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挑逗
風雲酒吧在很多熟人的眼中後台很硬,以至於很多有實力的紈絝或是貴公子雖然常常來風雲酒吧泡妞或是尋找一夜情,但是對於酒吧的服務人員都是敬而遠之,很少在風雲酒吧裡鬧事。
但是風雲酒吧在大學路這一個地段也屬於那種名氣極盛的存在,而風雲酒吧的安全也是在整個清風市裡赫赫有名,所以很多想尋找刺激又希望不會對自己的人生安全有威脅的各路貨'色'都喜歡到風雲酒吧來消費,一來生二來熟,生人變成了熟人,熟人又帶著新人過來。風雲酒吧每天總會進入很多新人的耳目,來風雲酒吧的新人自然很多、很多。
今天正好是周末,酒吧比平常火熱了兩三倍,裡面的人自然三教九流,很多老人出於對風雲酒吧的畏懼自然不敢對那些漂亮的服務生動手動腳,而一些新人雖然被老人們口口相傳不能對酒吧裡的服務生動手,但是如今在酒精的刺激下,神智已顯得有些'迷''亂',更何況年輕人個個血氣方剛,再加上他們根本就沒有目睹過動了風雲酒吧裡服務生後的悲慘下場,心裡自然不會有太大的畏懼,都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嘛,在韋靖一笑百花失'色'的豔容下,許多年輕人的男荷爾蒙開始失調了,又眼漲得通紅,看著韋靖的目光都帶著一絲狼。
“好漂亮的小妞。”坐在角落裡的一群年輕人中的一個染著紅發的小混混式的人物終於是按捺不住地站了起來,看著韋靖的目光除了癡'迷'還有著一絲駭人的'淫'邪。
“今天你們誰也別跟我搶,誰跟我搶我跟誰急。”小混混帶著略微的醉意向著自己同伴高聲叫道,臉上透著一抹紈絝公子才有的傲意和不屑,仿佛全天下的人都不放在他的眼裡。
“白癡,風雲酒吧是你鬧事的地方嗎?也不稱稱自己幾斤幾兩,找死!”人群中一個眉間透著一抹陰沉的男人望著染著紅發的小混混一陣鄙夷,不過他卻沒有說出來,對於生活平淡如水的他來說,很樂於見到這個自己不待見的青年被揍成個豬頭,讓自己的生活裡多點精彩的調味品。
“'毛'少,這不太好吧,這可是風雲酒吧。”當然這群人中並不是每個人都如那陰沉男人般無聊到要看著豬朋狗友出事來調味生活,還是有人出聲勸說這個大發王八之氣要在風雲酒吧裡引起糾紛的小混混,畢竟他們和眼前這個看上去和一個街頭小混混沒什麽區別的男人還是一起的,若是他惹了什麽大麻煩,自己這些人也跟著要完蛋。
'毛'玉龍的家世雖然在清風市裡還算不錯,可是對上風雲酒吧這個能量極大的龐然大物依然是小巫見大巫的份兒,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
“風雲酒吧算個鳥,老子要泡的妞還沒有泡不到的,若是風雲酒吧敢阻攔本少爺的趣,本少爺讓他明天就關門大吉。”'毛'玉龍拍著胸脯滿不在乎地叫囂道,雖然他已是有了七分醉意,可卻不會忘了自己的叔叔可是清風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只要自己叔叔一聲令下,查封風雲酒吧這種小酒吧也只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
