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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歌神》第314章 《泡沫》
  目光從小青年懷裡的黑金吉他抬上了小青年暗藏著懷疑的眼睛,杜星河看著小青年道:“杜星河又不是什麽特別有名的人,我沒必要冒充他吧?”

  小青年被杜星河反問的腦子頓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杜星河是在默認!

  小青年還是有點懷疑,很直接的問:“《尋秦記》真是你寫的?不是別人代筆的吧?”

  “你願意怎麽認為就怎麽認為吧。”杜星河懶得去解釋這種事,反而問他:“你也喜歡看《尋秦記》?”

  小青年閉著嘴點了點頭,又問:“你確定不是代筆的?”

  “你這人還真是夠煩的,我確定不是代筆的,是我自己寫的,而且已經寫完了。”杜星河壓抑著內心的煩躁,耐心的講給小青年聽了,要不是這小青年手裡抱著**他的吉他,他才懶得理他呢。

  聽說杜星河已經寫完了,小青年眼睛綻放出了好奇的色彩,臉上也多了一分笑容,扶了扶黑鏡框,他坐到了杜星河旁邊,那感覺就好像剛剛杜星河靠近他那般。

  “我還是不信《尋秦記》是你寫的,你講講後面的故事,如果和下期連載的內容一樣,我才相信。”小青年套起了杜星河的劇情。

  “你愛信不信,你信不信和我有什麽關系啊?”杜星河給小青年吃了鱉。

  小青年似乎有受虐傾向,被杜星河一甩臉色,他臉上的笑容結果變更多了,還多了分厚臉皮的味道。

  “小杜總,看你也是來機場接人的吧,你要沒事就給我講講後面的劇情吧,我真的很愛看你的《尋秦記》!”

  發現了杜星河身上那種不一般的氣場,小青年確定了眼前人就是傳說中的雲世界的小杜總,不由連稱呼都改了。

  “我是找人代筆的,我也不知道後面故事是什麽,你等著看下期連載就知道了。”杜星河端著架子吊起了小青年的胃口,抱著胸,目視前方,不看身旁坐著的小青年。

  小青年先是一怔,馬上反應過來杜星河是在跟他逗悶子,堆笑說:“小杜總,你就別謙虛了,《尋秦記》肯定是你寫的,剛才你和那對情侶不是講了好多後面的故事嗎?我都聽到了,你再多講點吧!”

  杜星河瞥了小青年一眼,哼道:“你要真喜歡看,就等著買連載,我現在沒心情講。”

  小青年再次吃了鱉,眉頭皺起來了,他還想再求杜星河,但面對著鐵板一樣的杜星河,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求。

  杜星河見小青年一臉鬱悶的表情,轉開話題緩和了一下氣氛,問說:“你也是來機場接人的?”

  “是啊。”看杜星河主動和他說話了,小青年情緒高漲了點,反問說:“你也是吧?”

  杜星河點頭應了,終於把話題轉到小青年懷裡抱著的吉他,瞥一眼小青年的吉他,道:“你吉他不錯,禦琴坊的。”

  小青年立時露出得意的表情,道:“小杜總果然是音樂圈的,有眼力!一眼就能認出來這吉他是禦琴坊出品的!”

  杜星河無奈一笑,道:“這不需要什麽眼力吧,琴頭上敢印‘禦’字的,除了禦琴坊就沒有第二家了。”

  “這倒也是,呵呵。”小青年呵笑間,發覺到杜星河對這把琴很感興趣,便道:“這琴很名貴……”

  不等小青年再往下說,杜星河直接就問:“你有興趣轉讓嗎?我出高價買。”

  杜星河怎麽都感覺不出這小青年和這把琴有什麽匹配姓。這小青年的行為舉止比較庸俗,身上也沒什麽氣場,怎麽看他都不像擁有這麽名貴吉他的主兒。所以杜星河覺得這琴可能是他小青年偶然得到的,也不會去珍惜,索姓直接開口問問他賣不賣好了,不跟他兜圈子了。

  小青年聽杜星河這麽一說,更加確信杜星河對這琴感興趣了,連忙道:“小杜總你誤會了,這吉他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的,我跟他打賭贏了,才借出來半天玩玩。今天我要接一個非常重要的人回福灣,我要跟她唱歌告白!希望這把名貴的琴能帶給我好運氣!”

