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死亡之花
但是這抹對泊瑟芬來說是救贖的嫌棄之光,卻轉瞬被興奮摧毀佔據,他眼裡的冰冷沉寂被激情裹挾撕成塵埃,暴虐掠奪的繁殖欲又開始佔據上風。
哈迪斯的唇感受到她手指用力的按壓,軟乎乎的掌心,用一種不痛不癢的力道摩挲他的皮膚,帶來了眩暈般美好的感受。
從來沒有接觸過這麽溫柔乾淨的撫摸,哈迪斯被箭尖扎入的傷口,在無數撕裂她的佔有欲中,出現了幾絲貪戀的愉悅。
她願意碰他——
泊瑟芬突然發現,自己用盡全力抵著哈迪斯口鼻的手心一暖,這點猝不及防的接觸讓她腦子發懵。
反應回來後泊瑟芬覺得自己雙手的節操沒有了,但是她不敢拿開自己的手指,生怕那張狗嘴會糊到她臉上來。
但是不管她怎麽用力,用上肩膀的力量撐著手肘拚命抵抗他的進攻,男人的吻依舊以一種不緊不慢的速度,緩緩壓下來。
她的腰肢被黑霧死死捆絞住,無法動彈,也無法後退。
泊瑟芬只能眼睜睜看著,她的手背被迫壓到自己的唇上,而手那邊是男人的嘴唇跟他那雙亮得能吃人的眼。
這個隔著手掌的吻,是無法抵禦的侵犯。讓泊瑟芬大腦一片空白,第一次覺得自己弱小到毫無反抗的余地。
泊瑟芬還在震驚遇到個穿鐵內褲的變態,整個人突然就被按到地上的花毯裡。從貧瘠的石層裡冒出了大片的花朵讓人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一動就鮮花落滿身。
可能是她的眼神過於仇恨,哈迪斯松開她的唇瓣,一朵花再次噗地冒出來,砸到他溼潤的唇線上。
正在面臨人生最痛苦絕望的一場暴行的泊瑟芬:“……”
而抱著她的男人沒有因為她的襲擊而感到不適,他無動於衷地站得筆直,掐著她腰間的手指像是青銅澆築的鎖頭,軟花無法推開這股力量,更無法讓他松開她一分。
然後就像是連鎖反應一樣,泊瑟芬聽到耳邊有什麽在綻開的聲音,微涼的觸感輕軟地撩了下耳廓。隨即而來的是斷續,又緊簇的嬌嫩聲響,快速在濃密的發絲中綻放。
一朵怒放成團的鮮花驟然從掌心綻開,嬌嫩的花瓣啪的撐在哈迪斯的唇上。
帶子斷裂開,大片的衣料松散。
落地的花,碰到黑色的霧氣立刻欣喜地依附在上面。花托伸長,扭出花梗扎根在裂縫碎石裡,根立刻往地下扎深,分支繁衍。
“你會挖礦嗎?”
花團軟萌,被黑霧一口吧唧吃了。
比石頭還硬?難道穿的是金鍾罩的內褲。
他垂下頭,黑色的卷發落到她的臉頰邊,一朵花立刻蹦出來撞上他的嘴角,卻瞬間被激動的黑霧嚼碎化為塵埃。
所以……她是要死了。
她的雙手被扣住按在一簇小雛菊上,臉側是光亮的金盞花,身上是高大的侵犯者。
她滿眼發黑,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了。而且如果沒猜錯的話這禽獸沒有穿內褲,是他本身就硬實成這種匪夷所思的地步。
泊瑟芬隻覺得自己的腹部上那隻手跟哥斯拉爪一樣,隨時都能撕碎她松開的衣服。
廢掉下面,看他還怎麽用狗舌亂甩別人的手。
而交合的順序需要一個步驟,兩個步驟……
侵犯的吻被一朵壓扁的花朵隔開。
泊瑟芬隻覺得眼角余光都是泛濫得一塌糊塗的花色,接著她發現自己雙腿能動彈,也沒空思考這一堆花從哪裡冒出來,雙手用力將花塞到哈迪斯的嘴裡,膝蓋趁機惡狠狠往上狠頂。
挖你全家祖宗的礦,她要是有這能力直接黑虎掏心了結他,再給他挖個糞坑埋進去生肥。這家夥難道是打算施暴後,看她沒死就要賣去黑礦窯裡當奴隸?
