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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嬌嗔》第五十九章 用你換你女朋友!
  第五十九章 用你換你女朋友!
  夜色深沉, 夜幕一片漆黑。

  裸露紅磚的牆體,坑窪不平的黃土地面,京市這樣的地方不多, 但也的確是藏汙納垢的好地方。

  迷[yào]時間過去, 閆嗔已經醒了,不過她手腳被繩子綁住,嘴巴上還貼著黑色的膠布。

  關明輝坐在一張一動就嘎吱響的老舊椅子上,他翹著褪,叼著煙,眯著眼在和地上仰頭看他的人對視。

  閆嗔醒來後隻短暫反應了幾分鍾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她沒有哭沒有掙扎, 平靜地讓關明輝眉心的褶皺幾乎沒攤開過。

  頭頂懸著一盞老式的葫蘆燈泡, 發著昏黃的光亮,將閆嗔那雙眼照出刺人眼的灼光。

  “這麽鎮定, ”關明輝不明意味地笑了聲:“該不會早就料到自己會有這麽一天吧?”

  閆嗔雙手被綁在身後, 她蜷了蜷手,掌心裡的冷汗已經幹了。

  “別怪我, 怪就怪你做了岑頌的女人!”說著, 他俯下`身, 用手機挑起閆嗔的下巴,“知道我是誰嗎?”

  閆嗔認得他的臉,就是那天在悅璽墅門口罵罵咧咧的男人。

  關明輝看出她眼裡的震驚,仰頭笑了幾聲,視線再回到閆嗔的臉上,他嘴角的興味愈加的濃了:“很意外嗎?其實我知道的時候比你還意外,誰能想到一向規矩的岑家人,竟然和□□上的人勾結一氣!”

  岑頌這人在遇到事的時候會非常信自己的第六感,所以當時他腳步放緩,余光多留意了幾眼。

  *
  收到閆嗔發來的那條四秒的無聲語音短信,岑頌當時正盯著筆記本電腦屏幕。

  閆嗔沒有多加猶豫,即便她不說,他只要找人很輕易就能將手機解鎖。她報出密碼後,關明輝呵出一聲笑:“還用他生日當密碼,”他撇嘴,一臉嫌惡:“你倆的感情可真是好啊!”

  這倆車本來是停在學校對面的馬路上的,如果是平時,岑頌根本不會去注意,但是今天他在學校門口等閆嗔等了近一天,等到下午放學,他放心不下進了學校,他也沒找別人問,直奔教務處,這才知道閆嗔一天都沒去,學校領導也很奇怪,說是她的電話能打通,就是沒人接。

  他眼裡閃著躍躍欲試的火光,“不如我們來賭一把,看到底咱倆在他眼裡,到底誰更重要!”說完,他眉心一皺:“不對,準確點來說,應該是閆小姐和岑氏的股份比,哪個重要!”

  所以車裡的人是在等他走過去之後才敢降下車窗的?
  心裡閃過這個想法之後,岑頌不知為何,突然就想到了關明輝。

  “誰?”

  本來岑頌還想著會不會是身體不舒服,所以就準備給李旭打電話,讓他用關系查一下閆嗔住在哪家酒店,結果剛走出學校大門沒多遠就看見一個警察在敲馬路對面一輛黑色越野車的主駕駛玻璃。

  說完,他蹲閆嗔面前把瓶口遞到她嘴邊。但卻隻給她喝了幾口就收回了手:“說吧,密碼多少?”

  “還在他自己的房子裡。”

  “那邊什麽情況?”

  說完,他坐回去,“嘎吱”一聲,響在空蕩蕩的房子裡,尤其刺耳:“在你之前,我一直以為他對女人沒興趣的,誰曾想,”他嘴角一咧:“還是個情種!”他嘖著聲,搖著頭,滿腔嘲諷:“這遺傳的基因可真是強大,岑家果真是世代出情種啊!”

  他走到桌子旁,拿起一瓶純淨水,擰開蓋子,“水我能管夠,吃的你就別想了,要是餓死了,那就只能怪你男人太不把你當回事!”

  聞言,關明輝眉棱一挑,冷陰陰的眼裡還有著明顯的意外:“閆小姐的反應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這麽鎮定日若,難不成以前有過這經歷?”

