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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對象是兔子》第八十二章 番外二
  第八十二章 番外二

  怎麽會不想?
  既然肖謹言提出這樣的邀請, 林憚無論如何也要應邀。

  後來,肖謹言伏在林憚肩上喘熄,情不自禁的輕吟都被林憚強硬地堵在唇齒間,伴隨著纏綿的親吻吞進彼此的肚子裡。

  林憚很有技巧, 又對肖謹言的身體了如指掌, 沒一會兒就把肖謹言折騰到癱軟下來。

  被電流擊穿那一刻,有輛車從遠處開來。

  車燈一晃而過, 肖謹言喉頭嗚咽一聲, 澀啞的嗓音像被水泡過,連同她僵直的身體一起被林憚牢牢擁緊。

  才一次當然不夠, 她趴在林憚懷裡,呼吸急促, 短暫休息又熾熱主動地吻住林憚。

  想要汲取更多。

  直到這場戰鬥結束, 她們身上的衣服還乾淨整潔,只有裙底一片濕痕。

  肖謹言被林憚抱下駕駛位, 身體軟軟的,臉色潮紅,雙手卻還不消停,一會兒摸摸林憚的鼻子, 一會兒摸摸下巴,還輕輕戳那兩片柔軟的唇瓣。

  再剪下一根,輕輕拴住她的脖頸。

  林憚仿佛撞進一幕瀑布,被當頭潑來的潮水淹沒。

  “我會親還不是你教得好。”林憚回答她,隨即唇邊勾起一抹笑,嘴角處的疤痕顫了顫,顯得有點猙獰,“還有,你誇得太早了。”

  進門,林憚反手將肖謹言按到門背上,一個吻從咽喉滑遍全身。

  “嘶——”肖謹言倒吸一口氣,被刺激到隱秘的情緒,不僅沒覺得痛,反倒更加興奮了。

  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肖謹言被林憚硬朗的外表迷得暈乎乎的,她家狼崽子也太好看了吧。

  當林憚抽走她嘴裡的布塊,她像解開封印高亢地叫出聲來。

  “你怎麽能不知道呢?”剪刀被林憚倒著拿在手裡,拍拍肖謹言的臉。

  椅子上,地板上都是潮濕的水跡。

  肖謹言扭了扭胳膊,沒能掙開束縛,仰頭望向站在面前的林憚,呼吸急切:“你快一點。”

  到門前她也沒把肖謹言放下,肖謹言懶洋洋地伸手,拇指掃過指紋鎖,滋啦一聲響,門鎖輕易就被打開了。

  她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一把剪刀,冰冷的刀背在肖謹言白皙細膩的肌膚表面遊走。

  “別著急。”林憚難得溫聲細語。

  高雅的禮服沒一會兒就多了很多鏤空,最底下那片布料也被剪開一個缺口。

  下一秒,剪刀一轉,噔一聲穿過裙擺扎在凳子上,冰冷的金屬感貼近肖謹言的腿根。

  她像菏澤的魚仰頭呼吸,後背撞擊在堅硬的椅背上,扭得胳膊微微疼痛。

  她挑起一邊眉毛,像喝醉了似的, 但其實她們今天都沒有碰酒, 訪談結束聚會, 因為唐曉星和俞菟都不喝酒, 大家就換成了橙汁。

  林憚將肖謹言壓在臂彎內,又啃又咬地在肖謹言身上留下很多清晰的紅印。

  先剪下一根布條,蒙上肖謹言的眼睛。

  狂亂,迷醉,無法抗拒的酣暢擊碎了她。

  肖謹言喉嚨動了動,林憚的聲音性感得令她下腹一陣緊縮,她搖頭:“不知道。”

  肖謹言背靠椅背仰頭嗚咽,身邊散了一地碎布,展現出一種上位者跌下神壇,被無情踐踏的凌虐感。

  肖謹言腿腳發軟,她便讓肖謹言坐到旁邊的餐椅上,隨後扯下襯衣,用襯衣將肖謹言的手腕反綁在椅背上。

  叮一聲響,電梯到了樓層,她抱著肖謹言大步走向她們的家。

  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松開牙關,脖頸間那根柔軟的布條勒住她的咽喉,溢出的黏膩呼聲都被她咽下去。

