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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後被竹馬套路了》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葉子芩一直注意著他。

  擔心自己誤會, 還想看看沈空青是不是去北山村。

  結果到了路盡頭,他們往右,沈空青也跟著往右。

  “.”他應該叫上他的柳郎的。

  葉子芩拉住葉天冬的手臂, 催促他:“走快些。”

  不明所以的葉天冬問他:“怎了?”

  葉子芩低聲道:“有人跟著我們。”

  “誰?”葉天冬回過頭, 就發現五丈外那個令他失魂落魄的罪魁禍首,他急忙問葉子芩:“青哥何時在後邊的?”

  “在村裡就跟著了。”葉子芩說他:“你一路上無精打采的,是在想什麽?”

  葉子芩走過來,開門見山道:“空青大哥,你能否別跟著我們?”

  走快了又擔心對方多想, 走慢了又怕跟不上,他的病才剛好, 這一下被折騰的有些氣急。

  “那野豬也不是笨的,知道獵戶圍剿還待著不跑。”

  葉子芩便也不問了, 誰還沒點少男心事:“走快些吧, 這位空青大哥怪怪的, 誰知道他會不會做壞事。”

  沈空青不由皺起眉頭。

  沈空青這會又嘴比心肝硬了:“不是。”

  葉天冬也訝異了,沒想到他這麽輕易就答應。

  葉天冬搖搖頭, 沒說原因。

  他一時之間不知要怎麽答這個問題。

  沈空青聽他有理有據,一時凝噎。

  沈空青見他轉身,也停下了腳步。

  “.”這點葉天冬還真沒法辯駁, 因為他也不知沈空青作何跟著他們。

  雖然沈空青讓他難過,但葉天冬還是為他辯駁:“你別亂說, 青哥不是這樣的人。”

  主要是心虛,知道自己一直避著人,明明對方也沒做錯事卻被他這樣對待,是個人都會不舒服。

  你那是走後面嗎?後面有你這麽走的嗎?“空青大哥,咱明人不說暗話,我們是哥兒你是漢子,本就該避嫌,你這樣跟著我們讓我們很不安。”

  葉子芩二話不說松開他,扭頭就往回走。

  死鴨子嘴硬的沈空青:“我沒跟著你們。”

  沈空青見小竹馬轉身回來,不由緊張起來。

  “.”被赤.裸裸嫌棄的沈空青道:“我不會對你們做什麽,你們隻管走自己的。”

  沈空青也反應過來自己答應的太隨便,便故意扯了話說他:“明知這條路不安全,作何還要趕在這兩日去鎮上?”

  葉天冬見他皺著眉,就知道事情交涉失敗:“他說什麽?”

  葉子芩氣急:“你你走前面去又不會怎樣。”

  葉天冬見他又不說話,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低聲問道:“你為何避著我?”

  葉天冬走過來,輕聲道:“青哥,你走前面吧。”

  葉天冬一愣,雖然不敢相信,但還是問了出來:“你是因為這個跟著我們的?”

  沈空青當然不會走前面,在前面的反應不比後面快,只有在後面遇上什麽事了才能看得更清楚。

  葉天冬卻覺得真相就是這樣,不然哪能他們前腳剛走,他後腳就跟上來,便解釋道:“芩兒奶奶的藥喝完了,孫大夫家正缺了這味藥,得去鎮上買才行,正好我也要去賣雞蛋才一同出門。”

  “那你去。”

  在葉子芩面前心肝比嘴硬的沈空青這會卻嗯了聲。

  葉天冬雖然是很想跟沈空青說上話, 可他也是有脾氣的, 對方一直避而不見的行為讓他委屈難過:“我不去,都跟你說了他不是這樣的人。”

  葉子芩見他沒話說,又拉著他加快腳步。

  葉天冬見他實在是介意,又只有兩個人,便只能自己去:“我去看看。”

  葉子芩道:“那你走前面。”

  沈空青見他把自己當猛獸來防,也無奈:“我不能走後面?”

