著很多版本,而且最重要的主角一直沒有明確對象,基本上可以說沒人知道昨晚那場血戰是因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