  閆嗔瞪著他,喉嚨裡又乾又啞:“給我水。”

  “沒有,從學校回悅璽墅,他整個人看不出慌張,步行回的悅璽墅,步子很慢,估計是沒等到人,情緒有點低。”

  岑頌眼睛離開電腦屏幕,一遍又一遍地聽著那段無聲的語音,再一次重複去聽的時候,擱在旁邊的另一個手機震了。

  一直沒什麽反應的閆嗔,聽到他這句話,眼底終於湧出情緒。

  可車窗卻一直沒有降下,一直到岑頌走到路口拐彎往南走,走了五六米遠後,他微微側了一下臉。

  見警察的手伸了進去。

  的確,岑頌中午的時候也打過,但當時他以為閆嗔是不想接他的電話。但是連學校領導的電話都不接,這就有點不太尋常。

  “密碼多少?”

  關明輝眯眼看著前方的空曠,短暫沉吟著:“那他人呢,情緒有沒有什麽異常?”

  瞥了眼來電號碼,岑頌接通。

  屏幕裡的畫面是兩個監控視頻,來自同一輛黑色越野車,只不過角度不同,一個正對車尾,一個對著車身。

  閆嗔後背靠牆,長時間一個姿勢,她全身都有點僵硬,唯獨那雙眼,看向關明輝的時候,露出固執的堅強。

  “岑總,關明輝從昨天上午就沒回家,老婆和孩子也在前天早上被他讓人送去了新加坡的丈母娘家。”

  閆嗔把臉一偏, 抵在她下巴處的手機落了空。

  但是警察的摩托車停在那輛車的車頭,自然是看見裡面有人才會去敲窗戶。

  時間,在閆嗔表面平靜,內心慌亂裡一點一點過去。

  關明輝聽聲辯人,將門打開後走出去。

  那輛車在他中午的時候就停在那兒了,下午的時候他等得急了就在學校門口轉悠了幾圈,當時那輛車還在,不過他一直以為車裡沒人。

  “是我。”

  “為了我們關家的股份,他算是費盡了心思,可我也知道,他為了你也是做了不少驚天動地的事呐!”

  暮色昏沉,伴著漸近的腳步聲,連續兩下叩門的聲音,讓關明輝眼裡閃出警覺,他摸起老舊方桌上的彎刃軍.刀,輕步走到門後。

  關明輝舔了舔唇,有點沉不住氣:“看來,得給他點提示。”他從口袋裡掏出閆嗔的手機,看了眼屏幕,他轉身進屋。

  “那關衛東呢?”岑頌問。

  地方僻靜,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關明輝也不怕她喊,他撕掉閆嗔嘴上的膠布:“說,密碼多少!”

  關明輝嗤笑一聲:“真要算的話, 你還要叫我一聲叔呢!”他伸出右手,慢慢抽掉黑色手套, 看著自己大拇指與中指之間缺的那塊地方, 他嘴角扯出冷笑, 一雙眼陰惻惻的:“就是我那乖侄子,把我這個當叔的手指給切掉了。”

  “從早上就在學校門口守著了,等了一天,五點的時候進了學校,一個小時後出來的,然後回了悅璽墅。我來的時候,他還沒從房子裡出來。”

  岑頌又問:“上次放在關衛東書房的監聽器還在嗎?”

  “還在。”

  岑頌關掉其中一個視頻,點開另一個軟件。

  一陣六倍速的快進後,“咣鐺”一聲讓岑頌手指猛然點在了空格鍵上。

  【愚蠢、荒唐,我看你是想進去吃牢飯了!】

  【你能眼睜睜地把股份拱手讓人,我不能!】

  【你怎麽有臉說出這話,要不是你,我們關家怎會落到今天這般田地!】

  【你憑什麽把所有責任都推我身上,我是賭錢,可我沒把股份拿去賭!】

  【你還有理了?那麽大一筆錢你都敢私自挪用,你就沒想過後果嗎?】

  【後果後果,大不了就是進去蹲幾年,再怎麽也好過現在!】

  【孽障,到現在還不知悔改,虧我還舔著老臉去幫你求那臭小子!我、我就該放任你不管讓你去吃牢飯!】

  【我就是吃牢飯,那也要他岑頌先我去下地獄!】

  【你別給我亂來,你要是真進去了,默默怎麽辦,你是想看著自己的老婆帶著你的兒子改嫁,還是看著自己的兒子隨別的男人姓?】

  “砰”的一聲門響。

  【你去哪,你給我回來!】

  岑頌看了眼右下方的時間,是三天前的晚上八點。

  那個時間,他正躺在英國的醫院
  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關明輝和閆嗔消失一天這件事有直接的關系,但關明輝有足夠的動機,而且之前關明輝來悅璽墅找他的時候說過小心閆嗔落到他手裡,甚至在走的時候還撂了狠話,說這筆帳有得算。

