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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人魚後懷了反派的崽》第九十九章 蘇子卿失蹤了
  第九十九章 蘇子卿失蹤了
  蘇衡懷疑的看著海南雁, 只見海南雁無奈的淡定的拿起碗面不改色的喝了一口道:“真的不苦,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他想了想,海南雁確實好像沒怎麽騙過他, 好吧,就相信他一次,雖然是難聞了點, 只要不苦也行。

  他心不甘情不願的拿過藥碗, 越聞越想吐,這味道實在是太上頭,讓他連一點想喝的胃口都沒有。

  為了盡快解決完這碗藥,他決定一口氣喝完,反正也不苦, 只是味道有些不好而已。

  於是他一捏鼻子, 猛地灌進了嘴裡。

  藥順著喉管進了胃裡,頓時從口腔到胃裡苦的他蜷縮在了一起, 他乾嘔了幾下, 什麽也沒有吐出來。

  海南雁急忙拿過蜜餞放在了他嘴裡, 嘴裡的苦味才稍稍降下來些許。

  蘇衡氣得坐起來打海南雁道:“你個狗!算我信錯你了!”

  海南雁嘿嘿的笑著, 任由蘇衡對他打來打去, 他也不還手, 若不是薛瑤姝說, 盡量不要在藥裡多放糖, 會影響一些藥效,他一定會放一罐子蔗糖進去。

  喝完藥,蘇衡整個人蔫兒了, 躺在床上軟趴趴的半眯著眼。

  心中隱隱覺得不安起來,每日早出晚歸,有時乾脆不回來,這不免讓他想到別處去。

  他裹緊衣服,將臉藏進了狐狸皮毛的圍巾下,睫毛上因為哈出的熱氣遇冷結了晶掛著,忽閃忽閃的,像雪精靈一般。

  滿天的雪花飛舞著,在他面前跳躍著,他的手和腳冰涼,卻覺得沒有他的心冰涼。

  大雪壓著街道大片大片的落下,仿佛落下的棉花糖,落在帽子上發出一聲微響。

  貢寧匪這幾日每日泡在禦書房裡,有時到了宵禁的時候蘇子卿也等不到他回來。

  那他該去哪兒找呢?他什麽也不知道,只知道貢寧匪可能在宮裡,其他他什麽也不知道。

  蘇子卿站了很久,看了那道宮門很久,小聲歎息一聲,若只是在宮中不回也該向府裡傳句話的,若是與別家小姐幽會才不會向府裡遞話的。

  貢寧匪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他躺在床上,屋子裡燃了三盆碳火,身上蓋了三床被子還是覺得有些冷。

  此刻宮門緊閉,門前沒有貢寧匪的馬匹,他皺著眉,透過密密麻麻大雪的縫隙看向宮門,在肅靜中坐落著。

  仿佛跨越不過,想向前一步卻被攔截在外。

  海南雁還以為他怎麽了, 著急的一問, 原來是藥苦的太厲害,他感覺自己被苦傻了。

  貢寧匪像是一塊兒捂不化的冰山,讓他失落。

  過了這個月就得回海裡了,總歸是要提前去尋找其他單身的人魚的。

  否則為何不回府裡來?他怎麽也放不下貢寧匪,乾脆起來,穿了大氅,圍了圍巾,穿著笨重的羊毛靴,戴上兔毛帽,悄悄的離開了貢府。

  若當真捂不化他,便不捂了,在這人間走了百年之久,好不容易遇上了一個讓自己心動的,若是沒未來,又何必在糾結三百年來他一直想要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呢。

  夜裡又下起了大雪,皇宮宵禁,貢寧匪已經連續五天沒有回府,蘇子卿等的心裡煩躁,翻來翻去睡不著,他有些坐立難安,忍不住的亂想,他覺得貢寧匪外面有喜歡的人了。

  往年他在河間府時,府裡有一個巨大的溫泉池,他每年都是靠泡在裡面度過寒冬的,再往前追溯幾十年,他生活在南方,南方的冬天不怎麽冷。

  蘇子卿加快了腳步,走了兩盞茶的時辰來到了宮門口。

  今年是他有生以來經歷的最冷的一個冬天。

  下雪的天氣倒是不怎麽冷,但奈何是夜間,氣溫驟降,讓常年生活在溫熱的蘇子卿有些受不了。

  這堵牆像是他和貢寧匪之間身為男兒的鴻溝,將他們遠遠的隔離開。

  蘇子卿靠坐在城牆上,將自己蜷縮起來,看著漫天雪花,坐一會兒就走——

  貢寧匪秉著燭光站在梯子上,伸手拿下一本不知放了多久的雜要,上面的灰塵已經將書封糊住了,他拿下來吹了吹灰塵,書已經有些破舊了,不過一直放在禦書房裡,沒有鼠蟲叮咬還算保存完整。