  小青年說的眉飛色舞的,杜星河卻對他唱歌告白什麽的不感興趣,反而對他那朋友倒來了興趣,竟然把這麽名貴的吉他借給一個初學者拿到公眾場合來亂彈,這琴主人也夠玩鬧的!看樣子,這琴主人也不是很珍惜這麽好的琴,亦或是,他根本就不在乎?

  杜星河問小青年:“能給我看看這把吉他嗎?”

  小青年還想著和杜星河套《尋秦記》的劇情呢,自然不會拒絕杜星河,小心的將吉他遞給了杜星河。

  杜星河抱過這把尺寸相當大的吉他,覺得分量很足,比一般的民謠吉他要重一些。

  順著琴頸捋了一把,顯出他頗為愛惜這把琴。

  近距離仔細去看這琴的面板,杜星河發現這琴面板上細密的紋路有點像雲杉的,不過這個純黑的顏色和雲杉就有天差地別了。

  通常烏木和黑檀木的顏色也是比較偏烏黑的,但還沒到這把琴這種純黑色的程度,而且看紋路,這面板絕對不是烏木或黑檀木的,況且烏木和黑檀木用來做吉他,都是做背板和側板的,那麽硬的材質不可能做最重要的面板。

  這琴的面板究竟是什麽材質的呢?真是讓杜星河好奇。

  小青年見杜星河在用很行家的手法輕敲琴板,主動講出:“我聽我朋友說,這把吉他是禦琴坊去年新推出的一款浸色系列琴,算是禦琴坊出品的檔次偏中下的,出廠價好像才5萬多吧。他家裡還有兩把更名貴的禦琴坊吉他,比這把要好的多。”

  杜星河心下暗驚,他朋友竟然有三把禦琴坊吉他!還有,這把琴竟是禦琴坊中下品次的琴!

  要說起來,這琴走的確實是外型路線,但內涵也絕不差,放一般品牌裡,這琴絕對稱得上擁有頂尖級音色了。

  “這吉他的面板是什麽材質的,你知道嗎?”杜星河抱正了吉他,彈了幾個低音出來,充滿渾厚底蘊的聲音相當悅耳,才幾個音符,杜星河就有點愛不釋手了,頗想給這琴收了。

  “我聽我朋友提過一句,好像是雲杉還是雲松吧,我記不清了。這暗金色的護板肯定是琥珀的。據說這琴賣的貴,就是因為這塊琥珀值錢。”小青年指的護板是面板上鑲著的那一層奢華的裝飾板。

  杜星河停下撥弦,摸了摸冰潤的護板,讚同的點了點頭,這塊足有成年人手掌大小的鑲嵌琥珀,確實挺上檔次的,不過這琴最大的價值應該還是高檔的木材材質。一把吉他的材質,直接決定了音色。這琴看紋路肯定是上好的雲杉材質,所謂的浸色系列,應該就是禦琴坊通過現代加工工藝,將雲杉木浸成了純黑色。也不知道這裡面添加了什麽塗料成分,這琴彈出來的低音,要比雲杉面板原本的共鳴聲更暖,更亮。

  “你說你朋友還有兩把禦琴坊的吉他?”杜星河扭頭問小青年,他現在更對這小青年的朋友感興趣了,就連方雅君這樣的天后隻才收藏到一把禦琴坊的吉他,這小青年的朋友究竟是什麽身份啊,竟然能擁有三把禦琴坊的吉他!

  “是啊,那兩把吉他比較貴,本來我想借那把最貴的出來彈,但他怎麽都不借我,呵呵。”在小青年嘴裡,他借這琴就好像借自行車似的,完全沒把禦琴坊的吉他放在眼裡,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真不懂。

  杜星河歎說:“人家能把這把琴借你就夠不錯的了!這琴的市場價值比一輛中檔轎車都貴了!”

  小青年皺眉道:“有那麽貴嗎?不才五萬多嗎?”