  林憚隨手撕掉自己的內衣,俯過身去,在肖謹言面前跪下,用牙撕開一片薄而潮濕的碎布。

  她把剪子重新拿起來,沿著裙擺慢慢剪開。

  林憚解開綁在椅背上的襯衣,被微微勒紅的雙臂重新獲得自由,便自然而然地攬上林憚的脖頸。

  裙邊被咬得太久,肖謹言舌根發軟,牙也有些酸,透明的津液沾濕她的唇畔,一種墮落感被直線拉滿。

  沙沙沙的裁剪聲和殘缺的布料撫過肖謹言肌膚表面,激起難以遏止地顫栗與顫唞。

  林憚牽起一片裙邊,命令:“咬住,不準松口。”

  感覺空氣有點悶熱,林憚扯了扯自己的衣領,用力過猛,刺啦一下紐扣崩開,紐扣彈到肖謹言臉上,留下一道紅印。

  俯身,低頭,看著肖謹言的眼睛:“肖總,你猜我會剪哪裡?”

  肖謹言身體觸電似的,抖得停不下來。

  她身上透出難以用言語形容的魅惑。

  積攢許久的情緒有了宣泄口,從某個隱秘的角落洶湧而出。

  咬著裙邊無法發聲,她只能嗚咽。

  在進電梯準備上樓時, 肖謹言在林憚耳邊小聲問:“小狼崽, 你怎麽這麽會親啊?”

  銳利的刃口劃開價值不菲的禮裙,沒人心疼,反倒情緒被逐漸拉高。

  “唔呃!”

  她的胸口激烈起伏,卻總覺得空氣中的氧氣還不夠充裕,窒息感令她頭暈目眩,而另一種感受卻前所未有地強烈。

  林憚用鼻子蹭了蹭肖謹言柔軟細膩的臉頰,親一親肖謹言的鬢發,問她:“剛才是不是誇早了?是不是比你想的還要會親?”

  肖謹言嗅覺敏[gǎn],聞到林憚呼吸間本屬於她自己的味道,心跳加快的同時情緒也十分激揚。

  她費力摟緊林憚的脖子,唇邊蕩起微笑:“你真棒。”

  得了肖謹言的誇獎了,林憚彎起眼角,一把將肖謹言打橫抱起來,往浴室走。

  浴室門輕輕關上,溫熱的水流很快鋪滿浴室內的地板。

  林憚讓肖謹言跪伏在浴缸邊上,雙手穿過肋下,撫向一側峰巒,在肖謹言柔軟的肌膚上留下猩紅的指印。

  她蹲在旁邊,貼著肖謹言的耳背,小聲說:“肖總,你現在這個樣子,像一隻發.情的狐狸。”

  肖謹言扶穩浴缸邊緣,抬起頭,眼尾倒勾的弧度媚得像個妖精。

  她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很享受某些情趣活動中,林憚言語的冷酷與譏誚。

  林憚懂得她喜歡什麽,也很會討她歡欣。

  她勾起嘴角,上身下壓,腰臀抬起,朝林憚扭了扭腰,還拋去一個秋波:“那你知不知道,狐狸是怎麽交.配的?”

  林憚倒吸一口冷氣,渾身血液沸騰,一股邪火躥上腦門,瞬間吞噬她的理智。

  於是,浴室裡響起兩種水聲。

  還有一陣又一陣,水聲都蓋不住的嗚咽與喘熄。

  當肖謹言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渾身癱軟,面頰潮紅,伏在林憚懷裡,已經不省人事。

  林憚抱她回臥室去,吹乾她的頭髮,把她塞進被窩裡,摟緊,一夜好眠。

  第二天是工作日,林憚睡醒,叫肖謹言起床,肖謹言賴著不肯起,抱緊林憚的胳膊撒嬌,嘟噥著說還想再睡一會兒。

  林憚的胳膊被壓在兩團白花花的柔軟間,胳膊軟綿綿,酥酥麻麻的。

  她不客氣地上手抓揉,肖謹言嚶嚀著一把鉗住她的手掌,媚絲絲地睨她一眼,然後指間被濕滑的觸感淹沒。

  肖謹言柔滑的舌頭靈巧劃過她的指縫,在感覺到林憚的情緒被勾起來,手指下按,試圖夾住她的舌頭時,迅速松手,然後翻身一滾從被窩裡鑽出來。

  她赤.裸.裸地站在穿衣鏡前,不吝展現自己傲人的身材,後頸部位幾圈牙印和身上斑駁的紅痕都顯得異常性感。

  林憚喉嚨動了動,想靠近。

  肖謹言拉開衣櫃摸出一件乾淨整潔的襯衣,擋在胸`前:“現在不行哦,姐姐要去上班。”

