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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鄉後揣了失憶霸總的崽》第六十五章 番外2
  第六十五章 番外2
  房間布置的事,陸潯是交給設計公司統一負責的。

  負責人知道此次主題是周年紀念日,還特意問過陸潯想要的風格,陸潯表示布置要貼合主題,浪漫、溫暖必不可缺,末了又補充道,若是能多點情趣則最好不過。

  他當時正好工作忙,收到設計方案隻隨意瞟了眼,第一眼感覺還不錯,便讓設計公司照著方案去布置。

  因此這其實也是陸潯第一次親眼看到房間布置。

  他抱著許尤一進去,立刻被眼前一切驚得愣在原地。

  許尤見他遲遲沒進去,也疑惑地抬頭看去,表情瞬間裂開,一時間還以為自己來的是什麽情趣酒店。

  整個房間設計以暖色系為主,燈光也較暗,跟屋內環境搭配起來,正好營造出曖昧的氛圍。

  房間正中擺放著張大圓床,床上撒滿花瓣,氛圍感滿滿,兩側牆壁安裝著大鏡子,躺在床上時足以將自己看得清清楚楚。在床頭櫃上,還擺放著繩子、皮鞭、手銬等物件,讓人懷疑這究竟是臥室還是刑訊室。

  許尤盯著皮鞭、手銬看了幾眼,眉心直跳,立刻問:“這是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陸潯一口打斷:“不是我的意思。我隻說可以適當加點情趣,沒想到他們會加的這麽猛,連這些東西都準備齊全了。”

  考慮到周圍環境和現在的狀況,許尤沒打視頻,而是撥的電話過去。

  尤其是他還發現,類似的衣服在衣櫃裡還有很多,也不知道設計布置的人究竟安的什麽心。

  “我覺得這套衣服和你很配,你穿一定很誘人,我們都領過證了,是合法的夫夫關系,你身上什麽地方我沒看過?在我面前用不著害羞……”

  牧歡愣了下,緊接著便是激動和歡喜,許尤懷疑他這會已經原地蹦了起來。

  臨時改變計劃,當然也得跟牧歡說一聲。

  哪知道陸潯卻緊接著道:“你想玩的話,我可以戴給你看。”

  陸潯本想說服許尤打消念頭,突然想起自己剛才的發現,心念一轉,又臨時改變了主意。

  許尤心裡頓時浮起不好的預感,警惕道:“你想幹什麽?”

  “牧歡,爸爸有件事想跟你說。”開口說話時,許尤心裡不由緊張起來。

  “想玩這個?”他低笑著問。

  聽說他們今晚不回去了,牧歡也沒多問什麽,他人雖然小,卻也知道大人要有自己的私人時間,尤其今天還是爸爸和陸爸爸在一起的周年紀念日。

  與其壓製抗拒,不如放縱享受。

  兩人原本計劃當晚回去,也因為玩得太瘋,而決定在這休息一晚,等睡醒再開車回去。

  他說著又拎起那副許尤明顯很感興趣的手銬,貼近自己手腕,更深地引誘道:“再說,你不想看我戴上它的樣子嗎?”

  那是套布料少得可憐的製服,非常輕薄,穿在身上什麽都遮不住,比不穿還讓人羞恥,許尤只是看一眼就別過頭去,不知道該說什麽。

  聽牧歡提起周年紀念日,許尤才突然想起,他們今天領證領得突然,他還沒來得及把這件事告訴牧歡。

  他傾身靠近許尤,貼著他耳畔說話,一字一句就像蜜糖般,帶著極強的蠱惑力量。

  陸潯背對著床都感覺到了他灼熱的注視,回過頭就見許尤拎著手銬,想做什麽不言而喻。

  許尤目光在手銬上轉了轉,又挪到陸潯手腕上,不得不承認自己很可恥地心動了。

  在滿室寂靜中,他咽了咽口水,終於低低道了聲“好”。

  而這次遠比泳池瘋狂刺激,許尤之前沒想過要玩這些,但真正體驗過,才發現愉悅感的確是加倍的。

  “嗯。”陸潯鄭重點頭,話音又陡然一轉:“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許尤頓了頓,認真開口道:“其實今天我還跟你陸爸爸去領證了。所以今天不僅是周年紀念日,也是領證日。這件事本來該早點告訴你的,但我們走的突然,之後也一直在忙……你不會怪爸爸吧?”