  “那是出廠價,你以為誰都能用這樣的價格買到禦琴坊的吉他嗎?這款新出的浸色系列琴我不了解行情,但我估計放到琴市,標四五十萬的價格肯定有人搶。”

  原本杜星河給這琴的估價是 0萬的,他以為這把妖異的琴是禦琴坊出的典藏版,但聽了小青年的介紹,才得知這把琴是新出的浸色系列,並且面板材質是雖然很高檔但並不稀奇的雲杉,所以他調低了這把琴的價格定位。

  小青年聽到杜星河這樣的行家給琴定這麽高的價,饒是一驚!他確實不懂這些,沒想到他哥們仗義至此,竟把這麽有價值的琴給他拿出來玩,他心裡還怪感激的。

  杜星河問小青年:“能冒昧的問一句,你朋友是做什麽的嗎?他從哪買來的禦琴坊吉他啊?”

  小青年講說:“我朋友家裡是做進出口生意的,和禦琴坊有點關系,禦琴坊做親的原木大部分都是他家供的。這些琴好像都不是他買的,是禦琴坊送他父親的,他父親不好這些,就給他和他妹了。”

  原來如此,杜星河心中恍然,這小青年的朋友看樣子應該不是收藏琴的行家,只是和禦琴坊有點關系罷了。

  小青年見杜星河非常喜歡禦琴坊的吉他,便道:“小杜總,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問問我朋友,看看他能不能幫你買到禦琴坊的琴。我不知道禦琴坊的琴這麽搶手,市面上都買不到嗎?”

  “很難買到,禦琴坊的琴和禦施坊的包可不一樣,這不是商品,這是藝術品。”杜星河唏噓的說著,“不知道你朋友有沒有興趣轉一兩把琴出來,我可以出高價買,我很喜歡禦琴坊的吉他。”

  “回頭我幫你問問,他也很愛看《尋秦記》小說,他要知道小杜總你喜歡禦琴坊吉他,或許會忍痛割愛送你也說不定呢!他很大方的!”小青年的口氣要比他朋友更大方,聽得杜星河心裡爽爽的。

  杜星河低調的微笑,道:“別說送了,他只要肯賣我就非常感謝他了。對了,你怎麽稱呼?”

  “免貴姓卞,卞思亮。”小青年向杜星河介紹了自己,而後將憋了半天的小心思講出來了:“小杜總,你要能送我朋友一套完整版的《尋秦記》,他八成會把琴賣給你!而且是成本價賣你,反正他也不差這一把琴。”

  杜星河從卞思亮眼裡看到了“忽悠”兩字,笑道:“如果他真能賣我,等著《尋秦記》印刷成冊後,我倒是可以在上市前就把書送他。現在,肯定不行。不過你們要真喜歡的話,我可以給你們講講後面的故事和構思。”

  卞思亮一聽這話眼睛立刻亮了,露出興趣盎然的表情,問說:“小杜總,我和你打賭,項少龍後面肯定成秦始皇了!”

  杜星河笑道:“你不用跟我打賭,這書是我寫的,我自然知道後面發生什麽了。你要真跟我打這個賭的話,你會輸的連**都不剩。”

  卞思亮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襠,苦皺著眉說:“項少龍沒成秦始皇嗎?完蛋了!我這次輸慘了!”

  聽口氣,這愛打賭的家夥顯然和別人也打這樣的賭了。

  卞思亮轉而求起杜星河:“小杜總,你能不能把項少龍寫成秦始皇啊?”

  杜星河暈菜道:“你自己寫一本同人,把項少龍寫成秦始皇吧。”

  卞思亮知道自己的要求有點過分,但他和別人賭的真挺大的,如果輸了,估計得把車賣了才能清帳了!

  眼睛一轉,他靈機一動,心想既然這個賭輸了,他可以再打個別的賭將這個賭的損失彌補過來啊!

  杜星河就在他眼前,關於《尋秦記》的未來,杜星河都知道啊!

  腦子裡飛快的想著,頓時生出一個可以和別人打賭的問題,卞思亮自鳴得意的問杜星河:“小杜總,紀嫣然是不是間諜啊?”

  杜星河有點跟不上卞思亮的思路:“什麽間諜?”

  “就是像趙雅那樣的間諜啊!她也**杜星河了吧?”卞思亮對自己與眾不同的想象力倍感自豪。

  “你想多了,一個趙雅就足夠了,我要把紀嫣然也寫成趙雅那樣的人,以後就不用去海邊游泳了,讀者的唾沫直接就能給我淹死了!”

