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頓來的匆忙,可是金碧輝煌的大殿中,已經仆人雲從,擺滿了豐盛的食物,有美酒的甘甜,肆意的流淌著。
“怎麽了?這都是倫巴蒂的特色食物,不和殿下的胃口嗎?”
財政大臣基耶利,在一旁賠笑,他是一個身型消瘦的男人,看上去就像麻杆一樣,可就是這個老頭,讓帝國的經濟冠絕大陸之首。
“食物沒問題,只是我沒胃口,你可以召集大臣嗎?我有西米利安陛下的諭令宣布!”
唐頓提議。
“先吃飯,有什麽話,之後再說!”
國王之手佐夫幫腔,還和基耶利交換了一個眼神,不管如何,先穩住唐頓再說。
唐頓面無表情的隨手拿起一塊麵包,咬了一口,朝著兩位大臣晃了晃,“瞧,已經吃過了。”
“好吧,召集大臣需要一段時間,請殿下先用餐。”基耶利掏出懷表,看了一眼,“三點開始會議,好嗎?”
“可以!”
唐頓冷著臉離開。
在休息室外,拜訪唐頓的貴族排成了一條長龍,可是漸漸的,人們發現那些位高權重的大貴族開始悄悄的離開。
“抱歉,諸位,我尿急!”
一個貴族在聽到仆人耳語了幾聲後,找了個借口告辭了。
“去查,發生了什麽事情?”
有人吩咐。
這種趨勢猶如瘟疫一樣蔓延,一個小時後,走廊中,一個人都不剩,那些小人物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隨大流總沒錯。
衛兵推開了房門,看著空空如也的走廊,荷瑪感慨,“看來那些權貴不想和做呀?”
“就這麽點人?”
議政廳會議室,唐頓發現,到場的不足三十人,詢問過後,還發現掌握實權的,一個都沒有。
“殿下,為了應付救災和聖戰,大家都很忙,已經半個月沒有休息了,他們實在脫不開身!”
一個廷臣苦笑解釋。
“佐夫呢?”
唐頓詢問。
“下午的時候,有個軍營發生了嘩~變,佐夫大人趕去處理了。”
廷臣彎腰,姿態擺的很低。
“基耶利在哪?”
唐頓的視線,掃過了這些人。
“應該在辦公!”
廷臣語義不詳。
“好,很好!”
唐頓鐵青著臉離開。
“哈哈,我還以為唐頓有多厲害呢,也不過如此嘛!”
“噓,小點聲,人家畢竟是北方之王!”
“他再厲害,可這裡是羅馬,是美帝奇和波吉亞兩位公爵說了算。”
權貴們不屑一顧,他們已經站了陣營,不得不對付唐頓,而對方的退縮行為,也讓他們心中僅有的那點擔憂消散。
沒辦法,這兩個豪門盤踞羅馬數千年,早已經把這裡經營的猶如鐵通一般,城外的軍隊,可都是他們養著的。
“忍一忍吧,等到茜茜來了,你就有借口行事了。”
荷瑪安慰唐頓。
“那要浪費一天多呢!”
唐頓一拳砸在了座椅上,“去找奧丁之眼的地區負責人,我要那些高官的一切資料和行蹤!”
郊外、一幢造價過億的奢華別墅。
“什麽人?停下,這裡是國王之手的府邸!”
衛兵看到一支馬隊奔馳而來,趕緊何止,這裡是私人領地,不允許擅入。
“滾開!”
甘索大吼一聲,抄起克虜伯手炮,就是一發。
砰!
鑲嵌了金箔的大門被轟開了,咣當一聲落地,馬隊快速衝過。
唐頓的禁魔領域展開,整座別墅的元素,直接被屏蔽,所以防禦設施全部完蛋。
大浴室內,佐夫把他的情人摁在沙發上,一手抓著頭髮,一手拍打著臀~部,正賣力的聳動著。
玩到暢快興起,佐夫一把拿起放在旁邊的酒瓶,倒在了情人光滑白皙的脊背上,然後低頭去舔。
砰!
大門被踹開了,門軸不堪重負,嘎吱一聲崩斷。
噗通!
兩扇木門飛過十幾米遠,掉在了浴池中,濺起了大量的水花。
“怎麽回事?”
佐夫暴怒。
“閣下真是好興致呀?叛亂處置完了?”
唐頓徑直走了進來,黑色的長筒軍靴踩在地板上,和水漬撞出了啪啪的聲響。
“呃,完了,殺了不少人,濺了一身血,我回來洗一洗!”
佐夫乾笑著,一把推開了情人,去抓浴巾遮掩。
“不愧是老政客,這臉皮可真厚呀!”
唐頓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沙發上,看著佐夫。
“哈哈,誤會,都是誤會,還愣著幹什麽?趕快侍候殿下呀!”
佐夫朝著情人咆哮,暗地裡使眼色,讓她誘惑唐頓,同時朝著門外偷瞄,那些保鏢呢?死光了?
“你似乎忘了我是聖奧勳?”
唐頓提醒。
“殿下,你在威脅我?”
佐夫忍了這麽久,臉色一沉,也終於爆發了,“你似乎也忘了,我的姓氏是波吉亞!”
“哦,原來是豪門呀,我好怕!”
