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二人陳大偉把陳華安電話通知了過來,得知道他還在自己家中,陳大偉便叫他不要過來了,他馬上回去,陳華安也不知道陳大偉想說什麽,隻好在家等著,陳大偉沒有多久就回到了家裡,陳華安便著急的問起了情況,陳大偉想了想道,應該沒有什麽問題。見陳大偉如此說陳華安也稍微放心,但是還是有些擔心的道,大偉啊,現在想要找工人非常困難,因為大多工人都跑沿海去了,留在家裡的都是少數,而且這些人都是哪裡待遇好就往什麽地方去,我擔心他們招不到人。
陳大偉其實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是也不知道如何解決,陳大偉道,三叔你有什麽好的建議可以說出來,我們思考下對策,我們不可能把心放在他們一處上。不然真的出現你所擔心的局面,我們想後悔也會來不及的。陳大偉覺得陳華安既然說出這樣的擔憂來,肯定在內心深處已經有了思考,所以鼓勵對方說出來,說不定還真可能有用。
陳華安道,其實我想過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在全鎮自己組建一些工人,全鎮那麽多村子,有很多泥水工的,比如小工,木工,鋼筋工,任何工種都不會缺人。因為這兩個施工單位都是外地來的,工人也都是從外地帶來的,一直都沒有在我們當地招工,有些本地的工人想要進去也無法,如果我們能夠叫對方松開口子,放我們當地的工人進去,相信,在工人上的事情就不用擔心了。
陳大偉頓時眼睛一亮,高興的道,三叔說得很對,我怎麽沒有想到呢,這事就這樣決定。到時候你親自和他們兩個老總交流溝通,並親自督促,不過你必須得保障自己找來的這些工人能夠聽話,你也知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本地的工人肯定不好管理,你必須得替他們分擔好管理的任務,讓他們能夠放心使用。
陳華安笑道,這是小事情,我待會兒就和各村書記聯絡下,給他們一定的好處。叫他們組織工人,相信他們都會很願意的。見陳華安信誓旦旦的陳大偉就高興了。告訴陳華安如果那兩個施工隊伍在接受工人上拒絕,他在出面,當然,如果他們自己能夠聯系到工人是最好的,聯系不到又拒絕的話,陳大偉就會想辦法對付二人。陳大偉知道,這兩人不是傻子,既然知道了自己才是幕後大老板。有的是錢,二人也會明白這個道理。
陳華安很快就告辭離去了,他確實得抓緊時間去聯系大家,這事一點都耽擱不得。隨後陳大偉也沒有什麽事可做。便和父母回去了那鳴龍山莊,現在做飯和服務員等都還沒有來報到,晚上吃飯這些就得大家自己動手了。
能夠為那麽多女孩子服務,是陳大偉父母的榮譽啊。特別是其中還有自己未來的兒媳,陳大偉父母更加的高興,都忍不住高興的自動去處理這些事。讓陳大偉很不便說什麽。反正老人是為了他,他們高興,陳大偉也不好打擊二人,其實陳大偉本來是打算帶眾人去縣城吃飯的,也算是表達自己的歡迎。但父母堅持要在這裡吃,陳大偉也只能夠作罷。
陳大偉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此刻的木冰雁已經從修煉當中出來了,再見到陳大偉後很高興,她還以為陳大偉會很晚才回來,陳大偉則笑眯眯的對木冰雁道,冰雁啊,我們可得抓緊時間修煉,這樣你才能夠早日康復,其實陳大偉的意思是想我們是不是該雙修了呢。可是聽到木冰雁的耳中,她就不高興了,她以為是陳大偉想早點趕走她,好去亂泡妹妹,現在陳大偉身邊的美女可不少,特別是那何影,來頭那麽大,而且人也非常漂亮,也是古武修煉者,木冰雁自然有些壓力。
木冰雁氣呼呼的道,你這個壞蛋,你是想我早點康復你好早點把我趕回燕京嗎?
看著木冰雁非常傷心的表情陳大偉很無語啊,這女人就是喜歡多想,自己不就是說了句雙修,這是大好事啊,她怎麽就不知道往那個方向去想,比如他很想她了,現在有機會是不是該雙修下,聯絡下感情,可是她卻偏偏往相反的方向去想,這讓陳大偉石化了。好在陳大偉反應快,陳大偉伸手把木冰雁抱在懷裡,溫柔的道,乖乖,你怎麽會這樣想呢,你看我忙完事情就跑過來找你了,我說的你早日康復,可不是想要趕走你的意思,我是想你康復了,我們就可以真正地雙修了。說完露出那壞壞的笑臉來。
木冰雁一聽這意思,再看著陳大偉那壞笑的臉蛋,頓時知道怎麽回事了。嘴裡嘀咕著,色鬼,流氓。身子卻緊緊地靠在陳大偉的懷裡,軟化了下來。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一旦和陳大偉靠得很近,她就覺得內心非常的火熱,非常的渴望和陳大偉雙修,那種讓她無限沉淪的事情,讓她對陳大偉越來越在乎了。
陳大偉已經是經歷過兩個女人的男人了,雖然年紀小,但是對女人的本能反應還是很敏感的,他已經知道了,木冰雁雖然對自己不樂意,但是骨子裡面卻是非常的喜歡著自己,深愛著自己,甚至是現在已經開始為自己火熱了,陳大偉當然得快點把這種火熱挑逗起來,形成燎原之勢。
陳大偉把嘴巴放在木冰雁的耳邊輕輕地道,乖乖,哥哥來咯,我們現在就開始雙修,都好多時間了,我們可是沒有這樣親熱了,想死我了。陳大偉說完就粗魯的去扯木冰雁的衣服,木冰雁本能的反抗著,她還是第一次和陳大偉如此粗魯的面對面準備做那樣的事,她自然會反抗,但是這模樣更加的讓陳大偉興奮,陳大偉粗魯的三兩下就撕裂了木冰雁的衣服。很快就把對方剝得精光,陳大偉毫不猶豫的就舉槍刺殺,盡管有準備,木冰雁還是被長槍大炮給搞得啊的叫了起來。很快隔壁就出現幾個奇怪的女聲,什麽聲音?叫得那麽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