在座的幾全除了那個希望能看到一場好戲的陰沉男人外幾乎都是第一次來風雲酒吧,他們也是聽聞了有關風雲酒吧的事情才頗有興致的來這裡兜上一圈,平常他可都是流竄於市中心那種繁華之地,根本就不會到這種快要靠近郊區的簡陋地方來玩樂。有關於風雲酒吧的事情也只是耳聞而已,根本就沒有親眼見過。
人是一種疑心很重的動物,若不是自己親身經歷的事情,光是靠著口口相傳的述說他們只會認為事實被傳播著誇大,很多東西聽到耳裡已是完全變了味,根本就不可信,再說'毛'玉龍的家世,作為豬朋狗友的他們也是極為清楚的,以'毛'玉龍的能量要在這個小酒吧裡鬧鬧事應該沒什麽大不了,畢竟在市中心裡他們可沒少在那些比風雲酒吧更豪華更奢侈的酒吧裡鬧過,最後'毛'玉龍還不是輕松擺平,有了過往的輝煌戰績和年輕人打破傳說出風頭的衝動,他們也只是象征的勸說了'毛'玉龍兩句,看到'毛'玉龍依然我行我素,其他人除了偷笑之外內心裡都暗自感歎,一顆無比水靈的白菜又要被'毛'玉龍這個畜牲給拱了。
看到眾人有些崇拜的眼神,'毛'玉龍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昂頭挺胸,卻腳步浮誇地向著韋靖所在的方向晃去。
酒吧裡幾乎所有的目光都放到了光芒四身的韋靖身上,不過他們卻是有賊心沒賊膽的主,畢竟前不久在風雲酒吧發生的大規模械鬥還歷歷在目,風雲酒吧的依然堅挺正好是用事實告訴那些想在風雲酒吧打歪注意的人,若想在風雲酒吧裡搗'亂'就要有著被'亂'棍打殘的準備,他們都是老油條了,自然不會因為自己的下半身而讓自己終身躺在床上或是丟掉這條寶貴的命。
'毛'玉龍突然的舉動無疑引起了許多人的好奇,待看到他竟然向著韋靖的方向走去時,大部份人的臉'色'都是一變,有些老酒客已是開始結帳準備閃人了,雖然他們都不知道這幾天一直坐在椅子上看書打發時間的美麗服務生是什麽身份,可是能在風雲酒吧裡當服務生已是證明了女生的優秀,更何況這個女生還是穿著服務生的服裝卻從來不乾活的主,甚至有些人還看到酒吧的經理對這個女服務員卑躬屈膝,像侍候大小姐似的小心翼翼,由此可知這位美得沒天理的女服務生在風雲酒吧裡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貴,雖然她表面上看上去只是一個小小的服務員,但是暗地裡的身份卻是被這些閑得蛋疼的爺們翻來覆去的琢磨了n遍,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這個女生是一束帶刺的玫瑰。
“哪家的紈絝,這麽腦殘,看來是想躺著出去了。”'毛'玉龍雖然看起來和小混混沒什麽區別,可是那一身名牌還是能把一些人暈得兩眼花花。
“年少輕狂啊!這回又有好戲看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看來這位大少打的是這個注意吧。”
“今晚沒白來,看來還是有一些膽大妄為的人敢於挑戰權威的啊!”
“好帥哦!太他……強大了,希望不要被人揍成豬頭就好,不然可惜了一張小白臉。”
“你想泡妞來找老娘啊!老娘可寂寞著呢?怎麽這麽不開眼的去找那小妞,這不是沒事找死嗎?”