  他借著燭光隨意的翻開查閱,上面記載著一些雜亂的事情,什麽都有,有一種的水泡病,發病前夕周圍的骨頭髮疼,隨後沒過幾天便在那一圈都起滿了水泡,讓人疼的苦不堪言。

  還有記載的一深潭裡有一條類似龍卻不像龍的怪物,他喚為蛟龍。

  貢寧匪又往後翻,忽然看到了一幅圖,上面畫著一條人身魚尾的人魚,他直覺自己找對了書。

  他細細的開始品悅,看過之後臉色一變,險些從梯子上掉下去。

  他急急忙忙的收好書,躍下高梯,來到了旭陽殿。

  守夜的小太監在偷偷打盹兒,忽然被人推了一下,他連忙睜開眼睛,在看清是誰後,瞌睡蟲立馬消失不見了。

  貢寧匪道:“快去稟告陛下,說我有要事秉明。”

  小太監不敢耽誤,忙推開殿門,小步的跑進了殿裡,跪在外堂道:“陛下,貢大爺慌忙前來,說是有要事秉明。”

  正欲睡下的海南雁停下脫衣服的手,低頭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蘇衡,從他臉蛋上親了一口,出了外堂:“進來吧。”

  小太監退出去,開門放貢寧匪進去了。

  殿中重新燃起了燭光,海南雁坐在軟塌上,問他:“這麽匆忙過來,可是朕讓你查的事有眉目了?”

  “正是。”貢寧匪凝重的將雜要呈交給了海南雁道,“屬下方才查到有一方古老的藥方,可以製作長生不老藥,需要用到的藥是海神血,鮫人珠,還有一味百年人魚鱗片。”

  海南雁立即看向屋中睡覺的小魚,心中隱約開始不安起來。

  他告訴自己這同海禎要做的事情並沒有什麽相關聯的,畢竟他只是捕撈了許多魚而已。
    “這同那件事情除了都是魚外還有什麽相同之處?”但海南雁知道,海禎這人絕對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說不準他就是在那麽魚裡找這幾樣東西呢。

  貢寧匪點頭:“有,這書中記載,鮫人居住在匈奴的忘川谷,海神曾在福州府一帶的海域出現過,海神喜吃淡水魚,一頓可吃一噸淡水魚,因此屬下懷疑,海世子已經抓到了海神,而那些捕撈上來的魚就是給海神喂食的。”

  海南雁震驚的看向屋裡的小魚,那麽能吃嗎?一噸魚?

  貢寧匪說的這個可能性很快便被海南雁否決了,他搖頭道:“海神少之又少,幾百年出不來一條,怎麽可能這般輕易的就被海禎抓住,要想知道海禎是否是在做這個藥,派人去匈奴一走便知。”

  貢寧匪點頭道:“陛下打算派誰前去?”

  海南雁想了想道:“讓胡一帆帶上幾人去匈奴走一趟。”

  貢寧匪領命下去了。

  海南雁翻開書仔細閱讀了一番,這裡寫著將所有東西準備齊全後,便放進丹爐裡開始提煉。

  這倒是同貢寧匪去圓形山裡探查的有些相似,有魚,有丹爐。

  但也不能否決這丹爐是用來製作炸-藥的,想要知道是不是有怎麽一回事,還是的派人去走一遭才清楚。

  海南雁沉浸在這件事當中,蘇衡披著被子光著腳丫站在圍帳後面,憂心的看著海南雁發呆。

  等到海南雁放下書,打算慢慢在想,一抬頭看見蘇衡皺著眉頭髮呆,立即反應過來,方才他和貢寧匪討論的那件事讓蘇衡聽見了。

  海南雁目光落在他沒穿鞋的腳丫上,起身走到他面前,不滿的訓道:“為何下床連鞋子也不穿?存心想生病是不是?”

  蘇衡回過神,抬頭看著抱起自己的海南雁,憂心道:“海禎一定是在研製長生不老藥!”

