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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皇帝的禍國寵妃》第一百二十三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僅僅過去了一個多月,小公主就已經習慣了現代的生活。

  和幼兒園裡的小朋友打成一片,隱隱有當大姐大的趨勢。

  每次從幼兒園裡出來都可以收獲裝滿所有口袋的小零食。

  白浮雪靠在蕭時之的辦公室裡,嘴裡叼著一根細長的巧克力棒,手是像抽煙似的,
  “聽說咱們公司有幾個藝人火了,蕭總怎麽看?”

  蕭時之:“公司又投資幾個新劇,重點依舊放在礦物開采和珠寶設計,怎麽,你對娛樂圈感興趣?”

  蕭時之把文件合上,笑眯眯地看著把沙發當成貴妃榻的小美人。

  脫下代表職場的西裝西褲,穿上了絲綢小吊帶,長發被挽起,一細細的簪子固定住所有青絲,珍珠在耳旁慢悠悠地晃動。

  漂亮的桃花眼顧盼生情,如同古畫中走出來的美人。

  白浮雪笑罵一句:“你又要騙我去加班。”

  裝滿了承重書本的帆布包,直接打中了對面女孩的胳膊。

  “我說你媽媽就是個勾引老板的死狐狸精,自個上不了台面,連你也上不了台面,給我媽媽提鞋都不配。”

  可現在一條件明明就像從小養尊處優,錦衣玉食的供奉著,如若不然是萬萬養成不了慵懶奢華的一瞥。

  總助:“是的,試鏡已經結束了,主角正是鬱妝小姐,現在正在錄製過程中。”

  白浮雪遠遠的靠在車門邊,只見到一群小朋友圍在一起,自個兒家的小崽子站在中間。

  蕭時之:“我不是,我沒有。”

  公主殿下走到哪不是被人捧著敬著,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大約是繼承了白浮雪的武德充沛,把厚厚的書本放到隨行小包裡,拽著包帶子,直接朝對面的女孩掄過去。

  “和蕭總的業務有衝突,小朋友怕是會學著大人的舉止……”霸凌別的同學。

  白浮雪:“聽說最近公司看中了一個宮鬥劇的劇本?”

  小公主在老師的帶領下從教室裡走出來,和一對小豆丁站在一起顯得格外成熟。

  “我媽媽說甘棠的媽媽就是個小員工,攀上高枝,嫁給蕭總,手段厲害的不得了,就是個死狐狸精。”

  “甘棠,前面那個好看的阿姨是你媽媽嗎?”一個小豆丁黏在小公主身邊,“那個阿姨好漂亮啊。”

  小朋友已經會拉幫結派了,幾個小豆丁圍繞在那姑娘旁邊,同樣氣勢洶洶的瞪過去。

  “小姐貴氣逼人,比從前更漂亮了。”

  白浮雪毫不留戀地用鮮細的手指勾起小包,轉身從沙發上站起來,高跟鞋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發不出一點聲音,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恰逢這時,電梯門打開,總助給這位白小姐拉開車門。

  “你趕緊跪下來給我道歉!我媽媽說你媽只會到處勾引人,乾的淨是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年紀輕輕就和大老板搞在一起,特別髒!”

  總助依稀記得白浮雪從前在孤兒院長大,無父無母,能夠走到今日,不知吃了多少苦。

  白浮雪捂嘴淺笑,“你看什麽呢?”

  白浮雪慵懶的擺了擺手,“小朋友之間能出什麽事兒?”

  小公主手中捧著一本純英文的讀物,下意識把口袋裡的零食捂得更緊了。

  那雙雪白瑩潤的手,就算拿張紙都能襯托的那紙張昂貴不凡。

  總助:“白小姐,我替你開車。”

  白浮雪點頭,“多謝總助了。”

  他拉開車門調好車內的溫度,車子剛駛出地下車庫,迎面就撞上了電子LED屏幕,上面是公司最火的藝人的MV。

  電梯來到地下車庫,總助悄默生地,打量著旁邊如花似玉的總裁夫人,明明時間沒有過去,多少身邊的氣場卻和從前相差許多。

  那女孩子不知道這些話是什麽意思,只能有樣學樣噴的,唾沫星子到處都是。

  總助抬了抬眼鏡,“白小姐,我這就去和老師溝通。”

  車子停在幼兒園門口,這裡已經等候了很多開著豪車的家長和保姆,白浮雪慢悠悠的從車中下來,靠在黑色車門上,姿態慢妙極了。

  小公主:“……是我媽媽。”

  眼睛很鄙視地看著小公主。

  總助猶豫了片刻,“站在甘棠小姐對面的是喬家的二小姐,她家是城南那邊開發的新貴。”

  老師的面子掛不住,只能在旁邊不溫不火的說些勸導的話。

  一個心高氣傲,扎著精致小辮子的女孩張口就說。

  坐落在全市最繁華的街區。

  白浮雪:“我下班時間到了,去接小乖了。”

  總助見旁邊白浮雪吃瓜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孩子是撿來的。

  老師一看到這一幕慌了神,“同學之間要和睦相處,你快給甘棠道歉。”

  小公主把手中的書本突然合上,冷冷的看著對面的女孩。

  小公主看英文讀物的眼神頓了頓,“你說什麽?”