  他接著示意對方將自己放到床上。

  鈴聲響了一會,很快被牧歡接通。

  牧歡問:“爸爸,什麽事啊?”

  只是他在這方面還不太放得開,興致勃勃的同時,大概還有點不好意思,見陸潯看過來,知道心思被他洞察,耳朵尖立刻可疑地紅了起來。

  陸潯拉開衣櫃,從裡邊取出最感興趣的一套,聲音曖昧低啞:“我想看你穿這個。”

  見陸潯正打量房間,許尤悄悄將手伸向那副手銬,發現這東西仿造得還挺逼真,拿起來沉甸甸的,分量也不輕,只是內裡墊了層軟墊,這樣即使扣上,也不會磨傷皮膚。

  許尤松了口氣,暗道不是陸潯想玩就行。

  在這些重要的大事上,許尤很少把牧歡當小孩,都會認真跟他商量、討論,尊重他的想法和意見,而不是因為他年紀小,就忽視他的想法。

  他拎著手銬翻來覆去看,腦海漸漸浮現出一個想法,不懷好意的目光立刻飄向陸潯。

  接下來的時間,許尤覺得像是做了場無比美好的夢。

  陸潯關好衣櫃,拿著那套製服走近床邊,企圖蠱惑許尤。

  當然快樂加倍,疲憊也會加倍,等徹底完事,他已經累得腳趾頭都不想動一下了。

  他換上了陸潯選的製服,兩個人換了個位置,他作為承受方在上邊,陸潯則躺在下邊,雙手自然放在頭上,腕間是折射著冰冷光芒的手銬。

  許尤是有這個想法,卻不想這東西被用在自己身上,於是搖搖頭,將其扔在了一邊。

  許尤不信有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狐疑問:“真的?”

  被放上床後,許尤立刻鑽進被子、舒舒服服躺好,躺著躺著,余光又不受控制地往旁邊飄去。

  泳池之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放縱。

  這些東西雖然讓人心中羞恥,但又總能悄然勾起他一絲衝動,讓他心頭像貓抓一般,煎熬又難耐。

  “真的嗎?太好了!爸爸,我好高興好高興,怎麽會怪你。那你和陸爸爸好好玩哦,不用擔心我,我等下就跟陶阿姨去洗澡了,洗完澡陶阿姨還會給我講故事。”

  許尤順勢問了下他今天的事,牧歡事無巨細說著,道他上午好好跟老師學習,下午則和陶阿姨在小區玩,還認識了幾個同齡小朋友,跟他們約好以後一起玩。

  知道牧歡沒什麽事,玩得也挺開心,許尤便放心了。

  掛斷電話後,他也精疲力盡,和陸潯互道了聲晚安,跟他相擁著睡著了。

  次日兩人睡到自然醒,發現已經是上午十點多,拉開窗簾,立刻有刺眼的陽光照進來。

  許尤抬手遮住眼睛,適應了一會才將手放下來。

  穿好衣服登上遊艇頂層,許尤迎著明媚燦爛的陽光和寬闊平靜的海面,舒服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在遊艇上用過早餐,兩人踏上了回去的路。依然是陸潯開車,許尤則百無聊賴玩著手機。

  期間許尤還睡了一覺,醒來發現已經快到家了。

  他連忙打起精神,又著重檢查了脖頸等位置,確定沒有可疑的痕跡露出才安心。

  領證後,時間一天天過去,許尤照常工作、回家,日子過得平穩且順遂。

  一切和他想象的幾乎沒有差別,但他卻總感覺有哪不對勁,就好像差了點什麽,又找不出差的是什麽。

  直到這天和薑城聊天時,對方一語驚醒夢中人。

  當時他們只是隨口閑聊,聊著聊著,薑城突然問:【你跟陸總什麽時候舉行婚禮?我可一直在等你們的好消息,誰知道等了這麽久,一點動靜都沒有。】

  許尤那會正躺在床上,旁邊便是陸潯,聞言條件反射般看了他一眼。

  陸潯察覺到了,疑惑問:“怎麽了?”

