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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詞》第六十五章 第 65 章
  第六十五章 第 65 章

  ◎只有你。◎
  屋子裡, 孟栩凡和鍾意兩人在因為一件小事情吵嘴仗;顧飛拿著手機隨意抓拍著照片,看見薑璿在望門外, 拍了張薑璿側頭的背影;薑璿看到遊熠在門口,出來找遊熠。

  薑璿走到遊熠身後問:“你最近和小燭怎麽樣?我看你今晚喝的酒,好像是悶酒。”

  遊熠剛剛望著許清詞和唐吟在樹下相擁著的那一幕,他想起了溫煙,也想起了許清燭。

  在許清燭搬進他家裡的這幾個月裡,他一直以為許清燭只是個愛玩的性子而已。但在他們領離婚證那天,他才知道許清燭對他做的一切都不是她的一時興起, 她在他不知道的身後,喜歡了他十年之久。

  遊熠回頭看向薑璿,夜風吹得他頭髮飄動, 冬夜裡冷瑟的風也吹得乾澀了他的眼睛。

  遊熠用力眨了下眼,揚著下巴指裡面,示意薑璿進去說, 邊問:“你了解清燭多少?正好聊聊。我們第一次見清燭,是在她讀初中還是高中的時候?”

  遊熠和薑璿進裡面聊天, 顧飛收了平時的笑, 側頭看了會兒薑璿, 沒過去湊熱鬧。

  走出屋子,顧飛往前看,唐吟和許清詞在恩愛;往左看,秦驍和顧瑤在吵架。他仰頭對著月亮笑了會兒, 笑自己平時左擁右抱, 過年過節的時候還不是自己一個人。笑著對月亮飛了個吻, 轉身去幫妹妹吵架。

  正月初三的這個夜晚, 在痛快暢飲之後, 各有各的心思。

  “我就知道……那我和你一起去吧,我要看著點許思竹,以防她對你動手動腳。”

  “我知道,但你好看啊,”許清詞為難地看他,“你說說你,長得這麽好看,悄悄惦記你的人,肯定很多。”

  “你這是什麽邏輯啊唐吟?”

  許清詞別扭地問唐吟:“可以不叫我唐太太嗎?我還是比較喜歡聽他們叫我許總。”

  正月初八晚上七點鍾,許清詞和唐吟來到了許家。

  唐吟點著頭,撐開小桌板,將零食和水果給她擺好,哄著她說:“吃點東西,如果無聊了,讓湯秘書帶你去轉轉。”

  唐吟搖頭,他在來之前和許修言通了電話,許修言不讓許清詞進去。許修言的原話是“那小哭包進去肯定得哭,大過年的,不讓她進去了”。

  許清詞:“?”

  今天開車的是湯珍珠,回頭笑看許清詞:“唐太太想去哪,隨時和我說。”

  許清詞倚在唐吟懷裡,漸漸想起件事,若有所思地問他:“對了,唐吟,你是不是打算節後去找許思竹?我能感覺到,你還是很在意我這肩膀的傷,是不是?”

  許家門外的車裡,許清詞正在和唐吟打商量:“我也和你們一起進去吧?”

  唐吟輕撫開她額前的碎發,溫聲說:“但我隻惦記你。除你以外的任何人,都走不進我心裡,只有你。”

  “是,還有老房子的事。”

  說完,她自己也知道許修言和唐吟擔心的沒有錯,輕道:“我盡量吧。但如果你們在裡面的時間太長了,我可能還是會闖進去的。”

  許清詞慢慢低下了頭,扯開他外套鑽進他懷裡,摟住他的腰,忍不住漸漸笑開說:“知道啦。”

  唐吟輕捏她手心:“我不是顧舟。”

  唐吟笑著垂眼,輕握她的手:“所以,唐太太,如果你不喜歡這個稱呼,要盡快和我領證才行。領完證,我就讓他們叫你許總。”

  唐吟明白了,答應著說:“你不喜歡的話,那就領證後讓他們改口吧。領證前,就先不改了。”

  許清詞抿了抿嘴,嘟噥說:“我也沒有那麽容易哭。”

  唐吟也不想看見許清詞哭,揉了揉她頭髮說:“怕你哭,不進去了,好不好?”

