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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嬌嗔》第三十七章 相擁而眠
  第三十七章 相擁而眠
  閆嗔一掃連續幾天早起的失落。只是沒想到, 一進辦公室還沒坐下,就見於思凡把敞開的辦公室門給關上了。

  閆嗔輕笑一聲:“你關門幹嘛?”

  於思凡小跑回她跟前:“教務處的方主任有給你打電話嗎?”

  閆嗔搖頭說沒有,見她神色不對, 忙問怎麽了?
  於思凡眉心蹙得緊:“早上我在食堂看見方主任的時候, 他心情還不錯的,後來田老師跟他坐了一桌,也不知說了什麽,方主任臉色就變了,出食堂的時候,我特意跟他打了招呼,然後他就問我, 你昨天是不是收到花了。”

  “然後呢?”

  “我就說那是你自己買的, 但他好像並不信。”

  閆嗔雙眸微轉,好笑一聲:“沒想到田老師那麽八卦!”

  “這哪是八卦!”於思凡語氣忿忿:“他這是典型的打小報告, 哪裡有一點男人的風度!”

  閆嗔故作輕松:“沒事兒, 我又沒做什麽虧心事,不怕他背後這一套。”

  於思凡覺得她就是太樂觀:“話是這麽說沒錯, 可誰知道他會添油加醋到什麽程度!”

  於思凡想了想:“這件事要是對你沒什麽影響,我覺得他可能不會善罷甘休!”

  於思凡忙探頭看了一眼:“壞了, 是教務處的電話!”

  但她也從這件事看出了一些老師的為人,真是把那句‘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演繹得淋漓盡致!

  閆嗔看過去一眼,剛好,和田老師的眼神對上。

  閆嗔垂眸笑了笑:“畢竟在這裡帶課,如果他們真要這麽做,我也不能說不吧?”

  “剛剛方主任把我叫到辦公室,跟我打聽你昨天收到花這事兒。”

  【現在適逢暑假,學校馬上就要開始新學期的招生,這要是傳了出去,總歸是會給學校帶來一些負面的影響,當然,作為我,我是完全能夠理解閆老師的,可咱們國內的教育環境比不過國外那般自由和開放,所以還請閆老師能夠理解啊!】

  若不是和以前有對比,閆嗔可能還感覺不出他眼神的異常,可是那一瞬,閆嗔卻從他眼裡感覺到了強烈的鄙夷。

  閆嗔聽笑一聲:“也對,問心無愧就好。”

  於思凡還想替她打抱不平,閆嗔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先去找他,等回來再說。”

  【閆老師,我知道你很優秀,但學校總歸是教書育人的地方,雖說是個人的午休時間,可這事到底還是在學生中間引起了話題度,咱先不管這花是別人送的還是咱們自己買的,可落在別人眼裡,咱總不能一個一個去解釋吧,就算我信,可那幫孩子會信嗎,她們只會覺得閆老師是不好意思承認罷了。】

  “是我,”閆嗔也聽出了對方的聲音:“方主任, 您是找我嗎?”

  方主任的辦公室就在四樓,閆嗔剛走到三樓樓梯拐角,剛好迎面看見吳蜜。

  閆嗔淺淺朝她笑著:“那吳老師是怎麽說的?”

  等閆嗔從方主任辦公室出來已經是二十分鍾後了,剛走出廊道,下課鈴打響。

  閆嗔並不是一個怕事的人,可於思凡的話還是在她心裡留了陰影。

  吃午飯的時候,於思凡見她一個勁地走神,只能安慰她:“你也別想那麽多,也可能是我多慮了說的話才比較重。”

  當閆嗔把這事跟於思凡提及的時候,於思凡卻一點都不意外。

  連續兩節課結束,閆嗔剛走出教學樓,一聲“田老師”從不遠處傳來。

  閆嗔依舊彎唇:“那可能是吳老師當時沒注意聽,沒事,等下我跟方主任解釋清楚就是了。”

  雖說閆嗔不覺得自己有錯,可方主任說的這些話,她又一個字都反駁不了。

  吳蜜嘴角一僵:“你、你這麽說的嗎.”

