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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寵文炮灰和影帝上戀綜後》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晚飯前被電話打斷的事做完之後, 江籟潦草穿上睡袍,有些頭重腳輕的走出浴室,來到床邊倒頭就睡。

  秦簷予去拿吹風機的功夫, 轉身就見浴室裡空了,隻好低聲笑笑, 然後拿著吹風機跟著走出來。

  “濕著頭髮睡覺,也不怕明天頭疼。”秦簷予揉了揉江籟的臉。

  然後他擺弄了一下江籟的姿勢,在床邊坐下來, 讓江籟枕在他腿上,又插上吹風機開始給江籟吹頭髮。

  吹風機的聲音就在耳邊, 昏昏欲睡的江籟覺得吵得不行,閉著眼睛眉間微蹙, 有些不高興。

  頭髮吹乾之後,秦簷予用指腹揉了揉江籟的眉間,輕聲自言自語:“少爺習性。”

  江籟只是閉著眼睛懶得睜開, 但還沒睡著, 聞言他抬手拂開秦簷予的手,摸索著把腦袋從秦簷予的腿上挪到了枕頭上,然後扯過被子蒙上頭,不動了。

  秦簷予失笑, 又輕聲道:“還說我脾氣怪, 少爺你的脾氣也沒見多小。”

  江籟嫌他煩, 在被子下閉著眼睛啟唇:“閉嘴。”

  江少爺不愛聽, 秦管家隻好老實閉了嘴。

  江籟想了想,坦誠回答道:“不考慮你的想法,站在我自己的角度來說,我的確不想上表演課,但我也不想去參加這個戀綜,表演課和戀綜對於我而言都是沒有吸引力的東西。為了避開半個月表演課程就去上綜藝節目,我想不到更有說服力的動機。”

  “每天晚上少爺你睡著之後,我就去你房間偷偷開保險箱,離開之前還要偷偷親你……”秦簷予淡定道,“有時候還不止偷親呢,但是少爺你的晚餐被我下了安眠藥,總是睡得很沉,所以我對你做什麽你都不知道。”

  秦簷予噙著笑說:“今天晚上不纏你了。”

  秦簷予滿眼傷心:“少爺,你這樣冤枉我,是想要找借口克扣我的薪水嗎?”

  原本就沒多少趣味的表演課程,加上一個把黃河之水哭幹了都要繼續嚎、完全不會看人眼色的江安安,那間表演教室堪稱人類耐心極限測試室。

  而不上表演課程的時間裡要做什麽,江籟還沒想好,他打算找到房子搬家安頓好後再做盤算。但就算是坐在家裡發呆,也比待在人類耐心極限測試室要有利於身心健康。

  江籟懶洋洋的搖頭:“上不上表演課都得去星河。”

  第二天早上起床後,吃早飯時江籟有些沒精打采,是連著兩個晚上消耗太甚、睡眠不足的鍋。

  秦簷予淡定點頭:“你不願意住在我這裡,那我到時候搬到你家吧,房租什麽的就免了,我可以做家務抵房租。你想想,只需要分出半張床,是不是很劃算?”

  江籟:“能出去玩,但全程都在直播鏡頭下。有片酬拿,但上這樣一個節目,和你一起,後續不清靜的事應該也不會少。表演課……表演課也不清靜啊……”

  秦簷予聽出了江籟的遲疑,趁熱打鐵:“和我一起,怎麽就不清靜了?你不去的話,這段時間我會一直纏著你,努力讓你改變租房搬走的念頭,這才不清靜。加上表演課,兩邊都煩。”

  江籟:“……”

  所以,今天江籟還得去星河跟鄒喻見面商議。

  秦簷予笑道:“哪句話?我們昨天說得還挺多的。”

  江籟笑了下,繼續道:“但是,我現在有點偏向於接下戀綜的邀約了。”

  但是提起表演課,江籟突然就想起來了江安安,頓時覺得頭疼。

  但這件事還沒有結束,罪魁禍首還得抓出來、搞清原委後等處理結果。

  秦簷予倒是很精神,江籟覺得他昨天白天肯定在家裡補覺了。

  江籟:“……我記得你一直都是付費上班,不僅打白工還要倒貼的,哪來的薪水可以克扣?”

