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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互相演吧[快穿]》第六十九章 失蹤
  第六十九章 失蹤
  衛元寄這人, 自己心裡一旦想定主意,其實就很難再改變什麽了。雖說平日裡總是一副對什麽事都漫不經心的態度,但閻非知道, 這人答應下來的事情,是一定會做到的。

  望著他認真的眉眼, 閻非輕輕笑了一聲, 又往前湊了湊, 輕而易舉地吻上了對方的唇。

  “今晚要不要留在這裡?”閻非問他。

  雖也是曖昧的語氣, 但與方才的斐衣全然不同。即便是相同的外貌,斐衣那酥到骨子裡的媚,並不會讓衛元寄動情。

  反倒是面前這個看似隨意的詢問, 讓他動了俗念。

  只可惜,如今並不是好時候。

  “還有正事要做, ”衛元寄歎氣, “現在得讓常鑫讓月嶺山莊的人留下,不然我明日就得離開了。”

  “這不簡單?”閻非笑呵呵地摟住衛元寄的脖子, “我早就做好準備了。”

  “只要你留在這裡一整天,常鑫不想月嶺山莊的人留下來,也得讓他們留下來。”

  衛元寄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皺眉:“這樣會給滿香樓帶來麻煩嗎?”

  “放心吧, 滿香樓可不怕麻煩。”閻非輕笑,“就怕的是他們不來找我們的麻煩。”

  他湊到衛元寄耳邊低語了幾句:“……如此, 我便可讓長河門名譽盡毀,若這門派再也擔不起曾經名聲,這復仇也算是成功了。”

  “不殺人?”衛元寄挑眉, “我看話本裡頭, 復仇可都是輕則一人償命, 重則全家陪葬的。”

  “都說了我是法治社會出來的有志青年,怎麽可能乾打打殺殺的事情呢?”閻非瞪了衛元寄一眼,“正事聊完了,我們也該做些其他的事情吧?”

  衛元寄看他這幅模樣,忍俊不禁:“你確定要在這裡?”

  這裡還有一個人呢。

  “哦對。”閻非後知後覺地想起這件事,走了過去,輕輕敲了敲桌子。

  “滾!沒看見我在睡覺嗎?”斐衣憤怒抬頭,可當他的醉眼瞧清楚面前站著的是何人時,面色大變,原本十分的酒意,硬生生被嚇到了三分。

  “啊啊啊,門主?您怎麽來了?”斐衣立刻站了起來。

  可這話剛剛說完,他才反應過來不對勁,主上本就和自己說過要來的事情啊。

  “現在出去吧,一會兒這裡不許任何人來打擾。”閻非並不在意他說了什麽,擺了擺手道。

  斐衣哪敢磨蹭,立刻離開,末了還在門口掛了個鎖。不過這間屋子本就十分偏僻,平時也不會有人過來打擾。

  “這家屋子本就是我的,只是平日我不會過來,”閻非先摘掉了臉上的面具,再慢悠悠地走到了床邊拍了拍床鋪,“為了你,我可是特意收拾了一番。”

  衛元寄忽然抬眼看他,眼底藏著幾分深意:“你還記得上次答應了我什麽嗎?”

  閻非一愣:“什麽?”

  “在那個山匪寨子裡,你答應我什麽了?”衛元寄又問。

  閻非這會兒自然是想起來了,他那時本是隨口一說,也以為對方並不會放在心上,卻不曾想到衛元寄會在此時提起。

  “……來吧來吧。”閻非也不算太在意,畢竟以前也不是沒玩過。

  不過這房間裡頭也沒繩子,閻非便直接把自己的腰帶解開,蒙在裡眼睛上。

  此時,一身黑衣松松垮垮地搭在他的身上,更襯得肌膚如雪。

  衛元寄沒有直接上前,而是拿起桌上另一壇還未動過的女兒紅:“你喝酒嗎?”

  喝酒助興的道理閻非自然懂得,他一開始也是打著灌醉衛元寄的心思。聞言,便下意識地點了頭。

  下一刻,衛元寄揭開壇蓋,在濃鬱的酒香之中,倒滿了一杯。

  他帶著這杯酒走到閻非的身邊,杯身稍稍傾斜了幾分,將酒液倒在那雪白的肌膚之上。

  陡然感受到一陣涼意,閻非的身子下意識地朝後縮了縮,可下一秒,一隻手卻是抵在了他的後背,阻擋住了他的後退之路。

  溫熱的唇開始在閻非身上遊走,那熟悉的觸感讓他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只是他還是惦記著那壇女兒紅。

  “那壇酒……”

  隨後,一個沾著酒氣的吻落在閻非的唇邊。

  那道聲音問:“酒好喝嗎?”

  這一折騰,自然得要花費不少時間。這裡頭春意闌珊,而外頭的人難免會議論紛紛。

  徐寧風見衛元寄贏了斐衣也是有些震驚,不過他想著這人對斐衣也沒什麽興趣,倒也不至於做些什麽,便放下心來。

  可等一個時辰過後,衛元寄還不出來,他便有些著急了。不是吧?江如霽那人表面對斐衣不感興趣,結果還是對她行了不軌之事。

  就在徐寧風暗罵某人之時,斐衣就從某處角落裡走了出來。

  一見到他,徐寧風就忙跑了過去:“斐衣姐,那個人沒對你做什麽吧?”