  他記得原書的番外寫過,海禎為了治好長年憂慮而身體空虛的宋金秋的病,不惜花了重金尋找這些藥。

  當時還是龍魚的海神小王子被暴君海南雁吃了,他便找到潮河王子時汾,問清楚了海神出沒的地方,大肆捕撈魚類,終於捕撈到了小王子的海神父親。

  隨後將蘇汾等一心要為他報仇的人魚全數殺了做了藥。

  蘇衡原本已經將這些忘了,卻因為貢寧匪查到的這些,讓他的腦子有那麽一瞬間的記憶碎片湧出,海禎確實是要做長生不老藥的,且還成功了。

  “他就是要做長生不老藥,蘇汾他們——蘇子卿的的鱗片,還有——還有什麽!不可以忘記,快記起來!還有什麽?!”

  他敲著自己的腦袋,著急的同海南雁說,腦子裡卻開始模模糊糊起來,那些猛然間想起來的東西又被漸漸的刪除掉,最後他自己也想不起來什麽,擰著眉頭茫然的和海南雁四目相對。

  海南雁抓著他敲打自己腦袋的手,心疼的看著他,搖頭道:“我知道了,你不用去想,你想的什麽我都知道的,乖,你現在先好好的上床睡覺,我讓寧匪將蘇子卿接到宮裡來保護起來好不好?”

  蘇衡剛才急的眼眶裡蓄滿了淚水,他點頭,淚水就從眼眶裡流了出來:“現在有了海禎謀反的證詞還不能抓他嗎?”

  海南雁搖頭說:“還不能的,我們要先將他的一眾黨羽手中的實權全數收回來,一個個的清除掉,才能動他,否則我保護不了你。”

  他將蘇衡抱上了床,輕輕的蓋好被子,抱在懷裡,解釋著為何還動不了海禎的原因,“我不知為何,前些年的自己好似沒有自己的想法,像是被別人操控一般,做了什麽事,好像也由不得自己。

  因此才會被海禎的人滲透的這般嚴重,幾乎整個朝廷裡的大小官員都有他的人。此時我再想收回那些實權已經是難上加難,若我這次動了海禎,他的那些黨羽便會想辦法救他,起兵圍攻皇城,也不是不可能。

  我不能將你置於危險當中,況且你還懷了孩子,我做事之前就更加的需要多想,每一步都不能讓你和孩子受到傷害。”

  蘇衡埋進他懷裡,這幾句話說的蘇衡眼淚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甕聲甕氣的應著他的話。

  海南雁溫聲的哄著蘇衡,將人哄睡著之後,起身打開門,吩咐守夜的小太監道:“去喚貢寧匪過來。”

  小太監不敢耽誤,立即去了侍衛處喊來了貢寧匪。

  貢寧匪已經脫了衣服躺在了被子裡,忽然敲門聲響起,小太監在外面小聲的說:“貢大爺,陛下喚您過去一趟。”

  他應了一聲,起身穿好衣服又去了旭陽殿。

  海南雁記著蘇衡的話,怕他明天醒來更加擔心,索性讓貢寧匪趁著夜色將蘇子卿接進宮裡來,省的他明日心緒不寧的。

  “寧匪,你現在立馬出宮,將蘇子卿接到宮裡來,他的身份你這麽長時間了,你應當是知道了,若海禎真是那個目的,對蘇子卿來說就是極其危險的,先將他接來,在宮裡海禎他想動手可不好動。”

  貢寧匪聽後,整個人陷入了沉默,被海南雁喊了一聲他才從這個消息中回過神。

  心裡頓時也跟著著急起來,複又一想,蘇子卿的身份沒有幾個人知道,海禎應當是現在也是不知道。

  他放下心來,從馬場領出馬兒,出了宮。

  雪下的紛紛揚揚,已經沒過了腳踝,他的心憂心忡忡的,總覺得有事發生。

  出了宮,他直奔貢府,闖進蘇子卿房間後,望著空蕩蕩的房間,頓時感覺一盆涼水澆在了他頭上。

  他回府的動靜那麽大,幾乎所有人都被他弄醒了,貢夫人邊穿衣服邊走進屋子道:“你個撒野的孩兒,在皇上跟前服侍,怎地還是這般毛毛躁躁的,半夜闖進小蘇屋子裡作甚——”

  貢夫人話還未落,貢寧匪紅著眼問她:“娘,蘇子卿去哪兒?他什麽時候離開的?”

  貢夫人一臉忙熱的看向床道:“啊?小蘇不見了?”

  貢寧匪急的快哭了,說話也帶著些哭腔:“嗯,快些找一找,皇上招他入宮面聖。”

  貢大人一聽,急忙讓人快些去找,找到天微微亮,幾乎整個貢府都翻遍了,也不見蘇子卿的蹤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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