  “要不今天不去上表演課了?”秦簷予又出違反好學生條例的主意。

  回到浴室, 秦簷予給自己吹幹了頭髮, 又收拾了浴室,然後再次回到臥室裡, 躺上床摟過江籟,也閉上眼睡了。

  “雖然都沒有吸引力,但戀綜能出去玩,還有錢賺,這不能算一點點動機嗎?”秦簷予挑了下眉。

  江籟覺得頭疼。

  聽著秦簷予自說自話、已經盤算好了以後的可能,江籟無奈沉默幾秒,然後輕歎一聲,道:“你昨天那句話還真沒說錯。”

  江籟半夢半醒,想說你怎麽不回自己房間睡。但他實在困得不行,懶得開口扯這些,隨秦簷予的便了。

  江籟歎了聲氣:“管家先生,你是存心不想讓我好好吃完這頓早飯嗎?”

  其實在江籟本來的計劃中,也沒打算真的規規矩矩上六個月表演基礎課程。

  這樣一分析,對於秦簷予有關戀綜的提議,江籟居然有點詭異的心動了。但是說著說著被自己的話弄得想法開始動搖,這算怎麽回事?

  對此,秦簷予毫不猶豫、鏗鏘有力的回答:“我偷的。”

  “昨天說的戀綜,你想好了嗎?”秦簷予問。

  “但是你去的話,回來之後如果你還是沒有改變主意、想要搬走,我就不糾纏了,到時候本管家親自幫我們倆收拾行李。”

  秦簷予:“但是?”

  聽完這席話,江籟服了他了:“秦老師,要不要這麽放得開?”

  江籟本來是想,先上半個月、最多一個月,看看情況,然後就找個借口跟鄒喻聊一聊,剩下幾個月不再上表演課程。

  昨晚的空降熱搜事件,秦簷予給了回應之後,鄒喻那邊就幫江籟臨時注冊了微博帳號、點讚轉發了秦簷予的回應。

  不用見面,江籟已經能想到江安安今天見到他後會是些什麽牙疼反應了。

  至此,就網上輿論來說,也算是消停下來了。

  秦簷予笑眯眯的:“那,戀綜?”

  “你說,我可能不太懂你在這件事上的執著……我的確不太懂。”江籟道。

  聽到最後,江籟挑了下眉:“我們倆?”

  偏偏這個時候,秦簷予又開了口,再次提起另一件不省心的事。

  秦簷予再次:“所以?”

  “所以,”江籟莞爾,“我希望我們能達成共識,上了節目之後裝作彼此不熟、沒有關系。”

  “好。”秦簷予沒有猶豫,點頭答應下來,又歎了聲氣道,“不過,江先生你用錯了一個詞,我們本來就不熟,不用裝。”

  聞言,江籟挑了挑眉,道:“也是。”

  統共也沒認識多久。

  戀綜這件事就這樣定下來了。

  江籟準備繼續吃早飯,但是秦簷予還沒說完。

  他接著道:“是吧,例如柳澄寧這個人,我就不太清楚你們到底是什麽關系。”

  “……”江籟服了他了,“秦老師,你是真不願意讓我順利把這頓飯吃完啊。說說看,你怎麽知道柳澄寧這個人的?”

  秦簷予還是很無辜的樣子,看著江籟道:“我也沒辦法啊,你吃完飯就要出門去星河了,我只能趁這個時間跟你說說話了。”

  江籟:“行,你說。”

  “昨天熱搜那事兒,剛剛做早飯的時候,我收到了調查結果。”秦簷予道,“準確來說,是一部分可以確定的結果。”

  “買熱搜、營銷號,直接組織這件事的人就是這個柳澄寧,社交帳號和轉帳帳戶都是他的,和營銷號溝通的聊天記錄裡還有他的語音消息。柳澄寧曾作為優秀學生代表演講過,演講視頻網上能找到,人聲對比後更可以確定是他本人。”

  “看行事作風,這個柳澄寧應該沒把這件事看得多鄭重,不覺得或者是不在意自己會被發現。”

  “至於他是從哪裡得到的那段偷拍視頻,應該和余元有關。余元還沒有承認是他偷拍的,但負隅頑抗並不能扭轉事實,除非公司監控出了問題,不然是他跑不了。”

