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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上直男成長綜藝後》第五十五章 朋友
  第五十五章 朋友
  像是讀書時期, 背著家長偷偷戀愛的中學生,早知不該,明知不對, 但油然而心的渴望控制不住。

  何況, 他們是朋友。

  牽個手怎麽了。

  指尖從掌心劃過指縫,像是匹配好的模板,嚴絲合縫, 緊密相扣。

  從窄巷走到家門口, 即便放慢腳步, 也用不了十分鍾。

  他們站在昏黃路燈下的單元口, 看風吹起衣擺的幅度,還牽著手。

  指尖摩挲關節,易遠低著頭,“才不到九點。”

  “嗯,所以呢?”紀宸的呼吸噴在他額頭,嘴裡是薄荷味。

  糖是易遠塞的,自己也有。

  “我想小黃了。”

  紀宸握緊他,往車上帶。

  “等一下。”易遠拉著他往樓上走,“把它兄弟也帶上, 認個親。”

  *
  易小黃這種人來瘋,對它的硬殼兄弟來說, 簡直是恐怖危險的龐然大物。

  身上帶毛, 竟然還會叫。

  它沒輕重又好奇,總想用爪子捅,嚇得兩小隻全程不敢伸頭。

  小小遠那個傻子嚇就嚇了, 但小小宸不行。

  易遠搬著龜缸, 把它倆放到小黃夠不到的地方。他守在旁邊, 直到小小宸伸出頭,不怕了,才放心離開。

  客廳裡,紀宸正給洗乾淨的小黃吹毛。它露著肚皮,熱風吹的毛往兩邊飄。

  “你害不害臊?”易遠過來揉它,“男狗就沒有羞恥心嗎?”

  小黃不理,轉身去抱紀宸的胳膊,雙腿撇得更大。

  “吹毛呢,你就不能老實點?”小黃越不理,易遠就越想揉,舒服得它哼哼唧唧。

  紀宸暫時關掉吹風機,遞給他,“你來?”

  易遠下面吹著小黃,目光一直跟著紀宸遊走。

  紀宸回到臥室,出來時拿了換洗的衣服,並關上了浴室的門。

  他之前不是習慣穿浴袍出來,怎麽突然矜持了?
  對旁觀者來說,明顯浴袍更奪人眼球,腰帶系不緊,胸`前一覽無余。

  “又不是沒見過,再看一次怎麽了?”易遠小聲嘀咕,“就該學學小黃,張開胳膊伸長腿,既給摸又給看。”

  毛吹完,紀宸穿著睡衣出來,並拿了套換洗衣服給他,“去吧。”

  衣服是紀宸的,但內褲是他的尺寸。

  易遠也說不清,起初只是想看狗,到頭來為什麽會變成留宿。

  何況,紀宸家只有一張床。

  但他沒猶豫,就連浴室門都沒反鎖。

  易遠洗完澡出來,睡衣款式偏長,領口有點大,露著鎖骨。

  紀宸靠在床邊,腿上是台筆記本電腦,似乎在工作。

  “會不會打擾你?”易遠站在門口。

  紀宸撩開裡側的被子,“不打擾。”

  易遠回憶曾和好幾個隊友,睡同一張床的例子。同理,朋友之間,一起過夜也沒什麽大不了。

  房間開著恆溫空調,易遠靠過來,被子蓋在腰腹,“在忙什麽?”

  紀宸把筆記本電腦挪給他,“新開的網店,還在試運營階段。”

  易遠簡單劃過頁面,“怎麽突然想弄這個?”

  紀家的生意涉獵范圍很廣,網絡銷售也有投資,他完全沒必要專門再做。何況,以紀宸的能力和專業,做計算機或者高新技術更適合他,利潤也更可觀。

  紀宸:“畢業設計。”

  “哦。”易遠滑看網站售賣的產品種類,“都挺接地氣。”

  大多是些米面油和日常生活相關,還有一些中老年喜歡的產品。

  “做生意,自然要了解各個年齡階段消費者的需求。”紀宸說:“以後也會引入年輕人喜歡的產品。”

  易遠打了個哈欠,“行,等正式開店,我讓我家的街坊鄰居都來你這兒買。”

  “好。”紀宸合上筆記本電腦,“該睡了。”

  易遠調整枕頭位置,“嗯。”

  困倦對易遠來說,太難能可貴了。

  紀宸拿出驅蚊膏,“要塗麽?”

  即將入冬,外加紀宸家樓層高,招蚊蟲的概率幾乎為零,但易遠覺得,“要。”

  紀宸擰開盒子,“我幫你。”

  既然能和隊友一起搓背洗澡,那請朋友幫忙塗驅蚊膏也不算什麽。

  易遠答應得爽快,可真到塗摸時,誰尷尬誰清楚。

  這事怎麽想都好澀情。

  嗯,非常澀情。

  紀宸把燈調暗,隻亮著他床頭的那盞。香檳色,極度曖昧的色調。

  易遠雙手撐著床面,身體微微傾斜。

  紀宸取了少量膏體,塗抹在易遠兩側手腕,之後是耳垂、下巴、還有鎖骨。

  易遠不清楚,對方是怎麽知道他固定的塗抹位置,但按照這樣的順序,接下來要塗的是……

  後腰。

  紀宸又蘸了少許膏體,“扒著還是坐著?”