  又走了一段路, 沈空青依舊保持著不變的距離跟著他們,葉子芩越想越說不過去,便對葉天冬道:“你與他相熟, 讓他別跟著了, 或者到前頭去。”

  “那他偷偷摸摸跟著我們幹什麽?”葉子芩示意他回頭看:“而且我們快他也快, 你看看, 這距離可有變長?”

  “有野豬。”

  葉子芩見他油鹽不進很是挫敗,只能喪氣回去。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去我可去了啊。”

  身後的沈空青見他們一會快一會慢,眉頭擰得像打結一樣。

  “他什麽都沒說。”葉子芩氣的踢腳:“早知道會遇上他今日就不出門了。”

  說因為我心悅你,可你是川柏將來的夫郎,我這麽做不對,又或者是說那日我病糊塗了,不是有意碰你的
  不管哪樣都不能說出口。

  葉天冬見他久久不答,剛剛才因為自己可能覷得真相而平複的心情這會又波動起來,他委屈的紅了眼睛:“你討厭我?”

  他那雙眼睛一紅,沈空青就無力招架了:“不是,我沒有。”

  “那是因為什麽?你說。”

  沈空青張了張嘴,還是沒能說出來:“真不是,你別問了。”他見葉天冬睫毛沾著淚水,心是又酸又軟:“別哭。”

  葉天冬抬手一抹眼睛,不再說話,扭頭就走。

  葉子芩見他紅著眼回來以為受了欺負,擼起袖子就要找沈空青拚命。

  葉天冬拉住他:“我沒事,走吧,早去早回。”

  葉子芩回頭瞪了眼沈空青,兩人肩挨著肩走了。

  沈空青頓了頓,還是跟了上去。

  一路上再無言語。

  去鎮上走路得差不多兩個時辰,沈空青這兩日因日睡夜睡起得早,所以出發那會是辰時中,等到鎮上就差不多午時了。

  他們二人想必是臨時決定要去鎮上,中午不回村,所以不趕時間。

  但去鎮上的路也長,兩人怕路上餓著渴著,也帶了乾糧和水。

  就是沈空青,他自己偷偷跟著人家,什麽也沒準備。

  經過兩個哥兒前後的交談,他們也清楚這人就是跟著他們的,雖然目的不明,但是見他們休息對方也休息,也就見怪不怪了。

  兩個哥兒挑了一個陰涼的地方坐下休息,翻出水囊和零食袋,吃點東西填肚子。

  零食袋就是用乾淨的布裹著乾糧的物件。

  葉子芩是早上做的紅糖饅頭,而葉天冬則是自己做的綠豆餅。

  兩人互相交換口糧,紅糖饅頭雖然冷了沒有香氣,但是甜,還是好吃。

  他小口小口吃著,余光一直看著不遠處沉默坐著的沈空青,心裡雖然擔心對方餓著,可並不著急分享。

  等吃完了,又喝了兩口水,他才對葉子芩道:“我把綠豆餅和水分青哥一點,你別往外說。”

  因為這是很親密的舉動,不該是在兩個沒有關系的哥兒和漢子之間發生的事。

  葉子芩看了眼跟了他們一路的沈空青,點點頭:“看在他是保護我們的份上,我答應你了。”

  葉天冬露出一個笑容:“謝謝。”他收好綠豆餅和水囊,起身朝沈空青走去。

  走了這麽久沈空青確實累了,尤其他身體剛好,現下還口乾舌燥,就清楚自己盲目跟著出門的決定有多錯誤,但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麽做。

  正準備找地方弄口水喝的時候,眼前投下一道人影,一雙修長的手遞來水囊和布包:“給,吃點。”

