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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殘疾黑月光的渣妻後》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鄧離一出事,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了。

  一大早,她就接到來自遠方的問候,父母遠在山西,對她的狀況十分擔憂,兩位老人都說要來看看她。

  說路途遠、她沒什麽大問題,修養幾個月就能好。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爸媽真實身份暴露。

  最終,在她的勸說下,兩位老人終於聽勸了。

  她匆匆掛掉電話,胸口緩緩沉口氣。

  宋遲穗坐在她面前,正端著一杯水小口飲著,見她掛了電話,朝她疑惑投來:“怎麽不讓叔叔阿姨過來。”

  自結婚起,她就從未和鄧離父母見過。

  這本就是原主安排,為的就是不讓父母暴露。

  宋遂英嚴肅道:“說什麽呢,人家小離也是為自己的事業,哪像你,天天在家什麽都不做。”

  她父母早逝,姐姐又瘋了,剩下一個半身不遂的她,老爺子像是心肝寶一樣護在手心。

  鄧離笑咪咪:“就是,算了。”

  宋順君站到她面前,仔仔細細看她打的石膏:“怎樣,嚴重不?”

  宋遲穗不怕得罪人,在宋家,她是獨一份的受寵。

  李凌歎口氣:“你說你幹什麽不好,偏偏去做女武替,本來就很危險,這樣傳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宋家給不起錢呢。”

  鄧離更不好說什麽,她尷尬地賠笑。

  說實在的,一家人笑面虎,她還真吃不消。

  鄧離搖頭:“謝謝二伯父關心,沒事。”

  宋天複這個問題十分巧妙,一般人怎麽會在意呢,除非有人教他故意那麽問。

  但是輸液的工作已經完成,今天再留院觀察兩小時,便可回家。

  鄧離沉思了一下,這一家人,一句話,八百個心眼子,她玩不過。

  宋天複也遞來康乃馨:“離姐姐,早日康復。”

  宋老爺子走到床前,先是瞧瞧宋遲穗,確定他的乖孫女沒有什麽事,才將目光定在鄧離身上。

  有原主父母在,她這個假鄧離,估計活不過明天。

  緊接著,宋遂英帶著焦急面容,朝她走過來。

  現在換她,她雖擔憂父母暴露,但她更擔心自己暴露。

  宋遲穗像是明白她的窘境,她端正著身姿,轉頭看去:“小天,舅舅,伯父伯母,醫生說了,病人需要靜,還是讓她少說些話吧。”

  “謝謝。”

  她看向人群,宋家人幾乎都齊全了。

  宋天複站得筆直,仔仔細細看著她打的石膏,十分好奇:“離姐姐,聽說你是從很高很高的地方掉下來。”

  這個小朋友,真真難伺候!
  宋遲穗將水杯放下,輕歎一口氣:“我原本還以為,你是希望叔叔阿姨過來的,你們太久沒見,也好有個照顧,你既然這樣說,那就算了。”

  她笑著:“你知道,我父母工作忙,我這點傷也不算大事,就麻煩他們了。”

  “爺爺小心。”

  “小穗,小離。”

  宋天複:“十來米很高了,要是換做別人,估計早都殘了。”他像是求知一般:“離姐姐,你學過武功嗎?還去做武打替身?”

  這聲訓斥,房間一下安靜,眾人都不敢說話了。

  鄧離點頭:“嗯,十來米吧。”

  此時,夏明義走上前,將滿天星遞給她:“外甥女媳婦兒,祝你早日康復。”

  果不其然,銀質拐杖第一時間杵進大理石地板,發出咯噔聲響。

  此時,病房門外傳來陣腳步聲,聽聲音仿若是一群人。

  鄧離耳朵豎起,看向門口。

  鄧離自知,她富二代身份是假,但宋遲穗也知道啊,為什麽還要把傷情告訴她父母,為了故意引起她恐慌是吧。

  她露出抹黠笑,仿若把鄧離看穿一般。

  見她手打石膏,面色慘白,露出驚憂的神情:“聽說是吊威亞掉下來了。”

  好在一切有驚無險。

  他腿腳越發不靈便了,走過來的時候,由宋天複攙扶著。

  她謙虛回答:“我下來的時候,剛好掛在一棵樹上,所以沒摔那麽厲害。”

  宋遲穗端起水杯,輕輕呷了口,若有所思:“是嗎?”

