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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兒媳》第二章
  第二章

  ◎本故事純屬虛構◎

  “三夫人看起來和傳言裡很不一樣。”衛信的仆從在旁小聲說道,他的話把不少人叫回了神。

  衛信也沒想到沈三嫂居然生了一副如此清純淨美的容貌,兀自站在原地怔了好一瞬,卻還是聽不得有人對惡婦人說這樣的好話,他不悅地側身踹了仆從一腳,當即拂袖入了內門去。

  仆從自知失言,忙住嘴跟上,幾個仆婦亦小跑上去在旁伏侍。

  走的走,散的散,其他下人也隻當沒看見沈雲西她們,牽馬的牽馬,搬行李的搬行李,角門邊很快就空了下來。

  “才回府就給咱們下馬威來了。”荷珠忿忿地將包袱掛在手上,圓臉都垮落成了長臉,“我就說她叫咱們回來沒安好心的。”

  “你少說兩句吧。”竹珍止住她的話。

  安國公府諸人這般態度,沈雲西早有心裡準備,原主差點兒把當家主母秦蘭月給面刀了,有大不對付,這府裡頭怎麽可能給好臉色。

  沈雲西面上不見異色,和護衛她們的明王府騎兵告別,目送他們回王府複命後,自往住處去。

  回府的頭一天不想叫人看輕,荷珠今早使出了渾身解數給她化妝梳髻,還專挑了一身襯她顏色的嫩黃的新裙衣。

  二人吃飯的空擋,名叫福花的侍女悄步進裡,手上捧了個鏤雕團花的檀香木盒呈了過來,她聲音壓得極小,生怕叫外人聽了去,“小姐,那裡頭知道您回來了,送了東西出來。”

  立在他身邊的男人形容冷淡並不言語,隻嗯了一聲,徑自穿過前頭的小徑。

  那裡頭指的是宮裡頭,宮裡頭除了東宮太子還能有誰。

  一夜安眠。

  兩人沒入昏暗的夜色,落雪澌澌裡隱約還有季五年的說話聲飄過來,“這府裡不知道又要鬧成什麽樣了,隻盼望別禍到公子身上來才好。”

  原主私下與太子一直都有關系往來,即便太子當初親下旨意讓她和衛邵成親,對她說盡了剜心的話,她也能在心裡為太子開脫,把罪過全推在秦蘭月衛邵和自己的身上,半點不損對方的英明神武,就跟被洗腦了一樣。

  沈雲西沒有接過那盒子,也沒有問裡面裝的是什麽,隻道:“撿個箱子收著吧,下一次再有人送物件過來,你就一並退了回去,不必再告訴我了。”

  但她不是原主。

  她時常給太子寫信訴情,她寫五封信,宮裡最多隻回她一封,信中也多是冷淡的寥寥數語,卻總是叫原主輾轉反側,又喜又傷。

  福花聞言心下驚怪,竹珍和荷珠也齊齊看了過來。

  有午夜時分,原主徹夜難眠的畫面,有受氣後,原主想起宮裡的太子時,或低聲哽咽或放聲大哭的委屈不平,幾乎全是讓人難受的負面情緒,即便是從旁觀者來看也覺得壓抑。

  翌日天還未亮,沈雲西就被竹珍從床上拽了起來,安國公府慣例不必日日晨昏定省,但第一天回府,按規矩她要去拜見府裡的長輩。

  她哀歎一聲,圓圓的小臉兒都愁化了。

  竹珍等人放輕步子退了出去。

  說白了,今日需要沈雲西去請安問好的只有女主秦蘭月這一個。

  如今原主去了,沈雲西自然不可能主動給太子寫什麽情書,她這邊冷了下來,宮裡反倒是主動起來了。若是原主,怕是又要被歡喜衝昏頭腦了。

  原主的院子有個頂好聽的名字叫做“合玉居”,在府中的西北方,見到沈雲西和竹珍她們回來,合玉居的下人皆當下皆排了隊過來問好。

  在末世裡與人相處交流的機會不多,獨自呆得久了,她的習性早定了型,不太愛言語,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荷珠抱怨完,她便只是半認同地淺點了一頭。

