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番外:信徒禾x神明芽9
昏暗的房間內, 衣物與飾品混亂的丟棄在地毯上,循著丟棄的路徑,緩緩爬上床榻。
從來端莊嚴謹的衣袍在此刻凌亂從床上的散落, 交織的軀體混雜著難耐的呼吸與纏綿,粘膩糾葛的氣息稠濕綿延。
糾結的水聲略略暫停了節奏, 紅腫的唇微張著, 懶懶的吐出一節舌頭, 好似也被吮得腫起, 唇上一片被□□至極的水色,落著纏綿的色彩。
小怪物歪著腦袋,雙目迷離,眼角眉梢染上俏紅,緋色大片大片的隨著顫唞熏染上身軀。
脆生生的手指顫唞著,艱難攥住身上人的肩膀, 壓出淺淺的粉。
秦醉垂首,黑發散落遮住眉眼, 遮不住那雙深沉繾綣的黑眸, 手指按在下巴, 看著那雙唇微微張開, 露出發麻的小舌,越發雙眸沉沉。
他低頭落下一吻, 隨著動作,小怪物腰腹微弓, 艱難的哭喊一聲, 眼尾擠出幾滴眼淚, 如斷線的珍珠般滑落。
“殿下。”秦醉啞聲開口, 聲音又低又沉。
他低聲開口, 一如往常那般虔誠恭順,用低啞的嗓音在耳邊慢條斯理的廝磨:“殿下想要什麽,我都會做到。”
小怪物勉強睜了睜眼,眼裡還是渙散一片,眼尾飛起脆弱的緋色,抖著腿嗚嗚咽咽的開口。
被咬破的血管湧出鮮血,被懷裡的小怪物磨蹭著,一口一口吮進嘴裡,喉嚨裡發出愉悅的“呼嚕呼嚕”聲。
小怪物被帶著往前坐了坐,壓著結實的腹肌,小屁股紅紅的,身上亂糟糟的,像是被打了一般。
“殿下想吃什麽?”
[餓餓(0¬0*)]
祂伸出舌頭舔了舔,嗷嗚一口,鋒利的牙齒卡在血管上,像是小動物一般廝磨。
小怪物搖搖頭,毛絨絨的腦袋蹭到他的頸間,鼻尖蹭著跳動的血管,偷偷咽了咽口水。
更像是一隻小動物了。
秦醉撫摸著祂的頭髮,縱容的默許了接下來的行為。
[動、動動……]
祂一字一頓,幾乎快說不出話來,雙腿折騰著,似乎想要坐起來。
被信徒欺負的小怪物扁了扁嘴,摸著小肚子撒嬌:[空空,餓餓(ΩДΩ)]
莫名的液體嘩啦啦的流了滿床,腿上一片濕痕。
看起來,真的被欺負狠了。
秦醉不想欺負祂,如何舍得欺負祂?
便遵循祂的意願,掐著小怪物的腰慢慢退了出去。
秦醉翻了個身,順勢把人扶到上位。
真的是可憐極了。
可不是被欺負了嗎?
那雙紅如寶石一般璀璨的眼眸微微睜開,眼裡綻開如同吸盤一般不規則的圓,一圈一圈的擴散成波紋,在眼中轉動著痕跡。
小肚子一動,似乎能晃出水聲,還有東西在裡面杵著,難得像是吃飽般微微凸起肚子。
秦醉低聲哄著,垂著腦袋從上自下的哄著小怪物,作勢要起身去拿。
[漲漲o(≧口≦)o]
秦醉反而怔了一下,懷裡的小殿下眉眼越發糜爛,沾染了水色與緋紅,濕漉漉的又狼狽又誘人,可愛的像是含羞待放的花朵。
裡面的東西打旋般動了動,令小怪物踢了踢腿,坐在他的腰腹上,摸著肚子抽抽噎噎的掉小珍珠。
小怪物唇角染血,眉眼天真爛漫般清澈,親昵的仰頭撅嘴求親親。
秦醉手指拂過祂軟乎乎的小臉,低頭與之交換了一個充滿安撫意味的吻,一絲不苟的舔盡唇角的鮮血。
觸手纏上健壯的身軀,摩挲著猙獰的神紋,神紋亮起紅光,神紋化作粗壯的觸手猙獰的與小觸手一圈一圈纏繞在一起。
觸手邊的須須擦過吸盤,反而被捆束一般圈住,發出擁擠的“噗嘰”“噗嘰”擠壓聲。
秦醉眸色一沉,掐住下巴的手指進一步按在唇間,被迫張開的嘴吐出一節小舌。
“殿下……”他聲音遲疑,目光好似思索般上下衡量,顯露出格外冷靜的眸色。
小怪物唇角微挑,小屁股動了動,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嗝,愉悅的眯起眼睛,好似喝醉般臉色緋紅一片。
[想要摸摸((≧︶≦*)]
摸摸、親親和頂頂都超級舒服。
所謂飲飽思/氵,小怪物過於坦誠直白,吃飽了就開始惦念起舒服。
纏繞在一起的觸手曖/昧的摩挲著,拉扯著進度,大咧咧的纏繞在彼此的身上,壓迫僵硬的血肉。
當再一次陷入其中時,秦醉反而坦然,從善如流的攬住小怪物的腰,一手摩挲著腰窩,一手做著手工活。
慢條斯理的手工活延長了製作時間,也延長了其中的樂趣。
另一個參與者愉悅的眯起眼睛,看著修長的手指無師自通的摸索撫弄,從腰窩往下陷入的手一上一下的托舉。
並不激烈的動作反而帶來了一種極致的纏綿,小怪物抱住大觸手,致命的危險廝磨在皮膚上。
小怪物咬著觸手上的須須,說不清是咬是舔,只是雙頰緋紅的貼在上面,任由吸盤在自己身上吮出痕跡。
小觸手也不甘示弱,肥嘟嘟的吸盤在磨蹭中外翻著,露出裡面整齊的小米粒,在糾纏中吮xī著肥美的血肉。
這儼然成了小怪物的主導,另一個參與者主動放棄了強勢,緩慢且從容的任由小怪物自由發揮,似乎祂做任何事都可以被原諒。
在這樣極致的從容與舒適中,小怪物牙齒微張,鋒利的牙齒流動著銀光。
隨著觸手被咬住,尖銳的疼痛陷入血肉,觸手掙扎般,被無情的咬下,吞入腹中。
清澈的眼眸裡溢滿了洶湧的惡意,小怪物軟乎乎的臉貼著觸手,鼓鼓囊囊的腮幫子還像是小動物一般天真爛漫,臉上的血跡與愈發凶殘的紅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祂咬住了胡亂掙扎的觸手,在秦醉頓住時,給予一個眼神。
那個眼神很難理清,溢滿了惡意與催促,惡劣的壓迫著信徒奉獻己身。
將血肉與信仰,連帶著所有的情感都一同奉獻給祂。
這是一種什麽感覺?