  她本就需求少,只要一聲令下,宋遂英立即支援。

  鄧離回應著:“是的。”

  宋遂英能不知道鄧離是什麽貨色,但是沒辦法,小孫女喜歡啊,無奈才讓她們結婚,喜歡就是真理。

  這下小孫女維護鄧離到這種地步,他也明白,看來她是陷進去了。

  他知曉,溺愛一個人的皮囊並不可取,鄧離空有外在,配不上她孫女,可惜他時日無多,也擔心孫女,還不如就在這短暫的時間裡,讓她過得快樂些。

  他咳嗽,叫上眾人散去。

  半個小時不到,這場探病結束。

  說是探病,鄧離大概清楚,不就是壞人想要看看他的成果嗎?

  現在看到她如此,背地裡不知道多開心呢。

  宋遲穗暫時拒絕宋遂英給她的管家,目的就是讓壞人放松戒備,路出馬腳。

  鄧離讚同她:“只是這樣一來,你我就各種不方便。”

  宋遲穗:“沒關系,有我姐姐在,她可以幫我。”

  鄧離驚歎於宋遲穗心思縝密,小小年紀,卻已經有超出常人的忍耐力和決心。

  她不禁問她:“再怎麽說,你我都是同床共枕的妻妻,我出事了。”

  她湊上前,盯緊她眼睛:“你怎麽都不掉眼淚。”

  呼吸很近,宋遲穗目光一滯,她很快垂下眼眸,小手抓緊扶手:“我從來沒有眼淚的。”

  鄧離癟嘴:“阿?那我以後真出了事,你也不哭哭表示一下?”

  宋遲穗:“你在我這裡,能出什麽事?”

  鄧離:“不一定,你看看我的手,以後阿保不齊我就沒了,到時候,你就哭死吧你。”

  宋遲穗:“我為何要哭泣,在我十二歲那年,父母死在我面前,我都沒有哭泣。”

  鄧離自然不敢同她父母相提並論,她咽了聲,準備好起床回家。

  周喜明負責打包她們的衣物以及醫用的藥物。

  她則和宋遲穗跟在後面。

  到了地下停車場,周喜明將車門拉開,回到駕駛室門邊,等待著宋遲秋。

  宋遲秋和她的管家住在酒店,此時此刻,正在往這邊趕。

  沒有她,宋遲穗不方便上車。

  過一會兒,宋遲穗電話響起,她接通電話:“嗯、嗯、那我們先回去。”

  鄧離問她:“怎麽了?”

  “秋秋姐管家說,她們的車陷在雪地裡,暫時出不來。”宋遲穗歎口氣,將手機收回兜裡。

  她雙手展開,撐著輪椅扶手,試圖自己上車後座。

  鄧離挑一下眉,迅速蹲下`身,單手扶起她的腰肢。

  這個位置,宋遲穗的剛好靠在她懷裡。

  她轉過頭,盯著鄧離,滿臉驚詫。

  鄧離勾一下唇角,一條腿踏在後車腳踏,單手將宋遲穗的腰圈緊,扶著柔韌腰肢,將她抱了起來。

  宋遲穗半張著嘴,隻覺得身體一輕,頭尋目眩似的,她害怕地抓緊鄧離衣領,頭往前,輕輕磕在她的領口,聞到一股令人安心的沉木香。

  鄧離湊得近,她一抬眼正中她的鼻梁,風雪大,幾朵雪花掛在她筆鋒處,很快融化。

  她怔愣一下,含著腮邊肉,身體往後仰遠,才敢呼吸。

  那條溫熱的手臂似遊蛇,貼著她的腰抽開,帶著腰間一陣癢意。

  宋遲穗不安地扯著裙子,心跳飛快。

  她看著那條手臂,依舊不敢相信,對方單手就把她抱起來,還不費力。

  鄧離將她塞上車,彎著腰從車裡出來,關上車門,繞到另一邊上車。

  “好冷啊。”

  她發一下抖,轉頭看向宋遲穗。

  宋遲穗噎口唾沫,將背死死靠在椅子上,尚且驚魂甫定。

  見小朋友一臉呆愣,她湊上去對她笑;“是不是覺得有我挺好的。”