  房裡的架子床是極寬敞的,掛著青蘿帳子,墊著厚厚的團花褥子,上頭還鋪了層皮毛毯子,一看就知道是極暖和的。

  沈雲西躺上去,她是個不認床的,但在被窩裡煨了半天卻怎麽也睡不著。倒不是哪裡不舒服,也不是覺得冷,而是她一臥進被子裡,這張木架子床上發生過的事就不停地以片段的形式在腦海裡來回閃現。

  沈雲西尚且心平氣定,荷珠竹珍卻不輕松。尤其荷珠,她比竹珍年紀小,性子也活泛,心直口快得很:

  沈雲西受這些畫面聲音的影響,心口處窒息般地難受,掩耳盜鈴地捂了捂耳朵。所幸沒過多久這床架子就消停了,她也松了口,眼瞼半合不合地慢慢睡去了。

  路上四下的女婢小廝一面行禮問好,一面不著痕跡地偷覷,待人走遠了又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就如今天的早食,吃的雖是蒸餃子,卻也不單調,有豬肉白菜餡兒的、羊肉蘿卜的並各種純素口的,餃子皮兒也是五顏六色的弄得精細,擺了滿滿一大碟子,和點醋水,備碗鮮湯,味道絕佳。聽說梁京冬日裡家家戶戶都好這一口。

  一排排花草奪人眼目,濃烈盛放,院子裡的仆從們也是穿了一身新做的紅夾襖,紅滾邊兒的褲裙,處處都是臨近新年的喜慶。

  這兩人之間的感情是極不平等的,原主是完完全全被吊著的那一個。

  用了一頓不錯的早食,沈雲西支在桌子上暈了會兒神以作回味,才在竹珍的催促下出了門。

  這些小插曲並沒有引起沈雲西的注意,她轉進花園,過了一處月洞門,很快就到了正院。

  她傍晚吃過莊子裡做的湯餅子,也不餓,小廚房送來的面食她沒動,給了竹珍和荷珠。

  除了不能出大門外,其他方面莊子裡確實自在一些。不過府裡也有府裡的好處,至少夥食上花樣更多,手藝更好。

  大多人都沒想到這位三夫人的精神面貌會這麽好。

  衛老夫人天還沒亮就去了相國寺燒香祈福,要下午才回,安國公衛智春要上早朝,卯時前就走了。

  “小姐過去,那秦夫人必是要給你排頭吃的,往時就愛立規矩,如今隔了三個來月,想來她刁難人的本事定然又長進了。天爺,這才第一日我就覺得府裡的日子難熬了,還不如在莊子自在呢。”

  在她接觸到某個人或物的時候,會有一定幾率讀取到對方的某段經歷,這是隨機的,她無法控制。

  此刻合玉居外面,有人路過,季五年支著傘打著燈籠,往亮著燈的院落望了一眼,聲音粗噶,“公子,聽說沈小姐額、是三夫人,三夫人今天回來,看樣子已經到了。”

  正是冬日,這方正院裡卻是花團錦簇,姹紫嫣紅。夏季的蘭花朱槿、秋季的月季菊花,在寒冬臘月居然也開得鮮妍明媚,更有一些不知名的稀奇花卉,一盆一盆擺在廊廡下,滿當當的,全是男主安國公衛智春花大價錢收羅來的,無一不表現出對年幼嬌妻的愛寵。

  這是她的雞肋異能。

  沈雲西不太在意她們心裡在想什麽,在房裡烤了會兒火,沐浴過後就休歇了。

  沈雲西坐在梳妝台前,從銅鏡裡認真地看著站在後頭的荷珠,聽她說話。

  沈雲西簡單做了洗漱,負責飯食的李姑從小廚房端了面食來。

  “問三夫人好。三夫人您來得太早了,夫人還沒起呢,請且稍候,老奴這就進去通傳稟報,伏侍夫人起身。”迎上來的中年仆婦正是昨夜角門邊接人的那一個,府裡都叫吳婆子吳媽,是個小管事。