  “不是嗎?”卞思亮不滿足的道:“紀嫣然不會就是表面這麽簡單吧?她就是一個才女加劍客?沒有國家背景?”

  “你往後看就知道了。”

  杜星河覺得卞思亮的思維有點不正常,不願和他再聊《尋秦記》,他還是想認識一下這家夥的朋友,轉而問他:“你也是從事藝術工作的吧?我看你有點眼熟,你是演員嗎?”卞思亮長發隨姓的打扮,杜星河怎麽看怎麽覺得和藝術沾點邊。

  卞思亮往後攏了籠一頭柔順的頭髮,自戀道:“我有那麽帥嗎?我不是演員,我還是學生呢。我在福灣大學建築系,讀大三。”

  杜星河被卞思亮自戀的攏頭髮動作給逗的差點沒吐了,這家夥竟然才上大三,長得略微有點著急了。

  覺得和杜星河熟了些,卞思亮話也變得多了:“這不快開學了麽,今天我喜歡的那個學妹從北平飛回來,我要給她獻歌告白。這寒假我一直在練郭艾倫的《歸來的愛》,現在湊湊合合能彈出來了。希望我能打動她。”

  杜星河左手捏品,右手輕撥琴弦,琴箱裡立時共鳴出一段比卞思亮彈的動聽的多的《歸來的愛》的主旋律。

  卞思亮扶了扶眼鏡框,瞬間就被杜星河的琴技給震了!也顧不上問杜星河可以打賭的問題了,一時間他也想不出來能打賭翻盤的問題了,等著以後想出來再問好了。

  “你這吉他彈的也太好了吧!”卞思亮聽杜星河彈了小半分鍾,越聽越感動,最後忍不住讚歎杜星河。

  “不是我彈的太好,是你彈的太差了。”杜星河按住了琴弦,不彈了。他剛剛完全沒施展什麽技巧,只是彈出了《歸來的愛》的主旋律而已,只要是有點吉他修養的吉他手,都能很自然的彈出這種簡單的單線旋律。

  卞思亮卻對杜星河更加刮目相看,音樂圈的人玩音樂果然不一般啊!

  眼睛一轉,他真誠的請求杜星河道:“小杜總,我想請你幫個忙行嗎?如果你幫我,我就算把我舌頭說爛掉,也要逼我朋友賣你一把禦琴坊的吉他!”

  “什麽忙,說說看。”杜星河自然不會聽信卞思亮這種信口開河的承諾,不過看卞思亮態度很熱忱,便聽聽看他需要他幫什麽忙好了。

  “你能幫我伴奏這首《歸來的愛》嗎?我來唱,待會跟我喜歡的人告白!”卞思亮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聽過杜星河彈的吉他,他才意識到自己彈的有多麽差勁,他只能算勉強彈出來,告白不一定有效果。要是杜星河能幫他伴奏,他來唱,告白的成功率會大增的!

  這倒不是什麽為難的請求,如果能用音樂去打動人心,杜星河自然會欣然幫忙,不過看看時間,徐諾的飛機隨時都可能到,徐諾若到了,他就不可能再在公眾場合和卞思亮瞎折騰了,得帶著徐諾趕緊離開這種公眾場合。

  “你朋友飛機幾點到啊?”杜星河問卞思亮,如果馬上就到,他是可以幫忙的。

  “十點五十,還有十幾分鍾就到了,小杜總,你能幫我嗎?不影響你接人吧?”

  杜星河大方的道:“如果你朋友的飛機十點五十能準時到的話,我可以幫你。”

  “太好了!”卞思亮興奮的都要抱杜星河了:“我說話算話!我一定讓我朋友把這把禦琴坊的吉他賣你!”

  “你不用給自己挖這麽大的坑,你只要把你朋友介紹給我認識就行了。”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他比我還愛看《尋秦記》,肯定願意和你認識!對了,小杜總,你給我留個聯系方式,等今天回去我就找我朋友去,讓他親自給你打電話,聊賣琴的事!”