……
酒吧裡突然響起的議論讓'毛'玉龍的同伴臉'色'微變,不過他們卻堅信'毛'玉龍的背景,這些人之所以會如此說完全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人物,沒見過什麽大世面,也沒有見過貴公子的飛揚跋扈,都是一些下裡巴嘰的底層人物。
“金平,'毛'玉龍這混小子不會有事吧?待會我們要不要幫忙?”坐在陰沉男人身邊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男人低聲問道,眼中閃爍著些許睿智的光芒,看著'毛'玉龍的背影也是充滿著玩味的味道。
在座的十人中也只有眼前這個叫李金平的男人讓他有些看不透,也只有這個男人讓他覺得有必要深交,而其他那些人包括'毛'玉龍在內,在他眼中都是一些殘渣,之所以會和他們混在一起,也只不過是為了'毛'玉龍身後那點微薄的勢力,那些對自己還有些用處。所以他也不想'毛'玉龍在風雲酒吧栽了,不然事後自己想辦的事還會出現一些麻煩,這是他不想看到的。
“嘿嘿,'毛'玉龍若是敢動那女服務生,斷手斷腳是勉不了的,若是你也想和他一樣的下場,你就試著挺身而出,我敢保證你今天絕對出不了風雲酒吧?”李金平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很是冷淡地警告道,'毛'玉龍這樣的紈絝對他來說是可有可無,可身旁這個戴著眼鏡的鄧傑卻不容他小視,雖然兩人所在的位面不同,但是他知道這個鄧傑在他們那個位面絕對是頂尖的存在,這樣的人對他們這種層次的人來說絕對是最好的打手,和其交好一些也有利於自己今後的發展,所以他話裡也透著一絲淡淡的告誡。
“這風雲酒吧究竟是什麽來頭?以'毛'玉龍的背景也會落得如此下場?”鄧傑心裡微微一驚,沒想到在他眼裡八風不動的李金平對這風雲酒吧也是諱莫如深,不過他臉上卻不動聲'色',笑著試探道。若是風雲酒吧來頭真大得嚇人,他不介意放掉'毛'玉龍這個可有可無的棋子。
“什麽來頭?”李金平玩味道:“以你所處的位面還沒有資格知道,你只要知道在整個清風市裡除了天香之外就屬這風雲酒吧最為堅挺了,而且也是唯一一個敢跟天香叫板的。”
“這麽彪悍!”鄧傑臉'色'狂變,很是不自然地摘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掏出一塊真絲眼鏡面不停地擦拭著,表面上雖然看不出什麽變化,可是內心裡的震撼已是讓他無以複加。
風雲酒吧的來頭他不知道,可是天香夜總會的後台他可是很清楚的,要說在清風市能一手遮天也不為過,面對天香夜總地他只不過是一隻小得不能再小的螞蟻,人家隨便用一隻手指就可以捏死自己,而敢跟天香夜總會叫板的風雲酒吧又是什麽級別,即使略有些不如天香夜總會,但是也是隨手可以把自己拍死的主啊!想到自己剛才的想法,他不由直冒冷汗,心裡暗暗慶幸好在把李金平這尊大佛給搬了出來,不然今天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金平,你看不我們是不是把'毛'玉龍那混蛋拉回來?”鄧傑深深吸了幾口氣,又狂灌了幾口酒,心裡總算是恢復了平靜,再次戴上眼鏡之後,他又變回了那個充滿睿智的成熟男人,望了一眼越來越遠的'毛'玉龍,心裡一陣戚戚然,雖然'毛'玉龍對他來說是可有可無,可有總比沒有好,這樣會少掉很多麻煩,而且他也是一個討厭麻煩的人。不過他也不知道在這種時候去把'毛'玉龍扯回來妥不妥,最後只能再次征詢李金平的意見。
“扯回來?晚嘍!”李金平對著'毛'玉龍所在的方向呶了呶嘴,陰笑道:“最近老爺子壓得我幾呼喘不過氣來,日子幾乎淡出鳥來,難得出來一趟,有這麽一場好戲為什麽不看,為什麽要去阻止它發展呢?”
“呃!”李金平的話讓鄧傑一陣愕然,轉頭向著'毛'玉龍望去,入幕的場景讓他心裡一驚,同時也讓他深深明白,'毛'玉龍在李金平的眼裡根本就是'毛'都不算一根,雖然知道眼前的李金平在清風市能量大得驚人,可是他更清楚天香的根基有多雄厚,他不認為眼前的李金平能壓得下幾乎和天香認總會同一個級數的風雲酒吧,他已是心生退意,不過礙於面子卻沒有說出來,只是很委婉地道:“戲是好戲,可我們和戲裡的男主也有著一絲牽連,女主不會惱羞成怒把我們也算上吧?”