  前前後後串在一起,岑頌已經在潛意識裡認準了這件事和他脫不了乾系,不僅脫不了,甚至說
  隨著他腦海裡閃過的畫面,岑頌眼皮突地一跳。

  五分鍾後,岑頌拿起手機,嗯下語音鍵:【嗔嗔,你今天怎麽沒去學校,是在躲我嗎?】

  手指離開屏幕,岑頌盯著手機界面,半分鍾後,他再次發了一段語音過去。

  【我昨天跟你說過,我隻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過了這時間,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所以,你想好要給我什麽答案了嗎?】

  聽完那條語音,關明輝嘴角的嘲諷收了,他一雙的眼看向閆嗔:“什麽意思?”

  閆嗔壓下眼底情緒,抬頭對上他目光。

  因為嘴上貼著膠布,所以她即便是笑,眼裡流露出的也是和平時不一樣的眸光。

  關明輝抬手,毫不留情地將她嘴上膠布一扯,朝她大吼一聲:“說!”

  閆嗔眉心狠狠一皺,關明輝虎口捏住她下巴,把她臉抬起來,“我問你話呢,啞巴了?”惡狠狠地說完,他把手一甩,閆嗔整個人被他手上的那股力甩的歪倒在地。

  她倒在地上,不卑不亢:“難道你在綁我之前不知道我們已經分手了嗎?”

  他當然知道,可他也知道岑頌追去了英國,還淋了雨暈倒住進醫院。

  就是因為認準了岑頌對她癡情一片,關明輝才會孤注一擲綁了她。

  上一秒還怒目圓睜的人,轉而低笑一聲:“能被他岑頌看上的女人,想必也不是個沒腦子的,”他冷笑著的同時,揪住閆嗔的頭髮把她拽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他不信一個女人能有如此好的定力,面對自己被綁架還能如此冷靜。

  就算她真的不怕.
  關明輝低頭看一眼她的胸口,“你說.”他嘴角露出陰狠可恥的笑:“我要是扒了你的衣服,你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從容不迫嗎?”

  閆嗔垂下眼,看著他手一點一點伸向自己的領口,心裡的恐慌頓時壓不住了。
    “你敢!”

  關明輝嘲弄道:“我有什麽不敢的,我都敢把你綁了,都敢讓你看見我的臉,你說我還有什麽不敢的?”

  “我相信你應該也有老婆孩子吧?”閆嗔強做鎮定。

  關明輝咧著嘴角看她,似乎一點也沒被她嚇到:“有啊,怎麽,你是想事後也去把她們綁了嗎?”

  “你有這個膽子嗎,岑頌有這個膽子嗎?這可是在中國,綁架是要坐牢的,我現在是什麽都沒有了,我不怕,岑頌呢,他要是進去了,整個岑氏就完了!”

  “那你在綁我之前沒有打聽過我的家庭背景嗎?我父親是做什麽的,你知道嗎?我小姨的丈夫在英國是做什麽的,你知道嗎?”

  關明輝臉色稍變,但很快他就恢復了平靜:“你們家不就是投資石油天然氣的嗎,怎麽,以為我不知道,嚇我啊?”

  閆嗔搖頭笑了笑,“石油.天然氣,”她話裡盡顯興味:“你要這麽說,倒也沒錯。”

  關明輝當初查她的家世也只是粗略地查了一下,至於家裡還有什麽親戚,親戚都是做什麽的,他倒是一無所知。

  所以閆嗔的話讓他開始猶疑,但是轉念一想,遠水救不了近火,他哼出一聲:“小丫頭片子,真當我是個吃素的是吧?”

  他看似不露聲色地收回手,可閆嗔知道,她的話起了作用。

  想起岑頌回復的那條語音,閆嗔眼底眸色漸深。

  昨天在學校門口,他說的明明是:【嗔嗔,我不急,你可以慢慢考慮,多久都沒關系,我會等你。】

  可她一條空白語音卻讓他說了反話,難道他已經知道自己被人綁架了嗎?

