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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底後我意外把總裁掰彎了!》第一百一十五章 番外一·牛奶與潘多拉魔盒
  第一百一十五章 番外一·牛奶與潘多拉魔盒
  【別說話, 我帶你出去。】

  溫少言從來不喝牛奶。

  當然,這並不是從小養成的習慣。

  而是自他8歲那年開始的習慣。

  當溫少言發現他每晚喝的牛奶裡被投擲了安眠藥後,他就再也不喝牛奶了。

  但溫少言卻養成了另一個習慣。

  就是每一個要和他住同一個屋簷下的人, 他都會給他們親自送上一杯溫牛奶。

  當然,也是放了安眠藥的。

  沒有其他目的,只是溫少言總覺得不這樣做,他不安全。

  不過運氣不錯的是, 並不是太多人有跟溫少言住一起的機會。

  沒發現,第二天早上也會回過味來,無論是哪一種他都能將人打發走。

  哪怕他是他們的雇主,這些保鏢也絕對不會輕易入口外面的食物的。

  褚醫生:“……”溫少言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他還能說什麽?
  罵罵咧咧的褚醫生憤怒地抽回合同, 怒氣衝衝地將合同撕碎, 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臨走前還重重地踹了一腳垃圾桶。

  可讓溫少言沒有想到的是,還沒等自己將藥下進去,僅僅在示意保鏢喝一口的時候,這個保鏢竟然倒了一點牛奶在虎口的位置,嘗了一口對溫少言說:“沒有毒。”

  算了,就這樣吧。

  對,這不是他想說的。

  催眠進行到一半, 褚醫生就已經睡著了。

  直到褚醫生也喝下了這樣的一杯牛奶。

  而且這人怎麽當上保鏢的?
  這點警惕性都沒有。

  但凡事都有意外。

  這件事溫少言也從來沒有對別人提起過。

  但他依然打算驅趕這個人,因為溫少言似乎察覺到了某些東西朝著脫軌的方向駛去。

  當褚醫生已經下定決心與溫少言解除顧問合同時, 溫少言看了一眼合同, 沉默片刻後劃掉了褚醫生在條款裡面聲明要退還的部分顧問費用後,將合同遞給了褚醫生。

  溫少言自己也有保鏢,他太了解這些保鏢了。

  隻除了這一次。

  他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只是當後半夜的時候,溫少言聽著從沙發上傳來的勻稱綿長的小呼嚕聲時,有些哭笑不得。

  發現了,這人就該明白他不是受歡迎的存在。

  哪怕這個保鏢的那雙黑白分明澄澈的雙眸讓他升騰不起來絲毫厭惡之情。

  可當溫少言看見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從失落轉為驚喜時,想修正的話到了口邊就怎麽也說不出口了。

  半晌,溫少言聽見了自己的聲音:“本來就是熱給你喝的,你晚上是不是睡不著?熱牛奶安眠。”

  於是,溫少言讓這個保鏢去加熱了這杯牛奶,當然,這是一杯沒有任何問題的牛奶。

  等褚醫生醒來時是暴跳如雷。

  當然,溫少言最不喜歡的就是意外。

  溫少言準備好了安眠藥,至於保鏢發現與否,這不是溫少言在意的問題。

  回應溫少言是重重地摔門聲。

  當然,硬趕走是行不通的,因為他目前還不能得罪這個保鏢的東家。

  他可以接受溫少言各種各樣的古怪甚至於反社會的舉動, 可以接受溫少言缺乏同情心, 但他卻第一次感到疲累。

  這不是他想說的,褚醫生說過,要誠實的面對自己的心聲。

  這似乎他遇到過第一次被他懷疑時沒有顯露出半分憤怒的人。

  水隻喝瓶裝水,一切都不假手於人。

  褚醫生畢竟是心理醫生, 他很清楚他在這個不該困倦的時候犯困是因為什麽。

  溫少言不否認自己挺喜歡這個不請自來的保鏢,但是當他發現自己對著這個保鏢逐漸放松下來後,反而提高了戒備心。

  溫少言一怔。

  對於這一幕溫少言似乎早已預料,眉梢一挑,唇角似乎也跟著微微一動:“下次不要罵髒話。”

