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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美嬌娘的心頭肉》第四十六章 不見不見,趕她走
  第四十六章 不見不見,趕她走
  老人家做媒, 句句不提媒,句句都是媒。

  林了了一直覺得林老太太是話少的人,可為了撮合自己跟這個叫什麽昉生的, 算把話都說盡了, 還說他是第一次來京都, 讓自己做東道主陪著他明日四處轉轉,熟悉熟悉地方。

  這套路林了了太熟,以前自己沒出櫃的時候,林媽跟林爸就是這樣忽悠自己的, 連台詞都一樣, 四隻眼睛盼天盼地, 就希望自己能跟人家出去玩, 最好晚上都不要回來的那種。

  林了了問他們, 不怕自己出事嗎?

  他們說:能出什麽事, 大不了辦酒席。

  說實話, 林了了挺心寒的。

  她以前不懂,現在也不懂, 將來更不會懂。

  結婚就這麽好?

  好到女兒跟男人夜不歸宿都無所謂?
  中國式催婚就這樣吧, 跟誰結?不要緊, 結了之後過得好不好?也不要緊, 最要緊就是結婚,趕緊結婚。

  林了了那時壓力大的每天半死不活,醫院裡忙的腳不沾地, 值不完的夜班,做不完的手術, 還有寫不完的論文, 回到家, 沒有一個人問過她,今天怎麽樣?累不累?要不要吃點東西喝點水。

  後來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結婚,只有自己還是形單影隻,爸媽催的就更厲害,有時把自己逼急了,就會朝他們喊——

  “可是康少爺?”

  待人一走,林了了便松下肩膀,悻悻懨懨的一臉憊懶——

  眼前便是聞香樓,康昉生大概是想緩解剛剛的尷尬,這會兒笑說著——

  “嗯。”

  不等菜上桌,房門外來了個小廝——

  “找我?誰啊?”

  她爸更絕,指著家裡的狗:人家都有相好的了!
  林了了悟了,總結下來就是一句話:自己連條狗都不如。

  “瑾禾妹妹,我出去瞧瞧。”

  “外頭有人找您。”

  林了了表情很淡,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只是與子柔並肩走在一道——

  “哎。”

  她媽只會皺著眉,坐在床邊跟她抱怨:那個誰誰誰,又換男朋友了,每天上下班都是對象接送回家,哪像你.不是擠公交就是擠地鐵。

  林了了陷在自己的思緒裡,康昉生連叫了她好幾聲,她才有反應,抬頭一看,車簾被掀起,馬車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停下。

  推開窗戶,風吹了進來,卻也沒有好多少。

  “咱們進去吧。”

  林了了滿腦子都是陸羨,聞香樓她們常來的。

  “子柔,屋子太悶了,去把窗戶打開。”

  如此一來,康昉生不僅沒有緩解尷尬,反而更是頭皮發麻,立刻不再言語,跟了進去。

  “哦。”

  康昉生是秀才,不僅人長得斯文,聲音也斯文,如果換做別的女孩,應該會對他有好感,可自己不是別的女孩,自己是林了了,生下來就是拉拉,再好的男人都無感。

  “原來這就是聞香樓啊,果然名不虛傳,站在外頭兒,我就聞見香味了。”

  他們去了雅間,康昉生與大部分男子一樣,在請客吃飯的方面,總是大度,先問她喜歡吃什麽,後又點了幾道招牌菜跟兩三道貴的菜。

  “好。”

  那段時間,林了了聽到了有生以來最不堪入耳的咒罵——

  “那姑娘您喜歡什麽樣的?”

  我就是不結婚!一輩子不結婚!
  爆發不代表平息,換來的是更猛烈地狂轟亂炸。

  “沒有為什麽,就是不喜歡。”

  感情的事,哪有那麽多為什麽,要是感情都能講道理,哪還有那麽多至死不渝為情所困。

  “為什麽呀?”

