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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想和黑月光女主he》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太陽逐漸升上了天空,洋洋灑灑的明媚下是圓子跑回陸時蓁懷裡撒嬌的畫面。

  孫姨的聲音帶著幾分和藹的笑意,像是一句因為眼前的美好而不經意的感慨。

  關於“陸時蓁喜歡自己”這件事,許拾月從一開始就知道。

  她靠近自己,靠近的目的不純,糾纏自己,也是糾纏的死乞白賴。

  紙條上、聊天記錄中,亦或是偶爾的接觸,“喜歡”一詞都被她掛在嘴上。

  只是許拾月突然發現,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個詞了。

  現在的陸時蓁有分寸,有禮貌。

  她要自己好好活下去,點醒了自己要讓那些該付出代價的人付出代價。

  她給自己送了導盲犬,而不是一再偏執的要“親自”扶著看不見的自己。

  好像凡是她需要的,她都能捧來給自己。

  陸時蓁看到了方才孫姨從許拾月手中接過的籃子,主動道:“天冷了,就不要去照顧玫瑰了。圓子很喜歡和你這個主人待在一起,你多陪陪它。”

  圓子看到許拾月出現在了不遠處,立刻從陸時蓁懷裡出來,小跑了過去,盡職盡責的守在主人身邊。

  懶懶的將自己的身體往頭髮裡埋了埋,想休息一會兒,給自己恢復點能量。

  “宿主!”湫湫難得對陸時蓁有了點小脾氣。

  可現在她的表現,對於一個瘋子來說這也正常的太久了。

  圓子太急切回到許拾月的身邊,以至於忘記了穿工作服。

  想著剛才圓子追著湫湫要跟它玩的場景,陸時蓁莫名覺得這隻狗狗很有靈性,黑亮的眼睛在日光下一彎,滿是喜歡的揉了揉它的腦袋,道:“剛才這家夥為了快點過來找你,都忘穿了工作服了。”

  金屬物件叮當碰撞的聲音響起,許拾月微微抬起自己的視線,就看到陸時蓁拎著圓子的工作服走了過來。

  風穿過兩人之間,氣氛看起來有些要轉冷的樣子。

  “不知道哎。可能因為它是導盲犬吧?本身就要求苛刻,然後再外加些科學家也解釋不了的事情?”陸時蓁也覺得新奇,看著狗狗甩身子一樣的湫湫,眼睛裡的笑意藏也藏不住,“你看,人家多喜歡你啊,恨不得把你含在嘴裡。”

  “早上好。”少女的問候禮貌而溫和,許拾月的嗓音也一如既往的清冷平淡,“早上好。”

  有淺淺的玫瑰香氣繞過許拾月的手指,她不曾注意,那常隱藏在她眼底的警惕厭惡,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多了幾分猶豫遲疑。

  渾身沾滿口水的湫湫見狀,頓時松了一口氣。

  圓子在一旁搖著尾巴,接著陸時蓁說完,它便表示讚同般的“汪”了一聲。

  卻也沒有。

  許拾月正在這裡站著,就看到遠遠的有一團低矮的模糊影子朝著她飛奔而來。

  它就這樣看著在許拾月身邊搖著尾巴的圓子,聲音裡滿是疲憊:“按道理你們這個世界的生物是看不到我的,為什麽偏偏它能看到?”

  許拾月曾經認定了陸時蓁就是一個花言巧語的變態瘋子。

  有風乍起拂過草坪發,小狗的爪子敲在鋪著草坪的土地上,發出噠噠的聲音。

  只不過它實在是沒力氣計較了,身體儲能不多的它疲憊的落在陸時蓁頭上。

  可是湫湫的安穩還沒有多久,身下就傳來一陣顛簸。

  “稍等一下,我給它穿上。”

  說著,陸時蓁就利落的在許拾月面前蹲了下去。

  今天實在是個難得的好天氣,風吹拂過草坪,帶來一片秋高氣爽。

  日光毫無阻攔的落在草坪上,偏愛似的將許拾月視線中那抹模糊卻又有幾分清晰的圖像點亮,一人一狗的身影就這樣毫無預兆的佔據了許拾月面前小半的視線。

  只見陸時蓁手臂一抬,圓子也配合的鑽進了背帶裡。

  那默契的就好像過去的日子裡她們經常這麽做一樣。

  “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工作態度不認真的小狗是會被辭退的。”

  陸時蓁握著圓子的腳,一臉嚴肅的對它說著,聲音裡還帶著些恐嚇的意味。

  只是那微微睜大的眼睛像在教育不聽話的狗狗,語調裡的溫和卻並不嚴苛,反而是一如既往的幼稚。

  讓人想要為這份大齡幼稚搖搖頭,然後再笑一下。

  狗狗細長而粗壯的尾巴將草坪周圍的光攪出了虛影,少女微亂蓬松的發絲暈著金光。

  朦朧派的畫作在這一刻仿佛被注入了生命,虛幻而美好的值得任何一個人為此留戀。

  可畫終究是畫。

  即使站在同一片草坪上,她也不過是看畫的人。

  這一切並不屬於她。

  少女的眸子鋪開一抹吞噬掉光點的晦澀,她現在需要的是能幫她報仇的力量。

  而不是苟且的安逸。

  陸時蓁不會給她的。
.
  秋日的太陽還掛在天上,剛轉到下午卻已經有了涼意。

  傭人按照慣例在孫姨的召喚下集合去開會,整座別墅有些過分的安靜。

  “當當。”