  “坐著吧。”

  趴著感覺會被扒褲子偷襲。

  紀宸勾勾手指,“靠前點。”

  易遠往前蹭,身體坐直,和紀宸只有半米。感覺自己是白送上門,但澡都洗了,反悔肯定來不及。

  紀宸用類似於擁抱的姿勢靠近他,而後,對著他的後背輕輕一壓。

  易遠不受力,鑽進紀宸懷裡,下巴墊在他肩膀。

  這種親密還沒結束,紀宸撩開衣擺,指尖很輕地點在後腰。

  紀宸沒動,聲音融進燈光裡,“你要是困,就靠在這裡先睡。”

  易遠動動下巴,算是點頭。

  紀宸從脊椎開始,指尖沿著一側滑動,溫暖的手指,天生就會勾人。

  易遠脊椎變軟,又迅速僵直,他下巴壓得更低,手忙得無處安放。

  紀宸很快停下,“不喜歡?”

  “沒。”易遠摟他肩膀,喘了口氣才說,“喜歡。”

  “我繼續了?”

  “嗯。”易遠抱緊他。

  紀宸先沿著脊椎周圍滑動,隨後是兩側的腰窩。手掌的活動范圍不斷擴大,易遠比誰都清楚,這種范圍到底有多誇張跟不合理。

  易遠嘴唇壓進紀宸肩膀,盡量收住聲音,實在忍不住時,他就去咬紀宸的脖子,有“報復”的意味。

  十幾分鍾後。

  紀宸的手從後腰挪開,去擰驅蚊膏的蓋子,“好了。”

  下巴還搭在肩膀,易遠呼出的氣微微發燙,“我、還可以。”

  紀宸輕托他的後背,“但我不可以了。”

  易遠低頭看,沒忍住,噗嗤一聲。

  “嘲笑我?”

  易遠抿住嘴唇,又瞟了眼,“你都這樣了,還不讓人笑?”

  “讓。”紀宸托著他的腰和後背往下放,“睡吧。”

  易遠拽住衣領,“你難不難受?要不要。”
    “要不要去浴室。”易遠喉結來回滾,“或者我可以幫……”

  “沒事。”紀宸把他放下去,並蓋好被子,“睡吧,晚安。”

  床很大,紀宸躺在另一側,兩個人兩個枕頭,彼此間還能躺下一個成年人。

  易遠靠在紀宸肩膀時還很困,現在卻不想睡了,總覺得少點什麽。

  他把右手從小腹拿到床面,他手指觸到了紀宸的指尖。

  藏在被子裡的手,仗著黑暗看不見,明目張膽的試探。

  易遠挪動一分,紀宸就靠近一寸,先是指尖,後是指節,隨後是手掌,到十指相扣才徹底停止。

  但越是這樣,易遠就越不想睡。

  得寸進尺,絕不止於此。

  “易遠。”紀宸的聲音能撥動心跳。

  “嗯?”易遠有多緊張,外表就有多鎮定。

  “你冷麽?”

  房間開著恆溫暖風,易遠連猶豫都沒有,“冷。”

  緊握的手掌受製於外力,隨著牽扯著往另一側靠,他撞進紀宸懷裡,被牢牢抱緊。

  可得寸進尺的重點在於,得了寸,還要一次又一次進尺。

  “易遠。”紀宸和他緊緊相貼。

  “嗯?”易遠的聲音隨著心臟一並跳躍。

  “你熱嗎?”紀宸抱得他緊。

  易遠仍沒有猶豫,“熱。”

  棉質睡衣被人從頭扯下,但脫衣人的目的從不是一件,而是全部。

  易遠全程閉著眼,默許紀宸全部的肆意妄為。

  沒有衣服的遮擋,紀宸的心跳越發清晰。易遠的嘴唇在紀宸胸口蹭、喉結蹭,下巴蹭,他假裝睡覺,又故意在他唇邊蹭。

  他蹭完,紀宸再用類似的方法,變本加厲報復他。

  易遠不知道在騙誰,就是用這種方式一遍遍說服自己。

  朋友可以一起吃飯,可以快樂聊天,自然也可以手牽手,並貼在他懷裡睡覺。

  *
  易遠再睜眼,是上午十一點,要不是小黃叼走了被角,他還能再睡幾個小時。

  他隻穿了上衣,踩著拖鞋在書房門口找到了紀宸。

  對方穿著休閑家居衫,坐在電腦前打電話,易遠沒進去打擾,轉戰到了廚房。

  餐桌上是沒來得及吃的早飯,廚房還悶著做好的面鹵。

  旁邊鍋裡有清水,開了鍋,就能煮麵。

  易遠打開火,站在旁邊等水開。

  “我來吧。”紀宸的聲音在耳後,胸口貼他後背。

  “不用,我能行。”易遠雙手撐在大理石台邊,“你就在這裡看著我。”

  “好。”紀宸摟住他的腰,嘴唇貼在耳邊,“我看著。”

  水即將開,紀宸的呼吸從耳邊傳到後頸,“要不要加個蛋?”

