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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美人如名將》第五十一章 親密
  第五十一章 親密
  付凌疑愣了一下, 隨即用力地回抱了徐應白。

  徐應白被他撲得往後踉蹌了兩步,堪堪穩住了身形。

  周圍的巡防兵好奇地看著自家太尉大人和一個不認識的年輕人抱在一起。

  兩個人抱了好一會兒才分開,付凌疑灼熱的溫度燙著徐應白的指尖, 好似血都要被燒起來, 分開的那一瞬間, 徐應白下意識蜷了一下自己的指節。

  而後一股心悸之感和濃重的血腥氣驟然自喉間上湧!徐應白身形微不可察地一僵,他忍了忍,竭力壓下不適和指尖的顫唞,面色如常地看著眼前的付凌疑。

  而後他把付凌疑的肩膀掰往一邊,看到了付凌疑手臂上那亂七八糟的擦傷。他沉默了一會兒, 輕聲開口問:“你跑死了幾匹馬?”

  付凌疑那布滿紅血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徐應白, 烏黑的瞳仁像極了草原上的某種動物。

  “六匹。”

  付凌疑回答說,而後他小心地靠近徐應白, 聲音很低:“你臉色不好,是不是病了?”

  付凌疑的嗓音因為這些天沒怎麽喝水而極度沙啞, 徐應白險些沒聽清楚他說了什麽。

  徐應白歎了一聲:“我沒說不給你親,你先去洗。”

  “我沒生病,”徐應白眼角彎了一下, 低聲對付凌疑說, “你去洗個澡, 洗完就好好休息。”

  軍醫嚇了一跳,著急忙慌跑過來要給徐應白把脈,徐應白抬起手擺了擺讓他回去

  行軍之沒有那麽講究,水在大漠之中更是珍貴,除卻徐應白受不得冷,軍醫和將軍士兵全都擔心他生病出個好歹,每日特意給他燒熱水以外,其余人都是能將就就將就。

  他有些好笑, 忍不住彎了眼角:“得寸進尺。”

  他借著茶盞中的水看了好一會兒,確定沒有顯露出任何異樣,這才松了一口氣。

  付凌猛地動了身, 語氣十分急切:“我現在就去洗!”

  好險,徐應白閉了閉眼睛,再多待一會兒,就得露餡了。

  “無事,”徐應白聽見自己乾啞的聲音,“休息一會兒就好,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大約過了半刻鍾,那種四肢百骸漫上來的冷和心悸感終於消退下去,而後徐應白胡亂用袖袋裡帶著的手帕將額角的冷汗全部擦掉。

  付凌疑跑到河邊洗了個澡又跑回來,進營帳之時見徐應白坐在案前寫戰報。

  等付凌疑洗完澡已經是晚上。

  軍醫躊躇著往後退了兩步,眼神擔憂地落在徐應白身上。

  付凌疑卻站著沒動彈, 只是直勾勾盯著徐應白的唇, 喉結滾了滾, 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徐應白的臉色白得簡直不像是活人能有的,額角泛著冷汗,眼睫打著哆嗦,連指尖都在顫唞。

  徐應白知道自己的面色一定不好看,他當即轉頭踉蹌著回了營帳,一陣翻找之下找出來一個藥瓶,倒出一粒藥往嘴裡塞,又用冷水往裡送。

  有個冷水洗就不錯了。

  巡很快就看見那個橫衝直撞進來的青年又橫衝直撞地出去了,而他們的太尉大人站在原地,一身斑駁的白衣隨風獵獵作響。

  徐應白被他盯得有點不自在,並且十分奇異地懂了付凌疑沒說出來的話。

  付凌疑聞言眼眸暗了暗, 目光卻還追著徐應白的蒼白的唇。

  而後他身形晃了晃,抓住身邊擺放著的一張椅子,壓抑地咳嗽起來。

  徐應白已經寫好,修長的手指壓在信封上面,然後在上面加了漆印和羽繳。

  付凌疑進來時,他抬了一下頭,對上了付凌疑的眼眸,然後若無其事地將目光移回信件上。

  等候的斥候接過信件,行過禮之後匆匆從營帳裡面出去。

  徐應白舒了一口氣,抬眼看向付凌疑。

  “你……”

  他話還沒說完,付凌疑快步走過來,掐著他的下巴壓了下去!

  徐應白瞳孔巨顫,一時沒反應過來,齒關就被付凌疑撬開了!
  “付……!”徐應白被按在了藤椅上面,付凌疑罩在他上面,將他密不透風地困在了這小小的空間裡面。

  一番要命的深吻。

  徐應白指尖發麻,胸腔的氣都要被榨幹了,身上衣服因為兩人動靜太大掉了些許,從鎖骨到耳後紅了一片,眼尾紅得要滴血。

  “吸氣……應白……”而付凌疑居然還能逮著空隙說話!

