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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殘疾黑月光的渣妻後》第八十四章
  第八十四章

  宋家花棚種滿各式各樣的山茶花,白的紅的連成一片,花朵嬌豔,香氣卻不濃鬱,也不招蜂引蝶,它素來又孤傲冷傲的別稱,落地時絕對不會等花瓣枯萎,而是在它開得最為豔麗的時候化作春泥。

  草地上長滿許多白的鈴蘭和藍色的勿忘我小野花,更顯一片生機。

  陳小轉坐在花園木桌旁,雙手拖著腮幫子,眼睛鼓圓:“所以,你和她攤牌了,準備和她和好?”

  鄧離正泡著一壺檸檬紅茶,透明的玻璃茶壺上滲著水珠,壺口處冒著徐徐白煙,清新的香氣縈繞在兩人周圍。

  她剛喝上一口熱茶,差些沒吐出來。

  隻囫圇咽下:“怎麽會,你想多了,她的良人不是我。我也沒那個意思。”

  陳小轉提到嗓子眼的心沉了下去,她竊喜:“原來不是啊,可她那樣對你.良人是誰?”

  她垂下手,指頭在桌上來回的點:“那個戴眼鏡的老師,我們昨天才一起玩過。”

  陳小轉:“我記起來了,蠻斯文蠻禮貌的,原來是她啊,只是,宋小姐為何不和她好,一心又招著你,你們關系好複雜,比高數還複雜。”

  宋遲穗端著一杯茶,輕輕側過身,手肘托在另一隻手的手背上,端的是大小姐的姿態:“新蘭,你還記得,兩年前,我房間裡山茶花燈碎掉的那件事。”

  說她好歹是日本留學的研究生,放著家裡給找好的工作不做,跑到鄉村去殺魚,父母生病了,沒有人照顧,她卻在外面逍遙自在。十分不孝,白眼狼。她又是家裡的獨女,沒了她,父母就像是沒有依傍。

  鄧離借此機會,便想講出自己未來的規劃,如今山歸山,路歸路,各自分開就是了。

  新蘭扯了扯圍裙:“記得,記得。”此時是重新邀功的好時期,就是不記得,她腦子第一反應都是記得。

  從前隻道殺魚的日子無聊,現如今想想,還是平平淡淡為真,小心臟真的受不了刺激。

  大小姐人還未走近,那尖銳的語氣就已飄到兩人的耳旁。

  陳小轉擺手:“不不不,我喜歡殺魚,也喜歡直播,只是我想先處理好父母的事情,再回去,等過段時間,我就把父母接過去,鄉下空氣好,適合養身體。”

  緩緩撐開眼眸,那雙眼又為她添了幾分冷淡疏離。

  鄧離對著陳小轉看一眼,她心領神會,立即站起身:“黎安,我還有事先回去了,記得一起去游泳。”

  她進來後,有些拘謹地靠在門邊,手上沾滿泥土,臉色也比從前黑了好幾個度,笑起來一口白牙:“小姐有什麽吩咐。”

  小轉的手很自然在桌面敲一下,表示謝禮。

  “什麽?”

  只是花園疏影間,隱隱走來一個窈窕身影,穿過樹葉的縫隙,見那人正朝這邊趕來。

  如今該她離開了,是時候提出來,可脫口而出的竟是她自己都意想不到的關懷。

  鄧離的心情也如峰回路轉,一下暢快起來:“好。”

  陳小轉喜悅:“真的嗎?”

  她端起茶杯,小小飲了一口,唇邊掛著不鹹不淡的水珠。

  自然,三言兩語如何理得清,若只是旁人看來,宋遲穗定是對她迷戀得不行,可她有上帝視角,知道一切真相。

  “小穗,我其實.。”

  “我還要回家照顧父母。”說罷,她勾著頭,側身從宋遲穗身旁錯開。

  “頭還疼嗎?喝杯檸檬茶緩緩。”

  到底是已經說破了身份,兩個人竟也不似之前那般尷尬。

  宋遲穗坐在對面,輕輕揉著太陽穴,雙眼閉著,纖長的睫毛好似洋娃娃一般。她長得就像洋娃娃,精致又可愛。

  “我明白,其實讓你去殺魚,真大材小用。”

  鄧離見她坐下,重新拿起一隻新的玻璃杯,淺淺斟一杯。

  她拍了拍手掌,響起三聲,門簾外有了動靜,從那疏影之間走出來一個熟悉的人影。

  “總而言之,我又自由了,又可以和你一起回去殺魚。”

  “怎麽不說話。”