野銀蓮花,粉犬薔薇,黃色的日光蘭,無葉的桃金娘花不分季節從她凌亂的長發裡冒出來,花朵過於擁擠著又簌簌掉落。
泊瑟芬發現自己原來很勇敢,馬上就要遭受到謀殺的暴行,竟然連眼淚都沒有流。她要睜大雙眼,將這個殘忍的凶手記在腦子裡,下了地獄都不放過他。
哈迪斯垂下睫毛,眼裡都是狂暴的欲望,但是多年地下處理公務的能力讓他有恐怖的忍耐力。
已經忘了,生的氣息是如此值得侵佔。
哈迪斯看到花霧後,是熟悉的仇恨跟厭惡的目光,人神花草大地都憎恨他。這種弱小的厭惡不值一提……
然後泊瑟芬隻覺得膝頭一震,像是磕到了石頭,猝不及防的疼痛讓她大腦都麻了,連帶麻的是她醫學常識。
哈迪斯的表情依舊冷漠,但是他的的身體卻熱得更厲害,死亡的力量是綿軟的生機無法抵抗的,甚至只會更加刺激死亡本體。
哈迪斯被無數弱小清新的生機圍繞住,他的嗅覺多年沉浸在硫磺的惡臭,地底的陰冷,深淵的潮濕氣息裡。
一團團的鮮花,在她的發中,耳邊,發尾盛開。
噗啪。
花開了一地,擁擠在他腳邊,藤蔓類的花卉枝葉纏繞到他腿上,想要將他困住。
男人伸手探入衣服裡摸到她的腹部,幼嫩柔軟的皮膚,陌生得他一遲疑……要先將所有衣布掀開,然後就像是整理亡靈名單一樣,先摸名字,再檢查陪葬的頭髮數量確定親戚朋友,死亡時間等最後確定了名單無誤,才按下圓章。
他陰鬱冰冷地覺得自己沒有受到影響,但是聲音無法控制繃緊了些。
但是花朵到底是孱弱可愛的,一瞬間就被殘酷的黑霧撕開成粉,染得他手指都是花汁。
帶子上立刻冒出花來,抵著他蒼白的指尖,不讓他繼續實施暴行。
黑霧被新生的植物撥開,稀釋掉濃稠的力量。
絕望的情緒驟然踩破她脆弱的堅強,讓她爆發一樣地從手背後悶哼出聲:“放開我,別碰我。”
而他就順著花霧,吻上她緊閉不安的唇,含住她恐懼的喘熄,伸手扯開她束胸帶。
這衣服……還真是一塊布,腰帶沒了就松垮在身上毫無安全感。
憤怒的唾棄,伴隨細微的顫音響起來。
雖然忍受痛苦,但是嫁妝得討價還價一下才行。
“我拉一條黃金礦脈過來,你挖幾塊換取嫁妝。”
泊瑟芬:“……”
哈迪斯胸腔內都是嘶吼的欲望,吞下她,把這孱弱的生機,柔軟的芬芳吞下去……但是她為什麽不回應。
難道是……嫌少了。
“那允許你多挖點,十塔蘭同?”