“你放心吧,只要你沒有頭腦發熱地跳出去做什麽為朋友兩脅'插'刀的蠢事,風雲酒吧是不會牽連無辜的。”李金平看了一眼在他眼裡顯得有些城府的男人,淡笑道。
“哈哈,那我們就一邊喝酒一邊看戲。”聽到李金平的話,鄧傑徹底地放下心來,看似無意實是有意地朝著李金平的方向挪了挪,遠離了那幫依然在腦殘地為著'毛'玉龍呐喊助威的蠢貨,端著酒杯對李金平道:“多謝李少對小弟的提點,這杯酒我敬你,以表示我的謝意。”
“別叫我李少,我討厭這種庸俗的稱呼,若是看得起我李金平如先前一般叫我金平。”李金平眉頭輕皺,對於這種稱呼他極為的厭惡,不過依然端起酒杯對著鄧傑豪爽地笑道:“乾!”
對於鄧傑這樣的市井之人他雖然有些看不上,不過恰恰是鄧傑這樣的人能夠很好的作為自己一暗顆中的棋子,許多自己不方便做的事都可以讓他去做,到時只要加以利用,自己的前途絕對會一帆風順。
“乾!”鄧傑微微一愣,隨後哈哈一笑,和李金平碰了一下,仰起勃子把杯中的酒全灌入了肚中。
“金平,我就厚著臉皮這樣叫你了。”鄧傑先給李金平的酒杯裡倒滿酒,隨後又把自己的酒杯添滿,舉起酒杯笑道:“能認識金平你這樣的人傑是我鄧某人天大的福份,這杯酒我敬你,謝謝你給了我這麽一個機會,你謝謝你能看得起我。”
“鄧兄弟說笑了。”李金平淡淡一笑,對於鄧傑這種隨時可能成為自己棄子的人,他不可能深交,最多只是淺談即止,以勉給人以把柄,所以他不打算和鄧傑再多說些什麽,而且他也很清楚,自己越是對鄧傑冷淡,關鍵時候的一些小小幫助更容易把對鄧傑的恩惠無限擴大化,所以他適時地轉移話題道:“好戲要開鑼了,我們還是先看看戲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來日方長嘛。今天既然來玩自然要玩個痛快,你說是嗎?”
“對,看戲看戲!”鄧傑雖然心中有些許失望,不過李金平後面帶著些許暗示的話又讓他心裡一陣激奮,看來自己終於是要攀上李家這顆大樹了。
……
就在李金平和鄧傑兩人心懷鬼胎的暗中打著自己的算盤的時候,'毛'玉龍那搖搖晃晃的身體終於是走到了韋靖所坐的電腦旁。
“美女,在幹什麽呢?笑得這麽開心,說出來讓哥也樂樂。”'毛'玉龍一隻手頂著吧台,一隻手拎著一瓶紅酒,自以為瀟灑地搖晃著手中上萬塊的名貴紅酒,輕浮笑道。
韋靖因為能在上以另外一個身份和自己心愛的男生聊天而心情大好,所以對這個男人明顯有些輕浮的挑逗只是皺了皺好看的眉頭,看了這個男人一眼後又轉到電腦屏幕上,開始著她幸福的聊天人生,根本連理一個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一下的心情都欠奉。若是平時,她早就把這個男人直接打趴下了,哪還容忍對方再說什麽廢話。
“小妹妹,我猜你一定很寂寞,不然也不會用這虛擬的絡來聊以自慰。”韋靖的不理睬不僅沒有讓'毛'玉龍生氣,反而更是激發了他的雄**,此時在他的世界裡,韋靖的一頻一笑都成為了他征服的動力,他的腦海裡自以為是的認為,韋靖這樣的極品女人也只有他這樣的極品男人才配得上,他很是得意地剖析道:“其實絡這東西虛得很,就算你一時能找到快感,可我敢保證用不了多久你一定會覺得更加的空虛,所以你上還不如陪哥喝幾杯酒來得實在,哥哥一定會好好撫慰你那顆寂寞的心靈,而且哥哥還會帶給你無窮的快樂,只要你跟了哥,以後也不用在這種混'亂'的地方當什麽下等的服務生了,我會讓你活得很滋潤、很滋潤。”說到後面,他嘴角不自覺地流出了幾縷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