  可不管怎樣都好,閆嗔都不想讓他卷進這件事裡來,依他的性子,要是知道她被綁了,不知道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來。

  閆嗔將所有情緒收起,抬頭看向背著身不知在想些什麽的人。

  “你綁我,不就是想要錢嗎?”

  聞言,關明輝轉身看向她。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不用走這麽多彎路,直接跟我要就行。”

  關明輝眉棱挑起,笑了,不知是笑她一個女人的狂妄,還是笑她太小瞧了他關明輝。

  “你還真是處處讓我驚喜啊,閆小姐!”

  閆嗔不和他兜圈子:“說吧,多少?”

  關明輝並沒有把她的話當真,揶揄著問:“那你能給我多少?”

  “還第一次見綁匪讓對方開價的。”閆嗔第二次當著他面,垂頭失笑。

  或許是被他的回答意外到,又或許她在笑掩飾心裡的緊張,可當時她的笑,她臉上的每一個微表情,落在關明輝眼裡,全是對他的嗤之以鼻。

  想到岑頌回到岑氏,高坐董事會主席,一臉的意氣風發,再想到父親股份盡失被踢出董事會,他也淪落到要被一個女人恥笑。

  血氣上湧,所有的不甘與憤恨在他眼裡翻湧成災,關明輝一腳將旁邊的椅子踢翻在地。

  他提褲蹲下,眼裡噙著陰笑:“我本來是隻想要錢的,但我現在改主意了!”

  *
  凌晨一點,岑頌還沒睡,他端坐在悅璽墅二樓主臥的書房,房間裡隻開了桌上的一盞僅夠提亮的黃燈。

  他在等,如果那條語音短信真是關明輝發來的,以他對關明輝的了解,他這口氣,一定沉不到明天。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眼看時針指向三,他一直拿在手裡的手機屏幕突然跳出一個綠色信息框,隨即,震動聲不止,是視頻電話。

  一接通,屏幕裡就出現了閆嗔的臉,緊接著,關明輝的調笑聲傳來:“岑總,別來無恙啊!”

  隔著無框眼鏡的鏡片,岑頌目光掃過閆嗔被貼著膠布的嘴巴,看見她左臉上有明顯的灰跡,最後,他目光從她整齊的衣服上偏開。

  那一瞬,他突然後悔,後悔不該在她說分手後還一直糾纏,後悔不該去英國找她,他的後悔一下子回到最初,從當初去英國那趟出差開始,到現在,所有發生的一切,他都後悔了。他後悔出現在閆嗔的世界,如果不是他,她不會遭遇今天這一切。

  他攥緊了手,逼著自己不再去盯著閆嗔的臉,逼著自己的聲音帶出落拓和懶散,也逼著自己嘴角彎出漫不經心的笑。

  偏偏鏡頭裡出現一把彎刃軍刀,又薄又利的銀色刀身輕拍在閆嗔的臉上,“岑總怎麽這麽晚了還沒睡?”

  如果可以,岑頌恨不得此時此刻就將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但他也知道,關明輝就是想通過這樣看他對閆嗔的緊張程度。

  其實在等這通電話之前,岑頌一直都在思考一個問題,如果關明輝借閆嗔來要挾他,他該給出什麽樣的反應。

  不能表現得不在乎,關明輝不會信,也不能表現得太慌亂,不然會讓他知道閆嗔是他致命的軟肋。

  所以,他思來想去,拿出了外人眼裡他一貫的作風:藏著情緒。

  他要讓關明輝去猜,猜閆嗔在他心裡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位置。

  而此時,關明輝舉著手機,用後置攝像頭對準閆嗔的臉,他呢,正盯著視頻裡岑頌臉,不放過他臉上一絲的情緒起伏。

  果然如他所料,自己心愛的女人已經落到這般田地,他還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漫不經心臉,慢條斯理的腔調。

  心理素質果然夠硬。

  但這也更加讓關明輝躍躍欲試,恨不得當即就將他踩在腳下,讓他對自己俯首稱臣,看他是不是還能像現在這樣,目中無人!