  沈空青抬起頭,面前是彎著腰的葉天冬。

  過了這麽久對方早已經收拾好情緒,先前在他跟前紅了的眼睛也恢復常態,又黑又亮。

  他看了眼水囊和布包,知道這是葉天冬的私人物品,於情於理都不能接。

  可是沒等他拒絕,葉天冬就強勢塞給他:“你才剛好,別又把自己折騰病了。”說完就走了。

  沈空青打開布包,綠豆餅的香氣撲鼻而來。

  表皮酥脆,豆餡軟綿,若是能配上一口熱茶味道會更好。

  他舉起水囊,仰著頭咕咚咕咚倒進嘴裡,喝了一嘴的甜。

  休息過後三人再次動身。

  兩刻鍾後,柳樹鎮的鎮門出現在視線內。

  葉子芩心想到了這總該分開了吧,便對沈空青說道:“空青大哥,你要買什麽就去買吧,買完你就先回去,我們還要好久。”

  走得太匆忙一枚銅板都沒帶的沈空青:“我不買,你們要忙便去忙。”

  葉子芩見狀,趕忙拉著葉天冬走了。

  沈空青目睹他們進了鎮,自己在鎮牌樓底下找了塊地方待著,一會他們出來還得走這條路,不擔心分散。

  他在鎮牌樓底下一等就是兩個時辰,等得昏昏欲睡了兩個哥兒才有說有笑地從鎮上出來。

  葉子芩說到正開心的地方,結果看到他靠著門牌樓,還打著瞌睡的樣子,頓時什麽事都笑不出來了。

  “你怎還在這?”

  沈空青放下揣著的手,掃了他們兩個一眼,一話不說,扭頭就走。
    葉子芩忙搖葉天冬手臂:“我就說他有病啊!”

  葉天冬心想你說得對,他的病剛好,但卻是拍了拍他的手:“走吧。”

  這回沈空青走在前頭,期間一句話都未曾跟兩人說過。

  葉天冬心裡也憋著股氣,也沒去跟他搭話。

  一路無言進了村,見安全了沈空青便徑直回家。

  他偷偷跟在兩個哥兒身後的事由於葉子芩覺得實在丟人就沒往外說,因此除了他們三誰也不知道這事。

  知道沈空青避著自己,心裡不痛快的葉天冬跟葉玉竹分享心事之後,在他的建議下也覺得應該冷靜冷靜,之後幾日就沒去找沈空青。

  畢竟竹兒說得對,誰也不知那會青哥牽他的手是清醒還是迷糊。

  萬一醒著,知道自己做了這事面對不了,逃避也是正常。

  畢竟他名義上跟沈川柏說了親。

  他現在隻期盼著沈川柏早些回來好把事情說清楚。

  日子就這麽到了三月底。

  而就在葉天冬的日期夜盼中,原本該於四月初回來的沈川柏,在三月底忽然回了村。

  三月二十九,一輛低調簡樸但在南山村村民眼裡仍舊代表著有錢的馬車從村外軲轆軲轆駛了進來。

  駕駛馬車的是一位十八九歲的少年,穿著一身竹月色豎褐,雖說皮膚曬成麥子那般顏色,但從相貌來看是很英俊的,這人南山村的村民也認識,正是沈雲華家的大小子沈川柏。

  沈川柏束著發髻,坐在馬車上,一雙長腿姿勢瀟灑地擺著,模樣悠哉悠哉的。

  有熟識的村民見到他,熱切的打招呼:“川柏小子回來了。”

  遇人問好,沈川柏拉緊韁繩逼停馬車:“哎叔,今日怎有空在家?”

  “活乾完就回來啦,哪像你,東跑西跑掙大把銀子。”

  聽見長輩這麽說,不管本意是不是酸,沈川柏都笑眯眯的:“我跟你不都一樣掙的是辛苦錢?我還不能常在家,你看我爹娘都大半年沒見我了。”

  長輩見他打了圓場,便也笑道:“我可聽你嬸子說你娘常在她們面前念叨你,說等你回來要擰你耳朵。”

  “那可不行,我都說親的年紀了哪還能擰耳朵。”

  這時一隻素白的手從車廂裡伸出來,挑起了簾子,說沈川柏:“還貧嘴?一會到家我先打你一頓。”