  “雖說人要自私一點,孩子也是獨立的個體,可是,我這次回來,看見我爸媽蒼老了許多。”

  她眼裡閃過一絲欣慰,不過,很快又暗淡下去:“黎安,我這次回來,父母罵我。”

  宋遲穗聞到她身體上撒了誘人的香水,心情沉悶。

  她也不多解釋,端起茶壺給陳小轉面前的杯子滿上。

  鄧離聽到這裡,也一下明白怎麽回事,這世界她是沒有牽掛的,可以任性到去任天涯海角,可這個世界的任何一人都是有牽掛的,她們有各自的事要做。

  “那個時候,小姐你和夫人正鬧矛盾呢,不可開交。”

  宋遲穗垂下手腕,輕輕搭在桌上:“我有事跟你說。”

  宋遲穗打開花園的樹葉門簾,站在門口笑了笑:“陳小姐不再玩玩嗎?”

  鄧離晃一眼,就知道是宋遲穗來了。

  鄧離不忍一驚。

  說著,她眉飛色舞起來,小姐是如何不理夫人的,夫人又是如何受委屈的。

  她捏緊杯身,把它推過去,手掌再慢慢滑回來。

  新蘭?

  這一說,鄧離卻也想起了曾經,只是現如今早已沒有了當時的失落與難受。

  好奇怪,當時為什麽會失落難受,直接扛著包裹跑路不是很好嗎?
  宋遲穗眼見鄧離顏色越來越難看,連忙製止:“誰讓你說這個,我是說燈,怎麽壞的?”

  聽了這聲厲色,新蘭連忙打住,眼珠子滴溜轉了下:“小姐,那燈不是你摔的嗎?那個時候,你還趕夫人走呢。”

  。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摔的?”

  “可我當時進去的時候.。”

  “又是誰告訴你是我摔的?”

  新蘭頓了下,當時,隻記得她摔碎了東西氣呼呼出來,進去之後看見燈也碎了,是那個女人。:“一個女人,我想想.。”

  她抓耳撓腮,一時竟想不起來了。

  宋遲穗笑:“難道是你打掃的時候弄碎了,怪在我頭上。”

  新蘭連忙擺手搖頭:“小姐,你這是說的什麽話,我哪裡敢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哎,我記起來了,是你老師。”

  生死之際,面前浮起了前東家的臉,那張斯文儒雅的臉。

  宋遲穗捏緊拳頭,身體不住發顫,簡秋雨,她為什麽要那樣做?難道是她不小心打壞了她的燈?還是別的?

  不行,她坐不住。

  她猛地起身,對著外面的管家:“去叫周叔開車。”

  鄧離連忙站起,伸手勾著她的手肘:“你要去哪裡?”

  去找簡秋雨,兩個人因為這件事吵架?為了她?不值得。

  “那件事過去那麽久,我早已經覺得沒什麽了。”鄧離明白,宋遲穗只是想證明她沒有打碎那盞燈,沒有對她那麽決絕。

  只是碎不碎燈又如何呢,不碎燈結局也是一樣。

  如今各自都安定下來,過去的事,就讓她過去。

  宋遲穗轉過頭,長發掃著她的手肘,眼神帶著憤怒:“我覺得有什麽。”

  這事毫無商量的余地,鄧離也攔她不住,看著那個步伐速速遠去的身影,她就知道宋遲穗生氣了,勢必要和簡秋雨有場架要吵。

  雖說為了她這個外人不值得,但眼下也無濟於事。

  小兩口吵吵架應該沒啥,床頭打架床尾和而已。

  *
  雖說放了假,但大學裡還有許多奮戰考研出國的人留校,一路上,總能看見學生們匆匆來回的身影。

  簡秋雨也在攻讀心理學博士,自然留校在內,有一個學習的氛圍在那,總是不一樣的。

  宋遲穗這兩年做事雷令風行,經常分不清公司的公事和私事。

  一路上她滿腹躁動,待到了宿舍樓下才穩些情緒,她畢竟是她的老師,不能一上去就質問她。

  周喜民跟著她一同上了樓,到了門口處,他則在旁側守著,宋遲穗去敲門。

  也不知道簡秋雨在不在,她就這麽來了。

  沒一會兒,門鈴應聲,簡秋雨拉開房門,她穿著寬松的白色睡衣,頭髮慵懶地披散著,見了宋遲穗,她微微一笑:“遲穗怎麽來了。”

  她抬起頭微微一笑:“老師,我找你有事。”

  簡秋雨迎著她進門,起身去泡兩杯茶,一面柔柔地說著:“你是稀客啊。”