  她站在廊廡的台階下,對走過來的沈雲西笑俯了俯身,而後眼珠子一別,打簾子進門去,從前廳過了穿堂繞去了內室。

  這一去,半天都沒出來。

  沈雲西乾站在台階上,百無聊賴地望著外頭的雪。

  也不知過了多久,正屋依舊不見動靜,倒是有兩個女婢從偏房裡鑽了出來,拎著木桶嘩啦啦地往廊廡下潑水,一面潑水還一面拿了掃帚來洗地,就跟看不見人一樣,唰唰地直往沈雲西這邊掃來,汙水險些濺她一裙子。

  荷珠指了她們大聲道:“你們幹什麽!”

  那女婢不慌不忙地拄著掃帚笑說:“夫人眼裡見不得半點兒的髒物,綠芯姐姐吩咐了,院子裡各處地方都要日日用水衝洗乾淨的。勞煩三夫人和兩位姐姐體諒我們,往底下站站,好叫我們把這處地方清洗一番。”

  對方話裡的陰陽怪氣和含沙射影讓荷珠氣結,沈雲西平靜地盯了那女婢半晌,盯得那女婢心裡都有些發毛了,她才緩緩的收回視線,往雪地裡站了站。

  “小姐,她們就是故意的!”荷珠臉拉得老長。

  沈雲西嗯了聲,慢吞吞地說:“看出來了。”

  “那怎麽辦,就在這兒乾等嗎?”

  沈雲西沉思了片刻,言語簡潔,“不等。我暈倒了,你要接住我。”說完,她就兩眼一閉,身子往左邊一歪。

  荷珠反應也快,一把扶住人,故意拔高了聲,“小姐可是身上又不舒服了?奴婢這就扶你回去歇息。”又對那幾個婢女喊了兩下,“這實在是沒辦法的事,我們三夫人身子弱,吹點兒風就撐不住了,隻得改日再來給夫人問安了。”

  大旗一扯完,也不待她們反應就和竹珍一並攙著沈雲西飛快地走了。

  一出了正院,沈雲西就站直了身,她捂了捂凍得發木的臉,提議說:“好冷哦,今天中午我們吃湯鍋子加炙羊肉好不好。”

  她思維跳得厲害,竹珍聽得無奈,荷珠倒是高興地連聲應好。
    主仆三人說說笑笑地回了合玉居,叫府裡等著看婆媳大戰的下人們好生失望。

  今天怎麽就沒打起來呢?

  至於正院裡的女婢們,在沈雲西走後也是面面相覷,其中一人回過神急忙地進了內屋裡匯報。

  “人走了?”坐在上首的椅座上繡花樣的秦蘭月揚起了眉頭。

  她身旁的綠芯皮笑肉不笑地說:“這是故意裝病呢。”

  秦蘭月將繡繃放下,撫了撫凸起的小腹,妍麗面容上似笑非笑,心裡是有些不大高興的,“吳媽說她在莊子裡過得比在京裡自在,我原還不信,如今看來還真是如此。”

  正如吳媽所想,沈雲西現在的狀態確實不合她的意。

  她主動提出接沈雲西回來,除了沈雲西的親娘裕和郡主暗中施壓的緣故外,她也想親眼旁觀她的落魄醜態和不堪,倒不料是如今這般情態。

  出乎她的意料了。

  “她素來愛裝模作樣,又死好面子,在老太太的壽宴上發了一回瘋,又去了趟莊子到把往日的規矩做派給放下了。不成想我還做了回好事。”

  綠芯跪坐在榻前給她捏腿,不以為意,“她當初鬧那麽一場,險些害得夫人受傷,現在梁京裡頭還有誰不知道她姓沈的是個什麽樣的貨色?本來也臭名昭著了,虱子多了不怕癢,死豬不怕開水燙,早就沒有臉面了,還有什麽可裝的。”

  作為死對頭,此消彼長,綠芯的話雖厲害粗俗,秦蘭月卻聽得十分舒心,心間稍顯愉悅。

  她面上不露分毫,點了點手指頭,吩咐說:“她如今是一灘爛泥,咱們卻不能和她同汙,告訴底下人,不管怎麽說,至少表面上客氣些,要不然倒顯得我這個做娘的表姐不慈愛了。”