  “他本來就是這種小人,只不過之前他覺得自己在追求你這件事上有希望,如今希望破滅,他的本性就暴露出來了!”

  似乎是沒想到她會這麽問,吳蜜先是一愣,繼續輕“嗐”一聲:“我還能怎麽說,女孩子收到花不是很正常嗎,再說了,中午是個人的午休時間!”

  閆嗔拿起話筒:“喂?”

  畢竟昨天幾個學生圍著她問這事的時候,她就已經感覺到了這件事帶來的負面性。

  閆嗔點頭:“不過我聽他的語氣倒是沒什麽不好的, 還很客氣。”

  “怎麽了?”閆嗔輕輕抽回手。

  吳蜜扭頭看著她走上樓梯,直到閆嗔消失在她視線,她才嗤出一聲笑。

  閆嗔的聲音很有辨識度,對方問:“是閆老師吧?”

  閆嗔長長呼出一口氣,耳邊響起方主任和顏悅色的‘諄諄教導’——

  閆嗔剛要再張口,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沒等閆嗔先跟她打招呼,吳蜜就先神秘地拉住她手腕,把她帶到了牆邊。

  簡單兩句, 電話掛斷,於思凡忙問:“是不是讓你現在過去找他?”

  她是一個寧願身體累都不想心累的一個人。

  “他對你當然客氣了, 你現在就是咱們學校的活招牌, 聽說八月底的招生海報上,要把你的名字給帶上去!”

  閆嗔心裡了然幾分:“可昨天我跟吳老師說了,那花是我自己買的,並不是收到的。”

  閆嗔隻覺得好笑:“幸虧我從一開始就對他無感,”說到這兒,閆嗔突然皺眉:“那以後他看見我是不是都會繞著走?”

  於思凡輕“嗐”一聲:“在哪工作都是一樣的,不是有句話這麽說的嗎,咱們也不是人民幣,做不到讓每個人都喜歡。”

  她是做了多麽無惡不赦的事,竟讓他對她生出這麽強的敵意。

  閆嗔無奈地笑了笑:“就是覺得在這樣一個環境下工作挺累的。”

  吃完飯,於思凡帶她去買了一杯奶茶,閆嗔剛吸上一口,口袋裡的手機震了。

  看見名字,閆嗔差點被嘴裡還沒來及咽下去的奶茶嗆到。

  天知道,她昨晚夢到了什麽畫面,以至於今天早晨起床後,她呆呆地看著天花板看了快一個小時。

  所幸是夢,夢裡再荒唐,他也不會知道。

  閆嗔滑了接通,夢裡纏繞在她耳邊的聲音變了,沒那麽低沉與喑啞,但都混著點笑。

  “我在門口,出來給我看一眼?”

  閆嗔一愣,下意識就往學校大門的方向看,盡管她所在的位置什麽都看不見。

  “在學校門口嗎?”她不確定地問。

  “不然呢,我都在這等了快一個小時了。”

  許是因為聽見了話筒裡的聲音,於思凡知趣地朝她擺了擺手,又指了指辦公室的方向,閆嗔忙點了點頭。

  “那你等我一會兒。”

  和那天李旭說他被扣在保衛科室一樣,閆嗔一路小跑過去。

  兩個女學生看見她:“閆老師你去哪啊?”

  閆嗔手裡還拎著那杯奶茶,她指了指門口,而後朝對方笑笑。

  十幾米寬的伸縮門外,男人安靜站立。

  距離越來越近,閆嗔已經能清楚看見他額際線中央的美人尖。

  俊朗又英氣的五官被暴曬在太陽下,像是被渡了一層金色,竟露出平日裡不多見的清雋氣質。

  然後,她聽見他用那一貫懶洋洋的聲音朝她喊:“慢點,我跑不了!”

  閆嗔惱了他一眼,頓時放慢了腳下的步子。

  岑頌笑著往前走了兩步,“再這麽慢慢悠悠的,我可就跳過去了!”

  跑了,讓她慢點,不跑了,又嫌她慢了。

  以至於閆嗔推開人行出入口的小門,走到他面前的第一句話就是——

  “你可真難伺候!”

