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輪不到你說。”碎空雙手插進褲包,雙眼一咪,默默的向前走了。
而約拿則帶著花澄和小舞繼續向前走。
大門打開,那道性感男聲的主人有著銀色的繚亂碎發,寶藍色的眼,精致的臉就像被雕刻過的一般,整個一妖孽啊。
而他穿著休閑服坐在沙發上品著下午茶,嘴角勾起來的性感弧度顯示著主人的好心情。
“下午好啊,兩位淑女。”微微一笑這讓花澄和小舞有些扶牆暈倒的感覺。
說真的這妖男的荷爾蒙太強大了。
不過這一家子的三個男人還真是像,個個都那麽美,最為突出的也就是面前這個銀色碎發繚亂的美男子。
“岸天,你夠了,別再禍害人間了。”小舞弱弱的說了句,要不是看了幸村精市那妖孽,她或許直接噴鼻血了。
“所以我才沒踏出這房子半步不是嗎?真是討厭呐舞舞醬,你這樣說我真傷心。”岸天一臉‘我很受傷’的看著小舞。
而小舞頭頂上的呆毛一搖,別過頭,哼~她啥也沒看見~
“好啦好啦,殘夏呢?還在工作室繼續工作著?”花澄很自然的把東西放進客廳裡的一個小冰箱裡。
聽見關於殘夏的話題,碎空自滿的笑了起來。揚起下巴,高傲的說道。“和一些人不一樣,殘夏可是我的驕傲。”
而所有人同時聯想到:揚起下巴傲嬌的金吉拉。
“嘛嘛~無論如何,今天……一定要讓殘夏那個死魂淡吃下薑這個補品,總是那麽不喜歡挑食可不是好習慣……”花澄霎時間進入了黑化模式,天知道她當時受了多大打擊,從小她做的東西,不誇大,所有人都會全部吃完並且滿足,可是殘夏那家夥居然給她剩了好多東西,而且還說madamadane這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約拿和岸天默契對視,然後轉過頭默默無視。
而碎空也選擇無視選項,挑食的確不好。
這座戒備嚴密的城堡內是由黑白兩色所組成的裝潢,這讓城堡內的氣氛有一些詭異,可卻說不出詭異的地方在那裡。
城堡深處的一個房間是所有房間裡最大的房間,也是唯一一個沒有白色全黑的房間,或許是因為房間的主人不喜歡白色又或者是,白色根本搭不上調。
一個頭髮看起來亂糟糟的,帶著一架黑框眼鏡的女人穿著白大褂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手裡的鍵盤一刻也沒停下的繼續計算著數據。
全黑的房間裡沒有一絲光,加上她不喜歡開窗戶,所以這個房間有些死氣沉沉。
房間的門被人猛的踢開,一個女孩子穿著立海大高等部的校服清秀的臉很嚴肅的看著裡面。
“我打~我是李小龍的傳人~”隨後她又擺了一個姿勢,嚴肅的臉讓人笑不起來。
“花澄,似乎上一次來,你的台詞是‘我是貝克漢姆他爹’吧?”邋遢的女人推推眼鏡,有些無奈的看著門外那名花季少女。
“啊,殘夏,為什麽你是殘夏呢?啊,殘夏,為什麽你會是八月殘夏呢~?”小舞踮起腳尖慢慢的走了進來,唱著不知名的歌曲,加上她聲音糯糯的,萌萌的呆毛,頓時,外面那三美男噴笑了。
“……我去換衣服。”女人轉過身無視那兩個人的華麗登場,她走出全黑的房間決定去浴室好好的清洗一下安定下她有些被嚇到的心靈。
“喂喂殘夏,不帶乃介樣不給面紙的。”小舞嘟起小嘴兒不滿的說道,頭頂上的白色呆毛也跟著主人的心情搖了搖。
“就是啊,我們可是想了很久才決定用這個登場給你驚喜的。”花澄也點點頭,嚴肅的臉早就沒了。
“只有驚沒有喜來著,而且你要面紙的話,客廳有。”女人摘下眼鏡,奪人心魂妖冶的金眸曝露在所有人的眼前,這雙眼就那麽直直的望向那兩個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