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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都給他們拋過手絹》第二十七章 (捉蟲)
  第二十七章 (捉蟲)
  回去的時候, 大房跟五房分坐兩輛馬車。因大房的人不在,班明蕊狠狠奚落了一番班三姑娘和四姑娘。

  她撇嘴道:“你被長公主殿下帶走之後,我們這裡也出事了。”

  折夕嵐剝瓜子吃, “出了何事?”

  班明蕊嗤然道:“她們今日打起了宴將軍的主意,你是沒瞧見啊, 英國公夫人出來待客的時候, 兩人一個勁的往前衝的模樣!”

  折夕嵐把剝好的瓜子放在她手裡,“然後呢?”

  班明蕊將一把瓜子仁塞進嘴巴:“她們嘴巴壞,得罪了不少人, 便有人使絆子給她們兩個絆了一腳, 嵐嵐啊,你是沒瞧見, 摔了個狗啃泥啊——哈哈哈哈哈。”

  折夕嵐被她笑得也忍俊不禁, “明蕊阿姐,你小聲些,咱們馬車離得不遠,免得被聽見了。”

  五夫人一直坐在旁邊, 聞言白了班明蕊一眼, “嵐嵐說的對, 快別笑了, 不然明日裡都要不安生。”

  她頭疼的緊, 又看折夕嵐, 見她此時臉上的神情是松快的,這才問她,“長公主問你什麽話了?”

  折夕嵐自然不敢讓五夫人知曉, 隻道:“倒是沒問什麽——這般問我, 是問不出什麽的, 問出來也沒人信。”

  五夫人點頭,“我估摸著,她就是想要做做樣子。傅妃是救過她一次,她時時掛在嘴上,但看著極為沒有誠意,這事情大家都知曉。如今她想借著傅三姑娘的事情把人情做做樣子還回去,倒是也說的通。”

  折夕嵐神情凝重,“傅妃救過長公主?”

  五夫人點頭,“救過。傅妃的騎術好,有一年冬獵,長公主被人刺殺,她一箭射死了刺客……不過,長公主並不買帳,她放出話來,說她自己本可以殺刺客,如今被傅妃救了,非但沒能親自報仇,還要報恩,實在憋屈。”

  “但那次之後,她也時常把要報恩的話掛在嘴上,如此,倒是讓宮裡的後妃們不敢對付傅妃——畢竟,長公主天天盯著要報恩呢。”

  折夕嵐就又忍不住笑起來,“長公主實在是個妙人。”

  五夫人就道:“康定長公主此人……行事極為乖張,獨來獨往,不喜與人接觸。嵐嵐,她真說了要下帖子請你去公主府?”

  班明蕊湊個腦袋過來,“真的嗎真的嗎?我剛剛就想問了。”

  折夕嵐點頭,“是真的。”

  她說,“她好像很喜歡我。”

  五夫人就沉默了一瞬,道:“你的性子,確實容易得她歡喜。不過,她的名聲算不得好,你知道為何麽?”

  折夕嵐:“應該是長公主喜歡聽戲還喜歡聽經?”

  五夫人點頭,“我記得十幾年前,她宴請人的時候,還會請在西郊住的公主府裡,不過後頭有一年,突然極少宴客了,即便宴客,也是宴在先帝賜予的東城公主府裡。”

  她道:“我估摸著,她說的公主府也不會是自己住的那一座,而是先帝給她建的那座。”

  自己住的有無數的戲子和和尚,實在是不能請小女娘過去。但要是請折夕嵐去先帝給的公主府,那便一有面子,二有裡子。

  五夫人琢磨,“其實,大家雖然跟長公主保持著距離,但她是先帝唯一的女兒,陛下唯一的妹妹,無論是先帝還是陛下都極為寵愛於她,所以,能跟她打好關系,各位夫人都是願意的,只是極少有人入了她的法眼罷了。”

  她一錘定音,“長公主要是請你去,你就去,可不能因為聽了外面的閑言碎語而不去。那些都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古來公主多風流,這算不得大事,要是連宴請都不去了,那才叫對皇室不敬。”

  折夕嵐便點頭,“姨母,我知曉了。”

  五夫人笑起來,“嵐嵐,你是有造化的。”

  折夕嵐卻腦海裡面還是有些奇奇怪怪的思緒。

  她總覺得事情太順了。事情一順,她就惶恐。若是能多點坎坷,她反而舒坦。

  倒是班明蕊在一邊羨慕極了,“要是我也能活成長公主那般就好了。”

  五夫人再次給予一個白眼,“如今你還在我這裡吃白食呢,竟然還想有點沒的了。沒四五個寶庫,你養得起戲子?”