  說到娘這個字時,她唇邊的笑意更深了,“一會兒讓人去合玉居傳話,就說晚間咱們在榮照堂設宴,給老六接風洗塵,叫她也來,正好一屋子老老少少聚一回。還有,再取兩本佛經給她送去,讓她沒事就多看看,好生學學佛家寬和的氣度。”

  話說完了半刻,秦蘭月又想起佛寺裡挑來的一筐豆子,“也送過去給她挑揀。”

  綠芯吃吃的笑應了,屋裡頭閑話將完,就有下人說衛信來請安了。

  秦蘭月聽得,一反先才閑散慵懶的態度,穿鞋下榻,扶了腰挺著大肚子親自迎了出去,見了人,又不免是一番親和的噓寒問暖。

  衛信初見秦蘭月,被對方殊麗嫵媚的容貌一震,剛開始還有些疏離,後頭到底抵不住年輕婦人的溫言和語,又憶起往歲書信相通的日子,不自覺地卸下心防親近了起來。

  短短一段時間下來,十三四歲的少年和二十歲的繼母,便相處得如親姐弟一般了。

  綠芯不懂自家夫人為何要對一個國公爺都不在乎的婢生子如此熱切周全,心裡直犯嘀咕。

  秦蘭月卻是微微一笑。誰能想得到,面前這個生澀的少年郎前途無量,以後會青雲直上成為托孤大臣,權傾朝堂呢。

  上輩子,衛信就是沈雲西沈太后身邊的一條狗,為那個女人鞍前馬後,沈雲西指東他絕不往西。

  而今一切卻都不同了,上一世姓沈的能做到的,她能證明她一樣能做到,姓沈的能收攏的人,她也一樣能成。

  誰都不知道,秦蘭月心裡一直憋了一股勁兒,從小到大,前世今生,旁人總愛拿她當沈雲西的陪襯。明明她與沈雲西相比,從來就不輸半分。

  是,前世她眼瞎,看中了衛邵那個中看不中用的木頭,把自己鬧成個笑話,可除此之外,她又哪裡不如她?

  正院裡送來經書和佛豆時,沈雲西正坐在爐子邊和竹珍荷珠一起吃烤花生。

  來的人是昨日今早都見過的吳媽。

  吳媽皮笑肉不笑地傳達正院的訓話,指著籮筐說:“這些也請三夫人親自挑揀出來,要記得揀一顆念一聲佛,揀完煮熟了在街口分發行人,好給全家結個壽緣。”

  吳媽說完便端看沈雲西的反應,夫人吩咐了,要她仔細地記下,回去了要說給她聽的。

  然而出乎吳媽的意料,面對明顯的刁難,沈雲西表現得極其平和,她並不覺得氣憤,也沒半點的委屈,乾乾脆脆地應了聲好。

  好不容易來到沒有喪屍的時代,沈雲西當然希望活得長久,雖然想不明白小小的豆子裡究竟有什麽大乾坤,挑著吃了居然能積壽,但討個好意頭也不錯。

  她伸手抓了把豆子,轉頭和荷珠說:“把福花她們都叫來吧,咱們一人三兩捧,片刻就能撿完了。”

  荷珠還未應聲,吳媽已然大叫製止:“這怎麽能夠,假下人之人,就不誠心了,該全部由三夫人親自挑揀才是!”

  荷珠怒目,雙手叉腰,昂起頭就懟回去,“怎麽不誠心了,要真論誠心,就該各房自己揀自己的,沒有隻叫我們小姐一人揀出來給全府積福的道理。你這些話說出來,佛祖聽了都要笑話的。”不安心的東西,她們才回來,就聞著味兒來找事了。

  那吳媽被她堵得啞口無言,訥訥說不出話來,沒多久就灰溜溜地走了。

  回到正院,秦蘭月問起合玉居裡的情況,她盡都如實回稟。

  秦蘭月秀眉微蹙,說吳媽:“你也是個沒用的,白活一把年歲,叫兩個小丫頭堵得沒話說。”

