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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也重生了》第一百二十四章 疼我(番外)
  第一百二十四章 疼我(番外)
  慶安十七年冬,十月九日,天子下了兩道令所有人猝不及防的旨意,比昨日當堂擲劍賜死荊王晏珩還要讓人匪夷所思。

  其一,大讚魏王平亂有功,賜金千金。又以吳地富饒無主,易魏王晏渚封地為吳,欽定國號為“寧”。魏王晏渚淡然受之,上表謝恩。

  其二,抬寧王幼女,因流著異族血脈連郡主名分都未獲準的晏琦為永寧公主,年後和親匈奴。準其留京整頓,不必隨寧王三日後回魏國,準備王府遷徙就國一事。

  朝中因早前投靠了李鸝,在晏琮去後,本欲投靠與晏珩勢如水火的魏王晏渚,再提當年擱置的“皇太弟”一事來求取仕途高升的人,此計無疾而終。只能盡量夾起尾巴做人,爭取降低在晏珩面前的存在感。

  原來在朝中結交大臣,勢力不容小覷的長公主晏月,自然欣喜。

  天子的所作所為,無一不是在向天下人宣告,晏珩是他認準的繼承人,不會再行變更。她的黨羽,自然歸在晏珩麾下,成了堅實的擁嫡派。她希冀陸婉成為一國之母的願望,是板上釘釘。

  一向疼愛幼子,明目張膽偏頗先前的魏王、如今的寧王的太后,與其背後的勢力沒有任何動靜。太后仿佛和晏清達成了某種協議,或是母子冰釋前嫌,關系總算親厚了不少。

  在壽宴刺殺風波引出的一系列事了後,原本風平浪靜下洶湧的暗流倒趨於和緩。

  時間如白駒過隙,流逝飛快。天一日冷過一日,朔風吹在臉上,是徹骨的寒。晏珩臉上的新傷在滴水成冰的日子裡成了舊傷,衣服也愈添愈厚。待交換了和親的國書,約定了日期,送走了匈奴的使團後,轉眼便迎來了今歲第一場雪。

  風刮的老大,細密的雪珠子純淨如冰琉璃,打在臉上又冰又疼。晏珩下了朝,一路坐著暖轎回建章宮。出入都由王忠撐著傘,披著絳紫的狐裘,仍覺四肢百骸生冷發虛汗。

  晏珩低語似月光下細碎的風,拂過耳畔,那是錚錚裡溺出的柔情。她的聲音似驕陽底林間婉轉的鸝,唇啟齒合,那是潺潺中清泠的吸引。

  書架後的陸婉聽見聲音,微微一愣。她將手中的書擱回原位,披著頭髮,素衣赤足地走出。

  晏珩不說話,陸婉學著她在床笫間的另一副面孔,故意壓低了聲音問:“難道我就見不得人嗎?”

  她不是晏珩,也不似晏珩,她是陸婉。一顰一笑,濃妝淡抹,都有自己的風韻。譬如此時此刻,眉如春山,眼含秋水,坐臥軟榻上白衣翩然勝初雪的美人,就是她。

  與晏珩不同,陸婉素來畏熱。炭爐裡炭燃得正旺,火氣又大,整個書房內溫暖如春。體溫被熏得逐漸回暖,晏珩卻仍裹著狐裘沒有脫。

  陸婉自以為自己學的很像,無論是語氣還是表情,都有七分似放開後晏珩的那般蔫壞。可她卻忘了,她與晏珩不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你有什麽不好意思的……”陸婉滿意地看了看,將搭在小臂上的狐裘扔在命人在書房中添置的矮榻上,順勢坐在上面。

  平日都是晏珩變著法的在她身上留下印記,昨日陸婉飲了酒,在被欺負狠的時候,忍不住輕輕咬了一下她而已。倒也不至於叫晏珩一連兩天,都將自己的脖子裹得嚴絲合縫吧!

  “再說了,快七十的公孫丞相有父皇特旨都不拿,孤怎麽好意思?”

  陸婉身邊想阿春她們煨在書房外間的炭爐邊說說笑笑,見晏珩進來,忙斂了笑彎下腰,齊齊道:“殿下萬福。”

  陸婉聞言,抬手去扯晏珩的狐裘。晏珩條件反射般往後退了步,一把攥住欺霜賽雪的皓腕,正色道:“不許扒,這是孤的命。”

  “怎麽又不穿鞋?”陸婉迎上來,晏珩張開雙臂,有些無奈,“屋裡再熱,也不能不穿鞋。看,腳趾頭都凍紅了。”

  “屋裡這麽暖了,當心捂出汗來,來年蝕了皮子不能再穿。”陸婉不滿地拉了拉手中的系帶,圍在晏珩脖肩上那圈紫色毛領的頃刻歪了。

  “沒有……”

  “……”她這樣說,晏珩只能松了手,露出方才裹得緊緊的頸。

  晏珩摸了摸她微微濡濕的掌心,點了點頭,隨即答道:“百官上朝議政,都是手執笏板,腳穿羅襪。孤堂堂一國儲君,又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抱著手爐上殿,算什麽事?”

  她潔白的右衽交領下,顯出微微的一點紅。像建章宮外,前日新挪來的那兩株含苞待放的紅梅。雖只在枝椏間生出小小的花苞,在這凍殺百花的寒風下,卻格外的嫣紅奪目。

  哪怕靴底踩了雪,冬日裡的一身又臃腫,晏珩也落腳無聲。她略微點一點頭,示意她們起身,而後便推開朱門進了書房。

  她難得換了素淡的顏色,白衣勝雪,青絲如瀑。那踏在書房新換的冬氍上的一雙線足,纖瘦而勻稱。圓潤的腳趾是極淡丹蔻般的淺紅,每移一步,都帶得羊脂玉足弓上那青筋緊繃。

  “熱的,還出汗呢。”陸婉將手遞到她掌心,“你手怎麽還是這麽涼,早上讓你帶去暖手的銅爐呢?”

