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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妃隻想混吃等死》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二章

  沈澈……莫不是那條道上的人?

  難怪已經弱冠了還不說親!

  蘭逾白被自己的推測驚嚇到了。

  好端端一個沈三公子, 怎麽就走上了岔道呢?
  他還有救麽?

  真的要為了皇上犧牲一切?
  蘭逾白繼續緊繃著一張臉,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內裡卻早已操碎了心。

  尉遲胥催促:“沈三, 不要辜負朕對你的期待。為了朕、為了社稷, 你此次即便委曲求全, 也要把這樁事給辦了。”

  帝王這一番話,竟讓沈澈無法反駁,唯有抱拳應下:“是!皇上!”

  蘭逾白心中不免油然而生敬畏之心。

  沈澈為了顧全大局,當真是豁出去了, 如此犧牲自己,不愧是沈家人。

  又思及正當年富力強,他對一個嬌豔美人動了邪念,好似是一個正常男子該有的反應,這又開始放縱自己的腦補行徑。

  汪直在一旁腹誹:薑太后如今已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怎麽還招蜂引蝶?
  尉遲胥輕抿的唇輕扯了一下。

  不過,他不能怨恨皇上!

  此前一直放縱九王爺與薑太后,是因著不到時候。但今日,是該將那對鴛鴦,一網打盡了。

  蘭逾白將事先準備好的手箋呈上。

  尉遲胥忽然想到了什麽,薄唇微張,沒有斥責蘭逾白,反而看向了沈澈:“沈三,這冊子是給你準備的,且拿去鑽研吧。”

  蘭逾白又問:“皇上,臣還有事稟報。”

  得知帝王要帶自己去長壽宮看好戲,沈若汐臉上浮現出不太自然的嬌羞。

  他以為,他大概是著魔了。

  而讓汪直更沒想到的是,帝王去長壽宮之前,竟先一步去了未央宮。

  蘭逾白側過臉,看向沈澈,眼底仿佛藏著波濤澎湃的情緒。

  沈澈:“……”不至於吧,妹妹不是一直癡慕皇上麽?皇上想去勾搭誰?
  此刻,尉遲胥看著蘭逾白的眼神,仿佛是在看著一個傻子:“蘭侍衛,你怎麽了?是太閑了麽?”

  他不需要鑽研話本,他自己就很會!

  汪直接過手箋,遞給帝王。

  皇上日理萬機,偶爾忘卻一樁事,也很正常。

  小狐狸眼神躲閃,笑意不自然。

  他臉上有字?
  這廂,蘭逾白見沈澈如此積極效忠, 他自己則更是激動,抱拳對帝王回稟道:“皇上,九王爺與燕王不歡而散, 並未說動燕王,不過, 九王爺好似很不甘心。”

  沈澈:“……!”

  寶寶……

  【我還一直以為他是個純潔的寶寶。】

  “另外,薑相一派最近的異動, 都在這手箋上, 皇上請過目。”

  【我都被影響到做春/夢了。】

  打個旁人措手不及。

  不過,尉遲胥總會在百忙之余,又會浮想聯翩。

  沈澈也看向蘭逾白:“……?”

  【又要去看“好戲”?】

  剛腦補到關鍵時候,一宮婢邁入內殿,悄然走向禦前,垂首恭敬回稟:“皇上,九王爺又去見薑太后了。”

  他看不起先帝,更是鄙夷九王爺。

  【狗子怎麽會有這樣的癖好?】

  言罷,這便掏出話本子:“臣搜羅了諸多話本,總算是找到如何能俘獲女子芳心的冊子。”

  蘭逾白:“……”他沒怎麽呀,他在嚴格奉旨行事,是皇上讓他調查如何俘獲女子芳心的!皇上難道忘了?!
  蘭侍衛有種被冤枉的憋屈感。

  他所腦補的內容,遠比沈若汐杜撰的話本,還要香/豔/刺激。

  沈若汐喜歡看熱鬧,她的姑母又是被薑太后所害,今日的場合,尉遲胥總覺得要帶上她。

  尉遲胥就喜歡乾這種事。

  “是,皇上。”沈澈勉強接受帝王好意。

  尉遲胥頷首點頭,清雋面容看不出多少情緒,但眼梢仍舊殘存著一絲紅潮,像吃醉了酒的某樣。

  尉遲胥鳳眸掃過, 仿佛皆在預料之中。他就喜歡看著那些佞臣自亂陣腳,卻又自作聰明的樣子。他全當是看猴。

  尉遲胥:“……”他需要俘獲誰的芳心?
  汪直:“……”皇上終於想通了?

