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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第一百四十四章 相思
  第一百四十四章 相思

  遊如許雖然說不去接機, 但真到那個點,她還是坐不住,在病房起身看著窗外, 周隊躺在床上, 見狀問:“有約?”

  “沒有。”她見周隊醒了問她:“怎麽樣了?”

  周隊晃了晃手:“只有這個能動。”說完想笑,一笑牽動傷口, 疼的皺眉,遊如許說:“你還是別動了。”

  周隊受傷在身,沒法跟進度, 漁船案全部由姚隊接手負責,周隊問:“李庭醒了嗎?”

  遊如許搖頭:“他還沒有。”

  “這桑奇下手真死。”周隊說:“晚一步就被他得手了。”

  估摸是積怨太深, 桑奇對李庭的恨埋的太久, 李庭也是百密一疏,平日那麽精明的人, 居然栽在桑奇這個莽夫手裡。

  “是人總有弱點。”周隊說:“這個桑奇的弱點就是張平的信任,線人這段時間在他身邊推波助瀾, 桑奇才真的動手。”

  不然等桑奇主動, 不知道等猴年馬月,她問遊如許:“線人呢?”

  遊如許說:“這是要為你安全考慮。”

  警察說:“他家裡,出了點事。”

  很不高興的語氣,遊如許說:“等抓到桑奇。”

  他和遊如許認知的線人不太一樣,遊如許以為至少是冷靜的性子,但這個線人脾氣很暴躁,也正是這暴躁的性格,進入張平組織,能更快的和桑奇搭上線。

  線人皺眉:“什麽時候可以出去?”

  線人這次也受了輕傷, 就住隔壁,怕桑奇報復, 所以雖然輕傷, 還是讓他不要出醫院, 周隊說:“桑奇這人容不得叛徒, 讓他盡量不要出病房。”

  這點遊如許倒是知曉。

  桑奇在組織就是負責懲罰‘叛徒’,線人在他身邊這麽久,這次殺李庭又失敗,桑奇心裡肯定恨著,如果有線人消息,肯定會不顧一切追過來。

  遊如許說:“那你休息,我先出去了。”

  其中一個警察開了門,遊如許進去,看著線人,線人跟周隊兩三年了,參與過三次任務,沒做線人前是個小混混,擅長交際,和誰都能說得上話,得到消息的渠道比別人更快,雖然看著有點不著調,但三次任務都沒掉線,漁船案是他最後一次做線人。

  周隊說:“我困了,想休息會。”

  “抓不到他我就出不去?”線人明顯起了情緒。

  線人這次是暴露了,不能再跟桑奇身邊, 周隊讓他回來,遊如許說:“在你旁邊的病房。”

  “安全考慮?”線人說:“我做線人都三四年了,我比誰都會偽裝!”他聲音微揚起:“而且說好我回來任務就結束,那天怎麽不抓住桑奇?還讓他跑了!”

  遊如許對他說:“周隊剛剛醒了,托我和你說一聲,不要出去。”

  周隊看她離開背影,閉上眼,想動身體刺骨的疼,她咬著牙,一身冷汗,躺平後才聽到腳步聲漸遠,遊如許走出長廊,又折回周隊病房旁邊,敲了敲門,裡面兩個警察瞬間起身,她說:“我是遊如許。”

  遊如許問:“什麽事?”

  遊如許問:“他怎麽了?”

  遊如許又看眼窗外,末了抬起手腕。

  遊如許頓了頓,警察走到她身邊,說:“遊記者,你別介意,馬哥也是著急。”

  醫院這邊事發就封鎖消息了,只要線人不露面,桑奇暫時找不到他,等李庭醒了,挖也要把張平和桑奇給挖出來。

  警察搖頭。

  遊如許明白,這是對線人的保護。

  她出了醫院,開車一路到附屬醫院,停在路口,盯著來來回回的人看,約莫半小時,她接到周天醉的電話,遊如許說:“到家了?”

  周天醉說:“在醫院呢。”

  “你在醫院?”遊如許說:“怎麽沒先回家?”

  “回去了一趟。”周天醉說:“我把行李放下就來醫院了,主任還在等我。”

  遊如許說:“那你先去找主任得。”

  周天醉問:“你在哪呢?”

  遊如許看著第一附屬醫院碩大的招牌,迎著光熠熠生輝,她說:“我在外面。”

  “外面?”周天醉聲音明顯緊張,遊如許笑:“我在你醫院外面。”

  “那你等我半小時。”周天醉說:“我和主任說完就出來。”

  遊如許說:“好。”

  她坐在車裡,心情突然變得平靜無比,和周天醉一周沒見,但每天空閑都在視頻,所以那種久別的生疏感並不強烈,好像每天都有周天醉陪伴,饒是如此想,遊如許還是上了妝,把衣服整理好,秀發撥了撥,還從包裡拿了珍珠耳墜掛上,手指摸珍珠邊緣,細膩沁涼,她眼睛掃著鏡子,沒注意到周天醉越走越近的身影,周天醉走到車旁,沒上副駕駛,而是敲了敲車窗,遊如許轉頭,放下手的姿勢有些僵硬,有種正在精心打扮被抓包的窘迫,她降下車窗,看周天醉。

  周天醉揚唇笑:“巧啊遊記者,是在等人嗎?”

  遊如許嗔她一眼,周天醉聲音壓低:“是在等我嗎?”

  她想笑:“你上不上車?”