  “行啊。”易遠拿著雞蛋在鍋邊磕,慌亂間,還說自滿的話,“你等著,這次的蛋一定比上次還好。”

  打蛋期間,易遠能感受到紀宸的手、胳膊還有嘴唇,觸遍他全身的所有動作。

  只要沒有提出質疑,他們就可以靠著“朋友”的身份,繼續做著些膽大包天的行為。

  二十分鍾後,易遠洗過澡,臉上的潮紅還沒散去,餐桌前是被他煮到軟的面條和蛋花湯。

  易遠囫圇吃麵,想到剛才的過程,他就沒辦法平靜,“我本來可以煮的很好的,都怪你。”

  紀宸喝了口蛋花湯,“嗯,怪我。”

  “下次一定可以打的很好。”

  “嗯,晚上要再試試嗎?”

  “試就試。”易遠視線開始飄,“那你還在旁邊看嗎?”

  “看。”

  *
  易媽媽不在家,兩隻烏龜也搬了過來。後續的一周,易遠理所應當住在了這裡。

  他們飯前一起煮雞蛋,飯後一起遛狗、喂烏龜。

  紀宸在書房忙工作,易遠就靠在他身邊,帶著耳機打遊戲。

  臨睡前,他們一起洗澡,洗到臉紅心跳就回到床上,紀宸給他塗驅蚊膏,繼續臉紅心跳。

  折騰到全身發燙,緊緊抱在一起,等明天的太陽。

  易遠不想深究,只要不進一步,他們就還是朋友。

  *
  半決賽如約而至,地點在鄰市。

  這次的對手是北方的某體院,是這次聯賽的一匹黑馬。

  在觀眾的熱烈歡呼聲中,雙方隊友上台。

  易遠輕松自如,和觀眾熱情招手。

  來觀看比賽的,除了一部分球迷以外,大多是當地的大學生。

  易遠身材高挑,長相在運動員中尤為凸出,觀眾因他的互動和回應越發瘋狂。

  看球的是高興了,但下面的替補隊員卻在焦頭爛額。

  通常情況下,每次比賽前,主辦方會給雙方隊員幾張VIP席,但這次售票出現問題,預留的都是後排普通票。

  易遠乾脆辦了工作證,把人帶進了場,和醫務人員、替補還有教練坐在一起。

  受邀來看比賽的,除了前夫哥紀宸,還有一個,他們也叫不出名字的人。

  重點是,這倆人好像認識,好像又不認識。雖然坐在一起,卻沒有交流,周邊的氛圍不對勁,非常詭異。

  隊友們離得他倆遠遠的,湊在一起小聲嘀咕。

  “那個不認識的是誰啊?”

  “不能會隊長的新對象吧?”

  “那為啥還請前夫哥過來?”

  “難道是另一個前夫哥?”

  “他們的關系好複雜。”

  “隊長好牛逼。”

  “再來幾個前夫哥,都能組棒球隊了。”

  “隊長真有手段,前夫哥一個比一個帥。”

  易遠打出第三個本壘打,場下再次傳來歡呼聲。

  在噪雜中,辛澤跟著鼓掌,說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話,“我妹的手術很成功,謝謝。”

  “不用。”紀宸目光追隨易遠,“平等交易。”

  “後面的觀眾真能喊,我都要聾了。”辛澤揉了揉耳朵,“他每次比賽都這陣仗嗎?”

  紀宸只看易遠,並沒回應。

  辛澤習以為常,繼續自言自語,“也不能怪他們激動,這小子在球場是真帥。特別是擊球前的那個笑,剛才我心臟差點沒抗住。”

  “怪不得那麽多人喜歡他,迷死人了。”辛澤靠在硬質椅背,悠閑看賽場,“等我妹出了院,也帶她見識見識帥哥哥。”

  辛澤:“對了,你倆好上了?”

  “沒有。”紀宸朝易遠揮揮手,“朋友。”

  “朋友?”辛澤挑眉,也對著易遠招手, “那豈不是和我一樣?”

  “原來咱倆地位平等啊,怪不得都能坐在這裡。”辛澤翹著二郎腿,撕掉棒棒糖包裝,“看來,我還有機會。”

  紀宸放下手,轉頭冷臉看他,“我和他是接過吻、上過床的朋友。”

  “而你,什麽都不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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