  白浮雪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在公司文件裡點開了劇本。

  對面姑娘愣愣的看著她,眼睛裡充滿了不可置信。

  手臂上已經多了一道駭人的青紫,緊接著哇的哭出聲。

  小公主叉著腰:“her—tui!”

  天知道一個小朋友能把叉腰吐痰的動作做得如此熟練。

  小公主:“你快給我媽道歉,要不然……”

  小公主想的片刻,想若是自己母親遇到這種事該怎麽處理,結果脫口而出,“要不然我就把你拖到一處沒有監控的巷子裡,套上麻袋打一頓。”

  小公主叉著腰補充:“要不然就灌水泥,沉到江裡。”

  “我媽說遇到壞人就該這麽乾!”

  對面姑娘哪經歷過這種威脅,哭的心肝直顫,撕心裂肺。

  一時間分不清,到底誰才是欺負人的那一個。

  幼兒園外面,聽不真切的白浮雪狠狠打了一個噴嚏。

  辦公室裡蕭時之也狠狠打了個噴嚏,默默道:“哪個蠢東西又給我惹禍了。”

  小公主坐到車裡,把今天遇到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白浮雪的表情從原來的悠遊自在,變得有一絲尷尬和僵硬。

  總助倒是放心多了,“我就擔心甘棠小姐會被人欺負,如此一來便安心了。”

  小公主憤憤不平:“現在是法治社會,如若不然定當眾按著她跪下來,磕好幾個響頭。”

  白浮雪:“……”

  擔心甘棠小姐被欺負的jsg總助:“……小姐說的是。”

  白浮雪疲倦的捏了捏眉心,“不可,不可。”

  小公主平淡地翻著純英文的讀物,“媽媽你真的會把人拖到沒有監控的巷子裡打一頓,然後灌上水泥沉到江底嗎?”

  小公主殷殷切切地看著自己母親。

  白浮雪默默移開視線:“怎麽可能,我吃齋念佛多年,怎會做出損害他人性命的事?”

  正在學習古法火炮鍛造技術的娘娘,如是開口。

  小公主:“哦……”

  白浮雪在女兒口中聽到了濃鬱的失望。

  白浮雪:“……”

  白浮雪懷著複雜的情緒把閨女送回家,等了半個小時,蕭時之也回來了。

  白浮雪接過她手上的公文包,“親愛的,你今天遲下班了一個小時。”
    白浮雪靠在門邊笑盈盈的看著蕭時之,“蕭總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怎麽還能加班?“

  小美人此刻穿著藕色的絲綢家居服,漂亮的鎖骨和雪白的胸口無不吸引著人的目光。

  耳垂上懸掛的精致的紅寶石耳環,在這副慵懶上增添了一份精致。

  蕭時之身上穿著得體的寬松西裝,手指輕輕磨蹭在愛人的腰肢上,“但據我所知,親愛的半個小時之前才回家。”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白浮雪繾綣哼了一聲,手指緩緩劃過蕭時之的喉嚨,挑在她的下巴上,
  蕭時之被迫揚起的脖頸線條完美,讓人想要在最脆弱的脖子上啃上一口。

  明明在外冷淡又強大的蕭總,一遇到小妻子,立刻變得百依百順。

  白浮雪親吻在蕭時之的脖子上,蕭時之喉嚨裡發出了幾聲類似於野獸的呼嚕聲。

  口紅印沾在白皙的脖頸上,並不顯得突兀。

  白浮雪:“我明天會晚回來兩個小時。”

  蕭時之睫毛顫顫,“行。”

  白浮雪的舌尖劃過蕭時之的脖子上的肌膚引得後者一陣雞皮疙瘩,
  “但是蕭總不許晚回家。”

  蕭時之:“為何我不許?”

  白浮雪把蕭時之抵在牆上,昂貴的西服外套落地,白浮雪赤足踩在上面,踮起腳在蕭時之的下顎上咬了一下。

  白浮雪:“就是不許。”

  蕭時之單手抱起白浮雪,“親愛的,我要賺錢養家。”

  白浮雪細細聞著蕭時之身上好聞的梔子花香味,裡面摻雜了一絲一毫難以察覺的酒味。

  “難不成不加班就養不起咱了?莫不是找個理由到外面和人喝酒?”

  迎接白浮雪疑問的是深深的親吻。

  小公主自覺回到房間,等待開飯的時間。

  小公主嘴裡念念叨叨:長大以後不能像母妃母皇那樣戀愛,戀愛只會影響本公主的學習速度。

  次日,總助開車帶白浮雪去了片場。

  總助雖是總裁的助理,現在卻被蕭總指派來照顧白浮雪的生活作息,每月的獎金反而還多了。

  這讓本就磕CP磕生磕死的員工,每天都有了糧吃。

  總助:“白小姐,《入宮門》這部劇主打的是迎合當前年輕人消費市場的甜寵劇,講的是罪臣之女在宮中生存不易,因為堅韌不拔的品格而被女帝看中,女帝性格殘暴不仁,不曉得該如何愛人,隻得把人囚於身邊。”

  兩人一到片場,立刻受到了導演和製片人的邀請。

  導演從板凳上站起來,“今日蕭總來探班了?”