  許尤搖搖頭,道了句“沒什麽”,接著回復薑城:【我們沒打算辦婚禮啊,也沒這個必要吧】

  薑城那邊立刻顯示“正在輸入中”,輸入了好半天,然後發過來一則長篇大論。

  【怎麽會沒必要?!結婚可是一輩子的事,需要見證,更需要儀式感,同性婚姻法通過前,很多情侶都會自發舉辦婚禮,更何況現在婚姻法都通過了,舉辦婚禮更是理所當然的。不辦婚禮是你的意思還是陸潯的意思?其實我早就想問你,你們去領證之前,陸潯跟你求過婚嗎?】

  薑城是浪漫至上的人,求婚、領證、舉辦婚禮,這些在他看來是必不可少的流程。

  許尤經他提醒,總算想起一直覺得不對勁的地方是什麽,他猶豫半晌,打下一行字又刪掉,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麽。

  薑城大概是猜到了,沒等許尤答覆又接著問:【所以,沒求過婚?】

  許尤下意識為陸潯辯解:【我們領證領得急,沒來得及提前做準備。陸潯也沒說過不辦婚禮,是我認為沒這個必要。】

  【你可以覺得沒必要,但陸潯不能沒有行動,你的態度跟他的並不衝突。而且就算領證時來不及準備,過後這麽長時間總要補上吧。都快半個月了,他還什麽實際行動都沒拿出來……等等,他該不會連戒指都沒送給你吧?】

  許尤:“……”

  薑城真是太會找重點了,他本來還覺得不是什麽大事,經他一說,自己也覺得荒謬起來,好像陸潯在領證這件事上,態度的確敷衍了些。

  許尤異常沉默,薑城反倒改變了態度,安慰他也許陸潯還在準備中,等準備好了,便會給他個大大的驚喜,又道這些其實不能決定所有,關鍵還是要看陸潯平時的表現,他好不好、心有多誠,作為伴侶的許尤定然是最清楚的。

  殊不知,這些話恰好踩在許尤的雷點上。

  他仔細一琢磨,才驚覺陸潯這段時間的確不太對勁。

  明明沒在公司,卻騙他公司有事要臨時加班,要不是他剛好順路想去看看,還不知道他在撒謊。

  在家的時候也是,經常避著他接電話,跟做賊心虛似的,見他過去還立刻掛斷,問是誰打來的也不說,隻隨口敷衍過去。

  捧著手機跟人聊天的時間也多了起來,許尤沒看他聊天內容的習慣,但他只是從旁邊路過,陸潯就飛快藏起手機,唯恐他看到聊天內容,這點明顯不對勁。

  越想越覺得不安,許尤心煩意亂,也沒了跟薑城繼續聊的心思,隻回了句“我心裡有數”便將手機放到了一邊。

  薑城看著這句話反而慌了,他是想替許尤鳴不平,可沒想挑撥兩人關系,連忙又發了幾段消息過來,想勸他冷靜點,千萬別衝動。

  只是等來等去,也沒等到對方的答覆,消息如同石沉大海。
    許尤躺下來時,陸潯仍靠在床頭跟人聊天,還聊得特別專心。

  “還沒忙完嗎?”他忍不住問道。

  陸潯“嗯”了聲:“有個項目急著要投,我得盡快簽字確認,但改了幾個版本,總覺得不滿意。你困了嗎?困的話就先睡吧,不用等我。”

  許尤很想問個清楚,但話在喉嚨滾了滾,又覺得或許是自己多心了,應了聲“好”,翻過身去準備睡覺。

  陸潯看了眼他,體貼地將燈熄掉,隻開了床頭一盞台燈。

  許尤躺是躺下了,閉著眼卻怎麽也睡不著,滿腦袋胡思亂想著,夜裡還做了個很荒唐的夢。

  他又夢見了撞見趙奕群和周連牧在一起的場景,只是和那次不同的是,這回趙奕群的臉變成了陸尋。

  許尤是被嚇醒的,醒來自己都覺得無比荒唐,甚至於感到羞愧,他明明知道陸潯待自己的心意,怎麽會做這樣的夢,又怎麽能無端這樣懷疑對方。

  他煩得不行,覺得再這麽疑神疑鬼下去,這段感情遲早要完。

  於是決定找個機會跟陸潯說清楚。

  正好這天陸潯說想跟他單獨出去玩,許尤琢磨了下,覺得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跟他把話說清楚。

  周六當天一早,兩人便開車出發了。

  許尤心事重重,滿腦袋想的都是怎麽開口問陸潯,並幻想著對方可能有的反應,據此琢磨自己又該說什麽。

  也因此,他連今天去哪、要做些什麽都沒弄清楚,陸潯說走,他就稀裡糊塗地跟著走了。

  直到車開出去一個多小時,他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問陸潯:“我們這是去哪?”