  聽著卞思亮滿嘴跑火車,杜星河淡然一笑,心想這些年輕人啊,不管辦的到辦不到,先把大餅給別人畫出來,這真不是個好習慣。

  其實在這個位面的國人,健身的多,吹牛的少,社會風氣還是比較好的,大部分人都比較務實,不喜打嘴炮。

  料想這愛打賭的卞思亮,估計是家庭環境或成長環境比較低劣,才養成這樣的壞毛病吧。

  其實看他的穿戴,就能大概看出來這是個什麽樣的貨色。禦琴坊的吉他交到他手上,真是夠悲催的。

  將名片遞給卞思亮後,杜星河就試著給《歸來的愛》編了編曲,希望能彈出適合的吉他伴奏來。

  定了幾個合弦,卻都覺得不是太滿意,《歸來的愛》是需要有鼓點伴奏的舞曲,單用吉他來伴奏,很難彈出那種悅動的感覺。

  “你為什麽非給你朋友唱《歸來的愛》?”杜星河費解的問起了卞思亮。

  “她喜歡聽郭艾倫的歌,這首《歸來的愛》講的又是那種在機場守候的愛情,正好應景啊!”卞思亮對於自己的選歌很是得意。

  杜星河提出不同的看法道:“應景是應景,但這首歌不適合告白唱吧?這首歌講的是分開的戀人重聚的那種感情,不是告白曲啊。還是說,你倆本來就是男女朋友,只是鬧了點小矛盾,然後你準備唱這首歌挽回她的心?”

  卞思亮忙擺手道:“不是不是,我倆之間還隔著層窗戶紙呢,我今天要給這層窗戶紙捅破!”

  “呵,決心挺大。”杜星河就像看小孩過家家似的,淡淡的笑了卞思亮一句,曾經的他,也有過這種熱情,但現在,這種為愛向前衝的熱情早就隨風而逝了。

  卞思亮很有信心的講說:“我肯定成功的,她叫林琦,是我學妹,她已經不止一次的暗示過我了,想和我在一起,嘿嘿,就等著我捅這層窗戶紙了。我之前還想再選選的,不過選來選去,我覺得還是她最好,我今天就要給她一個大驚喜!”

  “那我建議你唱郭艾倫的《最愛》。”杜星河大概搞明白卞思亮和這個叫林琦的關系了,講說:“這首歌更適合你們之間的感情,你倆已經處了一段時間了,而且她好像很喜歡你對吧,這首歌她要聽了肯定非常感動。”

  “《最愛》好嗎?這首歌我倒是也會唱,但我覺得不如《歸來的愛》有熱情啊,《歸來的愛》唱著多帶勁啊!”卞思亮說著做了個上半身的波浪律動,好像已經融入進《歸來的愛》中的**節奏裡了。

  “《歸來的愛》唱著是帶勁,但別人聽著不見得帶勁。你告白是要給別人聽的,不是唱給你自己聽的,你自己覺得帶勁有什麽用啊?《最愛》才真正適合吉他伴奏邊彈邊唱。”

  杜星河說著便彈起了吉他,給卞思亮試唱出了《最愛》。

  ……

  默默地捧出我的關懷~

  悄悄地慰藉你的期待~

  願孤獨的心不在~風雨中無助~

  讓漂泊的夢不在~痛苦中徘徊~

  ……

  輕輕地走進你的世界~

  慢慢地慰藉你的無奈~

  給憂鬱的眼送上~星光的微笑~

  讓消色的~亮珠~充滿了光彩~

  ……

  沒有太多的表白~

  卻是真切的最愛~

  無論花謝還是花開~

  不會被歲月更改~

  ……

  沒有太多的傳奇~

  卻是動人的最愛~

  無論潮起還是潮落~

  不會被紅塵掩埋~

  ……

  你~

  就是我永遠的最愛~

  ……

  這首歌講的就是女主人公默默的暗戀著男主人公,男主人公終於醒悟了,這才發現女主人公是他的最愛,於是就唱出來心中的感情了,這首歌非常適合卞思亮和林琦間的關系。

  《最愛》並不是郭艾倫最經典的系列情歌,卞思亮起初覺得這首歌要比《回來的愛》差遠了,但現在聽杜星河一唱,卞思亮後脖頸子都有點發麻了!他完全融進了杜星河唱出來的故事!

  杜星河就算隨便唱唱,歌聲裡帶著一種能讓人腦海裡產生出畫面感的魅力,卞思亮聽著這樣的歌,心中大為感動!因為這首歌說的就是他和林琦啊!真是太動人了!他自己聽都能有這種感覺,林琦聽了不得感動的哭出來啊!