  說完,她朝林憚遞去一個飛吻,笑道:“如果你在家乖乖忍耐,晚上給你加餐。”

  一副養寵物的口吻。

  她將襯衣慢條斯理地穿好,正要扣扣子,林憚來到她身前,捏住她的衣擺。

  “我幫你。”趕在肖謹言開口之前,林憚平靜沉穩地說。

  肖謹言便放手,看林憚熟練系上她身前的襯衣扣。

  光是看這系扣的動作,隨著那修長有力的手指靈活屈伸,她不由自主代入想象,回憶起這幾根手指律動的節奏,竟然小腹一緊。

  被小狼崽喚醒的某些情感一旦爆發,洶湧得難以遏製。

  到底是林憚被她馴服,還是她被林憚吸引,肖謹言分不清。

  但她完全沒有要克制的想法,就任由這些情緒發酵,像火山,像洪流,像衝上天際,綻放在黑夜中的煙火。

  林憚將肖謹言的襯衣扣從最底下那一顆,一路系到脖頸前,猶豫了兩秒鍾,還是沒有系最後一顆。

  雖然肖謹言自己穿衣服的時候,通常是全部系上的,顯得禁欲幹練又嚴肅冷酷,但林憚覺得,松一顆,脖子才不會被勒得難受。

  肖謹言看一眼鏡子,領口邊緣露出一點若隱若現的吻痕。

  她覺得,狼崽子沒把扣子全系上,是有私心。

  林憚松了手,轉身替肖謹言拿西裝外套。

  肖謹言再揚起脖子看一眼鏡子裡,她衣領下曖昧的痕跡,心情愉悅地勾了勾唇。

  換好衣服,洗漱,林憚按照肖謹言的習慣,把洗臉巾掛得整整齊齊,照例幫肖謹言開車,給肖謹言當司機。

  她的教練資格還沒有下來,肖謹言也暫時沒有擬聘任書給她,所以這陣子她很閑。

  目送肖謹言進辦公樓後,林憚看一眼手機,外賣軟件彈出餐品已經送到的提醒,於是她掉轉車頭回家。

  剩下大把閑暇,還能有閑情逸致鑽研一下菜譜。

  林憚網購一大堆食材,搗鼓一上午,做了好幾道菜,嘗得舌頭都快沒知覺了。

  她選了兩樣看起來賣相還不錯的,用保溫盒裝好,看一眼電飯煲裡蒸出來軟硬好像沒那麽適中的米糊糊,她到樓下餐館單獨買了兩份米飯,和保溫盒一塊兒拎著,開車去公司探班。

  肖謹言已經忙了一上午,開了兩個短會,簽了幾十份文件,寫著寫著,手腕泛酸,松開鋼筆揉了揉。

  這時,辦公室門被人敲響了。
    以為是助理來送之前會上的資料,她端起桌上的水杯潤了潤略顯乾啞的嗓子,應聲:“進來。”

  門被悄無聲息地推開,一道意料之外的人影出現在門外。

  肖謹言抬眼,冷漠的表情霎時冰川溶解,唇角勾起點興味來:“你怎麽來了?”

  來人竟然是林憚。

  手裡拎著一個塑料袋,還有一個保溫飯盒。

  “來給肖總送飯。”林憚揚了揚手裡的兩樣東西,“想必肖總還餓著肚子。”

  肖謹言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強人,一旦沉入工作經常廢寢忘食,林憚跟了她很久,當然清楚她有哪些壞毛病。

  “你做的嗎?”肖謹言挑眉問。

  她當然看見了林憚手裡的保溫飯盒,看起來不像外送的盒子,就隨口一猜。

  沒想到林憚竟然回答她:“嗯。”

  肖謹言意外之余內心便升起一股雀躍,當下推開椅子站起來,快步朝林憚走過去,接過她手裡的飯盒:“做了些什麽,拿給我看看。”

  林憚意料之外的有點扭捏,也沒說清到底有些什麽菜式,隻回答:“你自己看。”

  肖謹言很開心,不管林憚做了什麽,她都會好好享受。

  她揭開保溫盒蓋,聞到一陣菜香。

  保溫盒裡面有兩層圓形的不鏽鋼盒子,每個盒子盛了一種菜式,第一個菜看起來像小炒肉,但是肉稍微有點糊。

  第二個菜是番茄炒蛋,成色還不錯。

  肉菜畢竟複雜一些,林憚一看就沒有做菜的經驗,能做成這樣相當不錯了。

  “很香。”肖謹言評價,然後迫不及待將兩個小盒子拿出來放茶幾上,轉頭看向林憚正拆開的米飯,“這是……?”

