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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想和黑月光女主he》第八十二章
  第八十二章

  日光明亮平等的落在房間裡每一個人的臉上, 許二伯母欣然驚喜的心情寫滿了臉上。

  她其實一開始對自己這個揣測不是很有把握,畢竟她這個侄女怎麽看也不像許敏珺說的那樣是個情種,卻不想, 自己這話一說出, 許拾月就給了自己從剛才到現在的最明顯的一個反應。

  許二伯母聞言頓時來了精神, 格外“貼心”的給許拾月出起了主意:“既然拾月你跟陸小姐這般近水樓台, 不如先生米煮成熟飯。”

  “我聽敏珺說,之前在學校的時候陸小姐不也是對拾月你有意思嗎?”

  許二伯母這主意出的格外認真, 就這樣湊在許拾月身邊跟她說著,那刻意被壓低的聲音好像真的跟她達成了什麽共識, 背著外面的人在密謀什麽似的。

  “其實很多事情也不用挑明了, 這樣半推半就的,也就成了,到時候哪怕陸時澤不同意,他也得同意了。”

  許二伯母小聲說著, 終於將這場見不得人的密謀結束。

  她就這樣抬起頭眼睛裡帶著幾分狡黠詭辯, 邀功似的看向許拾月,卻見許拾月微垂著眼睛並沒有給她一個眼神。

  驀地,許二伯母心裡說不上來的有些發涼, 小心翼翼的問道:“拾月,你在聽嗎?”

  許二伯母聽到許拾月這話, 臉色兀的就變了, 立馬改口道:“我也只是跟你提個意見……正、正要叮囑你後面的呢。”

  許拾月聞言低斂了下眼睛,若有所思:“我記得二伯父當初在病房裡對我說過一句話,不付出一些代價的話,是沒有辦法得到想得到的東西的。”

  她以為許拾月會立刻否定。

  更何況,她大伯不也是這樣才被她爸爸控制在手掌中的嗎?
  可是許拾月沒有。

  “是,是啊。”許二伯母立刻連連點頭,瘋狂找補,“這種方法雖然很有效果,但算不上上台面,會付出一定代價,拾月你還是要,多考慮一下。”

  抬起的手擋住了落在許敏珺臉側的日光,骨骼分明的手指就這樣穿過垂在她臉側的長發。

  許二伯母本就卑微的身形比方才還彎了幾分,只是求饒的話沒有說完就被許拾月打斷了:“是後悔不該不顧及親情將我趕盡殺絕,還是後悔沒有將我趕盡殺絕,反而掉入了我的陷阱?”

  她就這樣摩挲著手腕上的玉鐲,說出來的話比方才還要涼薄三分:“這是你媽媽的自由,我沒有權利干涉她。”

  她真的是高估這些人的底線了, 還以為這人能給自己什麽好的主意。

  明明太陽在上升,牆上的影子卻落下了半寸。

  真是多余給她們一次機會。

  “是嘛。”許拾月微眯了下眼睛, 偏撐著的臉像是在笑。

  許拾月聽著這趾高氣昂的聲音,眼睛彎起的弧度更甚了。

  會客廳寒風四起,日光仿佛無處落腳般的統統轉頭去了客廳。

  許敏珺聽到了發絲在手指間碾過發出細微的聲音,以及許拾月的聲音:“看來還是經常修剪一下頭髮還是很有必要的。”

  這孩子什麽都記得。

  瞬間,許敏珺的心像是從十八層高樓上摔了下來。

  許二伯母的聲音變得顫唞起來:“你二伯已經知道自己之前做得不對了,這些都是他讓我來送還給你的,而且他要送還給你的不止這些,你你二伯他現在十分後悔……”

  咚的一下,摔了個稀巴爛。

  她就這樣抬起幾分眼睫看向坐在一旁沙發上的許敏珺, 饒有意味的講道:“我只不過在想如果有人將這樣的招數用在二伯母您女兒的身上,您會有什麽反應?”