唐頓嗤笑著,跟著爆喝,“跪下!”
神言爆發。
噗通!
佐夫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他本身只是大元帥巔峰,那扛得住神言的威嚴,強勁的衝擊,讓膝蓋都磕碎了。
“看著我!”
唐頓用黑暗神術,讀取佐夫的一切。
“把這兩個人綁起來,押回羅馬,然後吊在市政廣場上,至於這裡,打掃戰場後,一把火燒了。”
唐頓吩咐完,起身離開。
佐夫被野蠻人押回羅馬,導致全城震動。
“怎麽回事?唐頓乾的?”
“這家夥好霸道呀!”
“看來要少不了一番龍爭虎鬥了。”
平民們看八卦,聽說佐夫貪汙了好多軍費,貴族和商人則是考慮站隊問題,不過目前,他們傾向於兩位豪門,畢竟二世能夠掌握的軍團,都在米蘭城對抗邪神軍呢。
基耶利要嚇尿了,如果唐頓只是一位國王,他也不怕,可人家是聖奧勳呀,就算老祖宗出面,也不過和人家階位相當。
就在基耶利躲回家裡,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唐頓借助魔戒,悄悄的離開,騎著火鳥,去接應茜茜。
以葡萄酒聞名於世的諾瓦拉小城,此時陷入了戰火中,城主反叛了,正帶領著私人武裝猛攻玫瑰莊園。
茜茜是一個堅強孝順的女孩,跟著在父親在米蘭城作戰,作為副手,幫他分憂,可就是在幾天前,突然被父親趕走了。
“你去羅馬,唐頓就有了借口拿下政權,不然那些老家夥,一定會使絆子。”
二世的理由很充足,可是聰慧的茜茜知道,米蘭城恐怕守不住,這是父親不想讓自己遭遇死局。
在勸說父親離開無果後,茜茜離開,她認為唐頓率領米蘭軍東進,一定可以打敗那位恐怖的聖女之影。
時間很緊,茜茜一路狂奔,可戰艦行駛到諾瓦拉上空的時候,出現了故障,她不得不停下休整,可是誰知道,晚上還熱情招待自己的城主就反叛了。
“這一切都是陰謀!”
坐在大廳中,聽著外面慘烈的廝殺聲,茜茜明白,自己的部下中,有些邪神軍的奸細,戰艦的損壞,恐怕也是他們搞的鬼。
砰!
房門退開,一身鮮血的女仆長走了進來,語氣急促,“殿下,請您準備一下,咱們要先行離開!”
“怎麽了?戰況不理想?”
茜茜蹙眉。
“一切都在控制之內,只是鎮壓叛亂,需要一段時間。”
女仆長撒謊了,敵人顯然是蓄謀已久,派來輔助城主的都是精銳,要不是禁衛配備最新式的克虜伯手銃和罐頭炸彈,第一個照面,很可能就被那支真希魔兵團突破。
“我就坐在這裡,等著英勇的士兵拿回勝利!”
茜茜拒絕。
“殿下!”
女仆長頭疼。
“還沒準備好嗎?”
禁衛長衝了進來,看到僵持的氣氛,便明白了緣由,立刻單膝跪地,“殿下,請不要浪費士兵們用生命爭取的時間,請您盡快離開。”
茜茜緊緊地咬著嘴唇,血色都褪盡了,她不想拋棄任何一個部下,可是現實確實如此的殘酷。
“如果是帝蘭雪,她一定會有辦法吧?”茜茜呢喃著,站了起來,艱難的吐出了一個音節,“走!”
善良的茜茜,不想拋棄任何人,這麽做,無疑是在她的傷口上捅刀。
這裡畢竟是茜茜的私人莊園,有密道通往城外。
“殿下,請快一點!”
禁衛長舉著火把,在前邊帶路,腳下是埋到小腿的積水,散發著一股臭味。
“嗯!”
茜茜收回了視線,低聲的為部下祈福。
“為殿下戰死,是我們的榮耀!”
禁衛長安慰。
“哦?那你們就去死吧!”
一聲沙啞的嗓音驟然響起。
“保護殿下!”
禁衛長臉色一變,剛大聲喊完,密道內,便爆發出了詭異的光斑和血斑,走在前面的士兵,一個個身體四分五裂,變成了一灘血肉。
“帶殿下先走!”
禁衛長攔截。
女仆長一拉茜茜,匆忙的奔跑,等鑽出密道的出口,才發現,四周火把通明,站滿了手持兵刃的士兵。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巴伐利亞玫瑰?真漂亮呀!”
“哈哈,咱們兄弟今天有福了,能睡一位公主,死了也值了。”
“誰先來?”
“當然是一起呀!”
士兵們獰笑的撲向了茜茜。
茜茜沒有絕望,而是拔出了匕首,準備戰鬥,可就在她撲向一個士兵的時候,一個熟悉的男人從天而降,擋在了身前。
砰!
不見任何動作,圍在四周的幾個士兵,腦袋砰砰的炸掉了。
“什麽鬼?”
一幫士兵嚇了一跳,對方出現的好突兀呀。
“唐頓?”
茜茜喜極而泣,撲進了唐頓的懷裡,死死地抱住了他。(未 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