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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卷王十四爺》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果如完顏照所料,張英這等大儒並不關心內院之事,更不會關心孫女輩的嫁娶,所以不知道完顏家被鈕祜祿家退婚的事。

  俗話說眼不見為淨,可既然見著了,便不能不問個究竟。張英詫異地看向康熙:“皇上,臣尚不知此事,恐怕還要回家問問。”

  等於否認了這樁親事。

  原來張英不知道,康熙也有點訕訕的,這時梁向在旁邊接口說:“格格說的是哪門子的黃歷了,完顏家早被貴妃娘家退了親,您大堂兄如今並無婚約在身。”

  完顏照捂著心口長長吐出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倒是我冒失了。”

  說著抬眸看向張英,狠狠把完顏松吹捧了一番。

  張英本來只是有些詫異,畢竟自己家的事都傳到皇上耳中了,自己竟然不知道。如今聽說完顏羅察上趕著巴結上三旗貴族無果,這才退而求其次想要與張家結親,頓時有一種吃了蒼蠅喝醋的感覺。

  別人不要的,他也不要!

  連帶著對完顏羅察那點子也好感也沒了。

  九阿哥臉上仍舊笑呵呵的,心中其實比五阿哥還著急,他可是跟十四打過賭的,輸了要叫對方哥哥。

  本來五阿哥自己也放棄了,畢竟還有七阿哥、九阿哥陪他,能超越他的弟弟也只有八阿哥一人。

  張英既是尚書房的總師傅,也是太子的老師,所以他誇別的皇子時總不忘捎帶誇太子一句。

  顧傾揚起臉:“當然可以,其實咱們兩邊的差距並不大。我問過四哥,滿語和蒙古語的進度幾乎一樣,差距最大的是漢語課。他們那邊已經學到了《孟子》,而咱們這邊還是最基礎的《大學》,中間只差一個《論語》。至於騎射課是一起上的,並不分班。”

  至少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困難。

  畢竟他是祖父,到底隔了一輩。

  八阿哥比九阿哥大兩歲,從來都是宜妃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宜妃經常拿八阿哥與九阿哥比,教訓完九阿哥一頓之後獨自生悶氣,有時候還會掉眼淚。

  那時候青燈古佛,長夜漫漫,因在宮中時位份較高,來到感業寺並不需要做粗活累活,閑極無聊便托人從外面買了一套四書五經來讀。

  可看皇上的意思,似乎有意抬舉完顏羅察,張英隻得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又說孫輩的親事都是各房做主,他不知道也不好說什麽。

  長此以往九阿哥也皮了,從來沒想過要超越八阿哥,特別是八阿哥早早通過考校進入尚書房,又早早搬去隔壁之後。

  誰能想到十四人沒來尚書房,功課進度卻超過了他。

  “可以。”顧傾痛快答應。

  真正系統閱讀四書五經,還是在感業寺的時候。

  就在九阿哥決心拚命苦讀的時候,聽顧傾又道:“我聽說八哥在這屋裡學了一年才搬到隔壁,若九哥在頒金節前搬,便能超越八哥了。”

  在永和宮暗中調查幕後黑手這段時間,顧傾和完顏照也沒閑著,一邊應付著女官的啟蒙三篇,一邊找四阿哥借書開始複習。

  康熙抬舉完顏羅察也是一時興起,不能立刻成就好事,便覺興味索然。

  後來被李治接出,又忙於宮鬥朝鬥,再有心情讀四書五經已是暮年,眼睛花了,便讓張氏兄弟讀給她聽。

  此時此刻,笑容勉強的還有五阿哥和九阿哥。

  “只要我們能在頒金節前把《大學》、《論語》和《孟子》的前半部分背熟,通曉其意,即便搬到隔壁也能毫不費力地跟上進度。”

  照這個進度發展下去,十四真沒準兒在頒金節前就搬到隔壁上課去了。

  萬萬沒想到,今日會被最小的弟弟輕松超越,五阿哥生平第一次有了危機感和羞恥感。

  真正需要複習的其實是完顏照。

  所以在康熙領著張英等人轉去隔壁檢查功課的時候,九阿哥拉住顧傾,將賭約稍稍修改了一下:“若我在頒金節前隨你一同搬去隔壁,不算你贏,也不算我贏,如何?”