  宋遲穗打量著她的房間,房間多了許多的手辦,其中有一個手辦娃娃十分像她。她留著整齊的劉海,穿著蓬蓬裙,手腳還有脖子都被線穿通,一看就是提線木偶。

  宋遲穗心驚了驚。

  眼前的人總是一副慢條斯理溫柔溫和的模樣,這兩年對她也是,可她總覺得不自在,或是她從未在意過簡秋雨的舉動,也從未將她納入過危險人物的名單,才放松了警惕。

  “遲穗。”

  透明的水杯叩在桌面上,發出聲響,簡秋雨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同樣看到了那個娃娃,便匆匆一笑:“這是動漫裡一個人物,小魅影。”

  宋遲穗並不關心這些,知道這人和她沒什麽關系,便收回雙眸,她捧著水杯,看那一粒粒茶葉豎起來,在水裡起起伏伏。

  從哪裡問起。

  宋遲穗叩了會水杯:“不知道老師還記不記得,我家離有盞山茶花燈。”

  問完後,她注視著簡秋雨的神情,她的臉古井無波,最多的動作便是喝了口茶,緩緩搖頭:“你家燈那麽多,我怎麽記得。”

  何況已經過去了兩年。

  宋遲穗笑著:“我的意思,老師曾經在我家,有沒有看見過一盞燈,那盞燈是.是我亡妻送我的,兩年前,它忽然不翼而飛。”

  人一旦做了壞事,那記憶是非常深刻的,簡秋雨若失手打壞她的燈,必定印象深刻。

  面前的人似乎思索了一會兒,淡然道:“兩年前?好遙遠的事了,你是因為這件事特意來的?”

  簡秋雨饒有興致盯著她,默默翹起二郎腿。這鄧離也已經死了兩年,燈的事她怎麽說都行。

  她摩挲著玻璃杯,蹙眉佯裝思索:“那盞燈我記得.像是鄧小姐拿走了。”

  宋遲穗眉毛一挑,臉色漸漸沉下來。

  雖然她不知道全貌,但她知道,簡秋雨在撒謊。

  七八月的天,她忽然覺得背脊發寒,那個她信任了很久的簡秋雨,在這一瞬間,全然崩塌。或者說,早就崩塌,只是她現在才看清而已。

  為什麽她謊話連連,燈說不定就是她弄壞的,嫁禍給她,挑起她和鄧離的矛盾,讓她一走了之。

  她又為什麽這麽做?

  宋遲穗握著水杯,指節發抖,良久,一雙手朝她握過來:“遲穗,怎麽了。”

  那一瞬間,手背雞皮疙瘩竄起,從胳膊蔓延到五髒六腑。

  對,就是這樣的感覺,簡秋雨如有若無地給過她好幾次這種感覺。
    她猛抽開手,呼吸急了些:“沒事,我有點低血糖,先回去了。”

  手掌撐著桌沿,險些沒站穩,往後倒時,有一片手掌穩穩地拖著她的腰,簡秋雨不知道何時站在她身後,整個人靠得很近,呼吸重重地。

  宋遲穗下意識往後退,與她隔了兩步。

  “家裡有葡萄糖口服液。”

  “不用,我車上也有。”

  她怎麽就不知道,也沒往那方面想,簡秋雨對她竟是這種情感,讓她一時難以接受。

  那些曾經莫名奇妙的肢體接觸,在經過她懵懵懂懂的時期後,總算迎來了答案。

  當時隻覺得是關懷,現在竟想到是別有用心。

  心陡然一涼,她忽然覺得難堪,隻想破門而出。

  她扶著門把手往下一壓,重重拉開門,簡秋雨卻抵了上了門,將它叩回去,發出重重聲響。

  為什麽兩年的的守護,三年的陪伴抵不過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替身。

  還拿著一個小事來興師問罪。

  不就是一盞破燈,她給她買十盞,千盞。

  順了她吧,她會是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

  她支著胳膊,微微彎腰,像是一道黑暗的陰影要將她全然籠罩。

  門外響起兩聲叩門,打斷了她的動作:“小姐。”

  簡秋雨神情淡然:“你別逞強,喝了葡萄糖再走。”

  一面拉開門,笑著面對周喜民:“周管家。”

  周喜民站在門口:“小姐怎麽了?”