  他聲音沙啞,喉結滾動著,叫了一聲:“嬌嬌………”

  徐應白:“………”

  真是越發混帳了!
  他繃直腿骨和腳背,艱難地喘了一口。

  他不知道付凌疑哪根筋搭錯了,吻得這樣凶。

  那一口氣都不夠付凌疑吻,徐應白實在喘不上了,隻好像之前一樣狠狠咬了付凌疑一口,警告他別親那麽狠。

  “你騙我……”付凌疑的動作果然放慢了些,輕輕地撕咬著徐應白的唇,沙啞道,“你明明病了……”

  徐應白愣了一下,然後被人半是發泄半是心疼地咬了一口,又繼續吻下去。

  這下倒是溫柔得多了。

  然而徐應白還是不怎麽得章法,他沒有付凌疑那麽天賦異稟,親自己親得得心應手,像在心裡練了不知多少遍一樣。
    他只能有樣學樣,笨拙地回應了兩下。

  結果付凌疑本來還算亮堂的眼眸倏地暗了,按在藤椅扶手上的手背青筋暴起。

  不對,徐應白暗道不好。

  但預想的瘋狂沒有來臨,付凌疑雙眼通紅,忍住了自己波濤洶湧而來的瘋狂與難耐的欲.望。

  然後徐應白隻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被付凌疑一個橫抱抄起來,放到了不遠處的床上。

  “休息,”付凌疑咬咬牙,開口道,“你太累了,要休息。”

  “啊……”徐應白輕聲歎了一下,他深呼吸了兩下,總算找回自己的聲音,只是仍然有些喘,“我、我以為我們……”

  徐應白頓了一下,打量了付凌疑一圈,挑了一個文雅的說法:“要行魚水之歡。”

  付凌疑別開了自己的臉,強迫自己不去看徐應白,只是胸膛仍舊劇烈地起伏著。

  他低聲說:“我回來時軍醫說你臉色不好……先休息吧。”

  付凌疑話音剛落下,徐應白的手探過去,蒼白的指節搭住付凌疑的下巴,沒用多少力氣就把付凌疑的臉給掰了回來。

  付凌疑烏黑的眼眸倒映著徐應白的身影和營帳裡面明明滅滅的燭火,仿佛眼底壓抑著千鈞重的火。

  他看了徐應白好一會兒,緊接著像是被燙到似的垂下了眼,小聲道:“對不起……”

  “上來……”徐應白歎了一口氣,“火都燎起來了,總得滅了再睡吧。”

  “可以嗎?”付凌疑頓了一會兒,啞著嗓子問。

  徐應白輕輕拍拍付凌疑的肩膀,鋒利的眉尾挑了挑:“那不然呢,要不我們都別睡了,找盆冷水衝一下了事。”

  付凌疑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而後顫唞又興奮地半跪在徐應白兩膝之間。

  而後營帳外守著的暗衛猝不及防,恨不得自己耳朵聾了,趕緊跑遠了,生怕再待會兒明兒個就得身首異處。

  徐應白眼尾泛紅,蒼白的手指陷進付凌疑烏黑發絲裡面。

  付凌疑被迫仰起頭,一瞬不瞬地看著徐應白。

  “嬌嬌……”

  “應白……”

  “兄長……”

  付凌疑胡亂而含糊地叫著,徐應白喘著氣,忍無可忍道:“……付……別、別叫了……”

  付凌疑笑了笑,他聽著那急促的喘熄,眼裡是壓不住的興奮與瘋狂,越發放肆起來,徐應白幾乎招架不住,差點要掉眼淚。

  但他艱難地忍住了。

  不知過了多久,那燭火都燃了一半。

  徐應白喘著氣,聲音顫唞:“付凌疑!”

  “吐出來。”

  頭皮傳來的痛楚讓付凌疑的心劇烈地跳動著,全身的血都熱,他眼底閃著瘋狂又肆意的光,當機立斷把嘴裡的東西全咽了!
  徐應白氣得罵了一聲:“你胡鬧!”

  一向清正不沾男女之色的太尉大人根本碰到過這種人,這時候才意識到,付凌疑這人到底是多饑不擇食!什麽破事都乾得出來。

  而付凌疑置若罔聞,抬手擦了一下臉上沾的東西送進了嘴裡面,身體力行地告訴徐應白沒有最放肆,只有更放肆。

  徐應白:“………”

  混帳!!!放肆!!!胡鬧!!!

  而後他站起身,想幫徐應白把衣服穿好,又發覺自己一邊手上亂七八糟的,隻好做罷。

  他找了張帕子把手擦洗乾淨,又收拾好髒了的衣服,心滿意足地摟著徐應白到床上睡了。

  大漠夜裡很涼。

  軍中條件艱苦,不像在長安的時候有炭火,有厚實的棉被,營帳裡面擺著張行軍時用的床,床不算大,擠一擠勉強能睡兩個人。床上鋪著兩張聊勝於無的被子,十分能讓人體驗到什麽叫“狐裘不暖錦衾薄”。

  徐應白前世今生打過很多次仗,跟隨魏璋南渡時也總是風餐露宿,再加上少年時同玄清子走過大 山千萬裡,對此倒還算適應。

  只是精神上雖沒什麽關系,可身體卻是誠實的,他這具孱弱的身體,並不足以支撐他這樣舟車勞頓,殫精竭慮。

  而等到打下肅州城,徐應白那根緊繃的神經終於松弛下來了。

  大漠的狂風拍打著營帳,徐應白側著身子躺在營帳裡面的窄床裡面,他胸`前落著一雙手,牢牢抱著他和裹在身上那件淺藍灰的狐裘。

  徐應白抬手劃了一下付凌疑的手指,那上面有細碎的傷痕。

  付凌疑身上暖烘烘的,他跑了十幾天,剛才又鬧了一遭,現在是累壞了,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那綿長的呼吸響在徐應白身後,起伏著的胸膛貼著徐應白的單薄的脊背。

  這樣一來,倒是不像之前那樣冷了。

  徐應白長歎一口氣,全身漸漸放松下來。

  他往熱源靠了靠,疲累但安心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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