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場比賽結束後,雪蓮宗遙遙領先,就算最後一場比賽不獲得積分,他們也會以第一名晉級。
四場比賽過後,最終積分排名是:
第一名雪蓮宗,獲得積分十五分。
第二名風劍宗,獲得積分八分。
第三名宋王郡,獲得積分六分。
第四名天罡門,獲得積分五分。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天罡門還是有晉級希望的,不過也只是存在理念之中,想要實現有些不可能。
至於宋王郡與天罡門一同晉級,那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了,因為需要天罡門第一,宋王郡第二,雪蓮宗第三,風劍宗第四,這樣以三個小隊積分相同而加賽一場,才能晉級,不過蘇銘肯定不會讓他們如願。
休息時,江大少找到蘇銘,讓蘇銘第五場比賽直接放棄,這樣一來,雪蓮宗將會以第一身份晉級,同時還能穩保風劍宗晉級。
蘇銘沒有多考慮,直接就答應了,本來就是要幫風劍宗晉級,現在不用冒險出手就能幫,何樂而不為呢?
當蘇銘和江大少進入比賽場地後,宋王郡武者面帶笑容的走到蘇銘身邊,並開口詢問道:“不知道蘇銘兄弟這場比賽是否要參加,還是將機會讓給我們?”
宋王郡武者說完後,蘇銘愣了下,他沒想到宋王郡武者竟然如此直白的問?難道他們已經放棄天罡門了嗎?
“我確實有這種想法,前幾場比賽已經讓我受傷,而現在雪蓮宗也已經鐵定晉級,我沒有必要再拚了,這一路下來,我一場比賽不缺,也是該休息休息了。”蘇銘很淡然的道。
“蘇銘兄弟,這麽多長比賽都堅持下來了,還在乎這一場嗎?至於你說受傷,我覺得沒有什麽比賽是能讓蘇銘兄弟受傷的,當然就算蘇銘兄弟受傷,贏下比賽也是輕而易舉的。”天罡門武者面帶笑容,走上前來說道。
“真的有些累了,鐵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如此消耗,我還要留點體力準備決賽呢。”蘇銘帶著一絲乏意的道。
“蘇銘兄弟真會說笑,如果你都累了,我們都不用參加比賽了。”天罡門武者笑了笑道。
“你們太看得起我了。”蘇銘苦笑一聲道,原本還以為是要放棄天罡門,誰知道是想要靠著言語讓蘇銘不放棄比賽,然後利用比賽規則拿下第一和第二,並讓風劍宗倒數第一,可是蘇銘會讓他們如願嗎?肯定不可能的。
“蘇銘兄弟,這麽多天我也輸給你很多次了,一直以來我是外界武者眼中實力最強的,可是遇到你之後,我就沒有贏得過一場比賽,不知蘇銘兄弟能否給個面子,讓我光明正大的贏得比賽?”宋王郡武者面帶笑意的道。
“再說吧,看看比賽是什麽,如果是輕松的我就參加看看,如果不利於我傷勢,那麽我會直接放棄比賽的。”蘇銘婉轉的拒絕道。
“蘇銘藥師,你的療傷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而且這些比賽結束後,可是有半個月的休息時間,到時候蘇銘藥師就能夠好好的修養一番,說不定還能從這幾日的比賽中悟出點時間,實力再次大漲。”天罡門武者遊說道。
“非要我參加比賽,你們這不是找虐嗎?真不知道你們圖啥。”蘇銘晃了晃頭,帶著一絲傲氣的道。
“蘇銘兄弟,與你一同比賽對我們以後的成長有著很大的幫助,在你身上我們看到了目標,再給我們一次機會,讓我們也抱著一絲戰勝你的念頭去完成比賽吧。”天罡門武者完全放下身段,看著蘇銘懇求的道。
“既然二位如此熱情,那麽我蘇銘就參加這第五場比賽,不過我絕對不會拚命的,拿不拿名次對於我雪蓮宗來說,毫無關系了。”蘇銘面帶微笑的道。
“蘇銘兄弟果然夠意思,這次比賽之後,來天罡城城主府,我倆一定好好款待你。”天罡門武者一臉笑意的道。
這時一直沒有出現的紅禮服男子走進了比賽場地,他真是早不來晚不來,這裡聊好了才來,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呢?
看著這紅禮服男子,蘇銘與江大少苦笑了一聲。
“四進三比賽最後一場比賽,現在開始,這場比賽比的是參賽武者的平衡性,此時比賽場地西南角落已經布下梅花樁,總長一百二十八米,寬百米,高三米。”
“等會四名參賽選手將在這梅花樁上進行一場武鬥,最終比賽排名由四名武者在梅花樁上堅持的時間來排名,希望四名武者能夠好好比賽,千萬不要利用比賽規則而影響比賽結果。”
“還有,這場比賽在沒有與武者對碰之前,是不許摔下梅花樁的,不然視為違反比賽規則,取消之前比賽積分。”紅禮服武者嚴厲的說道。
紅禮服武者說完後,蘇銘微微晃頭,此時他終於知道為什麽天罡門和宋王郡武者如此拉下臉來讓他比賽,原來早就準備好陷阱讓他鑽。
“你們四個跟我來。”紅禮服武者朝著蘇銘四個招了招手,接著朝著比賽場西南角落走去。
當蘇銘看到梅花樁上有四個銀白色點時,他終於知道這比賽是如何進行了,不出意外四個點就是他們開始比賽所站的地方,而其中有三個點是緊挨著的,而有一個點是距離很遠的。
如果沒有什麽意外發生,蘇銘肯定是站在那個距離較遠的點,而天罡門,宋王郡,風劍宗三個人是集中在一起的,宋王郡和天罡門武者這次可謂是殊死一搏了。
“這裡有四個號牌,你們一人抽取一個,然後根據你們抽取號牌上的數字,登上這梅花樁上用銀色粉末畫的對應號數,比賽開始後,是禁製飛的,每跨一步梅花樁,都必須停頓一秒,以便於讓我們看出你是否違反規則。”紅禮服男子帶著笑容道。
“都聽明白了嗎?聽明白就拉抽簽吧。”紅禮服武者看了一眼宋王郡武者,快口道。
宋王郡武者和天罡門武者一起走向紅禮服男子身邊,並在紅禮服男子的眼神指揮下抽出兩個號牌,然後後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