  秦簷予又說,他們倆的經紀人沈娉婷和鄒喻,昨晚熬夜查這件事,查到柳澄寧曾經到過星河傳媒總部大樓,地下停車場入口的訪客記錄裡有他和他的車。

  而和柳澄寧同車的人,就是這幾天和江籟在同一個表演教室裡上課的江安安。

  查完了訪客記錄後,沈娉婷和鄒喻又去查了監控。

  在地下停車場的監控當中,她們看到柳澄寧曾經攔在電梯門間和江籟起衝突,於是又調出了當時電梯內部的監控,從而得知了當時的對話內容。

  而且,就在柳澄寧、江安安兩人和江籟起衝突,江籟獨自搭乘電梯離開後沒一會兒,沈娉婷和鄒喻又通過監控記錄看到了柳澄寧和後一步到的余元說話,能夠證明這兩人之間是認識的。

  那附近雖然沒有足夠能錄下他們對話的監控攝像頭,但好巧不巧,當時另一部電梯正好下來了、電梯門開著,且一直從外面按著沒讓電梯離開。

  又調另一部電梯的監控,還原了當時那三個人的對話,主要是柳澄寧和余元的對話。

  就此,偷拍視頻的人和直接聯系安排網上話題的人,這之間能夠聯系起來了,而且通過他們的對話內容,連動機也算是能推測出來了。

  ——為江安安打抱不平。

  柳澄寧覺得江籟欺負了江安安,並且把這件事告訴了剛剛認識但似乎很投緣的余元,余元信了並且當即表示憤怒、對江籟為人的不滿、對江安安的同情與愛護。

  “不過,沒拿到他們直接的溝通內容,所以不清楚這件事裡兩人具體的分工。而且,目前的證據能證明余元和柳澄寧認識、他們有給你潑髒水的動機,卻沒法證明江安安是否牽涉其中。”秦簷予如實道。

  電梯裡的監控,證明了余元和柳澄寧的動機,同時也證明了他們倆討伐江籟的時候,江安安是一直在哽咽勸說、否認江籟欺負他的。

  雖然那個勸說和否認的語氣,讓人聽上去就覺得糟心違和,但明面上的確抓不到直接證據,說江安安也有動機找江籟的麻煩。

  只有等余元和柳澄寧的“供詞”,來看這裡面有沒有江安安的事了。

  聽完之後,江籟不禁感慨:“監控——真管用。”
    秦簷予一笑:“我也覺得,所以準備多安裝一些。那個柳澄寧到底是誰?居然大言不慚說你喜歡他?”

  江籟饒有興致的反問:“你想查的話,應該很容易就能查出來吧?”

  秦簷予沒有否認,只是回答道:“沒有直接問你來得快。”

  “這倒也是。”江籟點點頭,“既然你都查到這麽多了,那我透露一點也沒關系。”

  “江家和柳家早年關系不錯,江安安小時候被江家收養,從而認識了柳澄寧,他們倆一起長大,柳澄寧喜歡江安安,除了江安安本人之外周圍的人都知道。”

  “而我討厭江安安,他們覺得我討厭他總需要個理由吧,他們想不到別的理由,就覺得我是因為喜歡柳澄寧,所以嫉妒江安安,柳澄寧自己也很願意相信這個理由。”

  秦簷予聽得眉頭緊蹙:“這個他們,指的是柳澄寧和你家裡人?你用江家來稱呼,顯然並無歸屬感。”

  江籟點了點頭。

  “他們有病嗎?”秦簷予挺無語的,“還有那個江安安,之前在培訓基地時他好像就喜歡到你面前找存在感,但是每每都被和他同行的那個李子宥拉走。你們關系又不好,他這是什麽套數?”

  “今早我聽沈娉婷提到,鄒喻說你們剛到星河簽約那天,遇到之後江安安也是對你纏得緊,而且沒兩下又把你們是養兄弟關系的事說出來了。”

  “很不見外,也很奇葩,哪有人走到哪兒都要把自己是被收養的身世說到哪兒的。明知道你討厭他,他還纏著你一副關系親近的模樣……”

  秦簷予總結道:“很膈應人,你揍得好。”

  聞言,江籟一頓,然後看向秦簷予,好整以暇問:“怎麽就確定我真揍他了?”