  岑頌鮮少會戴眼鏡,今天也是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眼底的情緒,所以用一層鏡片讓關明輝無法一眼看盡。

  他雙手交握在身前,後背往後靠,他目光放至整個手機屏幕,讓人看不清他眼裡的焦距到底落在哪。

  “關總也不是沒坐過這個位置,應該也有過通宵處理公事的經歷。”

  他淡淡然的語氣,讓關明輝譏笑出聲:“畢竟是自家的公司,岑總就算賣命猝死在辦公室,那也無可厚非。”

  “關總真是愛說笑。”說完這句,他這才把眼神毫不收斂地落到閆嗔的臉上。

  從視頻接通到現在,她不曾掙扎,神色也不慌不亂,看過來的一雙眼裡,有著一腔孤勇的冷靜。

  想必她和自己一樣,都在用理智逼著自己不將情緒外露。

  可她越是這樣,岑頌心裡越是心疼,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屏幕裡,將她嘴上的膠布揭開,將捆在她身上的繩子割斷,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帶她離開。

  他交握在腹前的雙手,十指交叉用力壓著指骨,血齊湧指尖,血色明顯。

  “難怪我今天在學校門口等了一天沒等到人,原來被關總請去了。”

  他用的是‘請’。

  關明輝仰頭大笑兩聲,笑完,他聲音裡盡是愉悅:“還真以為岑總這麽能沉得住氣不問自己女朋友一句呢!”

  既然說到了主題,岑頌也懶得和他繞彎子了:“說吧關總,你想怎麽樣?”

  “我想怎麽樣?”關明輝終於把攝像頭對準自己了:“難道岑總不知道嗎?”

  面對他,岑頌的表情就淡定自如得多了,他雙肩一聳:“我還真不知道。”

  “別在老子面前裝傻,”關明輝舉起自己的手在面前晃了晃:“你不是要了我一根手指頭嗎?”

  他嘴角咧出放肆和囂張:“雙倍還回來。”

  岑頌笑了笑,語氣淡淡:“還有呢?”

  “還有你搶走我們關家的股份,一並雙倍!”

  岑頌靜靜看著屏幕裡那張齜牙貪婪的臉,余光瞥見旁邊手機跳出消息,他換了個坐姿,身子傾近桌沿,點開屏幕,看見裡面一女一男的照片。

  他心裡暗松了一口氣。

  見他不說話,臉上也不見波瀾,關明輝沉不住氣了:“怎麽,岑總這是不願意給嗎?”

  岑頌低眉笑了聲,“關總口氣倒是大,”他抬頭,眼裡含輕蔑:“你這是在拿什麽跟我談條件?”他下巴輕抬:“被你綁著的人嗎?”

  關明輝愣了短瞬,回過神來,他將攝像頭又對準閆嗔:“難不成岑總是覺得這個女人不值我剛剛說的那兩個條件?”

  看見閆嗔望過來的眼神,岑頌心臟一陣揪緊,他將眼底的火光壓下去。

  “一個億,其他的關總就別想了。”

  關明輝當即罵了句髒話:“你打發要飯的嗎?”

  岑頌也沉了臉色:“如果我一分都不給你,你打算怎麽樣?”不等關明輝開口,他反問:“撕票嗎?”

  關明輝還真沒想過撕票,他有老婆孩子,真的殺了人,他也沒命了,難不成真讓孩子跟別的男人姓嗎?
  “關總,念在你我親戚一場,錢,我照舊給你,你拿錢放人,今天的事,我可以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岑頌是個什麽人,關明輝心裡太清楚了,他知道自己剛剛提的要求,岑頌不可能會答應,這個女人或許對他來說很重要,但若是要他拿岑氏一半的股份來換,那根本就是癡人說夢,但是他咽不下這口氣。

  “三億,我要現金!”他笑容陰了:“我隻給你兩天的時間,等下我給你一個帳號,你如期把錢匯進去。”

  一億翻了三倍,雖說數字不小,但他就這麽放棄剛剛提出的股份,這讓岑頌懷疑他是不是又起了其他的邪念。

  “那人呢,關總什麽時候放?”

  “那自然是等我收到錢之後,不過,”他略有停頓,“怎麽說這也是岑總的女人,聽說你們在鬧分手,想必岑總也是為了複合絞盡腦汁吧,不然你也不會追到英國。”

  岑頌大約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呢?”

  “不如岑總用自己來把女朋友換回去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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