  盡管她斷一隻手,但是依舊影響不到什麽。

  總體來說,沒耽誤到宋遲穗。

  宋遲穗瞥她一眼:“有你沒你,沒有差別。”

  嘖嘖。

  她自然不和小朋友計較。半響,她挪一下屁股,身體貼著宋遲穗。

  對方腿腳不方便,隻愣愣看她。

  車內燈光昏暗,那雙琉璃眼帶著殺氣,她也不管,頭一歪,靠在她肩上。

  “我是病人,虛弱的很,我需要你。”

  宋遲穗肩一沉,隻覺得有滾燙的大腦袋死死靠著她,她呼吸重,熱氣隻往頸窩灌。

  眼下她不好發作,只因前方還有一個周叔。

  周叔是宋遂英多年的司機,必定暗中觀察她們兩個的。

  又不敢體現出感情不好的樣子。

  她咳了咳:“沒看出來你虛弱,你剛剛抱我的時候,力氣不小。”就像是單手拎小雞。

  鄧離半眯著眼:“就是因為抱你,一下用光了力氣。”

  宋遲穗不想和她貧,她要靠著就靠著,也一時忘記用針將她扎走。

  到家沒多久,宋遲秋也從醫院姍姍趕回來。

  鄧離傷了手,照顧宋遲穗洗澡的事,自然是宋遲秋來。

  為了方便,宋遲穗就在她的房間裡洗澡。

  浴缸裡,她舒舒服服躺在牛奶花瓣浴中,一雙玉腿並在一起,水位淺,露出她部分紅潤的肌膚。

  宋遲秋替她加著熱水,時不時用揉搓她的頸脖:“你的身體好些了。”

  不像從前,只有冷白,現在白裡透紅。

  “是嗎。”宋遲穗眨眼。

  自從鄧離來後,每天督促她吃飯,一日三餐頓頓不落,加上平日按摩,加速血液循環,的確好了很多。
    只是她忽然想起,那天小肚子一熱。

  她不忍臉有些紅,她還以為自己是什麽寒山寺尼姑、青羊觀道士,原來她並不是,她是一個普普通通的20歲女大學生,有著和同齡人一樣的構造,一樣的反應,一樣的需求。

  或許那只是一次意外,她安慰自己,是個人都有意外的時候,那不是對鄧離,而是對所有人。

  想了一會兒,她看向宋遲秋:“姐姐,你能幫我按按腿嗎?”

  宋遲秋一雙眼睛驚詫,她這個妹妹,是從不喜歡有人碰她的腿的,這是突然怎麽了?
  她沒多問,隻撩動著牛奶浴,劃拉出水響:“你想按哪裡?”

  宋遲穗手尖朝下,牛奶順著她根根指節凝聚指尖,像顆顆斷線珍珠,碎落在大腿處。

  說來神奇,那醫生給的藥的的確確有效果,從前,別人觸碰她的腿,她只有輕微感覺,現在她能感受到酸、疼、脹,看來真的有效。

  只是,宋遲秋捏著她的腿,她並不會有難堪的反應。

  “怎麽樣。”

  宋遲秋一邊按,一邊問她。

  她沉一口氣:“按摩挺舒服的,我得起來,你也早點休息。”

  宋遲秋松手,扯過浴巾擦拭一下:“我替你穿衣。”

  *
  鄧離本以為秋秋姐來了,宋遲穗會留宿在她房間。

  她自然也不用偽裝得太過認真,便匆匆洗個澡,換上蠶絲綢緞襯衫裙,拿出芙蓉膏,準備給自己抹藥。

  房間安靜出奇,仿若能聽見窗外雪融化的聲音。

  半響,門口傳來一陣輪椅滾動聲,鄧離轉過身,見宋遲穗已到門口。

  她剛洗完澡,穿著長袖一字領睡裙,綢緞泛出珍珠貝殼內壁的光芒,襯得她素顏更為精致。

  及肩的長發垂在手臂兩邊,發梢還帶著一絲溼潤,往下滴水。

  兩人對視一眼,宋遲穗低下頭,轉過身去關門。

  鄧離眸光一聚,她要來和她睡?