  日光溫吞的落在許拾月的臉上,那抬起的眼瞳平靜卻又翻湧著波濤。

  許敏珺就這樣看著許拾月從桌前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她跟前。

  日光明明,照過許敏珺強撐著自己微不可見的底氣。

  這人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甚至還透著一種默然的欣慰:“姐姐最近聰明了很多。”

  亦或者被自己的話刺激的開始顧忌親情。

  許拾月的話沒了方才一開始的含蓄,反問的有些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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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二伯母像一隻被兀的垂到了七寸的蛇,方才還滔滔不絕的話頓時啞了口。

  比寒冬室外還要冷的氣流倒湧入許二伯母的指尖,一種恐怖感讓她下意識的就想要低頭求饒:“拾月,咱們、咱們可是血脈相連的一家人啊。今後咱們就就各歸各位,各司其職,許家的未來會比現在還要好的,你說是不是,拾月?”

  也包括那場被偽裝得天衣無縫的火災意外。

  許敏珺立刻反問道:“你這麽說……就是不肯放過我們家了?許拾月你難道就是這樣一個無情無義,連自己在這世上所剩的最後親人都要趕盡殺絕的瘋子嗎?!”

  “所以把原本屬於我的東西還給我,打著為我好的名義,給我出了這樣的主意。二伯母覺得今天做的哪一件可以跟當初二伯所付出的“代價”相提並論,可以足夠讓我改變我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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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絲毫不掩飾自己做的事情,質問的聲音也顯得有些薄情。

  是啊,她才只有十九歲,肯定天真的還在意家族臉面。

  “簡單複製一個類似許拾月的健康監控系統的盜版倒是可以,但是需要花點時間研究一下。”

  像這種齷齪到在法律邊緣遊走事情,也就只有這些人能想得出來了。

  一直在旁邊看著的許敏珺實在忍不住了,起身質問道:“許拾月,你為什麽要將事情說得這麽絕?我媽媽好歹是你的長輩,跟你這樣卑躬屈膝都不行嗎?”

  “當然。”許拾月答道。

  她的心跳的快極了,拚盡全力才說出了這道激將法。

  巨大的落地窗將室外難得的和煦冬日日光全部都囊括了進來,在地毯上鋪滿了溫馨。

  許拾月字字平靜,卻也字字透著恨意,如煙般淡然的反問倒湧入許二伯母的喉嚨,飄忽的白霧膨脹蔓延,狠狠地嗆了她一下。

  “可是宿主,我不明白,咱們之後就要走了,就算是給圓子安上了監控系統,可圓子碰到了什麽事情,我們也趕不回來啊。”

  湫湫正落在陸時蓁的頭頂看著趴在她懷裡的圓子思考著陸時蓁給她的任務。

  陸時蓁則盤腿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抱著圓子看著上次寵物醫院寄來的基因測序跟體檢報告,道:“我們圓子身體不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到時候就盡力趕回來唄。”

  陸時蓁的語氣很是輕松,微微下垂的眼睛卻出賣著她。

  她並不想早做打算,可很多事情她必須得開始打算了。

  一人一統正這麽討論著,就看到許二伯母跟許敏珺在李的視線監視下走出了會客廳。

  母女二人一個比一個的挫敗,甚至都沒有力氣維持剛進門時的那幅阿諛奉承的樣子。
    陸時蓁遠遠地看著,嫌棄之余,更多的還是看到惡人吃癟的快意。

  她的目光正跟著李朝玄關看去,就莫名覺得有什麽人站在了她身後。

  陰影從她頂落下,陸時蓁一轉頭就看到許拾月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自己背後。

  她好像看著自己,只是那雙黑漆的眼睛有些沒焦點。

  陸時蓁被嚇了一跳,脫口問道:“怎麽了?”

  許拾月不著痕跡的將自己的視線點上了焦點,平靜答道:“耳鳴。”

  陸時蓁聞言立刻緊張了起來:“耳鳴?怎麽會耳鳴呢?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是不是這些天太累了……”

  許拾月聽著這人脫口而出的一連串的問題,方才還冷然的眉眼彎了又彎,嗓音也溫和了:“沒有,只是耳機帶太久了。”

  陸時蓁想起來上次許拾月跟自己在車裡提起耳鳴的時候,她就將自己耳邊的耳機拿了下來。

  垂落在耳側的長發攢聚著溫熱,記憶像是一根點火的芯子唰的一下就將那份手指殘留在上面溫熱點燃。

  陸時蓁眼睛頓了一下,欲蓋彌彰的摟了摟懷裡的圓子,道:“那,那以後還是要少帶。”

  許拾月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日光和煦,將整個偌大而空蕩的客廳一下填滿了。

  一人一狗湊在一起,是寒天的冬日裡難得的溫情。

  圓子淺金色的短毛流淌著如綢緞般的光澤,一對耳朵無論被怎麽揉搓,也不生氣。

  它就這樣趴在陸時蓁腿上,聽著她發出的那透著點傻氣又爽朗的笑聲,除了一直在搖的尾巴,兩顆黑葡萄似的眼睛也在發光。

  圓子很喜歡跟陸時蓁在一起。

  可又有誰不喜歡呢?