  結果她話音剛一落地,一大束的玫紅色變魔術似的湧在了她面前。

  短暫的怔愣後,閆嗔下意識就左右扭頭張望。

  “怎麽了——”

  沒等岑頌把話說完,閆嗔就抱住他的胳膊把他拽到了保衛室的外牆邊。

  “你怎麽又送花來了呀!”

  她語氣裡有明顯的怨責,聽得岑頌略有不爽:“送花怎麽了?”

  閆嗔咬了咬唇,目光越過他肩膀又看向大門的方向,剛好幾個老師從學校大門裡走出來,閆嗔忙彎下腰試圖用岑頌的上半身擋住自己。

  鬼鬼祟祟的模樣,看得岑頌腮幫子都崩緊了,不過短瞬,他突然又勾了唇角,身前的花被他往旁邊一拿,他伸手就將面前的人往懷裡一摟。

  閆嗔先是一怔,剛要掙開,後腦杓被他掌心一按。

  臉瞬間就被埋進了他懷裡。

  隔著一件輕薄襯衫布料,熟悉的氣味充斥在她鼻尖,讓她瞬間喪失了思考能力,而後聽見他微沉的聲音響在她頭頂。

  “這不就看不見了?”

  閆嗔雙手抓著他側腰的一點布料,沒有再掙扎。

  說不清是貪戀他的懷抱,還是真的在他懷裡找到了避風港般的安全。

  她的溫順讓岑頌心裡的那點不快瞬間一掃而空。

  他低下頭,唇擦著她耳畔,輕聲問:“下午是不是沒課?”

  又癢又麻的觸感讓閆嗔肩膀瑟縮了一下,回過神,她忙撐著他腰從他懷裡掙開,掌在她後腦杓的手心先是一松,而後迅速落到她後腰,手臂往回一勾。

  閆嗔始料不及地再次撞回他懷裡。

  “跑什麽?”他尾音頗沉,卻不似剛剛溫潤的低聲那般,帶著幾分質問。

  盡管與他躲在牆邊,可到底還是在學校門口。

  上午的那番‘教育’還歷歷在目,閆嗔心裡是真的虛。

  “會被人看見”她垂著臉,聲音也低著。

  岑頌嘴角這才往上揚了點弧度,“那我們回去?”

  這話聽在耳裡,莫名引人遐想。

  閆嗔非常不合時宜地再次響起昨晚的夢,她臉一紅,瞬間咬住了下唇。

  偏偏岑頌歪著頭去追她的眼神。

  見她表情羞窘得厲害,岑頌又忍不住逗她一句:“那不然繼續躲在這?”

  他這樣一說,閆嗔立馬搖頭了:“不要!”
    脆脆的兩個字,聽得岑頌低出一聲笑,“那回家?”

  雖說閆嗔從沒有把那個房子當成過自己的家,可卻聽他說過好幾次。

  聽在耳裡雖然有些別扭,可她卻從未想過反駁。

  見她不說話,岑頌乾脆當她默認,他收回摟在她腰間的手,環住她肩,將她往車邊帶。

  等閆嗔坐進車裡,岑頌把手裡的花放到她腿上。

  一大束的桃紅色,把她臉都映出了一層緋。

  “這是什麽花啊?”

  “鮭魚芍藥,”他彎著腰站在車門外,目光裡沒有花,只有她低垂著的臉,“喜歡嗎?”

  閆嗔沒說話,把唇輕輕抿了抿。

  這是她沉默時常有的小動作。

  認識她時間久了,岑頌已經能從她很多個微表情裡看出答案。

  可岑頌還是想親口聽她說,不過他換了種問法:“和昨天那束比,更喜歡哪種?”

  閆嗔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似開未開的桃色花苞,淡紅唇角拂出笑意的那一瞬,她說:“這種。”

  她低垂的一排眼睫,在岑頌心頭顫出一攤柔軟,他伸手在她鼻尖刮了下:“喜歡那就天天給你買!”

  車門合上,閆嗔看著他大步繞過車頭開了駕駛室的門,看著他坐到自己旁邊。

  而她懷裡正抱著他送的花。

  那一瞬,閆嗔突然覺得,好像表不表白都不重要了
  路上,岑頌隨口道:“最近幾天我會有點忙,可能會沒時間過來。”

  閆嗔垂下雙眸輕“哦”一聲,“忙點也挺好的。”

  “好?”岑頌笑出一聲不樂意,“見你的時間都變少了,哪裡好了?”