  宋遲穗躍到門口,一下溜了出去,她面色冷冷地:“沒事,我剛剛有些頭暈,回家吧。”

  目送兩人的身影到走廊盡頭,簡秋雨才關了門,她低在門上,身體像灘軟泥慢慢下滑,不由自主笑起來,聲音在眾多手辦娃娃中回響,配合著那些娃娃的笑,顯得十分詭異。

  宋遲穗那麽聰明的人,怎麽不知道她的心思呢,怕是知道後,避之不及吧。

  她還記得,畢業的那天,她和宋遲穗說的話。

  “遲穗,你以後不再是我學生了,我們不再是師生關系。”

  宋遲穗笑了笑:“可你永遠都是我的老師。”

  宋遲穗也不知道為什麽一定要問那盞燈的原因,原本鄧離就不是因為它而離開,現在她終於明白,有的事情就是需要去問,無意間就能問出其他的答案。

  比如那盞燈就是簡秋雨砸碎並且嫁禍給她的,比如對她心存不好的心思,她不去問,永遠蒙在鼓裡,永遠對簡秋雨有一層老師的濾鏡,現如今終於,終於不存在了。

  原來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真的對你好,對你好的,都別有目的。

  所以,這樣的方程式扣在鄧離身上也成立。

  鄧離為什麽對她那麽好,因為她是喜歡過她的,至少從前是。

  而簡秋雨,她忽然對她生出陌生感來,也有懷疑。

  她隻暗暗派周喜民留意這個人,是該好好查查了。

  *
  鄧離百無聊賴地坐在家裡等待,尋思著她應該沒打擾兩個人的關系吧。

  只見宋遲穗推門而入,臉上掛著不鹹不淡的表情。

  她支著腦袋的手松開,拉開椅子,雙腿往前走兩步,走到她跟前:“小穗,怎麽樣。”

  宋遲穗並不想把簡秋雨的事拿出來說,隻清描淡寫:“一個誤會而已。”

  誤會,看來當初是誤會,鄧離也沒追究這事,她喃喃:“這就好,沒吵架就好。”

  她有自知之明,眼看陳小轉不著急回去,宋遲穗一時半會也沒攆她走的意思,所幸就這麽呆著,消解某人愧疚之情,待時機成熟後,宋遲穗看她生厭,就是應該離開的時候。

  若是現在貿然提出要離開,宋遲穗估計又要像上次那樣把她五花大綁。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咳了咳:“小穗,我下午能出去吧。”

  自從來了這個大莊園,她就沒有人生自由一說,每天幾個事保鏢跟著,就是放個屁都有人傳遞消息。

  好在宋遲穗並不會攔著陳小轉來找她,不然就無聊死了。

  昨天兩人相認,這下也該解開禁閉了。

  宋遲穗瞥著她,欲言又止:“你出去幹什麽?”

  鄧離也不帶含糊:“我約了陳小轉,教她游泳。”

  又是她,游泳?

  宋遲穗凝了凝眉,眼神透露出殺意,恨不得將鄧離看穿一般。

  只是她不能抓太緊,沙子握得越緊,流失越快。

  “你是自由的。”

  說罷,她悶著氣,從鄧離身旁離開。

  原來愛真的轉到陳小轉身邊去了。

  偌大的房間,宋遲秋坐在宮廷雕花的木椅上,她穿著泡泡袖連衣裙,一雙玉白的手正撫摸著膝蓋上少女的頭髮。

  她黑發如瀑,撫摸起來絲滑無比。

  少女在是坐在地上的,她的頭靠在宋遲秋膝蓋上,雙手抱著她的腿,身體發抖,聲音發顫。

  “從前,她都是教我游泳的。”

  她眼裡閃著珠光,瞳孔深處卻是晦暗的。

  “如今,她要去教別人了。”

  她還不能攔著,怕攔出七仙女和董永,梁山伯和祝英台。

  還沒到那一步。

  宋遲秋則顯得十分淡定:“你說,她真的是鄧離?”

  知道這個消息,她就一直處於震驚狀態,雖說很奇異,但.。

  “姐姐,她就是我的妻子。”

  宋遲秋:“既然是你的妻子,你更不要怕了。”

  宋遲穗抬起頭,濕漉漉地盯著她,眉頭一蹙:“你是說,讓我把她搶過來!”