  因為太后的疼愛,即便五阿哥的漢語學得一塌糊塗,甚至因為不會寫漢字老大不小還沒進尚書房,康熙也沒怎麽說過五阿哥,可以說對他的漢語學習是完全放棄了。

  人就是這樣,沒有目標的時候總愛妄自菲薄,覺得自己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一旦定下目標,並將其分解,才發現其實也不是很難。

  眾兄弟之中,除了太子和三阿哥,便是八阿哥功課最好。

  因她是女子,閨閣中主要以琴棋書畫的學習為主,輔以女紅針黹,對讀書的要求並不高。

  如今皇上問起,完顏照看了顧傾一眼,笑吟吟說:“《大學》已經背熟了,《論語》才起了一個頭。”

  要知道他比十四足足大了九歲啊!

  他將此事輕輕揭過,轉而問完顏照:“十四的功課既是你教的,想必你讀的書也不少,四書五經讀到哪裡了?”

  當了這麽多年尚書房總師傅,這點覺悟張英還是有的:“早先聽說皇上給十四阿哥選了一個小姑娘做伴讀,臣還有些擔心,如今看來竟是臣多慮了。皇上慧眼識珠,能見常人之所不能見,臣汗顏。”

  康熙說了兩句不錯,轉頭問張英:“朕給十四挑的伴讀如何?”

  入宮之後即得聖寵,那段時間只顧著與貞觀天子風花雪月,並沒什麽時間讀書。

  不管在哪個朝代,啟蒙之後四書五經都是必讀書單,顧傾穿越過不少古代世界,皇帝都當過好幾回了,四書五經早已爛熟於胸,連複習都可以免了。

  幕後黑手還沒找到,完顏照怕十四太過出挑,會引來更多的嫉恨,反而混淆了視線。

  太子是康熙一手帶出來的,聽人誇太子,康熙自然高興。可一想到太子近來的所作所為,又不免黯然。

  這九年他都做什麽去了!
  五阿哥捏緊拳頭,暗下決心,今晚一定好好抄書,再不讓九格格代筆,爭取明日汗阿瑪檢查功課的時候把《大學》默寫下來。

  誇伴讀只是開胃菜,張英看向顧傾又道:“俗話說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師傅教得再好,也要學生天資聰穎才行。臣觀十四阿哥,不由想起太子剛剛讀書時的樣子,也是這樣聰穎好學。”

  “我……真的可以嗎?”九阿哥有些躍躍欲試。

  曾兩次細致讀過,加之有人生閱歷感觸頗深,許多句子張嘴就來,專心複習一段時間便手到擒來了。

  再看完顏照這一臉黑痣,康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太子好色之名恐怕早已人盡皆知,想著臉上的笑容也有些勉強了。

  九阿哥才上頭的熱血被這一瓢冷水澆下來,頓時心涼半截:“什麽?要、要背這麽多?還要通曉其意?殺了我得了!”