  米飯是用外賣盒子裝的兩份,看起來不像家裡電飯煲煮出來的。

  林憚臉色微窘,不好意思說煮了但煮得很失敗,於是尷尬道:“忘記煮飯,下樓買的。”

  “哦!”肖謹言不疑有他,開始扒拉飯盒子尋找什麽東西。

  林憚問她:“你在找什麽?”

  肖謹言抬頭,不確定地開口:“好像沒有筷子?”

  林憚:“……”

  她臉迅速紅到耳根,肖謹言忍俊不禁,哪裡還不明白,林憚根本沒拿筷子來。

  她朝林憚抬了抬下巴,語氣溫柔:“我抽屜裡有沒用過的一次性竹筷,你拿兩雙過來就好了。”

  林憚迅速起身,拉開辦公桌左下角的抽屜,果然看到一堆沒用過的筷子。

  公司樓下有食堂,平時肖謹言不是點外賣就是讓助理去食堂打飯,偶爾會有多的餐具送來,就全部堆在抽屜裡了。

  同時,林憚視線掃過肖謹言的桌面,桌上一大摞還沒有處理的文件,文件旁邊擺著一隻喝完空出來的咖啡杯。

  肖謹言今早肯定又是喝咖啡提神,這麽多材料和文件全部批完不知道得幾點鍾去了。

  得想辦法讓肖謹言中午稍微休息一下。

  懷著這樣的想法,林憚拿著一次性竹筷回到沙發旁,將其中一雙竹筷拆了包裝遞給肖謹言。

  肖謹言朝她揚唇一笑,接過竹筷,就著米飯吃下一塊小炒肉。

  雖然有點糊,但味道意外不錯,肖謹言讚不絕口:“好吃,沒想到你還有做菜的天賦!”

  林憚被誇得有點不好意思,想起被她拎下樓扔掉的一堆報廢食材。

  她咬著嘴唇接受了肖謹言的誇獎,卻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碗裡的米飯說:“就是碰巧。”

  這時,辦公室門又一次被人敲響了。

  肖謹言應了聲:“進來。”

  門被推開,助理探頭往裡看:“肖總,午飯……”

  她話沒說完,看見肖謹言已經開始用餐。

  肖謹言已經明白她要說什麽,當下擺擺手:“今天不用麻煩你,你也去吃飯吧。”

  助理看林憚一眼,了然地點頭答應,退出去的同時,順手帶上了門。

  林憚默默刨飯,忽然一雙筷子伸進她的飯盒,放一片油光光的小炒肉在她的米飯上:“你怎麽光吃飯不吃菜?”