  **
  正月初七,公司恢復上班。

  許清詞:“??”

  唐吟打的這是什麽算盤啊?

  **
  許清詞就這個稱呼問題跟唐吟鬥嘴討論,沒多久,後面開過來一輛車。

  許修言單穿著件襯衫從車上下來,過來敲許清詞的車窗。

  許清詞許清詞松了唐吟的手,推他下車,跟車裡的段啟昂律師揮了手,然後她按開車窗,她在夜裡的目光宛若星辰,笑著問許修言:“許總,你襯衫裡是穿了保暖秋衣嗎,你都不冷的嗎?”

  許修言往她懷裡扔了張卡,沒多言,隻甩下一句話:“壓歲錢。”

  許清詞見終於不是支票了,感謝說:“您終於不折騰我了。”

  許清詞和許修言說話的工夫,唐吟和段啟昂已經走到許修言身邊,唐吟叫了聲:“哥。”

  許修言出於兄長對妹妹的保護欲,不太喜歡唐吟。和唐吟這個人無關,是單純無論誰是他妹夫,他都會不喜歡。

  但這次唐吟主動聯系他,讓他回來幫許清詞坐個鎮,他知道唐吟對許清詞確實護得周到,便暫時放下對妹夫的成見了。

  “行,進去吧。”
    許修言深深地看了唐吟一眼說。

  **
  五分鍾後,許家死一樣的寂靜。

  從爺爺許晉昌,到許志鴻和蘇麗容夫婦,到許思竹和顧舟要離婚但還未離成的夫婦,臉色都極其難看,唯有許千雅懶洋洋地坐著笑看熱鬧。

  在許修言剛進門的那一刻,許家還是千歡萬喜的。

  但在許修言拿出許思竹參與快錢放小額貸款間挪用公司財務的證據,許思竹抵押數處房產無力償還的證明,讓許思竹把老房子還給許清詞,讓爺爺許晉昌把許氏集團也交給許清詞後,全家人的臉色都變了。

  終於,蘇麗容發出難以置信的尖叫:“許修言,你在說什麽?把老房子給許清詞也就算了,什麽叫做把許氏集團也給許清詞?你過年都不回家,你現在回家竟然是為許清詞做主?還有思竹才是你親妹妹,許清詞她不是!你剛才說什麽職務侵佔罪?你現在竟然幫著許清詞,要教訓你親妹妹嗎?!”

  許修言在面對自己的親生母親時,也是無比的冷靜與冷漠:“我現在不教訓她,等著她進監獄,讓獄警教育她嗎?現在的集團基本就剩個殼子了,許清詞不來收場,到明年這個時候,你們現在住的這房子都會被法院收走。”

  爺爺許晉昌用拐杖重重地敲了兩聲地面,明顯動怒有了怒氣,但語氣依然平和:“修言啊,不要把話說得這麽難聽。”

  許晉昌從許修言出生那天開始,就格外寵這個孫子,哪怕那時蘇麗容帶著兒子住在外面,許晉昌依然寵愛。這麽多年過去,即使許修言很少回家來,許晉昌對許修言的寵愛依然不變。

  然而許修言並不想要這份建立在對許清詞和她母親的傷害上的寵愛,示意段啟昂說:“段律師,你把文件給他們看看,簡單說明一下。”

  段啟昂給各位遞了文件。但除了許清詞姑姑外,另幾位都沒有接文件。

  段啟昂就將文件放到了桌上,說了一下許氏集團現在的問題,資金周轉問題,公司虧損問題,無力償還債務問題,以及解決問題是集團易主給許清詞,說明了股權轉讓的一些程序,並讓他們在今天需要簽字的文件上簽字,這事就結了。

  許晉昌聽得怒氣衝霄,然而他這怒火仍未對許修言,他將怒火直指向唐吟:“我孫子是不可能收集這些東西的,唐吟,是你吧?!你是何居心,你就那麽想讓我們許家散架嗎!”