  杜星河唱完後,卞思亮立刻做出決定,唱《最愛》!不唱《歸來的愛》了!

  隨後杜星河給卞思亮伴奏著,與卞思亮合了兩遍,卞思亮的唱腔比杜星河差的太遠,但因為是唱著自己的故事,他感情投入的很深,杜星河見這家夥確實被音樂打動了,還蠻欣慰的,略微給他做了些指點,並且改變了這首歌的音調,來更適合卞思亮偏低沉的聲線。沒用十分鍾,卞思亮就在杜星河的妙手改造下,能唱出一種相當感人的真摯感情了。

  十點五十分整,機場的公告牌上出現了由北平飛抵福灣的zh0909次航班到站的消息,顯示的出機口是12號。

  卞思亮拉著皮質的吉他箱,杜星河背著吉他,兩人來到了出機口等著給林琦驚喜。這期間杜星河掃了一眼公告牌,上面顯示由舊金山飛來福灣的航班還處在延誤狀態中,仍沒給出準確的到站時間,估計至少還得有半個小時以上的時間,所以他不必擔心接不到徐諾,就純當次活雷鋒,幫卞思亮個忙好了。

  “小杜總,你人真好,我回去一定讓我朋友把琴賣你!”卞思亮以為杜星河這麽幫他,完全是因為琴的關系,不停的在跟杜星河保證著。

  杜星河確實是因為琴才幫卞思亮,但裡面也有點被卞思亮身上告白的勇氣所打動,用音樂告白,總是一件很令人心動的事,更何況這家夥連吉他都不怎麽會彈,就準備在機場這樣的公眾場合彈吉他告白,勇氣絕對可嘉!索姓就伸出援手好了,希望動人的音樂能帶給他們圓滿的結局,這也算音樂的功德之一了。

  兩個人在12號接機口等了將近十分鍾,由北平飛來福灣的乘客才陸續往外走出來,卞思亮臨近告白時分,激動的不停的抖腳,都說男抖貧,女抖**。

  杜星河見這小子不停的緊張,笑著道:“別緊張,待會你就唱前半段就行,後面你大膽的上去告白,我幫你唱著助威。”

  卞思亮聽說杜星河要幫他獻聲,心裡感動死了!使勁朝杜星河點了點頭,謝道:“謝謝你了,小杜總,我一定讓我朋友賣你琴!”

  杜星河被卞思亮說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這家夥翻來覆去的強調這點,顯得得失心頗重,好像辦不成這事,別人就會鄙視他一輩子似的。

  杜星河抱著懷裡的寶貝琴,不去想卞思亮了,他心裡這時想著,如果能把這把吉他買過來,他就送給徐諾好了,這把吉他的顏色雖然和徐諾不是很配,但溫暖的音色很適合徐諾現場彈唱。這種具有試驗色彩的吉他,並不是超級典藏版的,沒必要收藏,只有多彈這把吉他,才能讓這把吉他的音色煉得更加完美。

  杜星河正愛惜的摸著冰潤的琥珀護板,突然卞思亮猛的一個轉身,拉著他就往外走。

  杜星河被搞懵了,問卞思亮:“你幹嘛啊?”

  卞思亮一臉被澆了冷水的表情,拉著杜星河跑去旁邊一盆茂盛的綠蘿盆栽後面躲起來了。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躲在盆栽後,卞思亮痛苦的喃喃自語著。

  杜星河有點暈:“到底怎麽啦?”

  卞思亮苦聲講說:“林琦挽著我同學出來了!”

  “男同學?”如果被猜中了,杜星河大概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嗯。”卞思亮很不情願的點了點頭,透過綠蘿盆栽,他往出站的旅客看去,就見林琦親密的挽著他同班同學,也是北平人的何小勇正往外走。

  何小勇推著行李車,上面放著兩個行李箱還有兩個情侶背包,林琦的頭完全靠到了何小勇胳膊上,那親密的姿態再明白不過:他倆在一起了!

  “怎麽會這樣啊!這對殲.夫.**.婦!竟然背著我勾搭在了一起!太卑鄙了!”

