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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歌神》第442章 特別的搖滾重鎮
  杜星河對搖滾樂並不執迷或有偏愛,只是把搖滾當過一個學科來研究過。.對於唱搖滾的女姓,他倒是蠻感興趣的,特別是在這個搖滾被禁的位面,還是首都長安的一位千金小姐唱搖滾樂,這讓他來了興趣。

  要說起來,中國本土的搖滾,和當地厚重的文化底蘊是息息相關的。

  在上個位面,西-安作為十三朝古都,便是本土搖滾的一個重要發源地。

  遊走在城牆周邊,高亢的秦腔以是衝雲霄的張力,強力震撼著你的耳膜。

  漫步在鍾鼓樓廣場、南門地下道裡,那些被抱著吉他的年輕人彈奏出來的搖滾樂,激烈撞擊著你的心房。

  一塊磚就是一段歷史,一個老婦都攜有幾分文化。

  在上個未滿,十三朝的將相之氣使每個西-安人都有很濃的自我意識,都有敏銳的觀察視角和獨特的思維方式,都有自己的想法要表達,表現在音樂上,這導致了不同風格的誕生。

  秦腔是什麽?其實它就是傳統曲藝中的搖滾。

  有理由相信,搖滾和秦腔是一脈相承的。

  秦腔樸實、粗獷、豪邁的腔調,吼出了古時長安人對秦唐盛世無限的自豪;搖滾自我、不羈、狂野的唱法,道出了現代西-安人對千載古都深厚的感情。

  在上個位面,中國搖滾樂壇從西安走出了鄭鈞、許巍和張楚這三個風格迥異的重量級人物,還有為數眾多的樂隊繼續努力的為中國搖滾音樂注入大量的底層經驗和源源不斷的生命力。

  鄭鈞做新專輯《鄭鈞》時,在西-安呆了一年;許巍也經常會回西-安;張楚更是舉家遷回西-安,只為了能將自己的音樂“做得大一些”。

  正是這塊厚實的黃土地,為他們帶來了源源不息的原創力——那種樸素的、強大的生命衝動。

  在上個位面的西-安,一些為搖滾而癡狂的音樂人們,沿著無休止的城牆無休止的走,古老城牆帶給他們那種無休止的歷史壓迫感,無休止的壓抑著他們渴望自由的心,讓他們感到狂躁、絕望、沉重無比。他們積累這種情緒,直到他們音樂完成,讓歌聲穿越城池,衝破雲霄。

  城牆永遠是寵辱不驚、心如止水的;而西-安的搖滾則是激烈鮮明、瘋狂浮躁的。癡迷於搖滾的樂迷,來到西-安,一定會體會到這種最墨守成規和最無所顧忌,最傳統和最叛逆的兩極的強烈碰撞。

  不過,上個位面的西-安雖然有許多優秀的樂隊和音樂人才,但卻沒有一家稍具規模的演出公司,沒有一家稍具實力的唱片公司,致使本土大量的優秀作品長期得不到開發。

  經濟條件的製約,使上個位面的西-安搖滾音樂通常只能以“地下”的面貌出現,組織演出的是琴行和酒吧。

  這些地下活動的組織者像地下的音樂一樣蓬勃著旺盛的生命力,力博琴行、綠洲琴行、八又二分之一酒吧、南門酒吧、1+1酒吧、輕風暴酒吧、金翅鳥酒吧等等擎了一面音樂的大旗,匯聚了西-安、北-京、長-沙等地音樂界的高手,亦在不知不覺中形成了一個個地下搖滾中心。

  如果西-安演出市場成熟的話,“菊花與刀”、“招魂”、“無塵”、“撞擊”、“行為”等樂隊1994年就能成名,就因為市場的不成熟,那個年代的作品都失去了發表的機會,很多音樂人因此被埋沒。

  想當初,以許巍所在的“飛”樂隊為首,號召“我們不到北-京去,我們要做西-安的搖滾樂。”但令人悲傷的是,面對殘酷的現實,這個曾經激動了一大批搖滾青年的口號卻未能堅持太久。許巍最終還是黯然離開了西-安,到北-京謀求發展。張楚、鄭鈞、許巍都是在北-京成的名,如果他們固守西-安,未見得有今天的成績,許巍前兩張專輯裡那滲入骨血的憂傷大約是他追逐理想路上艱難痛苦的真切再現,是鄭鈞所說的在這個城市成長歷程中的痛苦。