  “茹嫂子也在。”

  說話的人正是李芳茹,她對漢子點點頭:“這孩子的嘴就跟南村河一樣,攔都攔不住。”南村河的源頭是泗水,這不過是泗水的其中一段,泗水還往下流,經過北山村流向更遠的地方。

  沈川柏是他們看著長大的,自然知道他的品性,人健談,又是走商,好似天生就是做這行的料子,漢子聽到她這麽說,也笑了笑:“我倒想我家那小子跟川柏小子一樣話多一點。”

  “你看看,他們都說我好,就你們老嫌棄我。”沈川柏名為抱怨實為撒嬌。

  李芳茹笑道:“但凡你話少一點我們也不至於此,成了,回家吧。”

  沈川柏便跟漢子告別:“那我們先走了,叔有空上我家喝茶。”

  漢子也客氣道:“一定一定。”

  沈川柏重新驅使馬拉車。

  拐了兩個彎,終於見到沈家院子。

  馬車在沈雲華家門前停下,沈川柏跳下馬車,衝著緊閉的院門喊:“娘,小妹,快開門,我回來了。”

  李芳茹正從馬車裡出來,被他這一大嗓子嚎了一耳朵:“你這嗓門也不知像了誰,耳朵都被你震聾了。”

  沈川柏搭把手扶她下來:“你是不知道我們在外面走商有時候就得靠喊。”

  走商有走商的苦,沈川柏雖然不是她的孩子,但都是一家人,李芳茹也疼惜,每回看著他一年賽一年的黑,也說過要不就辭了這份工,他們夫婦幫忙找一個輕松點的,是沈川柏不願,夫婦倆才沒強求,李芳茹下了地,說道:“你大哥也不知是不是在午睡。”他們到家這會已經過了午時,按照沈空青的習慣這會該在屋裡才對。

  沈川柏探身往車廂裡拿東西,聽到這話感歎一句:“大哥日子過的這麽瀟灑呢。”

  李芳茹道:“你還指望他做什麽。”

  沈川柏笑了笑沒說話。

  沈空青的確是在午睡,他自從下了一次地就病了之後,家裡人更不管他做什麽,不求他幫忙,只求他平安順遂,不僅如此還讓他吃飽穿好,若是說上一句大不敬的話,就是祖宗的待遇都沒差。

  他也不知今日李芳茹會回來。

  自從三月初六他們夫婦去縣城之後就一直在忙,本來說好了過幾日回家一趟也沒回,只能沈空青去縣城,不過住了一晚就回來了。

  但他沒把自己生病的事告訴父母,一來是已經過去,二來是省了他們擔心。

  睡得正香被李芳茹吵醒,聲音沙啞地應了句:“娘,門沒鎖。”

  自從上次他生病,沈君遷就更不準他鎖門,免得有事進不去屋裡。

  李芳茹也沒推門進去,而是說道:“睡多久了?若是睡有一會了就起來,二柏回來了。”

  聽到沈川柏的名字,沈空青頓時睡意全消。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知道了,我一會過去。”

  沈空青抹了把臉,想到後面幾次撞見態度卻依舊如常的葉天冬。

  他也不知那件事是否就這樣過去了,隻如今二柏回來,兩人應該要把事定了.
  定了親你就可以死心了
  沈空青呼口氣,整理好儀容穿鞋出去。

  還沒進沈雲華那邊的客堂,人還在院子裡就聽到屋裡傳出的笑聲。

  是道年輕的清朗嗓音,應該就是久未見面的沈川柏。

  沈空青踏步上了走廊,進了客堂,還在門口就看見桌子上擺了一堆東西。

  鮮豔的布匹、包裝精致的禮盒把桌子佔了大半張。

  沈空青看向被曲蓮和沈澤蘭一左一右圍著的少年,許是在外走商的緣故,人瞧著要比小時候黑了一點,但從熟悉的五官中,他還是一眼認了出來:“二柏。”