  顧傾攤攤手:“都行,那你就等著當我小弟吧。”

  九阿哥;“……”

  顧傾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雙手提筆寫字,很快很滿了一張紙扔給九阿哥:“這是我做的倒排計劃,只要你每天打卡,保證能超越八阿哥。到底是超越八阿哥搬去隔壁給宜娘娘爭光,還是在眾人面前低頭喊我哥哥,九哥大可自己選。我有五哥和七哥作證,不怕你耍賴。”

  “什麽叫倒排計劃?什麽叫打卡?”九阿哥沒想耍賴,卻有點好奇。

  顧傾別開視線,打哈哈說:“問那麽多幹嘛,到底怎麽選,給準話兒。”

  九阿哥將紙小心疊好揣進懷中:“頒金節前便頒金節前,總之我不會叫你哥哥就是了。”

  三個月懸梁刺股罷遼,又不是沒試過。

  “好!有志氣!”顧傾再次伸出小拇指跟九阿哥拉鉤,“我也會按照這份計劃來,頒金節前便好,不分先後。”

  就算系統崩了,這局也是福利局,他是來養老的,不是來奪嫡的,所以沒必要過分出挑。

  足夠卷起來便好。

  既然要卷,自然要從最廢的往最好的卷,這樣才能卷得徹底,不留死角。

  所以顧傾打算在慢班再呆三個月,騰出手來查一查在永和宮沒有查完的那件事。

  等送走康熙,已然到了用午膳的時間,有小內侍過來問顧傾,是回永和宮用膳,還是在這裡用膳。

  “中午有休息的時間嗎?”顧傾問。

  小內侍搖頭:“只有半個時辰的午膳時間,還得趕緊吃,吃完要去箭亭練騎射,那邊已經有人等著了。”

  早聽說康熙善於雞娃,沒想到比現代雞娃厲害多了,於是顧傾決定在尚書房用午膳。
    用過午膳,緊趕慢趕來到箭亭,只見大阿哥、太子和三阿哥已經開始練騎射,而四阿哥和八阿哥並沒上馬,還在地上對著遠處的靶子練習射箭。

  可見快班也是有分層的,而且四哥這體育課可能不是藏拙,是真不太行。

  所以顧傾打算刺激他一下,於是跑過去拉著四阿哥的袖子要他帶自己騎馬。

  四阿哥說什麽都不肯。

  因為早晨鬧了點誤會,大阿哥怕顧傾在汗阿瑪面前說他壞話,見四阿哥不肯帶顧傾,便驅馬過來,朝顧傾伸出手:“你四哥不喜歡騎馬,更帶不了人。來,十四弟,大哥帶你跑一圈。”

  “好啊,多謝大哥。”

  顧傾才要伸出手,又有一匹駿馬在身邊停穩。

  太子跳下馬,不由分說直接將顧傾抱到了自己的馬背上,大阿哥笑容一僵:“太子,是我先邀請十四弟的,你怎麽回事?明搶啊?”

  太子翻身上馬,將顧傾摟緊了才開口說話:“大哥邀請人也要有點誠意,十四弟還不到三歲,你直接拉他上馬,就不怕他抻到哪裡嗎?都是做阿瑪的人了,做事怎麽還是毛毛躁躁的。”

  顧傾求四阿哥帶他騎馬,太子也看見了,卻不想理,甚至還有點想看四阿哥的笑話。誰知大阿哥忽然跑過來橫插一杠子,太子明白他的心思,又怎會讓他得逞,便驅馬過來搶人。

  太子不但搶人,還趁機教訓他,大阿哥氣得用手指了指太子,終究什麽也沒說,繼續跑回場地練他的騎射去了。

  四阿哥站在原地,看著太子抱著他的親弟弟騎馬走遠,不自覺將手裡的短弓捏得咯咯響。

  “四哥,都過去了,你還無法釋懷嗎?”旁邊的八阿哥走過來說。

  兩年前四阿哥的騎術是僅次於大阿哥的存在,比太子、三阿哥都要好些,又因為他是皇貴妃的養子,頗得康熙看重。

  直到七阿哥學騎馬那一日,專門教授七阿哥騎射的外諳達忽然鬧了肚子,正好那段時間大阿哥和太子都陪康熙去木蘭圍場秋狩了,三阿哥生病告了假,七阿哥便求了四阿哥帶著他騎馬玩。