  放在米飯上的肉片成色很好,很可能是那一盒菜裡面最好看的一片。

  林憚沒應,但抬眼偷偷瞄了一眼肖謹言。

  肖謹言細嚼慢咽,神情很享受的樣子,看來是真的愛吃。

  明明只是一件很小的事,卻有種難以言說的情緒悄悄醞釀,仿佛溫和的陽光從肖謹言微微勾起的唇角淌到她的心上。

  空蕩蕩的胸腔被脹滿,並且可以明確地看見未來,她的人生終於走上真正的正軌,有了屬於自己的溫暖。

  就像她在訪談直播上說的那樣,她很感激,感激肖謹言給她第二次生命。

  但又不僅是感激,她還想給肖謹言更長久的陪伴。

  一頓飯吃完,林憚主動收碗,她看到肖謹言的飯盒裡余留的飯菜,感覺今天肖謹言的食量比平時多了大概三分之一。

  這個發現令她愉快地揚了揚眉,並決心好好操練廚藝,除了拳擊,她也可以在別的方方面面找到自己的價值。

  盡管她明白,就算她沒有任何價值,也不會再被拋棄了。

  用過的餐盒拿走,放到辦公室門外去,待會兒助理會來把它們收走。

  關門的時候,林憚微微垂眼,像不經意的,隨手落了鎖。

  肖謹言靠在沙發上休息,聽見落鎖聲,眼瞼虛開,瞄了林憚一眼。

  而林憚眉目冷峻,沒有透出絲毫暗示的感覺。

  肖謹言心想,或許是因為以前的經歷,讓林憚養成了過分警惕的習慣。

  這一點,她很內疚。

  她靠在沙發上繼續閉目養神,感受到林憚走近,在她身邊坐下。

  硬[tǐng]的皮質沙發稍稍下陷,忽然一雙手撫上肖謹言的肩,肖謹言睜眼,聽見林憚對她說:“工作一早上很累吧,我給你捏捏?”

  肖謹言說了聲好,身子一歪直接倒進林憚懷裡,枕在林憚大腿上。

  林憚就著她這個姿勢繼續按揉她的太陽穴,力道不輕不重,把用腦過度的疲憊一點一點推開。

  “太舒服了,你的手好靈活。”肖謹言直白地誇獎。

  林憚眼皮都不眨一下,順口就回:“在別的方面會更靈活。”

  肖謹言勾起嘴角,好笑地看向林憚的雙眼:“嘴皮子越來越溜了?”

  林憚面不改色,下意識就想跟一句:“我溜的不只是嘴皮子,還有舌頭。”

  但她及時打住,同類型的葷話講兩次就沒意思了。

  於是她說:“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說完,她的手指從肖謹言太陽穴挪開,順著鬢角往下,又按揉耳根,頭皮,認認真真把每個關鍵的穴位都按到位。

  肖謹言確實很享受林憚的服務,被按得眉目舒展,昏昏欲睡。

  她順著那點困倦的感覺合眼,林憚低頭,那雙塗了淺色啞光口紅的嘴唇輕易吸引了她的視線。

  肖謹言的嘴唇不厚不薄,但時常微微抿著,就顯得有些冷漠涼薄。

  放松的時候,她的唇形很好看,嘴角帶一點惑人的鉤子。

  林憚就被這鉤子牢牢勾住,看樣子這輩子都沒法擺脫這要命的吸引了。

  她也不打算掙脫,目光被肖謹言的嘴唇勾住,她雙手力道便放輕,節奏也慢下來。

  感覺肖謹言似乎睡著了,呼吸平緩,一副不設防的模樣。

  林憚喉嚨動了動,低下頭,在肖謹言唇邊,輕輕落下一個吻。

  這一吻很輕,很柔,也很快就離開。

  她只是想悄悄偷個香,並不打算吵醒肖謹言午眠。

  但是,下一瞬,肖謹言的胳膊環住她的肩膀,拉著她往下,同時揚起下巴,主動而精準地吻住林憚的嘴唇。

  林憚沒反應過來呢,一條柔滑的舌頭就叩開她的牙關。

  她隻稍稍一愣就反守為攻,與肖謹言唇齒交融。

  寂靜的辦公室裡響起令人臉紅心跳的吞咽聲,這一吻纏綿悠長,難解難分。

  不知過了多久,肖謹言松開林憚略略發麻的舌尖,一點晶瑩點亮她微微紅腫的嘴唇,無論形態還是色澤都性感得難以言喻。

  這仿佛是一個明顯的暗示,林憚克制不住心跳加速。

  肖謹言手掌揉了揉林憚那一頭亂雞窩似的短發,食指劃過她的臉頰,逗狗似的又輕輕刮了刮她的下巴。

  林憚喉嚨動了動,吞咽唾沫的聲音清晰得像是灌進耳朵裡。

  肖謹言指腹撫過林憚咽喉,摸到她頸動脈有力的跳動,又勾開她的衣領,露出極具力量感的肩線和形態飽滿的鎖骨。

  “你的手不是很靈活嗎?”肖謹言眸色漸深,帶笑的嗓音輕輕拂過林憚的耳廓,“那你負責哄睡我。”

  林憚緊張地再動了動喉嚨,吊著一絲岌岌可危的理智,小聲說:“……可這是在你的辦公室。”

  肖謹言像是一眼識破她欲拒還迎的詭計,嘴角翹起的弧度多了兩分狡黠與嫵媚:“你剛才鎖門了,不是嗎?”

  林憚垂眼,吻住那雙紅唇。

  面對肖謹言,不論何時,她永遠聽話,永遠誠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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