“……”
“一百。”
“……”
哈迪斯被沸騰的渴求衝昏了頭,冷聲說:“一千。”
泊瑟芬覺得自己該有所表示,例如我要全部。雖然聽不懂那塔蘭啥是多少重量,但是獅子大開口生意做不成功是不是她就得救了,但是不等回應,對方又出聲了。
“……一萬。”
哈迪斯說完,愛欲之火都沉默了半會。
突然不想娶了。
當然這個念頭不過一瞬間,他的手指依舊念念不舍地扣著她的手腕,無數的花蔓纏繞著他的手臂,又開在他肩膀的黑霧裡。
這些花可憐弱小的抵抗,除了驅散他滿身來自地下的森冷氣味,帶來馥鬱柔軟的香氣讓施暴者覺得她更好吃外,並無法撼動他身邊的黑暗。
她的芬芳,讓哈迪斯忍耐到拱起的背脊都要碎了,皮膚也像是要開裂,永生血滾熱地衝撞著他的內髒,損壞的內髒又因為生機而快速愈合重生。
泊瑟芬愣了好一會,才沒有露出看智障的表情,她覺得這位強x犯心理變態的程度已經到達精神病領域。聽說有的犯罪份子殺人前都有一堆怪癖,而這位下流猥瑣犯的怪癖明顯就是強x前跟可憐的受害者討論嫁妝問題?
哈迪斯忍耐著無所不在的亢奮感,他的手指要撐不住,快要掐碎她的骨頭了。他的眼神落到她纖細的脖頸上,熱情得像是瘟疫看到宿主。
他的嗅覺也像是被打通的敏[gǎn]帶,被無數屬於少女的氣息所包圍著。
所以她怎麽還不答應,宙斯與頭牛銷魂蕩魄的時候也沒有這麽多困難。貪婪幼小的女神,沾惹了美神朝三暮四的心眼跟小偷之神不安份的惡劣品性,肯定不是一位賢惠謹慎的妻子。
但是公平原則,導致了哈迪斯還是接受了用婚姻換取對方貞操的決定,一物換一物是他理智崩盤都忍不住遵守的規定。
金礦不夠,還有銀礦。他藏在阿提卡地下的流銀之泉礦脈,能提供源源不斷的銀磚,給她雕刻好幾個銀神像。
哈迪斯隨著時間的流失,眼裡的黑暗已經爆出難耐的血色,公平原則的青銅柵欄也快要攔不住他了。
她只要開口,他就吃掉她,不管是不是拒絕。
開口,哪怕說一個字,他也要跟她同床共枕。
聲音就是契約,他攤開黑霧的神力,上面已經開始書寫婚姻契約,只需要她的聲音就可以。
冷酷的神祇手指一點點用力,掐得她的手腕痛到顫唞起來,喘熄也是聲音。
所以開……
“哈迪斯啊啊。”
一個驚天動地的咆哮掀翻了地底石層,一隻火焰的巨手終於從火山內部橫衝直撞過來,找到了關閉自己的仇人。
而躍躍欲試的黑霧婚姻契約板上,立刻出現開口之人的名字——堤豐。
哈迪斯滿腔熱烈的情意,被這個名字抽醒,動作如閃電般快,爆發出難以想象的死亡力量將剛要成型的霧板給掐碎,毀滅,成為歷史塵埃。
岩漿跟火流形成小山大小的五指,也趁機狠狠地攥向哈迪斯。
鮮花被火焰燒毀,泊瑟芬有刹那覺得自己後背像是被滾水貼上,皮膚劇烈紅腫起來。但是下一刻她被按入男人黑霧繚繞的懷抱裡,劇烈的疼痛也被黑霧覆蓋安撫,瞬間又恢復正常。
她耳邊傳來轟鳴如雷的地層破碎變動,耀眼如恆星沸騰的溫度在眼前爆發。
火星墜落,地動山搖。
無數岩漿像是排山倒海的巨浪,不斷在泊瑟芬眼前疾馳而來,如同撞上來一顆飛濺著火焰風暴的太陽。
瑰麗的恐怖與無法撼動的窒息感覺,形成了一個讓渺小的人類無力抵抗的龐大噩夢。
泊瑟芬眼瞳緊縮,她大腦一片空白,逃生的本能讓她伸手抱住了這個黑霧追隨的懷抱。
他懷抱的溫度,跟岩漿巨手包裹過來的熱浪一對比,竟然成了唯一安全的避難場所。
哈迪斯白皙得森冷的臉上毫無懼色,熱浪反而讓他想起,逮捕犯人的工作還沒有完成。
他突然察覺到自己懷裡的女孩,伸出柔軟的手指扣住他的衣服,指尖摸過他的心口,唇瓣像是無意識般顫唞地在懇求什麽。
她一頭亂發披散在他的肩頭上,無數的花朵也跟著落了他一身,又墜落到熔岩裡。
她在害怕?
