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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底後我意外把總裁掰彎了!》第七章 工地與鬧鬼
  第七章 工地與鬧鬼

  【“從你工資裡扣。”】

  “去城南?”上車的時候余孟陽想跟溫少言再確認一下地點。

  誰知溫少言卻吐出了另一個地址,余孟陽和阮林都是一頭霧水,這是哪?他們都以為他們是要去他們手上馬上就要開工的工地。

  而且溫少言說的這個地方已經是郊區的郊區了,車程要40多分鍾,為什麽要去那裡呢?

  阮林坐在副駕,余孟陽和溫少言坐在後排。今天是下雨天,往郊區的路沒那麽好走,再加上出租車上一股汽油味,余孟陽是坐得是暈頭轉向,還得強打著精神,心說領導沒睡他也不能睡,不然阮林鐵定要把場冷下來。

  倒是溫少言見余孟陽懨懨的,旋即中止了話題:“都休息吧。”

  余孟陽醒來的時候正好聽溫少言對司機說:“師傅,帶我們在附近兜一圈。”

  大概是到地方了,余孟陽他睜開眼睛,覺得脖子有點難受,然後他就發現自己的臉貼著一片西裝布料。

  余孟陽僵硬地直起身,就聽溫少言含笑道:“醒了?”

  溫少言倒是不太意外:“進去看看。”

  余孟陽偏頭看向窗外,感歎道:“這裡好偏。”

  工地四周用鐵皮圍著,鐵皮門上有兩個金屬扣,上面掛著一把鎖,不過鎖頭並沒有扣起來。余孟陽蹲下`身子把鎖取了下來掛在了一邊的門上。溫少言略微詫異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余孟陽剛想跟著進去,目光掃向保安室外的一個碳盆愣了愣。

  “這個項目也歸我們項目組了?”余孟陽問道。

  誰知溫少言卻笑著搖了搖頭:“不歸,就是帶你們來看看。”

  在溫少言的“不用”前一秒,余孟陽已經把門推開了,伴隨著咯吱一聲,工地裡的一切都映入眼簾。

  “這件西裝,從你工資裡扣。”

  溫少言點頭:“走,進去看看。”

  停擺的器械,隨意散落的鋼材,一個個土堆,還有堆砌在一旁的混凝土。

  余孟陽“嗷”的一聲,一瞬間鬥志全開:“我給你洗還不行嗎?”

  司機按照溫少言的指令兜了一圈後回到了大廈門口,剛好這會兒雨也停了,三人下車。余孟陽有些納悶:“怎麽都沒人的嗎?放假了?”

  阮林輕聲問道:“溫總,要不要給工地負責人打個電話?”

  “嗯……”余孟陽心虛地瞄著溫少言的肩膀以及上面可疑的水漬,想掏兜發現沒有紙巾,只能抬手在上面蹭了蹭,然後他就發現水漬被他蹭勻了。

  “這個工地沒人?”余孟陽這才反應過來,偏頭看溫少言。

  “嗯。”溫少言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棟掛著綠色安全網的大樓,“你看那棟樓,是公司的一個項目。”

  “不用。”

  想起余孟陽陽台晾的那些皺巴巴的衣服,溫少言“嘖”了一聲,挺嫌棄。

  門內有個保安室,阮林小跑過去看了一眼,扭頭衝他們搖頭:“沒有人。”

  “等我一下。”扔下這句話,余孟陽跑到保安室門口,阮林還在納悶他的動作,就看余孟陽已經打開門直接走進去了。

  注意到他動作的溫少言有些玩味地摸了摸下巴,有意思,比之前還要有意思一點。

  保安亭不小,但挺邋遢的,有一個單人行軍床,被褥看著也不太乾淨。一旁沙發上堆著不少雜志和散落的紙巾,另一邊的沙發墊則有一處明顯的凹陷,桌上還有一本攤開的雜志。余孟陽拿起雜志後翻了幾頁表情有些古怪。
    “怎麽了?”溫少言這時候也走了過來。

  余孟陽表情有些尷尬:“咳,色·情雜志。”

  阮林的臉是徹底紅透了,眼睛盯著腳尖看。

  溫少言也有些無語,也不知道是無語這保安太不講究,還是無語阮林這個臉皮比紙還薄。

  “不過保安應該只是暫時出去了。”余孟陽翻過封面,指了指發刊日期,“今天最新的。”

  溫少言的表情也有些古怪,衝著余孟陽招招手,余孟陽把雜志放回原位走出了保安室:“我們進去看看?”

  “看之前先找個洗手池。”

  余孟陽有些奇怪地看著溫少言的手,十指修長白皙,指甲圓潤飽滿,一看就是個少爺命,最關鍵是這也不髒啊。

  溫少言指了指那堆紙巾,拎著余孟陽的手腕要去找洗手池:“你也會說是今天最新的刊物了。”

  明白過來後的余孟陽瞬間就毛了,艸!他的手可能不能要了!!!

  在把手搓下一層皮的余孟陽跟在溫少言身邊逛著這個工地,他不知道溫少言為什麽非要來這個工地,但是就他觀察而言,這個工地應該不是放假,就是停工。按那些器械上落的塵和生的鏽而言,停工至少一年以上了。

  “這個地方是不是停工了?”

  “嗯。”溫少言點頭,“我這段時間在看項目資料,這個地方的停工集團也批了。”

  “是因為什麽?”余孟陽有些納悶,“資金鏈斷裂?不會吧?我看公司那麽多項目運行的還好好的。”

  溫少言搖頭:“資金情況沒有問題。”

  “那開發商能同意嗎?違約金我們不得賠死?”

  溫少言嘴角挑了起來,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這塊地皮是洪家的。”

  余孟陽有些茫然,溫少言見狀也有些驚奇,他在否定了余孟陽是商業間諜後開始懷疑會不會是他那位好弟弟故意安插到他身邊的,但是余孟陽的表情真實而不作偽,如果是他弟弟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洪家是什麽來歷。當然,這只是他琢磨的概率最低的一種猜測,畢竟,他覺得以余孟陽的眼光挑上級也不至於挑這麽個夯貨。

  想了想道:“集團董事長夫人就姓洪。”

  余孟陽恍然:“所以夫妻間不好意思張口要違約金是吧?”

  溫少言聳了聳肩,誰知道呢。

  “我、我可能知道。”一道細如蚊呐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小心翼翼地傳來。

  溫少言和余孟陽同時回頭:“你知道為什麽不要違約金?”

  “不、不是。”阮林的臉都憋紅了,“我可能知道為什麽工地停工。”

  “為什麽?”就連溫少言都來了興趣。

  “因為這個工地鬧過鬼。”阮林小聲道,“我聽許傑說,東郊有個停工的工地,有個紅衣女人半夜爬到工地頂上跳了下來,之後工地就經常看見紅影子。”

  大白天的,縱然余孟陽堅持唯物主義,也覺得脊背陡然覆上了一層冷汗。

  “砰”的一下,溫少言手中的水瓶應聲落地。

  余孟陽下意識地去看他,就見溫少言的臉色鐵青,眸中一片肅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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