  她立即挪動著身體,給她騰出溫暖被窩。

  宋遲穗到了床邊,看著她手裡握著小瓶子,便問她:“你在做什麽?”

  這一問,鄧離靈光一現:“祛疤的藥,我剛剛想要抹來著。”

  宋遲穗清一下嗓子:“那你抹吧。”

  鄧離從裡邊挪動著屁股到外邊,她笑著看向她:“小穗,如今我只有一隻手,不方便,你幫我抹。”

  她半眯著眼,滿心期待著她的回答。

  宋遲穗抿著薄紅的唇:“你可以等你手好再抹。”

  “不行!”鄧離搖頭:“那樣會留疤的,我背上的紋身需要及時上藥,不然一輩子都要那麽難看,以後,以後你見了我的背,嚇到你怎麽辦。”

  這一說,竟把小朋友說急了:“好端端的,我幹什麽要看你的背。”

  她連忙解釋:“那什麽,我的意思是,夏天的時候,我要穿吊帶啊,露背裝啊,如果有疤,不會好看的,更何況我是你妻子,要是你以後帶著我去參加什麽會,那別人見了,總要說些有的沒的,我就想趁這個時機,把它修複好,你說呢。”

  宋遲穗斜著看她,猶豫半天,眼睛轉了一圈又一圈,最終落在她手上:“你需要我怎麽抹。”

  鄧離將瓶子放床上,轉過身,趴在床上,側著臉看她:“我整個背都需要抹。”

  那條響尾蛇幾乎佔據了背的上半部,她根本夠不到全部的疤痕。

  “我日常都是給你按摩腿的,作為妻子,我也希望你能為我做點什麽,比如。”她厚著臉皮,做出一副需要關愛的樣子。

  或許是被說動了,宋遲穗勉強點點頭:“行。”

  竟然可以,看來小朋友並沒有想象中那麽冷漠無情。

  不然她怎麽會救一隻小貓?
  鄧離控制住上揚的嘴角,慢吞吞坐起,單手摸向頸脖,準備去解紐扣。

  她拇指按壓著紐扣,忽然輕輕一頓,手徐徐放下,擦過衣衫時,帶著布料摩挲聲。

  宋遲穗眼睛閃了閃:“怎麽不脫?”

  鄧離手甩一下,背在身後:“忽然抽筋了。”

  她湊上前,距離宋遲穗臉頰僅5厘米,一雙眼睛乞憐:“小穗,你幫我脫。”

  說脫字的時候,她的嘴唇圈成一個圓,舌頭淺淺地出現一下,又像是往她臉上故意吹口氣,震顫得人發癢。宋遲穗睫毛抖動著,默默掐緊戒指。

  但見鄧離一手打著石膏,一手背著,面目痛苦模樣,她又冷靜下來。

  若非她病了,她此時定要把她扎成馬蜂窩。

  她雙手往上,纖巧落在她頸脖處的第一顆紐扣處,見那珍珠貝母的紐扣,又想起了她的好。

  她松口氣,慢悠悠替她解著衣扣。鄧離盯著她的臉,似乎沒有收斂的意思。

  她默默解開第一顆,第二顆,絲綢衣領自然軟下,露出一截藕色鎖骨,鎖骨和頸脖連接處,大動脈在鮮活有地跳動著,篤篤篤。

  鄧離低下頭,皮膚似無意擦過她的指節,帶著滾燙和炙熱。

  “你做事慢吞吞的。”

  她抬起眼,對上那沉溺一般的微笑:“你嫌棄,自己上。”

  “我沒嫌棄你,只是說一下,其實挺好的,就跟你吃飯、吃藥一般,慢慢吞吞的很可愛。”

  她自不理她,隻加快速度,順著第三顆扣子一直往下。

  衣扣解開,鄧離挺直身體,衣服的中縫很自然露出中指寬的肌膚,肌膚鮮如脆藕,咬一口估計很香甜。

  “趴下吧。”

  宋遲穗推著她的肩,示意她轉過頭去,別拿這些粗俗之物誘惑她。

  鄧離照做,轉身趴下,也不敢在她面前多露一點。

  她側著頭,視線依舊停留在她臉上:“你一會兒能用手抹嗎?”

  這樣的話,正面值比較高。

  “為什麽?”