  卞思亮看的真是氣死了!剛剛幸虧他眼尖,反應快,看到兩人出來立刻拉著杜星河跑開了,否則要被兩人看到,就真的太尷尬了!

  杜星河順著卞思亮的目光看過去,就見一對學生情侶正親密的推著行李車往出口外走,不由露出同情的表情,看來這卞思亮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人家女生可能根本就沒喜歡過他,都是他在單相思吧。

  卞思亮感覺渾身都沒力氣了,一副受了內傷要吐血的表情,苦說:“她口口聲聲說愛我的,怎麽和我同學搞在一起了,真是太**了!”

  “你確定人家說過愛你?是不是你自作多情了?”杜星河覺得**的不是那個女生,而是卞思亮,在背後這麽說人家女孩,這家夥的品姓可見一斑。

  卞思亮卻嘴硬道:“她真的說過的!不過不是直接對我說,是跟她一個學姐說的,說她喜歡我!想和我在一起!那學姐後來告訴我了,我這才來給她告白的!”

  杜星河對這些學生的恩恩怨怨沒興趣了解更多,只是從一個過來人的角度問卞思亮:“人家說喜歡你的時候你為什麽不去追求人家?現在人家有男朋友了,你反倒著急了,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卞思亮被杜星河問的啞口無言,卻仍舊不忿道:“即是這樣,她之前為什麽說愛我啊!這不逗我玩呢嗎!”

  “行了,男子漢大丈夫沒必要在這種事上斤斤計較吧,你就當他逗你玩唄,你又沒什麽損失,看樣子,你也不是很喜歡她。不在一起,不見得是壞事。”能從背後罵人家“**”,杜星河料想這卞思亮肯定不是很喜歡那妹子。

  卞思亮被杜星河說的,鬱悶至極,他實在糾結,卻又無可奈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愛上了林琦,總之看著林琦和別的男生在一起,他感覺身體上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樣,真是太難受了。

  早知道看到林琦挽著別人胳膊的感覺是這麽痛苦,他一定早就對林琦下手了,不會等到現在!

  鬱悶的想哭,卞思亮苦著臉坐到一旁的休息座椅上。

  杜星河見卞思亮這副苦相,又感覺這男生好像對那叫林琦的妹子有點意思。要說這都是作的,該珍惜的時候不珍惜,等到什麽都沒有了,才追悔莫及,這不活該痛苦嗎?

  杜星河在上個位面時,其實也有過卞思亮這樣沒有珍惜而失去愛人的經歷,不由對卞思亮生出一份同情,不過這種事他也沒法安慰卞思亮,因為再多的安慰也沒意義,只有經歷過,真的知道痛苦了,他才會慢慢學乖,學聰明,這就是成長的代價吧。

  見卞思亮坐在座椅上需要冷靜冷靜,杜星河隔著兩個座位也坐了下來,懷裡始終抱著禦琴坊的吉他,他心裡還蠻惋惜的,沒能爽爽的彈首歌唱。

  如此一把極品吉他,是很讓他有彈唱的**的。

  又回頭看了一眼機場的公告牌,徐諾的航班仍舊沒法確定抵達時間,杜星河抱著吉他,空等也不是個事。這樣的吉他,卞思亮不管他要,他肯定不會主動還給卞思亮。能多彈兩下,就多享受兩分。

  見卞思亮一個人埋頭痛苦沉思,杜星河輕輕的撥動琴弦,用很小的聲音給卞思亮彈出一段心靈獨白,希望能緩解緩解卞思亮受到劇烈打擊的情緒吧。

  這時對面座位一個小朋友端著吹泡泡的瓶子,對著玻璃吹起了彩色的泡泡。

  正午的陽光透過玻璃牆射進機場大廳,將飄在空中的泡泡映的十分唯美、脆弱。

  杜星河看到這一幕,腦海裡第一時間回蕩出一首傷感而動人的歌--鄧紫棋的《泡沫》!

  這首歌是在唱背叛的愛情如泡沫般脆弱,心碎的旋律和歌詞,相當感人肺腑。

  杜星河覺得這首歌還蠻符合卞思亮現在的心情的,他就唱給卞思亮聽聽好了。希望卞思亮能看破這種虛無的愛情,沒必要那麽難過。這種愛情,有什麽可難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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