被敵人跟欲望佔據了大半心神的哈迪斯,突然閃過這麽一個奇特的念頭。
害怕他不陌生,陌生的是——她害怕的是別的神,而尋求他的庇護,尋求死亡的庇護。
哈迪斯身體凝固在霧氣裡一下,呼吸也停頓住,生怕吹散他唇下長發上正在顫唞的花朵。
深淵的地下更多岩漿湧出來,噴發出閃耀的火焰。
他伸手有些生疏想要摸一下她的後背,結果還沒有摸到。
堤豐的力量伴隨著火山的熱能就攻擊過來,哈迪斯手指一頓,只能轉為摸了下黑霧。
霧氣像是接受到什麽召喚,乍然滾湧,拱鼓而起,金色的馬蹄從黑霧中一躍而出。
四匹高大的黑色駿馬憤怒嘶鳴著,噴吐著不詳的黑霧焰火,拉著一輛黃金與烏木造成的雙輪戰車飛奔到哈迪斯身邊。
他抱著一團花般輕盈的少女,跳上黃金的單人駕座,後背開闊的半合閉黃金箱體下,是車軸重心後移的雙車輪,靈活又輕巧。
哈迪斯單手輕松抱著她,見她肩頭衣領松懈,立刻用黑霧化為輕柔的腰帶緞繩,從她後背交叉繞到前腰,把所有彩色的布料束縛成擁有美麗皺褶的衣裙。
然後他拉扯韁繩,抱著她一臉淡定衝破了堤豐的熔岩巨掌,往上飛馳。
無數的火焰在他們身邊飛濺攻擊,卻無法攻擊到黑霧裡兩個人。
泊瑟芬發現四周的火焰竟然沒有一絲溫度,她抬起頭,就看到紅色的火焰在馬車四周熊熊燃燒。
但是卻無法損傷輪子跟金色的輻條。
隻來到男人腰部的前車擋板上,是鏤空的蛇絞形狀設計,雕刻著複雜的黃金花卉,岩漿碰觸到黃金,卻融化不了哪怕一朵脆弱的金鳶尾花。
甚至是她頭上的開的花朵,落到哈迪斯站立的地方,也沒有半朵被嚇人的岩漿燒毀。。
她像是在看一場無比驚險輝煌的3D奇幻電影,趴在一個變態犯懷裡,一臉從來沒有見過世面的表情,看著眼前的黑霧、黃金戰車、熔岩,新鮮的花瓣交織成夢一般的華麗場面。
戰車飛馳出無底深淵般的地下,堤豐那隻可怖的大手攥著無數火浪,融化的石頭在他手縫隙不停流下,它追隨而出。
拚了命要去拍下黑霧中的死亡戰車。
哈迪斯低頭,單手攥緊韁繩。手指上的金色的王權印章戒指,刻著五條地獄之河,河水日夜不停息在戒指內部流動。
戒面上落了一朵犬薔薇,是阿佛洛狄忒踏上塞浦路斯盛開的野玫瑰,單薄嬌粉的花瓣帶著美麗的愛意。
哈迪斯看了一眼自己懷裡的少女,她雙手環著他的脖頸,似乎是怕得不敢抬頭,而她耳邊開著的就是野玫瑰。
神力盛開的花,多少象征著神本身的心情。
哈迪斯感受她混亂的呼吸,變快的心跳,開著代表愛情的玫瑰(無視其余幾十種雜花)。
隻覺得眼前的岩漿是婚禮的火炬,堤豐的咆哮是悅耳的頌歌。
哈迪斯激烈心跳更快了,力量也跟著爆發起來,直接衝向遠處的高聳活火山。
泊瑟芬雙腳虛空,大腿被一隻強硬蠻橫的手臂死死攏住,糟糕濃密的長發蓋滿臉,導致她呼吸不暢。
她臉色蒼白地看著眼前的景色一直在顛倒,側翻,翻滾,精神暈車直接導致她想吐。但要是吐到這位變態猥瑣犯身上,估計會被扔下去摔成肉醬派。
生怕死成一團血肉模糊的碎末,泊瑟芬只能死死扒著這位超速行駛的司機。
馬車在空中亂飛,跟失控的車禍現場重演一樣恐怖。
她的下巴擱在哈迪斯的寬肩上,亂發縫隙中,看到堆滿在車底的花朵隨著戰車的奔跑而飛散出去。花瓣落到了起伏的丘陵上,花根扎入土裡開出無邊無際的花海。
那個地形好像曾經在旅遊地圖上看過,是西西裡的陶米納?