  比起會客廳陰暗的恨意宣泄,商場上的爾虞我詐,許拾月更喜歡此刻客廳裡收斂的閑適。

  只有陸時蓁才能帶給她的這樣的閑適。

  這麽看著,許拾月便伸過手去揉了揉圓子的腦袋,融入了這份閑適,順便還拿起了陸時蓁腿上攤放著的東西:“在看什麽?”

  “圓子的體檢單。”陸時蓁答著,接著就像想起了什麽,抬頭對許拾月道:“對了,有幾件事我得跟你說一下。”

  許拾月疑惑:“什麽?”

  陸時蓁拿起了手裡的體檢報告,說起了自己剛才的發現:“你看這裡,我剛才發現圓子的這個指數不太高,未來會很容易得一些慢性疾病,你以後得帶它去定期體檢。”

  “還有它後腿這兩側的骨頭,他們這種狗狗品種的問題,隨著年齡的增長有可能演變成發育不良,你要時不時就摸一摸它,順便矯正它的坐姿。”

  許拾月聽著陸時蓁這些交代,隱隱蹙了一下眉頭:“怎麽突然給我叮囑這麽些東西?”

  陸時蓁被許拾月這個問題問住了,登時就泛起了心虛。

  她知道自己的命運,卻沒有辦法將這件事告訴別人,尤其是許拾月。

  少女的手指揉了下手裡的紙,帶著幾分理直氣壯道:“因為你是圓子的主人啊!你不要以為你以後繼承了你許家的產業就可以忽略圓子了。”

  “你既然已經馴養了狗狗,要對你的狗狗負責,知道嗎?”

  陸時蓁說的認真嚴肅,許拾月聽著也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人藏著的目的。

  她就這樣看著視線中昂起下巴的少女,還有那只在她身後搖起的尾巴,目光溫和而篤定:“我知道了。”

  “我永遠都不會遺棄我的狗狗。”
.
  s市又下了一場大雪,整個世界都被白雪覆蓋了個乾淨。

  幾隻肥嘟嘟的麻雀滾在雪地裡,被遠處亮起的車燈驚起。

  車門的聲音響起又落下,陸時蓁終於結束了她高中生涯第一場也是最後一場期末考試。

  她就這樣拖著自己的疲憊的大腦回了家,在心裡盤算自己應該能可以考進年級前五十。

  應該吧……

  可以的吧……

  摸不準。

  陸時蓁沒有統考的經驗,比往常要心事重的推開了別墅的門。

  卻不想,她剛打開大門,迎面就跟無數投進來的彩帶撲了個滿懷。

  “蓁蓁,生日快樂!”

  “姐姐,生日快樂!”

  “小姐,生日快樂!”

  各種對自己的稱呼就像撲過來的彩帶湧進了陸時蓁的耳朵,將考試的憂慮全都擠了出去。

  彩帶與氣球糾纏在一起,鋪滿了原本單調的客廳。

  熱烈的色彩鋪滿了陸時蓁的視線,她比任何人都對色彩敏[gǎn],感受到的熱烈也比任何人更甚。

  她好像反應過來這是在幹什麽,又好像沒有反應過來這是發生了什麽,腦袋頓頓的。

  而在這時,她看到許拾月朝自己走了過來。

  時間像是被刻意放慢了,素白的裙擺如綻放的花瓣般在陸時蓁的視線中搖曳。

  她就這樣看著許拾月站到她身邊,在她耳邊親口祝賀:“陸時蓁,生日快樂。”

  “喜歡這個驚喜嗎?”

  “啪嗒。”

  陸時蓁分不清這是自己心臟漏跳的聲音,還是積分系統閃燈的聲音。

  她就這樣茫然的看著自己那一直閃爍著紅燈的積分系統跳成了綠燈,許拾月給了她一個足以改變積分結果的加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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