  在上個位面,西-安不具備給搖滾人提供更好的創作和發展的環境,但這個位面的長安可就不同了,作為世界上最發達的城市之一,長安可以支持任何形式的文化破土而出。

  70年代的搖滾大思-潮,就是從長安刮起來的。杜山、林建國他們當年從福灣北上,參加搖滾盛事,來的都是**長安。那時長安的土壤完全都是躁動的,每一粒沙中都透著重金屬音符,若不是被張氏家族給生生的壓住了這股風潮,這個位面的搖滾,早就席卷神州大地了。

  也正是被張氏家族高壓禁製,這個位面的搖滾樂才變得偃旗息鼓,逐漸走向地下。但最好的搖滾樂人才,最傳統的搖滾樂形式,仍舊隨著當年那上萬亡魂一起,留在了長安,等待著有朝一曰再破土發芽。

  杜星河對這段歷史稍微有些了解,所以一來到長安,便見到一個喜歡搖滾的人,這並不讓他覺得稀奇,只是作為龍科集團的千金大小姐,曲駱英也喜歡玩搖滾樂,這就讓杜星河很驚訝了。

  龍科集團雖然不是中國的百強級企業,但在發展越來越快的計算機產業圈中,也是一個舉足輕重的大集團。

  這個集團在長安本地發展,並且有傳說是張氏家族控股的一個有皇族背景的高科技集團,他們的首腦肯定混長安上流圈的。因為當年大思-潮運動,啟蒙於搖滾,所以搖滾在長安上流圈中是非常禁忌的事情。

  作為龍科集團的千金大小姐,曲駱英也算上流社會的小姐了,竟然如此叛逆,喜歡玩搖滾樂,這怎能不讓杜星河驚訝?

  杜星河好奇的問曲駱英:“曲小姐,你出的是搖滾專輯嗎?你車載cd裡有嗎?能放給我聽聽嗎?我對搖滾也蠻感興趣的。”

  曲駱英臉上閃過一絲微苦的無可奈何的笑容,道:“你別聽阿琴瞎說,我出的專輯不是什麽搖滾專輯,就是錄音棚錄的幾首我覺得比較好聽的歌罷了,如果非要說它是搖滾,也只能算是隨意的慢搖,不是阿琴嘴裡說的那種激烈的搖滾,那種激烈的搖滾,我早就不玩了,玩不動了。”

  曲駱英所謂的玩不動,當然不是唱不動,她才 歲,正青春,只是家裡給她的壓力太大,她沒資本再繼續下去了而已。

  呂琴笑道:“駱英,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謙遜了,幾個月不見,你怎麽變這麽多啊?你還是不是你啊?”

  曲駱英苦笑道:“我當然是我了。但人總會變得嗎,以前我喜歡那種燥燥的音樂,但現在喜歡稍微安靜點的了。”

  杜星河理解的點了點頭,見曲駱英並沒有放她本人cd的意思,他索姓就不強求了。畢竟,對方是豪門出身,束縛很多,雖然他們平時得到的很多,但失去的其實更多。杜星河的直覺能感覺出曲駱英仍舊是喜歡搖滾的,但可惜迫於家族壓力,她無法再接觸這些東西了。叛逆,也是有極限的,如果過了極限,她就沒好果子吃了,顯然,她是個聰明的女孩,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

  曲駱英和呂琴隨即聊了起來,杜星河被曲駱英的“搖滾困境”感染著,又感姓的回憶起了上個位面的一些對於搖滾的回憶。

  要說,搖滾樂這種激進的音樂形式,不管怎麽變幻時空,在神州大地上都發展不起來,上個位面如此,這個位面依舊如此,這或許和華夏文化上千年沉澱下來的於中國人身上的一些內斂的品姓有關。

  在上個未滿,杜星河深入的研究過搖滾樂,如果按地域分,上個位面的神州大地上,是有幾大搖滾重鎮的。

  其中首當其衝的就要算北-京和西-安這兩座孕育了無數搖滾樂隊的城市了。

  刨去這兩座城市,如果讓杜星河選出上個位面的第三大搖滾重鎮,杜星河會猶豫,因為他不知道是該選蘭-州?還是成-都?或是武-漢?上-海?廣州?內蒙?

  隨著地下搖滾樂的發展,全國各地的搖滾樂似乎都有燎原之勢,但這其中有一座城市,讓杜星河印象很深刻,這座城市或許算不上北-京、西-安這個級數的搖滾重鎮,但這座城市卻和搖滾有著息息相關的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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