  然後罵道:“以後不準說這話,免得說順嘴了,把婚事攪和。”

  說到婚事,她煩道:“今日三丫頭和四丫頭的意圖實在是明顯,怕是想要成為笑柄,說親更難,我瞧著,要是再不成,只能往京都外嫁了。”

  班明蕊好奇,“阿娘,要是她們一直找不到婆家,我是不是就能在家裡多呆兩年?”

  五夫人笑道:“不能,該嫁還是得嫁。”

  班明蕊便笑不出來了,“哎——我還想多在家裡陪你兩年呢。”

  五夫人:“滾——我可不願意再伺候你兩年了。”

  折夕嵐就笑,笑著笑著突然想到了阿姐。

  阿姐當初也說要在家裡多留兩年。阿娘就罵她,“留什麽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彼時,折夕嵐卻一語道破天機,她咬著一個野菜粑粑,一邊吃一邊道:“可是——無論阿姐嫁不嫁,都是住在家裡啊。”

  阿兄和阿姐成婚了,還是阿兄和阿姐,又沒有變。

  她還從小巷子裡面聽了些葷話來,認真道:“但成婚之後就能生娃娃了,阿姐造娃娃的時候小聲些,街頭的六阿婆長罵她兒媳婦造娃娃聲音大,吵著人睡覺的。”

  阿姐便羞得躲出去,阿娘提起她就打,“我讓你學話,讓你學話。”

  被打了,折夕嵐也不哭,只是不理解。

  如今理解了,卻又物是人非。

  晚間回到家裡,她疲憊的躺在床上閉眼休息,一會是宴鶴臨,一會是隨遊隼,一會是盛長翼和康定長公主。

  紛紛擾擾,第二天醒來,做了什麽夢也記不得了,隻記得夢見了許多人。

  折伯蒼斜挎著小布包來跟她道別,“阿姐,我又要去嚴府讀書了。”

  他如今是每日早間去嚴府學堂,到了下半響就回來,回來之後寫功課,晚間還要溫習功課,提前看一遍第二日要學的文章,整個人都忙碌起來。

  不過顯而易見的,這才幾日,他已經穩重了一些。

  折夕嵐往他兜裡塞荷包,裡面裝了好幾塊糕點,“餓了就吃,別忍著。”

  小書童提著筆墨紙硯,聞言笑著道:“表姑娘,您別擔心,小少爺餓不著的。”

  折伯蒼帶著書童匆匆而去,春螢見今日天好,招呼春緋一起抱著被子出來曬,沒一會,班明蕊打著哈欠進屋,“嵐嵐,走啊,用早膳去。”

  折夕嵐就輕笑起來,“好啊。”

  這般的日子很好。

  用了早膳,五夫人遣使她跟班明蕊一起去看班鳴岐。折夕嵐想了想,還特地回去拿了一包折伯蒼炒的瓜子。

  等到了大房,見過大夫人,便去了班鳴岐的屋子。

  班鳴岐正在研習奇門遁甲。

  若是放在一個月前,誰告訴他,他會信這種東西,他肯定會嗤之以鼻的走掉。但是現在,他誠心誠意,祈求上蒼,心裡酸楚得不得了。

  君子之道,不信鬼神。

  但如今,他確實開始信了。

  哎——這叫個什麽事。他躺在床上,認認真真研讀書本,還拿出龜甲和銅錢出來拋。

  嗯……那就佔佔今天的運勢。不過用什麽佔呢?
  他極為自然的選擇了最簡單的小六壬。

  班鳴岐就捏著指頭算了算,佔出個速喜。

  還不錯。

  他剛有些歡喜,便聽小童道:“大少爺,五姑娘和折表姑娘來看您了。”

  哎喲!啊喲!不愧是速喜!