  他是皇上的一把利刃,是皇上最信得過的禦前侍衛,但凡是皇上交代的任務, 他都會一絲不苟的完成。

  【這……怕是不太好吧。】

  ***
  一切都按著尉遲胥的計劃,緊鑼密鼓的進行著。

  尉遲胥不知被什麽給取悅了,唇角將笑又未笑,仿佛是被他給硬生生的壓製了下去。

  寶寶啊……

  她喊他寶寶。

  她把他當做了寶寶。

  這算是……愛稱麽?

  世上從沒有人將他視作寶寶。

  尉遲胥站在小狐狸面前,兩人面對面站著,一個眼神躲閃,另一個則目光灼灼而視。

  帝王嗓音變得柔和:“喏喏,這一場好戲,你一定會很喜歡。”

  說著,帝王伸出長臂,拉著了美人柔荑,指腹摩挲著她的手背。

  沈若汐:“……”

  她抬眸,目光呆滯,不明白事情為什麽會發展到今天這一步。

  短命炮灰和反派龍傲天之間……是沒有好結果的呀。

  不過,今朝有酒今朝醉。

  先看了好戲再說。

  尉遲胥沒猜錯,沈若汐的確太喜歡看熱鬧了。這是華夏人刻入骨子裡的基因。

  去長壽宮的路上,尉遲胥面無表情,直視前方,一手牽著沈若汐,另一隻手擱置在膝頭。帝王轎輦剛好可以容納兩個人。

  沈若汐的目光也望向別處,空出的那隻手托腮,一路思量。

  【我與狗子都不純潔了。】

  【這種事看多了,會不會變態啊?】

  【今晚不想做春/夢了,嗚嗚嗚嗚……真是遭不住。】

  尉遲胥:“……”有多遭不住?
    ***
  長壽宮。

  宮奴發現帝王前來,神色慌亂,打算立刻折返內殿,但已經為時已晚。

  汪直先一步命人擋住了他們:“放肆,沒看見皇上來了麽?還不通通跪下!”

  眾宮奴噤若寒蟬,冷汗直流。

  太后此刻在作甚,他們自是一清二楚。

  先帝雖不在世了,可太后到底是先帝的發妻,斷然不能與旁人暗度陳倉、私相授受。

  那是淫/亂宮闈,其罪不可赦。

  尉遲胥拉著沈若汐走下車攆。

  沈若汐臉皮厚,雖然春/夢對她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困擾,但時間一長,她也能適應那種古怪的負罪感。

  馬上就要看好戲,她又來了興致。

  【嘻嘻,真刺激,我喜歡。】

  尉遲胥:“……”

  方才還在心裡嘀咕不滿,這又開始興奮喜歡了?
  真只是頑劣的小狐狸。

  尉遲胥眼角的余光斜睨了一眼身側女子,眼底神色不明,他愈發覺得,一年前將沈若汐強行抬進后宮,是明智的選擇。

  尉遲胥親自走在前面,汪直哪能讓皇上第一個去揭發那醜陋的一幕?遂跟上去,替帝王推開了寢殿的房門。

  動靜甚大,內殿的人自是察覺到了,然而,薑太后與九王爺剛好在關鍵之際,根本來不及反應。

  九王爺更是受了驚嚇,當場交代了,他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薑太后從迷離中清醒了過來,一臉薄汗,雙臂緊緊圈著情郎的脖頸,不願意松開,就仿佛是抱著救命稻草。

  她這個太后,已經沒什麽威信。

  皇帝也不將薑家放在眼裡了。

  九王爺自是就成了她可以倚仗之人。

  “別離開哀家!”薑太后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幾乎懇求九王爺。

  然而,九王爺自己已經不知所措。

  這時,一女子的矯揉造作的尖叫聲傳來,沈若汐洗精附體,隔著幔帳,看著榻上朦朧的人影:“哎呀,這、這……是怎麽一回事啊?皇上,臣妾好怕。太后娘娘榻上,藏著一個野男人呢!”