  周天醉說:“上。”

  她說著跑到另一邊,對遊如許說:“先回家?”
    遊如許問:“你不回醫院了?”

  周天醉說:“剛剛把資料都給主任了,明天開始上班,今天還能休息半天,你呢?”遊如許這兩天沒什麽事,桑奇人間蒸發,警方正在找他下落,一方面還在等李庭醒來,周天醉點頭:“那先去看周隊?”

  遊如許說:“她休息了,我剛從那邊過來。”

  說完發現身側目光異樣,遊如許握著方向盤,說:“她病房,同事挺多的。”

  周天醉手撐側臉,後背靠椅背,聞言只是淡淡哦一聲,遊如許說:“你想去我們現在一起去。”

  “回家吧。”周天醉說:“不想去了。”

  遊如許:……

  她抿唇,覺得車裡氣氛霎時有些怪異,周天醉轉頭看車窗外,手機鈴響起,是余巧的電話,周天醉沒遲疑,接了電話。

  余巧采訪中途想到周天醉,就給她打了電話,問她晚上幾點回來,周天醉看眼身側繃緊腰身的遊如許,說:“晚上我不回來了。”

  “今晚不回來嗎?”余巧似乎才想起什麽,她說:“好,那你過兩天生日,回家吃飯嗎?”

  周天醉想了想:“生日那天我中午回家。”

  余巧沒多說,掛了電話,季嵐芳正在看采訪稿,剛剛提了三四個問題,余巧回答的比較拘束,她想一會先讓余巧放松放松,不由找著話題:“過兩天是周醫生生日?”

  “嗯。”余巧說:“後天。”

  一談到周天醉,余巧面帶笑,神色放松,季嵐芳趁機打開周天醉的話題,誇了好幾句,余巧搖頭:“和她爸脾氣一樣,倔性子。”

  如果不是這樣的性格,這麽幾年,何至於和遊如許糾纏不清?
  季嵐芳聞言一怔,她笑了笑:“說到倔性子,我以前也碰到過一個孩子。”她聲音不大,回憶的神色:“那時候我剛工作沒多久,那孩子說給我寄了一個快遞,我找遍地方都沒找到,告訴她沒有,她每個周末都會電視台找我,有幾次被門衛攔下,寒冬臘月,就站大門口,手腳凍麻了也不肯走,後來我把手機號碼給她,她每天都會給我打電話。”

  一連打了很久,久到季嵐芳想忘這件事,都忘不掉,那段時間經常閉眼就是遊如許執拗的神色,為什麽就不問問她,那個筆記本,到底記錄了什麽,為什麽對遊如許如此重要?在當年,如果她多問一句,多追究一次,會不會周啟明的事情,不至於隔這麽多年,才沉冤得雪?

  她驚覺錯過的是什麽,所以才在新聞上看到遊如許的刹那,給遊如許發了消息。

  可她當年,並未追問過一句。

  季嵐芳回神,發現余巧看著她,她低頭,聽到余巧問:“是遊如許嗎?”

  她詫異抬頭:“您知道?”

  余巧說:“還真是……”聲音輕到幾乎聽不見,吳秀秀的話,其實她半信半疑,怎麽那麽巧,就丟了?被藏起來?這麽巧,遊如許不知道?
  原來,真的不知道。

  余巧張了張口,那些懷疑裹著輕微的歉疚,她沉默片刻說:“我們繼續嗎?”

  季嵐芳點頭:“好,我們繼續。”

  窗外陽光傾斜,照不進車裡,黑膜擋住折射,遊如許停好車,看周天醉,周天醉依舊單手抵車窗邊緣,停好車之後她打開車門,下車,站車旁等著她,遊如許抿唇,走到她身邊,隨周天醉上了電梯。

  一層一層緩緩上去,遊如許余光瞄周天醉,見她側臉沒什麽表情,很嚴肅,五官越發清晰明朗,線條繃著,遊如許喊:“周天醉?”

  電梯到了。

  周天醉走出去,看遊如許,眼神示意她怎麽了,遊如許邊開門邊問:“你生氣了?”

  “沒有。”周天醉語氣有點硬,遊如許跟她身後進門,見她坐沙發上,不由湊過去,帶一點哄的語氣:“別生氣了,周隊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周天醉看遊如許:“什麽情況?”

  遊如許說:“她現在是病人。”

  “我也是病人。”周天醉說:“怎麽不見你關心我?”

  遊如許看著她:“你怎麽了?”

  “生病了。”周天醉說:“絕症,治不好。”

  遊如許神色繃緊:“什麽病?”

  周天醉瞧她瞬間緊張的表情,揚唇,忍了忍,沒忍住,輕笑:“相思病。”

  遊如許:……

  她瞪周天醉,想起身,手腕被周天醉拽住,往下一拉,跌坐周天醉身邊,周天醉說:“真的,你現在不親我,我就會死的相思病。”

  遊如許撐手臂想脫身,周天醉松開她,她勁用大了,身體往後靠沙發邊緣,目光還盯周天醉看,似乎沒料周天醉會松開她,周天醉不想拉疼她手腕,抓她的手沒舍得用勁,遊如許低頭看周天醉微張開的手,幾秒後她身體往前,雙手捧周天醉的臉頰,咬住她微紅的唇瓣。

  作者有話說:

  周天醉:哎呀,你不親親我,我就好不了。

  遊如許:親。

  周天醉:哎呀,你不抱抱我,我就好不了。

  遊如許:抱。

  周天醉:哎呀,你不脫我衣服,我就好不了

  遊如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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