  他趕緊坐好,雖然不能動彈,卻還是努力的擺出了儀態。他的儀態自然是極好的。

  班鳴岐自小於詩書一事上聰慧過人,胸中自有溝壑,腹有詩書氣自華這句話在他身上極為合適。

  折夕嵐一進屋便瞧見他隻那麽坐著,卻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書生之氣,讓人很舒適。

  她笑著過去,將手裡的荷包遞上,“這是伯蒼做的瓜子,表兄嘗嘗。”

  班鳴岐卻只看得見荷包看不見瓜子,臉一紅,接過後鄭重的放在桌子上,“我定要好好品嘗。”

  班明蕊:“大哥哥,你吃一顆試試,真的好吃,伯蒼很會炒瓜子。”

  班鳴岐卻擔心磕瓜子會影響他如今這般好的儀態,便搖頭,“我待會再吃。”

  他關心起兩人,“最近越發冷了,你們平日裡出來走動,可要多披件衣裳。”

  然後看向折夕嵐,“表妹……你身子單薄,尤其要注意。”

  班明蕊笑起來,“嵐嵐可不單薄。”

  折夕嵐:“表兄,我會武的。”

  她盈盈笑道:“不過多謝表兄關懷。”

  班鳴岐便又瞬間臉紅,他的胸膛噗通噗通跳,“表妹,我這裡有些榫卯木楔,你要不要玩?”

  折夕嵐松快的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喝茶,聞言好奇,“榫卯木楔?”

  班鳴岐點頭,“是啊。”

  他趕緊獻寶,“我除了詩書,還喜歡做這些的。”

  班明蕊就悄聲道:“這些都是阿兄的寶貝,輕易不拿出來的。”

  不過阿兄都二十二歲了,怎麽還跟個毛頭小子一般。她是看出來阿兄喜歡嵐嵐的,也有意撮合,只是……

  她怎麽都覺得,阿兄不是嵐嵐喜歡的性子。

  但折夕嵐卻已經走過去接過裝滿木楔的盒子了。裡面擺著許多木頭,有長有短,有厚的有薄的。

  班鳴岐解釋,“這裡面裝的咱們南陵侯府的宅子。拚接起來之後,整個南陵侯府好似變小一般,很是有趣。”

  折夕嵐也覺得有趣。她是第一次見這種的,就好像找到了新奇的珍玩一般,她道:“表兄,這就跟建房子一般了,你真是厲害。”

  班鳴岐摸摸頭,心都要蹦出來了,“表妹喜歡就好。”
    折夕嵐便轉身,一張臉輕快的很,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我很喜歡。”

  班鳴岐就暈暈乎乎已經找不到北了。情愛這個東西,實在是難說,沒遇見的時候不懂,遇見了,便知曉是踩在雲端上。

  不過這份喜悅並沒有維持太久。

  他那兩個妹妹來了。

  班鳴岐頭疼。

  班三姑娘一進來,便見桌子上擺著她哥的寶貝,瞬間就氣了,“阿兄,你不是說,這東西是你珍藏的,輕易不準摸嗎?”

  班鳴岐一本正經,“表妹不是其他人,送與她玩,是我當做的。”

  班明蕊坐在一邊磕瓜子,“三姐姐,你還不明白麽?大哥哥不讓你碰,是嫌棄你不懂,你小時候拚個小房子都要絞盡腦汁,拚不出來就哭——你這般,誰願意跟你玩啊。”

  班三姑娘氣得說不出來話,班四姑娘接上,委委屈屈的道:“五妹妹說話好沒規矩,哪裡有罵姐姐笨的——照你所說,難道表妹又是什麽聰慧之人麽?”

  “她沒接觸過這般的東西,想來比三姐姐還不如吧。”

  話剛說完,班明蕊就道:“三姐姐,我隻說你不懂榫卯,但四姐姐卻直言你笨。按照她的性子,接下來她還想挑鬥你跟嵐嵐比拚。”

  而此時,折夕嵐卻沒有理睬兩人,她拿著木楔在手上比劃了一下,問班鳴岐,“表兄,我能在你這裡試試嗎?”