  只因為那一次褚醫生要催眠他。

  最終,溫少言決定用一杯牛奶讓這個不請自來的保鏢識趣離開。

  不,他的領地不該有任何人入侵。

  “抱歉。”溫少言想了想, 還是解釋了一句,“我只是想說, 有些行為不是我不想控制, 而是我控制不住。你希望我發展一段穩定的感情關系, 這有助於我改善我的身心健康, 我認可這一點。但是就像你看到的, 我也控制不住,我不想哪天被對方控告。”

  當他作為一個心理醫生卻無法獲得患者的信任時,這種無力感讓他沒來由的憤怒。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保鏢怎麽也不肯喝,那他也會以不服從雇主為由將人趕出去。

  溫少言保證那杯牛奶沒有味道,也不知道是什麽能讓這人睡得跟小豬一樣。

  站在沙發前,溫少言盯著自己掌心盯了很久,最終還是沒有掀開那層面罩。

  溫少言不是一個好奇心旺盛的人。

  哪怕面前擺著的是一個潘多拉魔盒,溫少言都有足夠的意志力不去打開。

  更何況,這不過是一個保鏢的偽裝罷了。

  不看也好,日後下手的時候也不用擔心下不去手。

  這讓溫少言在這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懊悔。

  因為之後他再也沒有遇到跟這一晚一樣的好時機,那層面罩竟然真的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樣,在溫少言的心頭生根發芽。

  而當溫少言有機會打開這個魔盒的時候,溫少言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他隻想確認這個人是否還活著。

  看著面罩下蒼白沒有血色的面容,溫少言的心出現了一道裂縫,冬日的寒風嗚嗚地往裡刮著,就像是要奪走心底所有的暖意。

  直到那雙緊閉的雙眸再次努力睜開時,當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重新聚焦在溫少言的眼中,溫少言仿佛從煉獄重新回到了人間。

  “你怎麽……咳咳……”他的小保鏢捂著腹部,那一處已經被血跡染紅了,“怎麽回來了。”

  “別說話,我帶你出去。”溫少言就像一個世紀都沒有說過話,此刻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就跟在粗糙的砂紙上打磨過一樣,“趴我身上。”

  溫少言無數次後悔他就不該聽信他的小保鏢的話。

  他不該在修羅宴防空裝置啟動的情況下,聽信小保鏢的話說他需要趕去處理這項事故。

  他明明察覺到了他的小保鏢身上也有很多秘密。

  他明明察覺到了他的小保鏢有著一副嫉惡如仇的熱心腸。
    他明明察覺到了他的小保鏢對陳九修沒有絲毫的回護。

  他明明看見了余孟陽趁著大門鎖閉前將自己推出大門時,那雙從不撒謊的雙眸寫滿了不舍和眷戀。

  溫少言本來已經要離開了,早已有直升飛機在等著他,但是來接他的人卻告訴他,來的路上看見了警車在朝這個方向駛來。

  還在直升機門口猶豫的溫少言瞬間就下定了主意,轉身就往回跑。

  不管警方是為什麽而來,不管修羅宴有多喪心病狂,他也不能讓他的小保鏢落在警方的手裡。

  等他再趕回他離開的地方時,卻發現之前他離開的大門已經重新打開了。

  喊殺聲、喧鬧聲和恐懼的哭泣振聾發聵,但刺痛溫少言眼球的是地上遍布的血跡。

  “出什麽事了?!”溫少言攔住了一個倉皇逃命的富二代。

  富二代拚命地搖頭,但溫少言且不肯讓他離開,連續幾次逼問後,富二代才結結巴巴說出了他看見的情況。

  “瘋了瘋了,九修堂的人內訌了。九爺的人把九爺給捅瞎了,還把九爺鎖在了交貨的籠子裡,密碼只有九爺知道,但是九爺已經昏迷了。”

  “那個人長成什麽樣子?!”溫少言急了,他雖然沒有辦法確定誰捅了九爺,但是他已經有了不詳的預感。

  “這……這誰知道啊!趕緊跑吧!九修堂的人已經殺紅了眼了。”

  “說!他們朝哪裡追了?”