  陸婉知道晏珩的舊疾,倒是在金麟殿的書房提前燒了許多炭爐。是以宮女打起厚厚的氈簾,一股熱氣撲面而來。

  所以晏珩那聲沒有,無奈中帶著讚歎,隱忍中含著欲望。她的阿婉誘人而不自知,尤其是“活靈活現”的演繹自己時。沒有前世的橫眉冷對、相敬如賓,有的只是今生的柔情似水、佳期如夢。

  可白日宣淫罔顧朝政的是昏君,沉迷美色無法自拔的是敗類。她晏珩,不能讓陸婉覺得自己的“丈夫”,是個不折不扣的昏君敗類。

  驅走腦中的昏熱,晏珩低低道:“外面下雪了,要不要出去走走?司天台的官員說,今日有大雪,瑞雪兆豐年。不如,孤陪阿婉在金麟殿前堆兩個雪人?”

  “雪下大了麽?”陸婉在晏珩的書房裡窩了半天,自然不知道外面的雪下的如何了。
    “嗯……”晏珩點點頭,走到陸婉面前。她垂眸望著陸婉白玉一般的腳,慢慢蹲下去,握住了對方微涼的腳踝,烏漆漆的瞳仁裡迸出些許詫異。

  “百病由腳起,你又騙孤。”晏珩沉聲質問道,“怎麽能不穿鞋,腳趾頭凍掉了江嫣可接不上。”

  陸婉並不怵,隻輕描淡寫道:“累贅。”

  冬日的皮靴雖然保暖,但穿上去確實沉甸甸的。陸婉體力幾何,晏珩再清楚不過。雖是健健康康,可世家名門養得嬌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哪一處的肌膚不是霜雪白,胭脂一樣凝潤。稍微使上一點力,便會淤青好幾日。

  對此,晏珩無可奈何。只能在夜深人靜,紅燭高照時,切身陪她“鍛煉”一番。但仍要體貼照顧,以免陸婉體力不繼沉沉睡去。在她三天兩頭的刻意下,效果雖不顯著,可陸婉的覺明顯睡的安穩多了。

  抓起陸婉的玉足貼在胸口,晏珩悶悶道:“叫她們打盆熱水進來,待捂熱了再給我出去。”

  晏珩氣呼呼的模樣明顯取悅了陸婉,她輕笑一聲,倒是收起了學晏珩時那副不正經的樣子:“殿下是在心疼我麽?”

  晏珩對她被江嫣帶來的宮外話本帶壞一事,已見怪不怪,輕描淡寫地捏了她一下:“身體是自己的,孤心疼有什麽用?不要和江嫣走太近了,孤不喜歡。”

  話落,阿夏已打了一盆熱水進來,阿春拎著新襪與烏靴跟在後面。二人放下晏珩吩咐備下的物件,略福一福身,輕手輕腳地掩門退下。

  晏珩自覺挽起袖,將陸婉裙裾的下擺撇在一旁。玉足置於熱湯之中。陸婉微微皺眉,晏珩卻不許她將腳抬起。

  “阿婉聽話……”她抬眸,深深地望住她,“都說了孤會心疼,你不心疼你自己,總不能連我也不疼了。”

  “太燙。”陸婉言簡意賅,滿臉寫著拒絕。

  晏珩倒也沒勸,隻眼珠一轉,再望向陸婉時,眼中已沁了些水。她一字一句,說的極輕,卻精準地落在陸婉松動的心上。

  “姐姐,疼我……”

  不是在請求,不是在命令。

  她情真意切,發盈盈一語。

  一直空著的書架角落上新添的抄本,不是什麽經史子集,但也不止陸婉一個人會去看。今生她在籌謀奪取前世錯過的愛人的那顆真心時,早已涉獵此計。什麽才子佳人,書生小姐,道聽途說的宮闈秘聞,她都有所了解。

  以彼之道,還彼之身,一向有奇效。

  陸婉果然順從地讓晏珩將她的玉足壓回熱水中。雖面上不顯,但足底的燙意還是令她忍不住去躲晏珩的手,想要逃。晏珩察覺到她的動作,想說些什麽,卻又沒說,隻勾唇看著她。

  盡管屋內溫暖,但在這靜謐寒冷的雪天,能用熱水泡上腳是十分愜意的一件事。晏珩拿起乾燥的毛巾,仔仔細細替陸婉擦攢幹了足。抬眸,黑白分明的眸子裡生出一絲晦暗。

  陸婉果真畏熱極了,已扯了半邊衣領,露出無暇的一片。不知是榻旁炭爐熏的,還是這熱水暖的,面上已呈出淡淡的緋色。

  晏珩不動聲色的推遠了銅盆,替她擦足的手順著玉潤的小腿悄悄上移。陸婉被這冰涼一撫,倒是忽然反應過來。

  望著單手捧了她左足的晏珩,以曖昧的姿態仰視著自己,陸婉耳尖一紅:“不是說要出去堆雪人,你這是做什麽?”

  晏珩不答,隻抬起陸婉漂亮的玉足,送至唇邊,於白皙足弓出起伏的青筋落下一個輕柔的吻。隨即,她抬起頭來,再開口,嗓音因蒙上了情欲的色彩,已啞的不像話。

  “姐姐……”

  “疼我。”

  作者有話說:

  十在:阿鴉,我的新野王bushi。

  晏珩:一個人叫休息,兩個人叫睡覺,朕要睡覺了。

  陸婉:乖,關下燈。

  南城:我,沒有中場休息的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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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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