  大吵一架,林了了也想通了,總這麽拖也不是辦法,於是選擇出櫃。

  康昉生初來乍到,並不認識太多人,可人家既然找上來,又指名道姓,肯定是相識——

  “瑾禾妹妹,瑾禾妹妹——”

  “到了。”

  她想:如果自己,是變態,那他們是什麽?老變態。

  “不知道,隻說是找您,就在一樓,要不您去瞧瞧。”

  子柔聽不懂這些,她隻覺得康少爺還成,長得不算多英俊,但最起碼讀書識理是個斯文人——

  “姑娘,您是不是不喜歡康少爺啊?”

  只是林了了沒胃口,他就算把龍肉端來自己眼前,也吃不下。

  “我是。”

  康昉生想去扶她,卻被林了了避開,停在半空的手一時無措,趕忙又收回來。

  “我喜歡”林了了的目光投向窗外,思緒飄向遠方“我喜歡有錢的,我要什麽就能買什麽,喜歡有權的,買不到她就搶來,還喜歡長得好的,看一眼得叫我渾身骨頭都酥的,然後、也是最重要的.她要鍾情專一,一輩子只需疼我愛我一個。”

  “呃”子柔眨了眨眼“有這樣的人嗎?”

  “有。”林了了收回目光“也沒有。”

  康昉生這一走,就沒再回來,連句話都沒給林了了帶,林了了倒也無所謂,反正她本來就不想跟康昉生吃飯。

  飯菜上齊,約莫等了半盞茶的時辰,見人不還不回來,就拉著子柔開吃,吃完結帳,亦不停留。

  大概傍晚十分,康昉生才匆匆趕來林府,一來就去跟林了了道歉——

  “瑾禾妹妹,真是對不起,我那同窗許久未見,非拉著我吃酒,我這人最不能吃酒,兩杯下肚,我就醉倒了,剛剛.剛剛才酒醒,你..你可千萬別要生我的氣,我這廂給你賠不是了。”

  林了了淡淡的,連眼皮都未抬起:“無妨。”

  “那那我們明天、明天再去?”

  “不用了,明日我有事。”

  “那你什麽時候——”

  不等康昉生將話說完,林了了便指了指方幾處的蓮花漏——

  “康公子,時辰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

  “呃”康昉生臉上一僵“好好,那我改日再來拜會。”

  等康昉生一走,林了了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

  “狗皮膏藥.還改日再來拜會,真不知自己多討人嫌嗎?”

  看來得該他點‘厲害’瞧瞧了,只是林了了還未出手,翌日一早,老太太就先變了臉,先前誇的天上的人,時下恨不得貶進腳底下。

  “什麽讀書人,分明就是個好色之徒!”

  原來他昨日消失,的確是與同窗吃酒,但並不是在酒館,而是在康樂坊,期間好不逍遙快活,走時連帳都沒結,人家跑去他住的驛站來要,正巧被老太太派去請他過府的小廝瞧見。

  逛青樓,是林老太太最不能容忍之事,這還沒中狀元呢,要是中了狀元,豈不日日勾欄夜夜瓦舍!

  有意撮合的婚事,就此作罷。

  “奇怪.”

  “什麽奇怪啊?”

  “那個康昉生,怎麽這麽湊巧”

  子柔遞了杯茶去“這不正好,反正姑娘也不喜歡他。”

  林了了捧著茶杯,淺淺的抿了口。

  /
  沈國公府——

  睡得好好地,忽然一陣妖風襲來,吹開了閨房的門窗。

  榻上的人登時睜開眼,不等她喚人,梢間裡的芙蕖,便先小跑著進來——

  “小姐——”

  “沒事。”沈宜聲音寡淡,完全沒有被嚇到的模樣,鎮定道:“去把窗戶關上。”

  “是。”

  芙蕖關了窗戶,便守在高幾旁,剛剛站定,卻又聽自家主子道——

  “你出去吧,今夜不用守。”

  雖有些不放心,但主子已經吩咐,她也隻得照辦,再三檢查門窗,以免再被吹開,確認無誤後,方才退出屋去。

  前腳她一走,後腳便從房梁處落下一道黑影,拴緊了門。

  正往床榻前走,猛地一股疾風射來,阮星抬手一握,便抓住塊冰冰涼涼的物件,定睛瞧去,是塊玉牌,正面刻著個宜字——

  “我說,這可是你自己給我的。”

  阮星走到床前,眼中帶笑——

  “我不是說了嘛,晚上來,怎麽?嚇著了?”