  富二代指了個方向後,溫少言追了過去。

  隻留下富二代傻愣在原地,或許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麽上杆子送死的人。

  溫少言找到他的小保鏢之前已經不知道翻過了多少的屍體,他其實不知道他的保鏢長成什麽模樣,但是他堅信自己能分辨得出來。

  終於,溫少言找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形,看見他面罩下的面容時,溫少言生平第一次湧出了想要感謝老天爺的衝動。

  溫少言拿了他的小保鏢手中的槍,背著人往直升飛機的方向跑。

  但這一路卻並不太平,陳九修的下屬並不打算放過刺殺他們老大的叛徒。

  一路上溫少言擊退了追殺的人,受了傷、被迫改變了路線,□□裡的彈夾換了一個又一個,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被鮮血染紅。溫少言已經分不清是自己,還是敵人的,還是他的小保鏢的了。

  當溫少言的保鏢即將趕到的時候,溫少言遇到了負責九修堂外圍巡邏的人員,正當他準備迎接一場血戰的時候,那些被圍剿的人跟老鼠見到貓一樣紛紛後退。

  催淚瓦斯的煙告訴溫少言這場戰役有了一個暫時性的中場。

  “Boss。”溫少言的保鏢也已經趕到了,“警察正在圍剿九修堂。”

  “我們走,盡量避免跟警方打照面。”溫少言把身上的人放下,“給他包扎。”

  保鏢準備包扎的時候面露了明顯的難色,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據實相告。

  “這位先生傷得很重,他中了彈,肋骨骨折了,移動他可能會傷及髒器,必須及時救治。”

  “你的意思是?”

  “外面有120。”

  溫少言下意識想拒絕,小保鏢的身份並不適合曝光給警方。

  但這個節骨眼,自然是安全第一。

  “先搶救。”正當溫少言想重新抱起他的小保鏢時,卻被保鏢阻止,看著保鏢遞上來的手機上的新聞標題——“溫氏繼任總裁疑似出席性·愛party”。

  溫少言冷笑了一聲:“又是溫良煜?”

  保鏢卻搖頭:“蒲助理說,這一次是老爺。”

  沉默了一瞬後,溫少言沒有再說什麽,只是大步流星地帶著人往包圍圈外移動。

  示明了自己的身份後,醫護人員急忙上前搶救。

  溫少言想要跟上去時,卻被醫護人員阻止在了救護車門外。千言萬語哽在心口,到最後溫少言隻來得及問一個問題:“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叫……”躺在擔架上的人用最後一絲氣力說道,“如果,如果有機會再見面,我就告訴你……”

  再之後,溫少言失去了他的小保鏢的音訊。

  問警方,警方說不清楚。

  問醫院,醫院也查無此人,溫少言甚至不知道人送到了哪個醫院。

  溫少言只能確定的是,九修堂被抓的那些人裡沒有他的小保鏢。

  世界很大,卻又很小。

  至少在這之前,溫少言很少會有天地茫茫的寂寥之感。

  因為他懶得與人為伍,自然不會寂寞。而且比起寂寞,他更享受的是抓在手裡的權利。

  可溫少言卻在再次收到查無此人的回信後心頭升騰起了一股寂寞。

  溫少言將自己的困惑跟褚醫生詢問時,褚醫生對此是喜聞樂見。

  畢竟對於一個有反社會傾向的患者來說,能讓他學會普通人的情感是再好不過的了。

  只不過當褚醫生得知溫少言既不知道這個人名字,也不知道這個人下落,唯一有的僅僅是他憑借模糊記憶讓畫家畫出的一幅畫像。

  褚醫生:“……”

  資本家是相信金錢的,溫少言對此也沒有懷疑過,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可到這個地步時,溫少言甚至開始懷疑起了金錢的力量,不然為什麽他始終找不到畫像裡的人?

  褚醫生提醒他:“要不要通過警方找?”

  這其實是溫少言最早排除的選項,因為他懷疑他的小保鏢是不是故意要隱姓埋名躲避警方的追查,但隨著他的調查深入,他有一種預感愈發的強烈,有一股力量在阻止他調查。所以對於褚醫生的建議,溫少言最終選擇了接受。

  所以溫少言重新回到了A市,當他準備好跟林厲合作的籌碼後,住進了昌明公司的公寓裡。

  那一天他聽見了房門對面的笑鬧聲,鬼使神差的他推開了那扇門。

  然後他看見了那張他甚至懷疑過是不是自己幻想出來的臉。

  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分明就閃過了慌張還有驚訝,以及……激動。

  溫少言知道他沒有認錯人。

  雖然他極度不滿被他小保鏢推進房門裡的那個男人。

  但沒關系,人他已經找到了。

  “你好,我剛剛入職工程項目部,溫少言。”

  “余孟陽,秘書室,也是剛入職。”

  潘多拉的魔盒已經被打開了。

  溫少言笑了,誰也不能再關上這個魔盒了,包括他自己。

  ——番外一·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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