  吳媽乾笑,不知該如何回話,綠芯見吳媽掛不住臉,忙替吳媽說情,“合玉居那位到底是名正言順的主子,後頭有明王府與裕和郡主撐腰,且她現在渾不吝的又不要臉皮,您派個下人過去如何壓得住她?依奴婢說,夫人若真有什麽想法,把她叫到咱們院子裡來才是,一級壓一級,您親自來還怕管教不了她嗎。”

  秦蘭月一想也對:“你說得很是。”

  是啊,身份壓死人,就好像她未出閣前住在侍郎府的那些年月裡,沈雲西就總是處處壓她一頭。

  是她不如她嗎?

  不。

  不過是因為對方是沈家嫡出的大姑娘,是明王府老王妃的心肝寶貝,是未來的太子妃,自然是人人都捧著她,而她只是個寄住的表姑娘罷了。

  秦蘭月搖搖頭取出佛珠,念了幾回經,又靜下心來。

  合玉居裡也正談論她:“那秦夫人真是跟佛祖菩薩杠上了,又是佛經又是佛豆的,下回說不定叫小姐你親自去塑佛像了。”

  沈雲西輕輕點頭,女主有重生歸來的經歷,確實很信這些。而她,一個靈魂穿越過來的人,心裡其實也有幾分潛藏的敬畏在的。

  佛豆揀完就叫人拿去煮了,荷珠閑下來,不免又嘰裡咕嚕地說了番氣話。

  沈雲西在火爐子邊低眉思忖了須臾,將經書放在一側,轉身洗了手,在小幾上鋪平紙張,提筆寫字。

  荷珠氣了一回,湊過來問:“小姐在寫什麽,你不會真聽秦夫人的話抄寫佛經吧?”

  “不是。”沈雲西筆頭抵了抵下巴,略略地彎起眼,難得地說起長句來:“我這些日子看了好些話本子,大體都是高官小姐和窮秀才的,實在沒意思,我打算自己寫故事。正好我們不是有個書鋪子嗎,印賣也方便。”

  荷珠詫異,“小姐想寫個什麽樣的?”

  沈雲西按住紙上的玉石壓尺,“一位姑娘上輩子喜歡兒子,重生後嫁給老子的故事。”

  荷珠不禁拔高聲音哎了一下,“重生?”

  沈雲西:“就是死了之後回到過去。”

  她一面寫,一面慢悠悠地念說:“這個故事的主角姓和,名喚春秋,家在半布巷,和小姐生得纖秀嫋娜是遠近聞名的美人,性子也是敢愛敢恨。

  在離半布巷不遠處有個王宅,裡面有個王公子,王公子名行,字安之。某年三月,和小姐出府踏青,驚鴻一面,對俊俏的王公子一見鍾情再見傾心,遂大膽追愛,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和小姐一顆真心,王公子卻視若無物。

  轉眼又過了數載,和小姐病逝家中,不想一閉眼再一睜眼竟回到了五年前……”

  沈雲西一改平常的少語寡言,耐心地娓娓道來,年輕女兒家的聲音脆生生的,本就中聽,再合上發展曲折又出乎意料的情節,就更吸引人了。

  荷珠來了興致,竹珍也豎起了耳朵,兩人被勾住了心神,一時倒把安國公府那些煩心事盡拋到腦後去了。

  有原型在,原主也是當事人之一,記憶深刻,沈雲西寫得很順暢,她這可不是抄梗抄襲,她只是做一個現實的搬運工而已。

  女主最大的秘密不就是重生嗎。她把這個寫出來,旁人或許不大信,可秦蘭月自己當是心知肚明的。

  沈雲西本意並不想和女主作對,她很忙的,忙著享受短暫又難得的和平生活,真的抽不出太多空來和女主打機鋒。但女主顯然不打算井水不犯河水,才一天就好幾次支著棍子敲打她。這很煩。

  秦蘭月既然閑得慌,老挑撥她,那她就禮尚往來,也給女主找點事兒乾。

  沈雲西想了想,又特意在首頁寫上“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的字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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