被撕咬、玩弄,最後吞入腹中,順著食道落下,在胃裡被胃酸腐蝕消融。
秦醉好像醉了,雙頰不自然的潮紅。
他雙目失神,頭髮凌亂的散在臉側,冷峻俊秀的眉眼在此刻松懈,不複沉鬱的莊重。
而是一種。
——迷離的空白。
撕咬、啃食……
在一切發生時,溫熱的血落在他的臉上。
秦醉半仰躺在床榻間,這一刻他仿佛是被獻祭的祭品,又像是陷入騙局的狂信徒。
近乎著迷般,注視著怪物神明咬住猙獰的觸手,將肉塊吞下腹中。
陷入的存在動了動,小怪物蹙起眉,肚子越發鼓鼓囊囊起來,凸起一個明顯的弧度。
好漲QAQ。
小怪物露出可憐巴巴的表情,似乎在控訴秦醉突然的變化,又舍不得到嘴的肉,隻好瞪圓了眸子,水光瀲灩的瞪他。
但事實終會適得其反。
一直緩慢的前進反而受到刺激般,瞬間激烈起來,把他頂得左搖右晃。
只能仰躺下去,抱著自己捕獲的獵物,嗷嗚咬上一口,咽下到嘴的呼聲。
小肚子裡像是有怪物在動般,頂出奇怪的弧度,跟隨著速度顯露的越來越快。
秦醉在上面動作,汗水順著下顎噠叭滴在皮膚上,順著緋色的皮膚蜿蜒而下。
小怪物眼睛越發迷離,牙齒咬得很深。
備受啃咬的觸手掙扎著,從身上生長出來的觸手受到傷害,隱秘的痛感反而十分遲鈍,鈍鈍的與其他感知混雜在一起。
意/亂/情/迷之時,早已分不清感覺。
反而是秦醉哄著,將那條可憐的大觸手送到小怪物的嘴邊,被塞得鼓鼓囊囊的腮幫子艱難的鼓動著。
被迫塞進嘴裡的香香太多了,多到無法咀嚼,甚至連舌頭都動不了,只能張著嘴,像是被玩-壞一般艱難的呼吸著。
臉上不正常的潮紅蔓延一片,眼眸更是水波繚繞朦朧霧色,看不清模樣,只有幾聲含糊不清的聲音。
從床上響到餐桌,滾在地毯上,繼續難舍難分。
·
中心城。
一隊足有數百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從大街上行過,“秦”字旗隨風飄揚。
騎馬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眉眼冷峻,與秦醉有幾分相似的面容更多了幾分儒商的氣質,只是舉手投足間不難看出久居高位的說一不二。
華麗的服飾彰顯獨一無二的身份,代表神明的騎士隊伍浩浩蕩蕩。
周圍的人看到他,紛紛跪地高呼:“公爵閣下!”
被譽為貿易與酒之神明的愛子,偉大的荊花公爵,掌管這片大陸大部分商業貿易的頂尖巨頭。
秦昭在接到消息之後,緊趕慢趕從領地出發,行進數月終於進入了中心城。
初進中心城,他先進入神殿之中,單膝跪地拜見神明,出色的臉龐映著忽明忽暗的燈火。
身後走來一人,急切的開口:“寧寧說,禾禾他……”
愛與美之神的聖女匆匆忙忙趕來,眼眶紅得仿佛要泣出淚來,聲音也沙啞的不行。
秦昭站起身,身上的軟甲發出叮叮當當的碰撞聲。
身為神明聖女,愛與美之神的聖女是唯一可以婚配的存在,她與貿易與酒之神明的愛子喜結連理,生下一子。
只是秦昭畢竟是個公爵,需要鎮守領地,大多數是將孩子托付給神殿照料。
如今難得見自己的愛妻,還是在這個情況下,秦昭心疼的把她抱進懷裡。
宋安星隱忍的淚水終於還是落下來了,撲在丈夫的懷裡哭得泣不成聲。
“如果是真的,他一定很恨我們,是我沒用,我……”
秦昭眉眼凌厲,像是一尊慵懶的野獸,隨時準備給予致命一擊。
此刻卻化作繞指柔,耐心的安撫妻子的情緒,在擁抱的時候,他借著親昵的姿態,在宋安星的耳邊低聲說。
“別哭,那孩子福大命大,活下來比什麽都好。”
“傷害他的,我絕不會放過一個。”
可是,禾禾你到底要做什麽?
秦昭眸色微沉,沒有說他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但凡只是一個神棄者的身份都還有余地,家裡還能保他,若是招惹神明的……
不會有好下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