  說話間,手掌還在身前緊緊一握,有種志在必得的氣勢。

  宋遲秋搖頭:“萬不能用強的,把她帶回來,你已經引起了她的反感,如果一直.。”

  “難道就這麽坐以待斃。”在她的字典裡,快要堅持不住了,溫柔乖滑並非她本性,她隻想用蠻力。

  “不是坐以待斃,你過來。”

  她朝她勾了勾手指頭,伏在耳邊低語。

  宋遲穗垂著睫毛細細聽著,聽到關鍵處,她瞳孔放大一圈,有用嗎?
  “試試就知道了。”

  正巧此時,管家前來敲門,說是二小姐吩咐買的紅線到了。

  她撐起身來,雙眸閃過一絲光亮。

  *
  夏季的游泳館人員眾多,外場都是家長帶著小孩,大家都趁著酷暑來泳池降降熱,唯有vip區域的人員較少,且都是年輕的人。

  這裡的水質清澈,當然,價格也要高出普通泳池的好幾倍。

  宋遲穗和宋遲秋拿到更衣室的鑰匙後,便前往換衣區去了。

  到了換衣區,宋遲穗先把拖鞋換好,順手拿出淺綠色泳衣,泳衣是宋遲秋給她買的,上衣是一片手掌寬的抹胸,下`身則是一條三角形褲,褲子的邊緣有荷葉邊邊浮起,可用於防止運動時候的走光。

  她蹙著眉:“一定要這麽穿嗎?”

  宋遲穗早已經三兩下換上粉白相間的花色比基尼,她的則要性感大膽的多,除了關鍵處,幾乎是用繩子掛著的。

  “你太保守了,好身材就是要展示出來,吸引不到她的眼睛,又怎麽吸引她的心?”

  也是,她點著頭,緊了緊手裡的泳衣,嗯了一聲,開始換起來。

  兩分鍾後,終於換好,她有些不好意思,雙手交臂,膝蓋並緊,低頭看著自己一身裝束。

  淺綠色的衣服更顯肌膚白嫩,長發如瀑,幾縷頭髮順在身前,遮擋住玲瓏起伏的曲線。這樣反而讓她有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嬌俏可人,玲瓏剔透。

  宋遲秋打量了她一圈:“轉過身來。”

  宋遲穗乖乖照做,背對著她。

  泳衣後背的設計是幾條相互交錯的細線而成,頸脖處也有兩根細線,她松松在她頸脖後系了個蝴蝶結,順勢往下。

  宋遲穗雖然個子矮小,但身材比例好,一雙腿佔身體大半部分,纖細修長,大腿往上似起伏的山脈一般,渾圓玉臀,到了腰肢處那曲線又緩緩下沉,經過性感腰窩,骨節分明的脊背腰臀比明顯,典型的沙漏型身材。

  這誰看了不迷糊。

  宋遲秋讚歎:“大方一點,走到她跟前,撲上去。”

  宋遲穗倒是懂得如何撲上去,只是她依舊有些保守,覺得池子裡那麽多外人,不太想要露,於是又在身上搭了條淺綠色的披肩。

  披肩呈半透明狀,但也能遮個七七八八,寬度剛好能搭到臀部,她轉了半圈,薄紗輕撫傲人的曲線。

  “幫我挽發吧。”

  她背對著宋遲秋,低低說著。

  游泳池底部大多是由藍色瓷磚建造,這樣泛出來的水光就像是海洋一般,令人心情舒暢。從樓梯口上去,她的心就開始篤篤跳起來,也不知道鄧離和陳小轉在做什麽。

  泳池算大,人也不多,宋遲穗隻迅速瞟了一眼,便見不遠處岸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那人頭頂像自帶光環,總能讓她一眼就從人群中揪出來。

  不管是在人潮湧動的街頭,還是在看不清的手機屏幕裡,她身上有一股莫名的磁力,深深吸引著她。

  只是,她好像沒那麽幸運,鄧離似乎並不知道她來了。

  鄧離穿著黑色的成套泳衣,頭髮扎成丸子頭,一條腿伸長,另一條腿屈在椅子上,右手很自然搭著膝蓋,左手拿著瓶礦泉水,仰頭喝一口。

  她剛剛下過水,身上的水澤呈股流下,下頜線上的水珠悄無聲息落進溝壑。她喉嚨滾了滾,將方才的水咽下,一面用手臂蹭臉上的水,盯著泳池:“先浮起來,浮起來。”

  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水面竟飄起一個人,她白背露在外面,不停地撲騰著水面。

  同樣是身量較小,身材也好到不行,皮膚也好嫩滑。

  宋遲穗眉頭一蹙,見她還穿的少,背部僅有一根繩子掛著,比基尼的褲子更是貼著肌膚,曲線優美。

  她攥緊手指,怪不得眼神都沒有挪開過!
  鄧離剛喝口水,不知道怎麽的,忽然覺得背脊發寒,她聳了聳肩,往四處一看,見不遠處有個綠色的小身影,她眼睛瞪得圓圓的,腮幫子一鼓一鼓。

  作者有話說:

  鄧離:嘿嘿小河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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