  “你信不信,要是我現在大喊,立刻就會有人衝出來,將你拿下!”

  “好啊,你喊啊,我又不怕。”阮星說的輕巧,仿佛吃了豹子膽,在她的眼裡似乎就沒有害怕兩個字,她單手撐在床頭,俯身去找沈宜的眼睛,一股淡淡的幽香沁入鼻尖,耐不住的嗅了嗅。

  沈宜頓時就被她這孟浪的行徑羞紅了臉,一把推開——

  “登徒子!”

  “呵呵~”阮星笑了,她最喜歡沈宜這般“你知道嗎?你生氣的時候,特別漂亮。”

  “阮星,你究竟要做什麽?”

  沈宜沒她那麽厚臉皮,每回被她調戲,能啐一口,已經是極限,可啐的多了,她就發現,自己越這樣,這人就越得意。

  “我能做什麽,自然是來討要工錢。”

  聞言,沈宜的手指縮了縮,身子向床裡退去。

  阮星聽耳功不是白練的,在細微的聲音,也能被她輕而易舉的捕捉,笑的更得意——

  “再往後退,就撞牆了。”

  果然——

  沈宜的背貼在牆上。

  “你要多少錢,我給——”

  話音未落,眼前落下一道黑影,阮星俯身過來,兩手撐在沈宜的身側,將她箍在自己的拳掌之地——

  “我說了,我不要錢,我要——”

  “不行!”

  阮星的侵略性太強,沈宜聞見她身上的酒氣,向來淡定自若的人,竟有些慌張——

  “除了這個,別的都行。”

  “那我要跟你睡。”

  沈宜瞪大眼,難以置信的望向阮星——

  “不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怎麽才行?”

  “你你就不能正常點嗎?”沈宜別開臉去,咬著腮幫子“我不喜歡女人。”

  沈宜以為這人又會說出什麽驚破天的話,卻不想她忽然往後退去——

  “玉牌不錯,我收了。”

  說完,阮星便將玉牌掛在脖頸,塞入領中“嘶~真涼啊。”

  縱聲一躍,又跳到房梁上。

  “你不走?”沈宜問。

  “不走,外頭風大,一會兒還有雨,今晚我先湊合湊合吧。”

  阮星合衣閉眼,腰間的繩帶長長垂下。

  那麽大個人躺在房梁上,都不會掉下來嗎?沈宜心想,可轉念她又覺得多余,這人的武功極好,平衡力自然也不在話下,況且每次她來,哪會不是在房梁上落腳,要摔早就摔了。

  “還不睡?想我下去陪你啊?”

  阮星聲音忽然響起,嚇得沈宜立刻扯下床幃,緊貼著牆邊——

  “你別過來!否則我真喊人了!”

  “呵——真當我稀罕~”

  一個在房梁上,一個在床榻上,沈宜不知自己是什麽時候睡過去的,隻記得風大雨大,窗欞被吹得啪啪作響,換做平常就算芙蕖陪著自己,自己也會怕,可昨夜.卻一宿無夢。
    醒來時,天已大亮。

  芙蕖打來熱水,服侍沈宜洗漱。

  沈宜抬頭朝房梁看去——空空如也。

  那人走了。

  /
  這日,槐茹看完老娘回府。

  方才端著茶點進屋,林瑾姝皺著眉罵罵咧咧——

  “一大早地死哪兒去了!”

  “回小姐的話,昨日我休息,回家看娘親了。”

  “你的意思是我說錯你了?”

