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家裴工呢?”
裴行之。
一聽到這個名字,孟晚秋就忍不住氣得鼓起了嘴,這家夥幾天沒跟她說話了。
一看孟晚秋這樣子,高大姐就明白夫妻兩個肯定是鬧矛盾了。
不過,高大姐驚奇地噓了一聲,“裴工平時那麽寵你,竟然也會跟你吵架。”
孟晚秋翻了個白眼,“寵什麽呀,我也寵他啊。呵,男人,一個德行,果然結婚久了,就沒感情了,他幾天沒跟我說話了。”
高大姐瞪大了眼睛,“幾天沒說話了?來,跟姐說說,你倆怎麽鬧起來了。”
七一五所那邊的事沒法說,孟晚秋就改了一些細節,換了一個說法,告訴了高大姐。
“所以,你當著裴工的面,送了其他男人東西,而這個東西你連裴工也沒給過。”
孟晚秋攤手,理所當然道:“他用不上啊,幹嘛要給他。”
要那些藥粉幹嘛,有她在,裴行之根本用不上這些東西。
高大姐沒忍住敲了孟晚秋一下,“傻丫頭,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這種生物,有時候他比誰都大方。可有些時候,他又比誰都小氣。”
“小氣的地方,當然就是在自己媳婦身上,甭管什麽東西,只要涉及到自個兒媳婦,這男人啊,比小娃娃都幼稚。”
“男人對自己的媳婦都有佔有欲,你當著裴工的面送給了其他人東西,這裴工不得氣死啊。”
孟晚秋解釋:“我哄過他了呀,但他沒領情。”
“呀,說了那麽多,你怎麽沒聽明白了,裴工跟你生氣,是因為他吃醋,他在乎你。”說著,高大姐停頓了一下,又問,“這幾天,他在家裡乾活沒?”
“做啊,什麽都是他乾,洗衣服做飯洗碗。”孟晚秋掰著手指算道。
聽完,高大姐羨慕道:“臭丫頭,搞得我都有點羨慕了,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她跟老朱吵架的時候,對方別說乾活,吃飯都是分餐,還故意做好吃的來顫饞她。
孟晚秋皺著眉想了想,嘟囔著道:“他不講道理。”
她給冷寒送藥是公事,又不是單獨送給他一個人的,不是還有其他人嗎?
高大姐摟住孟晚秋,悄悄在她耳邊說:“呀,男人有時候不僅是老公,還是兒子。兒子嘛,那都是不講道理的,你多點耐心,把男人當孩子哄,自然就哄好了,必要的時候,可以在床上……”
第一次有人在外面跟她說起床上的事情,孟晚秋臉紅了起來,整個人跟燒開的熱水壺一樣,散發著熱氣。
“哈哈,還什麽羞嗎,都快當媽的人了,聽姐的,保證把裴工哄得服服帖帖。”
“記住一句話,男人,就那麽一回事。”高大姐攬著孟晚秋的肩膀,一副過來人樣子,老氣橫秋地說道。
孟晚秋紅著臉點了點頭。
高大姐不知道的是,平日裡孟晚秋跟裴行之玩的花樣,可比她想象的多多了。
最近,財會科沒什麽事,下班比以往早了許多。
這會兒辦公室已經沒人了,最近廠裡開設了一間閱覽室,裡面有很多書籍,科室其他人邀著一起去看看。
孟晚秋沒去,她簡單收拾了一下,給桌上的蘭花澆了點水,就拿著水杯到窗戶邊。看著外面廣場上排練得熱火朝天的工人。
心就不由得想起了裴行之,他們科室也要表演,這會兒應該也在排練吧。
要不,去看看,孟晚秋咬住上唇,心底突然生起了這個想法。
裴行之告訴過她,他們排練的地方,只不過了結上次的事情後,接著兩人就鬧起了冷戰。
礙於面子,孟晚秋一次也沒去過。想想中午高大姐的話,心就軟了下來。
以前總是裴行之哄她,這回她退一步,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想著,孟晚秋就收拾東西,先去了一趟供銷社,買了一些東西。
她打算做棗泥酥,帶去裴行之排練的地方。技術科是整個人科室合奏,排練時肯定人多,多做一些給他們嘗嘗。
來七一五那麽久,因為技術科比較特殊,孟晚秋很少主動去那邊,以至於到現在也隻認識幾個人。
這次做的棗泥酥,可不是普通甜點,是她上輩子宮廷裡面傳出來的名點之一。
不過棗泥酥用的棗是金絲小棗,如今這邊可沒有金絲小棗,孟晚秋就用院子裡棗樹結的棗子代替,味道雖有些差異,但仍然十分美味。
許久不下廚,剛開始的時候孟晚秋都感覺自己手藝生疏了,不過好在做棗泥酥的步驟流程都記在心裡,熟練了幾下,就開始上手了,速度也快了起來。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棗泥酥的香味就從鍋裡溢了出來。
打開鍋蓋,孟晚秋用筷子夾了一個嘗嘗味道,金黃的外層是脆香的麵粉、杏仁粉、酥油等混合而成,裡面則是香濃的焦紅色蜜棗餡。
孟晚秋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她手藝還是那麽好,往上面撒下一點芝麻,棗泥酥就做好了。
取出了食盒,這是之前裴行之麻煩木工師傅打書桌時,瞧見人家屋裡有這個做工精致的食盒,厚著臉皮跟人家買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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