  “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問了。”陸潯報了個地名,又疑惑看許尤一眼,“你怎麽了?在想什麽?一路都心神不寧的?”

  許尤佯裝鎮定:“有嗎?我沒心神不寧啊,你看錯了吧。”

  “換作以前,你早該問我目的地在哪了,今天卻這麽久都沒提,一路上也特別沉默,話都沒跟我說幾句。都表現得這麽明顯了,你還說沒有心神不寧?”

  “確實沒有。我就是沒睡醒,不想說話。”許尤說完轉移了個話題:“我查到馨央花谷還在建設中,沒對外開放,你確定我們進得去?”

  “沒對外開放不代表進不去,事實上馨央花谷已經建好了,只等最後完工開業,而我們將是這裡迎來的第一位客人。”

  許尤反應過來:“馨央花谷是你們公司投資的?”

  “不完全是,但陸氏集團佔的股份最多,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許尤挑了挑眉:“所以你說帶我出來玩,其實是讓我陪你視察新項目?”

  “當然不是,你怎麽會這麽想?”陸潯無奈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和我一起見證。”

  許尤“哦”了聲,又想起一個問題:“但現在是冬天,你帶我去花谷,能看到花嗎?”

  春天才是百花盛開的時節,也最適合遊覽花谷。

  對此陸潯沒多解釋,隻道等許尤到那就知道了。

  馨央花谷佔地面積非常大,谷內栽種著各式各樣的花卉,除此外還建有婚紗攝影基地和熱氣球營地。

  隨著熱氣球不斷升高,視野也變得越來越遼闊,能將底下各個園區的花卉和蔥鬱起伏的山谷盡收眼底。

  許尤拿到設計圖後,第一時間被從熱氣球上俯瞰整個花谷的構想圖吸引了。

  冬季花開得雖然沒有春季多,但熱氣球升空後入眼的美景依然很值得期待。

  像是看出許尤對熱氣球很感興趣,陸潯陪他逛了幾個花區後,便提議一起去坐熱氣球。

  熱氣球營地位於西南一角,兩人乘坐園區擺渡車抵達那裡,工作人員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

  兩人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進入吊籃,許尤心情緊張又激動,目光不停打量著四周。

  等到熱氣球慢慢升空時,他才發現吊籃裡只有他和陸潯兩個人。

  “工作人員呢?”許尤連忙問。

  操控熱氣球是項技術活,他之前沒接觸過,根本不了解其操作原理,想著萬一熱氣球越升越高,下不來的話該怎麽辦。

  話音剛落,就發現陸潯正熟練操縱著熱氣球,看他動作的熟練度,這顯然不是第一次控制飛行。

  許尤面露驚訝:“你什麽時候學的這個?”

  “剛學不久。”陸潯說著怕他擔心,又安慰道:“不過你放心,我之前試飛過很多次,不會出問題的。”

  許尤“哦”了聲,看著熱氣球慢慢升空,注意力很快被轉移到下方。

  從他們所在的高度往下看,已經能將小半個花谷盡收眼底,風從四面八方吹過來,透著絲絲涼意,好在兩人早有準備,在羽絨服的包裹下,並不覺得寒冷。

  許尤盯著下方看了許久,等看夠了,又坐下來準備休息會。

  陸潯見狀也在他旁邊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許尤總感覺陸潯心神不寧的,像是惦記著什麽事,這導致他和平時看起來也不太一樣。

  若是之前,他坐在自己旁邊早就忍不住動手動腳了,哪會像現在這麽規規矩矩。

  思及此,許尤又不禁想起這段時間對方的異樣。

  他張了張嘴,想借這個機會跟陸潯把話說清楚,哪知道他開口的同時,陸潯也開了口。

  兩人同時說話,又同時沉默。

  最後還是陸潯道:“你先說吧。”

  許尤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道:“你這段時間很不對勁,總是躲著我接電話,跟人聊天時也藏著屏幕怕被我發現,還有上次,你說你一直在公司,但我去過後,卻被告知你早就走了……我不是懷疑你什麽,但我想來想去,覺得這件事還是有必要說清楚,否則我很難釋然。”

  其實他介懷的還有戒指、婚禮之類的事,但這些說出來太矯情,許尤便沒提。

  對他來說,實際行動遠比這些表面的東西要重要。

  “我討厭撒謊,更討厭被欺騙,要是有什麽事,你完全可以直接跟我說,我……都可以承受的。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沒那麽喜歡我了,對我的心意改變了,也請第一時間告訴我……”

  陸潯沒想到許尤要說的是這個,他臉色陡然冷了下來:“如果我對你的心意真改變了,你又要怎麽做?”