  秦簷予攤了攤手:“因為沈娉婷和鄒喻很盡職盡責,聽到柳澄寧說的那些話之後,又調了前一天的監控來看。”

  “她們看到了江安安絮絮叨叨跟在你身後,你們一起走進了沒有安裝監控的樓梯間,沒過一會兒你獨自出來了,又過了一陣兒江安安捂著肚子哭著出來了。”

  “如果不是你揍了他,那就是他肚子撞上了牆壁或者他自己打了自己——沈娉婷說,後者的可能性也挺大的,沒監控的事就不說了,鄒喻很同意她的話。”

  江籟挑眉:“你不同意?”

  秦簷予失笑:“我找沈娉婷特意要了那一段監控,你走進樓梯間前看上去都快被江安安煩死了,出來的時候臉色好看了很多。特意去樓梯間,你又離開得那麽快,總不能只是罵了他一頓吧。”

  “我給了他一拳,揍得很爽,還威脅了他。”江籟笑眯眯道。

  聞言,秦簷予真有點意外:“你自製力還挺強,居然隻揍了一下?”

  江籟沒想到會是這個點評方向:“……謝謝誇獎?”

  秦簷予莞爾:“不客氣。你看,和我一起去戀綜,還能少在表演教室見到糟心的人,是不是好處更多了?從戀綜回來之後,你可以和經紀人商量一下,那些表演課程其實不強製,強製的是半年後的考核。”

  “是是是,我謝謝你的戀綜。”江籟無奈道。

  秦簷予糾正:“不是我的戀綜,談遇才是導演兼製片人兼投資人。對了,余元、柳澄寧和江安安這幾個人,這次的事你想怎麽處理?”

  江籟不禁笑了聲:“秦老板是在問我?余元和江安安先不說,柳澄寧既不是星河的藝人,也不是圈內的人,似乎也沒有進這個圈子的打算,他學美術的,剛開始念碩士,連個工作都沒有,也能處理?走法律途徑?”

  秦簷予沒馬上回答,而是眯了下眼:“你對他還挺了解?”

  江籟:“……沒你對星河內部規定條款了解。”

  “……好吧。”秦簷予聳聳肩。

  聊得太多,這頓早飯吃到最後都涼了。

  去星河的路上,江籟接到了鄒喻的電話。

  鄒喻熬了個大夜,語氣比昨晚電話裡的更虛弱一點,但仍然條理清楚。

  她讓江籟到了公司之後直接去找她,不著急去上今天的表演課,表演教室那邊她已經幫江籟請過假了。

  江籟應下來。

  掛斷電話後,鄒喻面色疲憊的看著坐在面前的余元,恨鐵不成鋼的歎了聲氣。

  余元剛剛已經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坦白了。

  余元這個晚上也沒睡好,帶著黑眼圈和明顯的精神不濟。鄒喻在天色剛亮的時候就聯系余元,讓他盡早來公司聊聊,余元本來也睡不著,早早就過來了。

  余元到了之後,鄒喻直接擺出了監控視頻的證據,還有沈娉婷給的關於柳澄寧作為的證據。

  這些東西擺出來後,本來就精神恍惚、擔驚受怕了一晚的余元,直接心理防線崩潰,從頭至尾坦白了。

  他偷拍的視頻,發給了柳澄寧,讓柳澄寧去掉最後的兩句對話,然後找機會拿給江籟看,警告江籟如果再欺負江安安,就把這段能夠證明秦簷予討厭他的視頻放到網上去,但是柳澄寧有他的主張。

  說到這裡時,余元痛苦道:“我錯了,鄒姐,要是知道柳澄寧這麽不靠譜,我一定不會把視頻發給他……”

  而鄒喻聽到這話,徹底失望。

  “余元,你不是錯在信了柳澄寧,你從一開始就不該動偷拍的念頭,不該因為柳澄寧的一面之詞就對江籟抱有惡意。”

  余元怔怔的。

  鄒喻問道:“江籟傷害你了嗎?你看到他欺負江安安了嗎?你看不到是江安安主動找江籟攀談嗎,江安安毫無自覺的行為才是一種欺負,這種欺負甚至比直接動手或是冷暴力更惡心人,因為甚至很難鑒定為欺負。你只看得到江安安掉眼淚嗎?”

  “余元,你用腦子好好想想,到底是誰惡心誰、誰欺負誰?”