  “停,”許修言沒給老爺子面子,“爺爺,您不用把責任往唐吟身上推,唐吟這半年才認識你家,你家散不散架,是之前二三十年積累的結果,你現在怎麽還能怨到唐吟身上了?凡事往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蘇麗容這一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親生兒子對她的疏遠,好不容易將兒子盼回來,兒子竟是幫著許清詞來奪家產的,又氣又怒又辛酸,就要哭吼起來。

  許修言見他媽又要尖叫哭,他立即擺手說:“您不用在我面前演戲,我在走的那年就已經說過了,除了姑姑和清詞,我看不上你們每個人。我能盡孝的,會盡孝,但我對你們已經沒什麽感情,不用跟我演戲。集團給許清詞,許清詞後續也會給姑姑,姑姑會安排你們接下來的生活。你們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把房子和公司給許清詞,二是一無所有。”

  蘇麗容被兒子這番話傷透了心,抽噎著哭起來。

  許思竹的心情是驚慌和心虛,見母親哭,她也來了委屈的情緒。她邊委屈著,邊用可憐無辜的眼睛偷瞄了唐吟好幾次。她看出今天的一切都是唐吟安排的,她對許清詞是又恨又羨慕。

  許思竹抱著母親的胳膊,也要開始哭,許修言嫌棄一瞥,又一擺手:“你也閉嘴,我正心煩,你嚷一個試試。”

  許思竹頓時收了嘴,小聲嗚咽,不敢大聲哭,顧舟和許思竹還沒辦成離婚,輕歎了一聲說:“大哥,思竹也是你妹……”

  許修言第三次擺手:“顧舟你也閉嘴,你在外面乾的那些事,我都聽說了,你不用裝好人。”

  許修言這麽多年來,完全不插手家裡的事,唐吟把許修言找來,許修言的主要作用其實就是讓這些人不要吵吵嚷嚷。

  他當初離家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看不慣這一家人對許清詞的傷害行為,父母長輩性格太糟糕,讓他早早就決定要遠離。

  最後,許修言看向父親許志鴻:“爸,你說句話。”

  從唐吟和許修言進來到現在,許志鴻坐在沙發一側裡,始終沉默著,好似這客廳裡發生的任何事都與他無關。

  直至此時,許志鴻才抬了眼,對許修言說:“既然你不是回來過節的,是特意回來處理家事的,就說明你們已經做了萬全準備,說明我們別無選擇,我沒什麽說的。你是長子,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許修言對許志鴻的話沒有任何意外,他很小時候就知道他父親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許修言問唐吟:“你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唐吟從進來後,就沒有看過別人,一直在看許清詞的父親。

  這時,唐吟慢慢走到許志鴻面前,禮節性地叫了許志鴻一聲叔,而後直視著許志鴻問:“我想,您應該知道臘月二十三那天,清詞被奶奶劃傷了的事。我想問您,在已經過去的這半個月裡,您為什麽從來都沒給許清詞打個電話問她一句?您是真的對她一點都不關心,還是您也關心她,只是不知如何說出口?”

  唐吟說這些話時,已經悄步進來在門口站了有一會兒的許清詞,聽到了這些話。

  她低垂著眼,靜靜等待著許志鴻的回答。

  許志鴻臉上情緒絲毫不變,對唐吟搖了頭:“我給她打電話問她一句傷怎麽樣了,她就能不恨我嗎?還是她的傷,就能好得更快了?我和她的父女關系永遠不會修複好,我何必討她的嫌。”

  就是說,他從沒想過要關心許清詞,沒想過要得到許清詞的原諒。

  唐吟身側握著拳頭,深深吐息,克制自己保持冷靜。

  “自私。”許修言冷冷地說了一聲。

  許志鴻平靜得像個冷血動物,看著許修言說:“你爺爺自私,我也自私,但不要忘了,你和清詞身上流著我的血。”

  “我倒是寧願身上沒流著您的血。”許清詞從玄關屏風後走了出來,走到唐吟身邊,還是紅了眼眶。

  她看著父親說:“您說的對,確實,不管您問不問我的傷怎麽樣,我都恨你。從你沒有救我媽的那一刻開始,我對你的恨,每一天都在增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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