  “我……”許尤愣了許久,用力深呼吸,才接著艱難開口道:“我可以跟你離……”

  他後面那個字沒能說出口,因為在那之前,陸潯已經湊過來將他唇用力堵住了。

  許尤沒能說完的話都淹沒在這個凶狠的吻裡。

  他懷疑陸潯吻他時帶著明顯的報復,因為在兩人分開時,他嘴唇不僅微腫,唇角還被咬出了血。

  許尤“嘶”了聲,痛得表情扭曲:“你幹什麽?”

  “這是懲罰。懲罰你竟然跟我提那兩個字,懲罰你對自己的魅力這麽沒信心,更懲罰你敢懷疑我對你的愛。”

  陸潯指腹輕撫許尤唇畔,顯然被他的話氣著了,咬著牙低語道:“我以為你很清楚,我有多愛你,有多為你著魔,每次擁抱著你,我都恨不能將你嵌進身體。哪怕你什麽時候移情別戀,不喜歡我了,我也不可能放手,你注定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誰也別想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許尤下意識道:“我怎麽可能移情別戀。”

  “那我就更不可能了。”陸潯懲罰似的捏許尤臉:“我沒想到你要跟我說這個。這只是一點小懲罰,如果再讓我聽見那兩個字,我會把你關起來,艸到你以後想起那兩個字都會產生心理陰影。”

  許尤:“……這麽凶殘。”

  他嘴上這麽說,心裡其實已經放心下來,先前所有的猜疑和不安都頃刻消失,回想起來,甚至覺得因為這個不安好幾天的自己很莫名其妙。

  或許正是因為在乎,才會更緊張害怕吧。

  “我說到做到,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許尤對視上陸潯凶殘狠戾的目光,連忙移開視線,小聲嘟囔道:“那還是算了。”

  見許尤知道錯了,陸潯心情稍稍平複:“你剛才問的那些疑惑,其實正是我接下來打算跟你說的。”

  他說著站起身,示意許尤也站到自己旁邊來。

  許尤疑惑站過去,順著陸潯視線往下看,這才發現他們正下方竟有一大片玫瑰花海。

  那些玫瑰在本不該盛開的冬季盡情盛放著,花瓣嬌豔似火,一路綿延向遠處,許尤瞳孔放大,被眼前這震撼的一幕美得忘了呼吸。

  “好看嗎?”陸潯的聲音突然響起:“這是我專門為你種的。”

  許尤點頭,不可思議道:“這些玫瑰在冬季還開得這麽好,你是怎麽辦到的?”

  “想辦自然辦得到,方法也多的是,但這不是重點。”

  陸潯話音微頓,將一大疊資料遞到許尤手中。

  “領證前,我其實應該提前跟你求婚的,但當時心情太急切,隻想趕緊把你捆住,只能將求婚延後。接著又因為股權轉讓、不動產變更等一系列手續太繁瑣,一直拖到了現在……”

  許尤呼吸微窒,目光在那些文件上轉了一圈,後知後覺意識到對方都做了什麽。

  他滿臉震驚,第一反應是陸潯難不成瘋了。

  “我知道你肯定在想我是不是瘋了。”陸潯唇角上揚,眸中含著濃濃情意:“但我是認真的,從未有過的認真。你是我的伴侶,會和我共度一生,我擁有的自然也是你擁有的。我知道你覺得我們身份懸殊,一直擔心不安,希望這些能讓你相信,相信我會永遠愛你,無論發生任何事,這一點都永遠不會改變。”

  他說著單膝下跪,不知從哪掏出枚戒指,虔誠地送到許尤面前。

  猶如信徒仰望他的神明般開口道:“所以阿尤,你願意跟我結婚,和我白頭偕老、相伴一生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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