  上一秒生出的失落因他這句話而消散。

  閆嗔克制著眼神,瞄向他那邊,話裡帶著試探:“我們又不是戀愛的關系,哪有天天見的道理!”

  原本目視前方的雙眼因她這句話而略微一頓,岑頌扭頭看她:“那你要不要跟我談戀愛?”

  他語氣閑散,聽不出一絲認真與鄭重。

  閆嗔輕瞪他一眼:“不要!”

  這要擱以前,聽見她這麽不假思索的,岑頌肯定會失落,可現在他不會了。

  小姑娘現在對他是什麽心思,他還是能摸到幾分的。

  岑頌隻當她害羞或嘴硬,一雙深含笑意的眼在她臉上停留了兩秒後,才意猶未盡地收回眼神。

  車子駛進小區的時候,閆嗔見他捏了兩下眉心。

  “頭又疼了嗎?”

  本來想說不是的,話音提到嗓子眼,岑頌又改了口:“有點,昨晚睡得晚了。”

  昨晚兩人吃完燒烤回來,岑頌隻把她送到門口沒有進去。

  當時閆嗔心裡還有一點失落,可她到底是女孩子,雖說之前他也在閆嗔這裡睡過,可都是他主動留下。

  下了車,閆嗔一邊解開安全帶,一邊用很隨口的語氣:“那等下我給你按按。”

  岑頌扭頭看她,見她低著頭不接他眼神,他眉骨輕抬,傾身越過中控台:“像上次那樣嗎?”

  只是余光,就能把他那張痞不吝的一張臉看得清清楚楚,閆嗔惱他一眼,嘴角的弧度想壓卻又沒能壓住:“想得美!”

  說完,她抱著那束鮭魚芍藥開了車門。

  岑頌跟在她身後進了院子,進了入戶門,還沒繞過屏風,岑頌就拉住了她胳膊,他手故意沒收力,將她往回一拽。

  本來可以將人完全摟進懷裡,可那束花卻成了屏障一般,將兩人隔開。

  上一秒還覺得挺好看的一束花,現在隻覺得礙眼。

  閆嗔從他倏攏的眉心看出他的嫌棄,她把唇角一彎,故意將那束花往他懷裡塞。

  “你買的,你拿著!”

  目光從她俏麗又傲嬌的背影回落到懷裡,岑頌斂眸笑出一聲縱容的無奈。

  上次過來,他特意買了幾個花瓶。

  等閆嗔從房間裡出來,花已經被分開插在了兩個花瓶裡,一個擺在了懸浮茶幾上,另一個放在了雪茄椅旁的圓墩茶幾上。

  兩個同樣的透明玻璃瓶身,能清楚看見錯落有致的綠色花莖。

  岑頌坐在正對端景牆的沙發裡,他朝旁邊的位置拍了拍:“過來坐。”

  上次就是在那個沙發裡,他吻了她.
  可若細細想來,那個吻也並不全是他主動,即便已經過去了一段日子,可當時自己的情不自禁,閆嗔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閆嗔輕步走過去,心裡有拘謹,她雙臂撐著沙發,緩緩坐下,好半天才完全將自己的身體陷入沙發的松軟裡。

  只是坐的位置離岑頌剛剛拍著的地方足足隔了半米多遠。

  岑頌的確是想和她挨著坐,可這樣的距離,卻剛好讓他躺下`身枕在她腿上。

  他無聲彎了彎唇,身子一斜。

  身前突然閃過來一條影子,閆嗔條件反射地抬起了手。

  低垂的視線撞進他眼底,讓閆嗔抬起的那隻手,手指不自覺地蜷在了掌心。

  目光深深攫在她眼裡,岑頌凝眸看了她半晌,這才輕笑一聲:“真不給我按啊?”