  沈川柏聽見低沉的男聲,抬頭看去:“大哥。”

  他忙大步流星過來,眼睛是一如既往的明亮。

  沈空青看著個頭隻比他矮了兩寸的少年,笑著嗯了聲:“長大了。”

  沈川柏一見他笑,就有小時候的感覺。

  他從小對沈空青就是怕、尊敬、崇拜和孺慕各種情緒。

  因為父母忙,他們幾個跟著沈空青的時間反而比較多。

  在沈空青的保護下,幾兄妹在村裡橫行霸道也沒受過欺負。

  但就是這麽位愛護弟妹的大哥有一點不好,他們不能讓冬兒不高興,否則照樣挨批。

  以前他不懂,雖說他現在也不是很懂大哥的想法。

  沈川柏是漢子,比沈澤蘭大膽,敢抱一抱久未見面的大哥。

  抱一下把人松開,歡喜道:“大哥你坐,我給你帶了禮物。”

  這性子還像小時候,不過這樣活潑燦爛的人才應該是冬哥兒喜歡的吧。

  沈川柏在一堆禮盒裡翻了翻,翻出一個木盒子,打開來,裡面竟是一支人參:“我聽說你身體不好就給你帶了支人參,只是時間倉促找不到年份久的,這支只有十年左右,你先吃著,我再尋尋其它。”

  一支人參可不便宜,便是李芳茹都驚了:“你怎買這麽貴重的東西?”

  “伯娘這話說的,大哥的身體難道不比這支人參重要?”他卻不以為意,還笑著:“等爹回來我要跟你們宣布一件大喜事。”

  眾人都以為他說的是和葉天冬的親事,一時間是幾人歡喜一人愁。

  沈川柏把東西都分好,隻留了兩個小盒子在手邊,他坐下來歇口氣飲茶。

  曲蓮問他:“是不是跟冬哥兒的親事?”

  明顯就不是的沈川柏差點被他娘這句話嚇得嗆到,忙把茶水咽下,放下杯子,還心虛地看了眼沈空青。

  只是多年未見,他的大哥早已長大成人會收斂心緒,他什麽也沒看出來,於是到嘴邊的話留了三分:“等爹回來再說。”

  沈君遷聽著,忽然說道:“老大家的,大青的事你們兩夫妻也上點心。”

  沈川柏一愣,實在是事情發生的太快,他還沒來得及跟葉天冬串一下最近發生的事,一下子跟不上。

  李芳茹是知道沈空青心思的,就如往常那樣先敷衍過去:“爹,這事不能急。”

  “還不急?”沈君遷罵道:“他房裡沒個人照顧,若是像上次那樣病了,死了都沒人知道。”

  李芳茹一愣:“病了?”

  “你不知道?”沈君遷還以為沈空青上次去縣城會提起這事,他看了眼大孫子,把前陣子沈空青感染風寒的事說了。

  李芳茹聽完後看著兒子,一臉不讚同:“這麽大的事你怎不跟我和你爹說?”

  沈空青只是淡淡道:“都過去了。”

  李芳茹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麽。

  都說知子莫若母,哪怕沈空青離家多年,可怎麽也是從她肚子裡掉下來的肉,李芳茹知道他心裡還放不下,自己兒子也不打算逼他,可都發生這樣的事了,也確實該提上日程。

  畢竟沈君遷說得對,他們夫婦在縣城做生意,兒子又不肯去縣城,他們顧不到,房裡沒個人確實不妥。

  李芳茹妥協了:“我和大薑商量商量。”

  沈川柏一聽可不得了,他也不知自己回來的時候合不合適,但他真的已經在盡力趕回來了,結果還是遇上了。

  當即想也不想,抄起放在手邊的盒子,起身對眾人道:“我出去一趟。”

  說完就溜了。

  沈澤蘭看著親哥的背影,嘀咕道:“肯定是去找冬哥兒了。”

  沈空青放在膝蓋上的手緊了緊,心口是被堂妹一刀戳了個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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