  尉遲胥:“……”演的真誇張。

  沈若汐故作受驚:“太后一定是被被迫的!”

  眾人:“……”

  淑妃娘娘怎麽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尉遲胥斜睨了她一眼,漆黑幽眸中的神色,似帶著些許溺寵,但被他遮掩的極好,不易被看出來。

  帝王目光淡淡,掃向床榻。帷幔內的兩人仿佛已經石化,帝王眼底俱是輕蔑:“哦?這麽說來,是皇叔脅迫了薑太后?”

  他不稱呼母后,直接是薑太后了。

  此刻,九王爺意識到了危機,隨手扯了一件衣裳披上,從榻上連滾帶爬,跌落在了腳踏上。

  下一刻,沈若汐還沒看清楚,就被一隻大掌蒙住了雙眼。

  對此,她頗有成見,但也只能故作矜持。

  九王爺狼狽不堪,身上痕跡還沒散去,一口咬定:“皇上,是太后……是太后她勾/引本王!”

  薑太后已經處於顏面盡失的邊緣,不成想,最後一腳將她踩入泥潭的人,竟是她最信任的情郎。

  薑太后支起身來,隻拉著薄衾將自己遮蓋,她撩開幔帳,眼神渙散的看著九王爺:“尉遲年,你再說一遍,到底是誰勾/引了誰?”

  起初,便是九王爺頻繁對她示好,哪怕在她入宮後,九王爺還是時常給她寫情信,字裡行間皆是情深義重。

  九王爺轉過頭,怒視薑太后:“你這個賤/婦!若非是你,本王又豈會對不住先帝?!本王一世英名皆毀在你手裡了!”

  薑太后怔住。

  這就是不久之前還與她肌膚相觸,極盡/纏/綿的情郎?

  怎麽?

  尉遲皇室的男子,不都是大情種麽?
  薑太后覺得不可置信,忽然笑了:“真是奇怪,先帝為了沈貴妃,先是出家,後又殉情,為何你……”

  九王爺沒有給薑太后說下去的機會:“夠了!賤/婦!沈貴妃乃國公府的金枝玉葉,更是女中巾幗,與先帝有過命交情,你又算什麽東西?!你憑什麽跟她比?!”

  原來……是這樣啊。

  在他們這些男子的眼中,她就如此比不上沈氏?
  薑太后滿腹的憋屈,忽然卻發現,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多說無益啊……

  大概都是命數。

  她被父兄當做棋子送入宮廷,可所有人都忘了,她也是個活生生的人,也有七情六欲。

  原是她根本不配。

  薑太后冷笑了幾聲,隨即,臉上笑容驟停,她看向尉遲胥,神色恢復如常:“皇帝,的確哀家勾/引了九王爺,另外,當年也是哀家謀害了沈貴妃。皇帝直接發落了哀家吧。”

  一言至此,竟是身心輕松,釋然了。

  回頭望去,半生已過,她想要的都沒有得到。

  九王爺愣了,但求生欲始終佔據了上風,有些沒底氣的看向帝王:“皇上,你也聽見了,都是這惡婦之過……”嗓音愈發低了下去。

  尉遲胥抬手輕揮:“來人,把薑氏押去冷宮,隨後聽從發落。”

  薑氏姑侄,是逼著薑相狗急跳牆的關鍵。

  所以,薑太后今日是務必要下冷宮了。

  至於九王爺,他到底是帝王的叔叔輩,尉遲胥隻將他驅逐出宮了。

  留著這廝,今後還有一些用處。

  一場鬧劇結束,無帝王允許,自是沒有人敢胡亂嚼舌根子。

  沈若汐回去的路上,一直暗自嘀咕。

  【狗子今日是故意的啊。】

  【他為什麽要這樣呀,白月光也不顧了麽?】

  【對了,昨晚蕭文碩給了阮容華假死藥,不知薑玥有沒有服用?】

  【完全偏移軌跡了啊。】

  什麽軌跡……

  正闔眸假寐的帝王忽然睜開眼,車攆四平八穩的往前走,他側過臉來,眸色冷沉深邃。

  沈若汐僵了僵,頭皮發麻:“皇、皇上?”

  尉遲胥鳳眸微眯:“朕的好喏喏,你該不會……有事瞞著朕吧?”

  “沒有!”沈若汐脫口而出,如受驚的鵪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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