  誰知騎著騎著馬兒忽然驚了,盡管四阿哥騎術不錯,還是把七阿哥從馬上摔了下去,人當場昏死。

  經過太醫診治,七阿哥人是醒了,可腿摔斷了,養好之後落下了殘疾。

  自那以後,四阿哥便不喜歡騎馬了,更是從來沒有騎馬帶過人,也因此失去了皇上的看重。

  此時聽八阿哥提起,四阿哥不置可否。他抬眸深深看了一眼太子帶著十四遠去的背影,默默拎著短弓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練習射箭。

  羽箭飛快射出,箭箭命中靶心,看得八阿哥直挑眉。

  忽然背後傳來一聲淒厲的駿馬嘶鳴,之後有人喊:“馬驚了!太子的馬驚了!快閃開!快閃開!”

  噠噠噠急促的馬蹄聲朝這邊奔來,八阿哥嚇了一跳,本能地往旁邊避讓。卻見四阿哥不閃不避,反而迎著駿馬奔來的方向跑去。

  給皇子們練習騎射的馬一般都比較溫順,除了兩年前那場事故,幾乎從未出現過安全問題。

  太子的馬更是經過千挑萬選,跟了太子好多年,即便處在發.情.期都是極溫順的,今日不知為何忽然發了瘋。

  馬兒受驚狂奔,若太子一人騎乘,肯定不會驚慌,可此時他懷裡還抱著一個軟乎乎的奶團子。十四的年紀還不如兩年前的七阿哥大,七阿哥墜馬尚且摔傷了腿落下終身殘疾,十四若是摔下去……太子狠狠勒緊了韁繩。

  可惜他一手抱著顧傾,只有一隻手勒韁繩,力道不夠根本控制不住受驚狂奔的駿馬。

  顧傾被太子緊緊抱住,也伸出小手幫忙勒韁繩,奈何他年紀太小力氣不夠,根本幫不上什麽忙,反而成了太子的負擔。

  抬眼見四阿哥朝這邊跑來,顧傾大喊:“四哥,閃開!”

  四阿哥卻好像什麽也聽不見似的,迎著駿馬奔來,手中忽然寒光一閃,有鮮血激在他臉上。

  奔馳中的駿馬頓時失去平衡,在太子松開手的瞬間,顧傾縱身跳下馬背,穩穩落入四阿哥懷中。

  太子有功夫在身,沒有了顧傾這個包袱,在駿馬倒下前得以脫身,只是受了一點皮外傷。

  見太子受了傷,眾人紛紛圍攏過來。八阿哥吩咐人去請太醫,五阿哥、九阿哥跑到顧傾身邊問他有沒有受傷,大阿哥在旁邊抱著手臂內涵太子:“單手勒不住韁繩還敢帶人騎馬,若是傷了十四弟可怎生是好。”

  三阿哥則衝進人群,推開顧傾,一把揪住了四阿哥的衣領,朝他大聲咆哮:“老四,在儲君面前亮匕、匕首,你想做、做什麽!”

  三阿哥六歲才會說話,一著急就有點結巴。

  四阿哥平靜地看著三阿哥的眼睛:“救人。”

  三阿哥揪著四阿哥來到太子面前:“你割斷馬的咽喉,只能保、保十四無恙,儲君的安、安危就不管了?若太子受了傷,你該、該當何罪!”

  太子看了一眼被三阿哥推開的顧傾,對三阿哥說:“老三,算了,一點皮外傷不值什麽!”

  三阿哥卻沒放開四阿哥的衣領,執意要帶四阿哥去康熙面前領罪,口口聲聲說四阿哥在儲君面前亮匕首已是不敬,如今又害儲君受傷,必須受罰以儆效尤。

  顧傾悄悄挪到太子身邊,悄悄提醒:“太子哥哥,此時不是治罪的時候,應該先查一查馬兒為何受驚。”

  太子看他一眼,示意曹安將三阿哥和四阿哥分開,沉聲吩咐下去查驗馬屍,同時派人封鎖箭亭,排查可疑人員。

  “臣弟聽說馬兒膽子最小,極怕蒼蠅叮屁股,方才馬兒受驚的時候,臣弟聽到了蒼蠅嗡嗡的聲音。”顧傾繼續暗示。

  太子果然知道是什麽:“莫非是吸血舌蠅?”