  “因為.醫生說,用肌膚的溫度溫熱藥物,效果更好,如果你用棉簽或是其他,很容易浪費。”

  “你把我當按摩小妹了。”

  “天地良心,我哪裡敢,這是事實。”

  “趴下吧。”

  她身體軟下去,緩緩抬起右臂。

  宋遲穗捉著她的衣袖,順著胳膊往外脫,藕色的肩頸最先露出,她晃了一眼,被她肩背上的紅痕嚇了一跳。

  “好嚴重。”

  “對吧,到時候穿衣服不會好看的。”

  宋遲穗也不顧及脫衣服的曖昧與否,隻全數將她衣服扒下,露出整個薄紅的背。

  紋身的痕跡還在,是發著紅的一條響尾蛇。

  她打開小瓶子,用食指沾一些在指腹上,看向鄧離:“我開始了。”

  鄧離抓皺被褥,她點點頭:“嗯。”

  小小的人湊近,冰涼的指尖點在她肩胛骨上,莫名有些癢。

  正面值蹭一下漲30!

  可以啊。

  她不是第一次暴露大背在她面前,眼下,竟有些莫名感覺。

  不知不覺,兩人竟已是這樣坦誠相見的關系了?

  鄧離側著頭,把額頭枕在手背上,專心看她。

  她抹藥也是小心翼翼,擠一點,抹一點,沒觸碰一下,她的正面值就要高一些。慢也是有好處的。

  抹久一點,最好一直抹。

  腦海裡的正面值10+,30+,50+往上,總共快到2000了,她沒忍住笑出聲。

  宋遲穗手一頓,錯愕看著她:“你笑什麽?”

  鄧離一秒嚴肅臉:“有點癢,你用些力。”

  宋遲穗:“事情真多。”

  她扣出團膏藥,暗暗抿一會兒唇,眼睫毛一挑,重重地朝她背心按去。

  “嗷嗚。”鄧離悶咳:“倒也不用這麽重。”

  宋遲穗:“說起來,你這紋身是為你以前那個紋的,你怎麽不找她幫你抹藥,她個性嬌嗔,必定會溫柔對你。”

  鄧離壓一下眉:“好端端的,你提她做什麽?”話裡行間,還有點酸。

  她下意識問她:“小穗,你吃醋啦?”

  宋遲穗指尖頓在她背脊骨,臉色驟變,緊接著一巴掌拍在她背上,發出劈啪聲響。

  鄧離吃痛地咬著牙:“你真打我啊,我好歹是個傷患。”

  “不聽話、亂說話的人,我這都算輕的。”宋遲穗嗓音細細的,瞪眼盯她。

  沒一會兒,小人忽然湊近她的背,一雙水杏眼對著她肩側一眨一眨:“剛剛沒注意,你這肩膀上,好像不是紋身痕跡。”

  大拇指大小,像是紅色的胎記,形狀呈蝴蝶狀。

  鄧離側著臉,剛好能看見背上那紅紅的胎記:“應該是胎記?”

  “胎記。”

  “嗯,是胎記,我從出生就有了。”

  “像蝴蝶。”

  這是原主的胎記,看來,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過來。

  此時,系統彈出來:“只有獲得了10000點正面值,你才能兌換所有的身體。”

  “目前你所只能使用的,比如手、腿、嘴、臉,這些部分,其實算是和她共有了。”

  鄧離不解:“怎麽聽著那麽玄乎。”

  系統:“咳咳,總而言之,你是你,但你又用著她的身體,她的身體裡又有你,你要是想完全從她身體剝離,就需要完成任務點。”

  鄧離計算著:“還差8000多,快了。”

  怪不得她還有那個人的胎記。

  系統冒一會兒泡,就自動消失了。

  此時,宋遲穗正研究著她的胎記,一張小臉都快貼上她的肩膀了。

  鄧離轉頭看她:“你喜歡它啊。”

  宋遲穗睫毛纖長,眼球閃著光,裡面倒映著紅色蝴蝶。

  她的指尖輕輕一觸:“覺得很神奇。”

  她腦子一抽,聳了聳肩,把香軟的肩送她唇邊:“那你親一口。”

  三秒鍾後,房間傳出殺豬般的慘叫。

  作者有話說:

  鄧離:你會後悔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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