泊瑟芬想到自己穿越前,要去的旅遊地點之一就是這裡。沒有想到穿越後,還能以這種難以置信的方式觀賞到它的地貌。
就是沒有看到有名的古希臘劇場,估計是還沒有建。
馬車又一下飛馳到了卡塔尼亞,什麽景色都沒有,只有翻湧的岩漿。
顛簸中泊瑟芬頭暈目眩地看著地下,每次手腳撐不住了,她就摸一下霧氣,立刻神清氣爽也不想吐了。
這玩意真是好東西,也不知道是怎麽做的。
明明是個身上自帶生命恢復補血大掛的神,隨便往哪裡一站都是華佗再世人見人愛。長得也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怎麽就是不乾人事呢?
不乾人事的神,發現她一直在撫摸他的黑霧神力。柔嫩的指尖像是在他背脊上跳舞,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滿足地眯了下眼睛。
堤豐的巨手一路拍馬車,一路拍不到。
哈迪斯從來沒有這麽急切地想回到地下去,太陽升起大地蘇醒後,會異常排斥他的存在,撕開底層的時候會受到更多的阻礙。
懷裡的神一看就是沒用的植物系,皮膚脆弱得跟人類一樣。被裂開的岩石壁擦破了皮,扯掉頭髮,或者撕出骨架怎麽辦?
太陽車已經在天邊發出耀眼的光線,哈迪斯久不見陽光的眼睛被刺激到,忍不住用半截黑霧擋住。
本來想全部擋住,可是當懷裡的人突然抬頭的時候,他所有的動作都停住了。
她被陽光照亮的臉柔軟乾淨,桃金娘的花瓣從耳邊的發絲裡,開在她臉頰邊。
這是新婚花冠。
也是獻給亡靈的死亡之花。
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花朵,還有花朵邊這張少女的面孔。
泊瑟芬因為埋頭太久,憋得受不了起來喘氣,卻看到開車的司機不看路,正在安靜凝視她。
黑霧被陽光照耀成金色的雲團,他曲卷的黑發隻來到肩頭上,輪廓深邃的臉孔被光線斜拉出一道陰影,像是古老壁飾上的戰士,以一種凌冽強勢的姿態君臨到她的世界。
就是泊瑟芬這麽不看重美色的人,也一時被他那堪稱溫柔的眼神給震住。
這麽人模人樣……卻是個人面獸心。
哈迪斯手捏著韁繩,與她對視著,安靜的情感交流似乎在這一刻完成。他內心產生一股不可遏製的衝動,卻不像是本能的情-欲,而是……更柔軟的情緒?
他忍不住低頭輕吻了吻她臉頰邊的花,細碎的吻順著花,又輕觸到濃密的發絲。
泊瑟芬被他親到一臉麻木,甚至還無法控制地眯起嫌棄的半隻眼睛。不能推開他,推開她就死了。
太居心險惡了,高空非禮,讓人躲都沒法躲。
——
古希臘這群人好像不穿內褲,穿內褲的一些是奴隸,或者特殊場合——查了許久內褲資料,最終因為內褲資料太少而作罷的作者路過
——
有懂得古希臘內褲的小夥伴可以傾情奉獻這寶貴的知識。
——
因為上榜單有字數要求,我字數還不夠,甩開膀子繼續去寫文,爭取十二點前再更出一章好完成榜單任務(……隔日更遭報應的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