  清脆的敲門聲突兀的響起,許拾月卻並沒有絲毫慌亂。

  她就這樣不緊不慢的從椅子上起身,轉身看向了推門進來的人:“小姐,接應的人已經在後花園監控死角等著了。”
    “好。”許拾月點點頭,跟著羅寂走出了房間。

  她的東西很少,只有一把大提琴,被羅寂藏在了後花園,準備放下自己就來取。

  日光透過窗外的枝葉茂盛的桂花樹,零散的落進室內,將乾淨的桌面鍍上一層光。

  房間整潔的就像是從來都沒有人住過一樣,只有窗台邊的書桌放著一封疊起的信,證明著這個房間曾經也住過一位多麽仔細的少女。

  暫時不需要工作,經常陪玩的大姐姐也不在家,圓子縮在客廳落地窗旁的窩裡休息了起來。

  狗狗總能精準的分辨出不同人類的腳步聲,許拾月剛跟著羅寂從樓上下來,它就睜開了眼睛。

  那粗壯的尾巴瞬間搖了起來,敲得一旁的玻璃邦邦響。

  羅寂登時心底一緊,許拾月卻遠比她從容。

  她知道這是圓子醒了,忙走過去撫摸它。溫柔示意它自己現在不需要它,它可以繼續休息。

  圓子這個導盲犬當得格外悠閑,許拾月並非全盲,習慣了獨自一人的她也不是很經常用它。

  它也是聰明,短短幾天就已經明白了許拾月給它傳遞的各種手勢指令,這次也不例外。它就這樣被許拾月這樣一摸,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又重新躺了回去。

  “還是小姐有辦法。”羅寂看著乖乖睡下的狗狗,小聲讚歎著。

  許拾月卻沒有回答。

  她就這樣緩緩站起身來,抄在口袋裡的手微微握在了一起。

  白金色的圓子被窗外的光包裹著,格外溫暖愜意的落在許拾月的眼中。

  而就在這抹白金色的旁邊,往日裡還應該有一名少女的。

  大大咧咧,沒什麽脾氣的跟這隻狗狗玩耍。

  有時候還會因為搶東西,兩個人拗住好久。

  有風吹起,窗外樹影搖曳,日光落下的虛影晃在許拾月的視線中。

  少女隱隱蹙了下眉頭,就這樣一言不發的將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

  她該走了。

  孫姨召開的例會在這個時候已經開始了,偌大似小莊園的別墅寥寥無人。

  風搖過少女的裙擺,輕盈的布料拂過玫瑰的枝頭。

  前院羸弱的玫瑰在風中搖曳,像是追逐著她一路燃燒起的火焰,亦或者挽留。

  可少女卻不曾停下腳步。

  沒一會兒,許拾月便跟羅寂暢通無阻的走到了別墅前院的門口。

  值班的保安像往常許拾月要出門時那樣探出了頭,狗腿的笑道:“許小姐這是要出門呀?怎麽不坐車?”

  “許小姐有些盲文課本要買,想著親自到線下看一看。”羅寂解釋道,演技一流,“上次去的時候,因為那個地方不好停車陸小姐發了好大的脾氣,這次我們就打車去。”

  保安聞言一副明白的樣子,點了點頭。

  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許小姐去買盲文課本,雖然這是次沒有陸小姐陪同,但想來也沒有什麽事情,便沒怎麽懷疑就放行了:“許小姐慢點。”

  “多謝。”許拾月微微頷首,如平常一樣淡定的跟著羅寂出了門。

  偽裝成出租車的車子早就在路邊停好了,羅寂將許拾月扶上了車後排,自己利落的坐進了駕駛室:“小姐,我們終於要去了!”

  “是啊。”許拾月輕點了下頭,臉上卻沒有什麽喜悅。

  車子很快就啟動了起來,行道樹在她的視線中不斷的後退。陸時蓁的藥很有效果,她的眼睛現在已經能稍微看清楚一點東西了。

  那幢她曾經很想逃離的白色龐然大物變得清楚了幾分,它像是在追逐逐漸遠去的太陽一樣,也正離著她逐漸遠去。

  而後的路許拾月看得並不是很清楚,也算不上熟悉。

  隧道的光不斷閃爍在她的眼中,在穿過第二個隧道的時候,車子打著雙閃的停了下來。

  按照約定,許守德的人會在這裡等候,許拾月跟羅寂還有後面跟著的保鏢要換到他們準備的車上,消除陸時蓁跟許守閑之流可能追蹤到的一切痕跡。

  許守德的人也很守約定,近乎同時的從對面開了過來。

  天色逐漸暗淡,許拾月看到了許守德從車裡走了出來。

  模糊的影子分辨不出人的胖瘦,隻覺得花白的陰影多了不少。

  那人依舊是素日裡那副和藹的樣子,像是來親自接她回去的。

  這樣的舉動可以說成許守德很是重視許拾月。

  但也可以說成他還有什麽別的計劃。

  車子被背後隧道龐大的黑暗籠罩,雙閃將停在前方的車子照的明亮。

  許拾月遲遲沒有吩咐羅寂將車門落下的鎖打開,她這次要去的地方是距離許守閑最近的地方,縱然她從小跟許守德感情親厚,也不得不防備著他。

  而就在這個時候,許拾月的車內亮起了一道由遠及近的光亮。

  一輛黑色的賓利在許守德的車後緩緩停了下來,明亮的擋風玻璃上印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影子。

  許守閑信步自然的從車裡走了下來,對坐在車子裡的許拾月笑著打了打招呼:“小侄女,好久不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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