  上一次他這樣枕在她腿上,她的心還沒有像今天這樣雜亂無章地跳躍這麽久。

  輕壓在腿邊的手因為他的話,這才緩緩抬起來。

  其實這種姿勢,她給他按的並不是很順手,可對躺著的人來說,大約是舒服的。

  閆嗔抿了抿唇角,輕聲開口:“你要是困,就睡一會兒。”說著,她大拇指輕壓著他眉心的位置輕輕旋按著。

  女孩的指腹軟,動作也輕,沒什麽力道可言,卻極為舒服。

  岑頌閉上了眼,過了一會兒,他眼睫微動:“要是腿麻了就跟我說一聲兒。”

  閆嗔沒說話。

  腿麻是肯定的,上次給他按的時候,她腿就麻了好幾次,只不過他安安靜靜地躺著,那種酥麻感也沒有多讓人不適。

  大約是真的困了,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聽見了他均勻的呼吸聲,比平時要沉一點,閆嗔端著他的睫毛看了好一會兒,確認他睡著後,她手指的動作緩緩停住。

  扭頭看了看四周。

  客廳偌大,雖然家具冷暖色調搭配不顯清冷,可一個人住著,依舊會有一種空蕩。如今只是多了一個他,卻多了不止一星半點的煙火。

  目光落到斜後方的那瓶花時,剛好看見旁邊的雪茄椅。

  突然就想到之前和他打視頻電話時,他指間夾著的雪茄。

  只見他抽過煙,卻沒見過他吸雪茄的樣子。

  目光收回,再落到枕著她腿的那張臉。

  張揚的五官,此刻盡顯清俊。

  閆嗔一邊看著他臉,一邊在腦海裡一筆一勾畫地臨摹出青煙盤繞他臉前,將他五官輪廓模糊影綽的畫面。

  放在腿邊的手,鬼使神差地抬起來,還沒碰到他鼻尖,原本平躺著的人突然翻了一個身。

  嚇得閆嗔立馬咬唇並縮回了手,因他的姿勢,她身體也瞬間往後靠。

  而他呼出的氣息剛好落在她小.腹。

  裙布輕薄一層,哪裡隔得住他一下又一下的熱息。

  可她後背已經貼著沙發了,再無一絲一毫可以退縮避開的空間。

  其實就算有,她大抵也不會動一下。

  說不上來是怕吵醒他,還是舍不得吵醒他。

  認識他到現在,還是第一次在他臉上看見這樣深的疲累感。

  以前還覺得他很閑,後來他幾次出差,閆嗔才慢慢意識到,他所有的清閑都是特意抽出的時間。

  都是因為她嗎?

  倏地一聲震動從身旁傳來,閆嗔下意識挺直了幾分腰脊,側躺著的人似乎也被驚擾到,貼在她腿上的臉又往她身前蹭了蹭,原本彎在胸`前的手臂也隨之伸到了她後腰處。

  男人的手臂長,輕而易舉就圈住了她整個後腰。

  像是睡著抱住她的姿勢。

  隨意一個遐想,就能讓人臉紅又心跳。

  屏住的呼吸隨著他半晌沒動的睡姿而慢慢緩出悠長的一口氣息。

  閆嗔將心裡的悸動一點一點克制住,只可惜,一個低頭,隨著他臉映入她眼底,讓她的心跳再次忍不住地怦怦躍起。

  不知他這一覺會睡到什麽時候。

  閆嗔也有午休的習慣,平時在食堂吃完飯,她都會趴在辦公室小睡一會兒。

  想著想著,她也不由打了個哈欠。後頸仰向沙發背,她輕輕闔上眼。

  落地窗的燦金從直射變為斜落。

  閆嗔抖著眼睫掀開眼的時候,落入眼簾的首先是男人的下巴,惺忪睡意還沒完全消散,她抬著視線懵懵看過去。

  不知在腦海裡臨摹過多少次的五官一處接著一處湧入她眼底。

  閆嗔在這種近乎相擁而眠的睡姿裡懵了好半天。

  她表情怔忪,可腦海裡在不停翻滾,想著自己怎麽就和他面對面睡在了一起。

  別的沒理出頭緒,但有一點,她非常確定。

  他現在躺著的方向和之前完全是相反的!

  所以,他是中途醒來過一次,見她睡著,所以才把她放平到沙發裡的嗎?

  那他呢,是擔心她滾下去才將她護在裡面,還是說
  就是想和她躺在一起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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