  “沒什麽,”斐衣這會兒還有些醉意,腦子也不太清醒,嘀嘀咕咕道,“那江如霽還真是我平生所見最不解風情的男人之一。”

  看來是真沒做什麽。徐寧風松了口氣,但他也還是挺好奇的,世上還有比江如霽更不解風情的男人?
  “那當然是我們的門主……”

  徐寧風大驚:“姐!隔牆有耳!你要慎言!”

  門主哪是能背後議論的?
    “放心,主上現在正和江如霽聊著呢。哪有什麽功夫來管我們?”

  “主上和江如霽能聊什麽?”徐寧風不解。

  “管他呢,就算他們倆在春綃帳裡濃情蜜意,和我們又有什麽關系?”斐衣撇了撇嘴,“想他們做什麽?走,咱姐弟倆喝酒去。等你回了清風樓,咱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相見呢。”

  徐寧風覺得有道理,也不管其他了,他可喜歡滿香樓的女兒紅了,難得來一趟,自然要喝個痛快。

  而此時,長河門內。

  蔚霏在院子裡坐著,臉上帶著明顯的愁容。

  少主怎麽還不回來?

  他隻記得那清風樓的徐少俠要帶少主出去,只是怎麽這麽晚了還不歸來?

  會不會遇到什麽危險了?

  如今已經快子時了,蔚霏可是再也坐不下去了。他找來那些與自己一起來長河門的弟子,決定去找一找。

  可城裡這麽大,他到底該去哪裡找人呢?
  蔚霏的臉色愈發難看,他實在無法想象少主走丟或者被人綁架的場面。

  只是月嶺山莊的弟子到底人少,又不熟悉這裡的環境,找了半宿,也沒找到人。

  最後還是把事情鬧到了常門主那邊。

  常鑫本就在焦頭爛額地找夫人和兒子,卻不曾想到這會兒丟了的人又多了一個。

  對於常鑫來說,丟了江如霽可比丟了老婆兒子還要嚴重,他當年也是見過江不譽發脾氣的,那可是險些把自己打成殘廢……

  “給我去找,”常鑫咬牙切齒道,“先去找江如霽。”

  可誰知道江如霽去哪了?整個城裡的人見過江如霽的又不知道那個白衣人就是鼎鼎有名的江少主。

  知道江少主長什麽樣的人,卻是不知道他曾去過那裡。

  本是打算畫個畫像方便尋人的,可城內畫師的水準實在一般,即便是蔚霏看了都直搖頭,說是沒畫出他們少主的半分神韻。

  那能有什麽辦法?實在找不到江如霽,蔚霏隻得給江不譽報信,說清楚這裡的情況。

  常鑫得知此事,臉色愈發難看,他可不想江不譽過來問罪自己,於是他想了許久,決定將這個鍋甩在別人身上。

  不是說江如霽是和清風樓的人走了嗎?那就把事情都推到他們身上。

  幾日後,葉茗翡也隨著商隊進了城,一來便聽見江如霽失蹤的消息。

  “什麽?江公子失蹤了?”商隊裡的那個中年男人臉色難看起來。

  “我們能不能幫忙找找?”

  葉茗翡搖頭:“長河門的人找了那麽多天都沒找到人,想來怕是被人刻意藏起來了。”

  “刻意藏起來?那江公子不會有事吧?他那樣的人也會有仇家?”

  葉茗翡搖頭,他怎麽知道?

  不過,想起江大俠對他家有恩的事情,葉茗翡也得幫些忙。

  衛元寄此時正躲在滿香樓的地下室裡,這幾日他一直待在此處。

  用閻非的話來說,只有他一人知道這處地方,除去他倆,絕不會有第三人能找到此處。

  於是衛元寄便在這裡呆了下來,不過他自然不是在這裡閑得發慌,而是開始研究如何將江如霽的武力值發揮到最大。

  要知道在前兩個世界,衛元寄都是能以一打五的打架能手,奈何這次的殼子是體弱多病的江如霽,導致他本人的戰鬥力發揮不出十分之一。

  但事實就是如此,衛元寄也沒心情去惋惜什麽。

  他手裡拿著葉茗翡給自己的銀針,試著往牆角的一個稻草人扎去。

  “如果能在攻擊的時候扎準穴位,那就更好了。”他喃喃自語,只可惜他並不清楚人的穴位分布。

  那今天閻非如果過來,就讓他改日給自己帶一本穴位圖來。

  【宿主……我怎麽感覺你是打算在這裡閉關了?】

  “不然呢?”衛元寄理所當然,“我總不能浪費時間吧?”

  【話是這麽說的,但你若是走暗器流,肯定比不過百越堂的人。】

  【在這個世界裡,所有人的武功都是有內力加持的,好比這銀針。宿主以它做武器,可能都扎不到牆上。可若是有內力的人用,就能把這些銀針牢牢釘在牆上。】

  【這些差距,很難彌補的。】

  衛元寄蹙眉,系統說的沒錯,他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彌補這些差距。

  但……

  真的就放棄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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