  被鄒喻這樣一連串問下來,余元大腦裡空白一片。但固有印象,還是讓他下意識開口爭辯:“不,不是,不是這樣的,鄒姐,安安他就是心腸比較軟,總是不記仇,所以才不記江籟欺負他的事,還覺得江籟可憐,才總喜歡主動親近江籟……”

  鄒喻難以理解的看著他。

  余元突然又道:“對了,貓!鄒姐,安安以前想養貓,他爸媽都同意了,但是江籟一個電話打過去不讓他養,這還不算欺負嗎?”

  說到這裡,鄒喻忍不住歎氣,想了想還是繼續和余元說了下去。

  “這件事,那天你和江安安在電梯裡有提起來,我們查監控查得細,也有聽到。”鄒喻說,“為了確認不是我記錯了,我還特意翻查了江籟的個人資料。過敏原那一項裡,他寫著會對貓毛過敏,你知道嗎?”

  余元愣住。

  “你不知道,你們剛認識沒幾天,從哪裡知道?”

  鄒喻搖了搖頭:“你不知道很正常,但總是對江籟滿臉關心的江安安,他不知道江籟貓毛過敏、還想在家裡養貓,身為江安安養父母、江籟親生父母的爹媽也同意了養貓,你覺得正常嗎?”

  “退一萬步說,就當江安安當年不知情,但這又過了幾年下來,還是一點都不知道?那他總是掛在臉上的關心,能是真的嗎?如果他現在已經知道江籟貓毛過敏了,那你那天再次提起,他為什麽不解釋?”

  “余元,以後看人,用心看。”

  江籟來到鄒喻的辦公室時,余元已經渾渾噩噩的離開了。

  鄒喻把余元坦白的真相告訴了江籟,並且表明她會盡快寫好報告遞交到公司相關部門進行處理。

  得知江籟同意參加戀綜後,鄒喻想了想,點點頭道:“昨天那個秦簷予討厭你的話題鬧得有些大,我在想你接下來是不是低調一段時間比較好,但轉念一想,送上門的熱度不趁熱打鐵很可惜。而且上這個節目去了,能有更多人看到你到底是什麽樣的,免得猜測紛紛。”

  戀綜這件事也確定下來後,鄒喻建議江籟可以直接回家休息休息。

  “反正今天我已經幫你請假了,之後要參加戀綜也會缺課,不差這一兩天。你今天雖然沒有黑眼圈,但我看你似乎精神也不是特別好,回家休息吧。”鄒喻說。

  聞言,江籟難得有點不好意思。

  鄒喻睡眠不足是因為熬夜查真相。

  他睡眠不足是因為和秦簷予瘋來,過分消耗。

  “這麽快就回來了?”

  江籟回到秦簷予家時,秦簷予正在院子裡修剪灌木叢,他手裡拿著一把挺大的修枝剪,轉過身來和江籟說話。

  江籟失笑:“秦管家辛苦了,但是麻煩不要用剪刀對著我,有點像血腥殺手,我都不敢靠近了。你平時居然自己修剪這個嗎?”

  秦簷予把修枝剪直接放到了面前的灌木叢上,然後拍拍手上沾到的碎草屑,朝江籟走過來。

  “我閑著沒事乾的時候會做,但其實修剪得並不好,過後會有專業人士來重新修一遍。”秦簷予說。

  難得聽到一件秦簷予會做得不好的事,江籟好奇多看了兩眼灌木叢。

  “想試試?”秦簷予便問。

  江籟搖了搖頭,收回目光,回道:“你做你的事吧,我回房補會兒覺。”

  秦簷予輕嘶一聲:“聽上去我罪過有些大,把你折騰成睡眠不足。”

  江籟懶洋洋的回答:“是啊,秦老師小心體虛。”

  秦簷予:“……我還是先小心你體虛吧,中午給你燉十全大補湯。”

  “有個夜夜爬床的秦管家,再多補湯都沒用吧?”江籟道。

  秦簷予莞爾:“管家照顧少爺是天經地義,我的盡職盡責給少爺造成困擾了嗎?那真是我的罪過。”

  江籟輕輕挑了下眉:“別人的照顧是衣不解帶,秦管家的照顧是寬衣解帶,真是辛苦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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