  “沒有沒有,是奴婢的錯。”

  林瑾姝撩開床幃,赤腳下地,徑直走到軟塌邊才停下——

  “拿過來吧。”

  “是。”

  槐茹從屋子裡出來,沒走多遠,就摔了一跤,好在她護的緊,懷裡的小盅沒有碎,只是裡頭的剩的湯汁糊了一身,粘稠稠濕噠噠的。

  “槐茹——”子柔恰好經過,急忙跑去“沒事吧,快起來。”

  槐茹看了眼子柔,額上瞬間激出一頭汗,整張臉的顏色也不好,煞白煞白的。

  “你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不舒服嗎?”

  “沒有,我沒事!”

  槐茹掙開子柔的手,轉身就跑。

  “哎——”

  子柔喊都喊不住,撿起地上的小盅——

  “怎麽了這是?見鬼了?”

  回去子柔便將槐茹的事情告訴林了了——

  林了了盯著那小盅愣神,片刻後——

  “估計她是知道了。”

  “啊~”

  “槐茹現在是林瑾姝的丫鬟,這是遲早瞞不住,若被爆出來,她別說知情,就算不知情,也會打死的。”

  “那那怎麽辦?”

  林了了想了想——

  “她在哪兒?帶我去找她。”

  槐茹雙腿發軟,後脊背出的汗將衣裳都打濕了,有人來她都沒發現——

  “這麽熱?”

  “大姑娘!”

  槐茹被驚了一跳,林了了摁住她的肩,一邊掏出手帕給她擦汗,一邊讓子柔把小盅放在桌子上——

  “你走的太急,東西落了,我給你送來。”

  “多謝大姑娘。”

  林了了沒有要走的意思,一雙眼眸深邃,直直的望著她。

  許久後,開口——“是遇著什麽事了嗎?跟我說說,或許我能幫你。”

  槐茹身子一僵,心口重重地跳了兩下。

  “當然,你也可以不讓我幫,不過.要是那樣的話——”林了了話鋒一轉“我記得二妹妹上一個婢女瑤芝,好像是被亂棍打死的。”

  “大姑娘這話什麽意思?我.我聽不懂”

  “聽不懂,那你怕什麽?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

  槐茹雖然沒讀過什麽書,但並不是個笨的,一下就聽懂了林了了話裡的意思,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頭髮絲裡的汗,順著鬢角往下滴。

  “槐茹,你別傻了!”子柔適時出聲“這事你能瞞的住嗎?若等將來被拆穿,你會死的!你死了,你娘怎麽辦啊?!她們既然能打死瑤芝,又何差一個你!”

  “我不能死!”

  槐茹被戳中痛處,撲通一聲跪在林了了面前——

  “大姑娘您救救我!我娘有病,還要我照顧,我不能死啊!二姑娘她懷了身子,肚子、肚子已經大起來了!”

  林了了伸手將槐茹扶起——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晌午
  “你這手上是什麽東西?”

  “沒、沒什麽——”

  荃娘一把揪住槐茹“你還敢躲!我都瞧見了!”

  擼起槐茹的袖子,全是一片片紅疹,有的地方都被摳爛了,瞧著又瘮人又惡心——

  “呀!”

  荃娘猛地松開手,像沾了糞汁似的嫌惡“你有病!”

  “我沒有病.荃媽媽我真沒有病”

  “走開走開!別過來!”

  “荃媽媽別趕我走,我還得賺錢給娘親治病.”

  “你娘親病不病與我何乾?滾滾滾!給我滾出去!”

  槐茹被趕出林府,立馬就往家去,到家後打了一盆冷水,拿出苦蒿跟薄荷搗碎,在胳膊上來回擦。

  一盞茶左右的工夫,上面的疹子就消退了。

  這是林了了給她想的法子——

  用蕁麻草扎一下,就會起紅疹,故意露給荃娘看,以她的個性,一定會將槐茹趕走,如此便將無辜的人摘了出來,事後再拿薄荷葉跟苦蒿擦洗,自能痊愈。

  槿瀾苑裡,林了了交給子柔一封信,要她寄去夙臨——

  嘴裡喃喃自語:“快了,就快了.”