  班鳴岐趕緊道:“可以的。”

  折夕嵐就上手了。她的記性很好,走過一遍的路就不會走錯,在南陵侯府住了快有二十天,她也算是熟悉了,於是按照記憶裡面的樣子快速的拚裝。

  班三姑娘和四姑娘本想在她裝之前譏諷幾句的,但折夕嵐實在是裝的快,她們一恍神,便已經錯過了譏諷的最佳時機,只能壯士扼腕一般痛苦坐在椅子上。

  自從這個表妹來了之後,阿娘整日誇她,阿兄看起來也被迷住了,班明蕊又多了個幫手,讓她們在家裡根本沒有任何的地位。

  班三姑娘已經忍不住了。她今天就要告訴阿娘這個女人的真面目,讓阿娘好好的看一看,她眼裡落落大方的姑娘是個覬覦大哥哥的狐狸精。

  她蹭的一下站起來,班四姑娘就拉了拉她,班三姑娘:“你幹嘛!”

  班四姑娘:“你瞧——”

  班三姑娘看過去,也愣住了。

  只見折夕嵐手快的都要出現殘影了。她拿出的每一塊木楔都是對的,沒有任何猶豫,沒有任何的失誤,木楔在她手上成型,成房……

  班三姑娘也被吸引去了目光。因為班鳴岐喜歡做木楔的緣故,她們自小也接觸過,對榫卯木楔極為熟悉。她們當然知曉,這麽多木楔裡,要能找對相應的長短,厚薄是多麽不容易。

  她太熟練了。好像摸過無數遍,修長的手指按壓在木楔上,不過一瞬,又拿起一塊,在上面開始築起圍牆。

  她做的行雲流水,她看的目不轉睛,在這一瞬間,甚至開始忘記去告狀。

  她怎麽可以拚的這麽快?
  幾瞬之後,折夕嵐將一座小小的宅院放在了桌子上,“是這般嗎?”

  班三姑娘點頭,“是——一點也沒錯。”

  班四姑娘便又掐了她一下,“三姐姐,別漲她人氣勢。”

  班三姑娘心裡憋屈,質疑道:“折夕嵐,你是不是之前就學過?”

  折夕嵐一點也不生氣,她喜歡南陵侯府一家的緣由便是無論好心的大夫人姨母,還是張牙舞爪的三姑娘四姑娘,前者好哄,後者好對付。

  她往椅子上一坐,暖陽從窗戶裡面透出來,曬得人身上暖洋洋的,心情也很好。

  她端起茶杯,“沒有啊——這次第一次見到。不過,我親自參與過建房。”

  她道:“一座房子要有什麽,我都知道,所以就上手快。”

  班三姑娘松口氣,“原來如此。”

  她得意,“你也不是很厲害嘛。”

  折夕嵐笑眯眯的,“嗯,沒有三姐姐厲害。”

  班四姑娘:“三姐姐,她在陰陽怪氣你。”

  折夕嵐無辜極了,“沒有啊——四姐姐,你不要亂說,我總覺得,你今日在挑起我和三姐姐的爭端。”

  她歎氣,“但我真的覺得自己不如三姐姐的。”

  班明蕊都要笑瘋了,她之前怎麽沒想到讓老三和老四自己狗咬狗呢!她馬上接話,“三姐姐,我剛剛就說了,四姐姐一直在看好戲,還要看你的好戲呢。”

  班三姑娘勃然大怒,不過她還沒怒起來,就見外頭一陣響動,鬧哄哄的,她轉身罵道:“好生生的要翻天了麽!你們也不瞧瞧這是哪裡,阿兄要養傷還要讀書,你們——”

  你們兩個字沒有說出口,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

  折夕嵐此時也好奇了,她今日上午心情很好,也想湊個熱鬧,結果從窗戶裡探出頭去,就黑了臉。

  只見傅師師招呼人扛著兩個大包袱往這邊來了。

  一見她,便高興的很,“折二,折二!——你別躲啦,我看見你的腦袋啦。”

  然後露出身後的傅履。

  傅履躺在椅子上,被人抬著,朝著折夕嵐露出羞澀的微笑。

  折夕嵐:“……”

  傅師師此時已經進了屋,她像是高興瘋了,“嵐嵐,你看,我把我哥偷出來了!”