  導演手中拿著冊子,時刻記錄著拍戲的進度。

  總助:“是白小姐。”

  導演眼前一亮,“原來是白小姐啊,快請坐,快請坐,助理,快拿瓶水來。”

  導演早就相中了白浮雪的這副好容貌,放到娛樂圈絲毫都不遜色,身邊的氣勢識別度很高,
  人間富貴花,不過如此。

  可惜白小姐並無此意,若能好好討得白小姐歡心,也能讓蕭總多追加投資。

  白浮雪把目光落在了布景中間的金色鐵籠子裡,眼神略有一些恍惚。

  導演立刻在旁邊解釋:“這段戲是女帝把罪臣之後的主角關在籠子裡,因為女帝不懂愛,只能把人拴在身邊才放心。”

  白浮雪喃喃自語:囚.禁普雷。

  導演沒聽清:“您說什麽?”

  白浮雪搖頭,心理複雜:“繼續拍吧,別因為我來而耽誤進度。”

  導演揮手示意,攝像準備——

  白浮雪演是當紅小花鬱妝,身穿著一襲紅裙,雙手緊緊抓在金色籠子上,面容又脆弱又無助,
  “陛下,您不能這樣做,求您不要繼續侮辱臣妾了。”

  鬱妝哭的梨花帶雨,懇求地望著前方,得到的卻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金色籠子拴在手腕和腳踝上的金色鏈子,頭上戴著珠釵,看似榮華富貴,卻不過是籠中之雀。

  讓人又可悲又可歎。

  這一幕戲拍完,導演喊卡。

  導演看向白浮雪,“下一條?”

  白浮雪作為過來人,很有發言權,“我覺得情緒不到位。”

  導演和鬱妝同時看過來,後者苦心鑽研劇本,自然是覺得自個兒的表演沒有問題。

  “不知白小姐有何見解?”

  白浮雪對這種普雷老熟了,雙手夾著一根巧克力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夾著一根煙呢。

  “首先這是一個甜寵劇,甜寵劇怎麽能撕心裂肺又悲戚又絕望的呐喊,那豈不是讓觀眾以為有虐點?”

  “主角對女帝真的沒有感情嗎?若真沒感情,若真的感到絕望,大可以一脖子吊死。”

  “在劇本上寫了主角天生媚骨,女帝愛卻不會表達,你哭成那樣,完全沒有詮釋出人物特色。”

  白浮雪嘖了一聲,“你們對人物的心理了解不夠深。”

  導演:“!”言之有理。

  剛剛還等著脖子不服氣的鬱妝也覺得很有道理,“那白小姐認為應該怎麽拍?”

  蕭時之特意早下班了一個小時,聽總助說白浮雪去了片場,順路開車去片場接她。

  在街邊老字號特意買了小美人最愛的板栗酥。

  蕭時之提著糕點袋子進入片場,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聽到自家小美人指點江山,面前是一華麗異常的金色籠子,略微一看還有點眼熟。

  白浮雪和鬱妝手牽手說,“你應該表現的欲說還休,看上去楚楚動人,其實心裡未必不希望女帝強來。”

  “鐵鏈拴住的雖然是你,但何嘗又不是拴在另一個人的心上?”

  “嘴裡求饒的話,是這段普雷中的小情,趣,哪裡是真的想求饒?”

  鬱妝如大夢初醒,“白小姐怎會如此懂?”

  蕭時之拎著糕點站在不遠處,“。”

  白浮雪指點完後一回頭,猛然撞見了蕭時之的鳳眸,後者淺笑:“來接你下班。”

  白浮雪頓時臉頰燒紅,小跑著像乖巧的小鵪鶉似的靠在蕭時之身邊,“你怎麽來了……?”

  社死了。

  蕭時之指甲輕輕劃過白浮雪的手掌心,目光流轉在那金色碩大的籠子上。

  她在白浮雪耳邊嘶啞低語,“朕記得在草原繳獲了嶄新的籠子,還沒有真正用過,不如親愛的晚上和朕試試?”

  白浮雪脊背發麻,“別……我不要。”

  蕭時之冰涼的唇落在白浮雪滾燙的耳垂上,“朕沒想到,親愛的竟如此有經驗,看來親愛的沒少在朕身上花功夫。”

  白浮雪害羞的連續退了好幾步,直到被蕭時之摟著腰親了一下,才作罷。

  片場人多眼雜,白浮雪委屈的桃花眼裡泛著淚光,哪還有剛剛得意忘形的模樣。

  “陛下為人母應當穩重一些,小乖還小,咱們不能樹立不好的榜樣。”

  白浮雪慫成了一隻鵪鶉,弱弱的依靠在蕭時之的肩膀上。

  蕭時之:“放心,小乖不知道咱們一晚上去幹了什麽。”

  白浮雪:救命啊,一晚上會出人命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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