  想想又覺得不可能,舌蠅他只在草原見過。

  舌蠅長得很像蒼蠅,體型隻比蒼蠅大一些,專以牛馬鮮血為食。一群舌蠅能吸乾整頭牛馬的鮮血,而且被舌蠅叮咬好似蠍子蟄,確實可以讓駿馬發瘋狂奔,狀似受驚。

  太子話音才落,就聽馬屍那邊有人抱怨好多蒼蠅。太子揮開宮女給他上藥的手,站起身朝馬屍走去,定睛一看馬屍上果然趴了幾隻舌蠅,個頭還不小的樣子。

  京城怎會有舌蠅,又怎會如此湊巧出現在皇宮,出現在此處?
  大阿哥出生之前,宮裡的皇子幾乎全部夭折,大阿哥出生以後曾一度被抱到宮外大臣家撫養,只有太子是在宮裡出生宮裡長大的。

  太子表面上看著風光,其實就是一個活靶子,即便在康熙身邊長大,太子見過的齷齪事也不少。

  下毒的,汙蔑的,色.誘的……用舌蠅害人還是第一次見。

  他已成年,又有功夫在身,就算從馬背上摔下來,並不會受很重的傷,也至於對方如此大費周章,將舌蠅從草原找來精心喂養?
  想到這裡,目光無意識掃到十四身上,太子驚出一身冷汗。

  是了,他早已長大成人,並不好對付。對方無法傷他性命,便要想方設法毀掉他的名聲,離間他與汗阿瑪之間的父子親情。

  汗阿瑪子嗣眾多,最看重他們兄弟之間的情意,常把“兄友弟恭”四個字掛在嘴邊。如果今日他一時不慎,讓十四墜馬摔出個好歹來,搞不好四阿哥的昨天便是他的今天。

  到底是誰這麽恨他,太子用後腳跟都能想出來,當然是那個處處與他作對的好大哥了。

  想著太子橫了一眼大阿哥,指著趴在馬屍上吸血的舌蠅問:“大阿哥可識得此物?”

  大阿哥抱著手臂走過去,眼皮都沒抬一下,不情不願說:“蒼蠅啊,怎麽了?”

  太子眉心跳了跳:“你再仔細看看。”

  大阿哥“嘖”一聲湊近了看,再抬頭臉色變得古怪起來:“這是……舌蠅?京城怎麽會有這玩意兒?”

  太子似笑非笑:“你若不知,我們恐怕都不知了。”

  “你什麽意思?”大阿哥半天才反應過來,“你是說這玩意兒是我帶進宮來故意要害你的?”

  他隻恨自己沒有這樣機巧的心思。

  “那倒不是。”太子低頭看著自己被擦傷的手腕,“你不是要害孤,你知道單純的驚馬是害不了孤的,你的目標是十四。馬跑得那樣快,十四又這樣小,萬一如七阿哥那般摔下馬去,恐怕就不是斷腿落下殘疾這麽簡單了。”

  太子倏然抬眸,逼視著大阿哥的眼睛:“十四甫一落生便備受聖寵,讓你感受到了威脅,正好用他一條命來扳倒孤,你好坐收漁翁之利。”

  “你胡說!”大阿哥打直球打慣了,打死他也想不出這些彎彎繞,“我若要害十四,為何先你一步邀請他騎馬?”

  太子冷笑:“這才是你狡猾的地方,你料定孤會與你相爭,便使出這障眼法。”

  大阿哥氣得額上青筋直跳,論耍嘴皮子的功夫,從小到大他就沒贏過太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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