  折夕嵐整個人都不想出說話了。

  班鳴岐也十分震驚,“你們這是……這是做什麽?”

  傅師師笑著道:“班少爺,你跟我阿兄好,想來也希望我阿兄來你府上住一段日子吧?”

  她說,“你們都斷了腿,吃的用的都差不多,我阿兄不會多吃多用你家什麽的。”

  傅履此時也被抬進來了,他艱難的坐好,“是啊,鳴岐兄,你心地良善,想來不會拒絕我吧?”

  班鳴岐乾巴巴的說不出來了。

  來都來了,他也不能趕出去啊。

  但是這小子的心思路人皆知,他臉一黑,還是道:“阿履,你還是回家去吧,我們班家……”

  傅師師卻道:“班少爺,我阿兄是偷偷被抬出來的,你還是別趕他了,不然我爹娘非得打死他。”

  昨天回去之後,她就想好了。折二一次一次被她連累,陷於險境,她必要好好報答。

  阿兄就說,折二心喜於他,只是得不到阿爹阿娘的祝福,一再被刁難。

  兄妹兩個人坐在床上落淚。他們開始思憶之前。

  “嵐嵐多好啊,咱們長得矮,總有人嘲笑我們,但是她幫我們打架的。”

  這話是傅履說的,因為傅師師已經記不起來了。她記事起,就跟折二一直在打架。

  她狐疑,“阿兄,她真的幫我打架而不是打我嗎?”

  她怎麽記得總是被折二揍啊?
  其實傅履也記不得折夕嵐幫過妹妹,但是他還是點頭,“幫過,只是你年紀小罷了。”

  還是不要挑起矛盾好,妹妹好不容易成了他的幫手,自然要哄的。

  傅師師就好感動啊,好羞愧啊。

  “折二如此對我,我卻一直罵她,嗚嗚嗚,我好後悔啊。”

  傅履一邊心虛一邊提出離家出走。

  “阿娘阿爹總是不尊重我們的意見,總是一直拿我們當孩子,但是我們都這般大了,我們要反抗的。”

  傅師師點頭,“是啊。”

  傅履提出戰術,“師師,你把我偷出去吧,咱們一起住在南陵侯府,只要咱們偷渡成功,爹娘為了面子也會讓我們留在那裡的。”

  “同朝為官,阿爹肯定不願意受南陵侯恥笑。”

  傅師師有些不願意,“可是阿兄,這般一來,阿爹面子就全沒了,阿爹阿娘對我們不錯。”

  傅履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班鳴岐狼子野心,他要是再不去,就真的來不及了。

  他道:“你也不願意嵐嵐被班鳴岐那種人哄去吧?”

  “班家的三姑娘四姑娘都不好相處,她嫁給班鳴岐不會幸福的。但是你就不一樣了,你很喜歡她,她要是跟我成婚,肯定會高興的。”

  傅師師就被說動了。她也希望折夕嵐做她的嫂嫂。

  於是,兩個傅就趁著傅大人和傅夫人出門的空檔,帶著人呼啦啦往南陵侯府來了。

  折夕嵐頭疼不已。

  傅師師還湊過去,神秘兮兮的對折夕嵐道:“折二,我這次可聰明了,那些仆從不準我們出去,你知道我們是怎麽逃出來的嗎?”

  折夕嵐沒好氣的瞪她一眼,“我不想聽。”

  傅師師大失所望,倒是班三姑娘又來勁了,看著這兩個出盡洋相的人嘲笑,“你們是用什麽辦法逃出來的啊?”

  傅師師本來失望折夕嵐的冷淡,但是她實在是太想炫耀了,道:“當然是用我的聰明才智。”

  她又湊到折夕嵐的身邊,道:“折二,你不知道,那些仆從本來不敢放我們出去,但是我阿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直說班家大少爺死了,他要來奔喪,這才騙得了眾人。”

  班鳴岐傻眼,“說我死了?來奔我的喪?”

  傅師師一臉機智,“是啊,我阿兄哭得極為情真意切,就跟死了爹一般。不容易的。”

  折夕嵐就笑起來,笑得肚子疼。

  這下子傅師師想起來了,從小,折二就這般笑話她,如今,她坐在暖光裡大笑,就跟小時侯一模一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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