  塵埃落地。

  /
  迎春花開的正盛,馥馥地吐著濃香。

  林瑾姝的胃口越來越好,人越來越胖,肚子也跟著越來越大。

  柳惠和荃娘都是過來人,女兒家肚子變大,無非兩點——

  一是病了,二是有孕。

  顯然林瑾姝不是前者。

  最先發覺不對的是荃娘,明明給她控制餐食,為何一點沒有清減,還有她這兩月困得厲害,白日有一大半的時間都在睡覺,還是吃完就要立刻睡的那種,但這都不是最重要,最總要的是林瑾姝的月事帶,已有兩月未焚燒。

  這些事情單看沒什麽問題,可合在一起,卻成了頭上的一把刀,荃娘眼皮跳的厲害——

  莫不是.莫不是.
  可她又不敢說。

  畢竟這事不能瞎說,否則自己的腦袋也別要了。

  但這麽大的事,荃娘都有所察覺,柳惠這個做親娘的會沒感覺嗎?

  這日,她專門到林瑾姝的房內,瞧著女兒裹在被子裡睡得正香,忽然俯下`身,一把扯落被子——

  “母親,您做什麽呀?”

  “你的肚子!你的肚子怎麽回事!”

  柳惠一臉驚恐,三個月不多不少,剛好顯懷!

  屋子傳出摔打聲,可柳惠一句都不敢罵,院子裡還有下人,若是讓旁的聽到,林瑾姝這輩子就完了!
  “到底怎麽回事!你給我說!說!!!”

  林瑾姝捂著臉哇哇大哭,這才終於說了實話——

  原來她跟那個王三公子,早就不清白了,就在聞香樓出事的前一天。

  啪地一巴掌扇去——

  “你這個逆女!你怎麽敢!”

  痛心疾首,捶胸頓足!
  柳惠險些被氣得暈過去,好在她尚存一息鎮定——

  “不對啊,你吃了那麽多藥,孩子早該出事!”

  頓時想起胡郎中——

  “荃娘!荃娘!”

  “夫人——”

  “快!快去把那個姓胡的給我綁來!!”

  此刻的情形,荃娘立刻明白,看來之前的猜測是真的了!

  “是,夫人.我這就去!!”

  可等荃娘領著幾個小廝到了醫館才發現,胡郎中已經一個多月沒來坐診,又跑去他家裡,屋子早空了——

  “夫人!夫人!”

  “胡郎中呢!”

  “他、他跑了!”

  “什麽?”

  柳惠的手瞬間被抽乾力氣,一屁股癱在椅子上——

  “完了.全完了.”

  /
  萬事終有報,非善即惡。

  柳惠顯然不是那個善的。

  “她們去了?”

  “去了,荃娘帶著人去的,手裡拿著棍棒,剛剛才回來。”子柔有點緊張,壓低聲音問:“姑娘,咱們接下來怎麽辦啊?”

  “你去把桌上的糕點拿來。”

  子柔拿來糕點——

  “姑娘.”

  “吃吧。”

  “啊?”

  “吃完再說。”

  子柔心急,兩口就把糕點吞進肚子。

  “吃吃完了!”

  “走吧。”

  “去哪兒啊?”

  林了了勾起唇瓣,露出淺淺的酒窩——

  “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琴瑟軒混亂一片,柳惠恨不得掐死林瑾姝,可就算掐死也來不及了,今日是她們發現,明日說不定就被別人發現了——

  “夫人,依奴婢看,為今之計只有先將二姑娘送去別處,若是能打掉最好,若打不掉,那就再想法子,總之不能再在府裡。”柳惠捂著頭,太陽穴突突的跳,不等她思慮出頭緒,林了了就到了,站在門前——

  “母親,母親可在?”

  荃娘與柳惠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尤其是柳惠,現下神經再敏[gǎn]不過,擺擺手——

  “不見不見!趕她走!!”

  荃娘出來打發林了了“夫人身子不適,你改日再來。”

  “荃媽媽。”林了了叫住她“你去跟母親說一聲,今日她必須見我,否則二妹妹的事情不保。”

  唰的一聲,門板被拉開,是柳惠——

  “你說什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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