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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皇帝的禍國寵妃》第八十五章
  第八十五章

  工作忙完後,蕭時之虔誠的貼在白浮雪身上,雙唇貼在她的鎖骨上。

  整個書房裡,充斥著一股極為馥鬱的香味。

  一個時辰後,蕭時之從後面抱住白浮雪,“別走。”

  白浮雪身上汗津津的,裹著毯子,踏入溫泉池中,沒有留給蕭時之一個眼神。

  蕭時之苦笑追上去,“親愛的,再讓我親一下好不好。”

  白浮雪如同一隻驕傲的小天鵝般揚起脖頸,拒絕了後者的求歡。

  蕭時之別無他法,只能用細軟的布巾,擦拭她的胳膊和腿。

  白浮雪緩緩抬起柔滑的胳膊,蕭時之立刻有眼力見地去揉捏。

  蕭時之眸子繾綣,“親愛的,服務還滿意嗎?”

  白浮雪猛按人中。

  蕭時之雙手捧著燕窩粥,話都到嘴邊了,“雪雪,從前是朕不對。”

  白浮雪窈窕的背影絕情極了,蕭時之站在原地,悵然若失。

  白浮雪戲謔道:“臣妾還以為陛下會繼續問,臣妾的前女友是誰,什麽原因分手,長得怎麽樣。”

  只有多多討好她,才能得到更多。

  白浮雪咬牙切齒。“陛下何止欺騙本宮,陛下她——”

  李德全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娘娘您說的是,但是兩年多了,您哪天不是和陛下在一起?
  您哪天有考慮過后宮裡的別人?

  蕭時之:“……”

  蕭時之:“等等!”

  李德全笑容滿面,道:“陛下特意在大冬天找來梔子花,吩咐奴才說娘娘最喜歡花香味。”

  白浮雪好不容易消化掉這個事實,現在告訴她,皇帝本人是前女友。

  蕭時之把小美人抱出溫泉,把人放在玉床上,在她的背後揉上膏脂。

  人走了。

  獨留下蕭時之一日站在原地。

  白浮雪擺擺手,嘴角淺笑,“陛下犯不著來討好臣妾,臣妾不過是個后宮中無足輕重的人罷了。”

  蕭時之三兩步追上去,“餓了麽?朕讓小廚房準備了你最喜歡吃的燕窩粥。”

  白浮雪輕飄飄掃了一眼,書房裡堆積如山的奏折,道:

  蕭時之道:“親愛的,你以後還會和朕好嗎?”

  白浮雪的眸子晦暗不清,心底裡壓著一團火氣。

  白浮雪似笑非笑地看著局促不安的女皇陛下,眸子劃過了自個兒被啃的不像樣子的鎖骨。

  從剛穿越來,白浮雪以為蕭時之是土著,還擔心她變成原文中的昏君,結果沒想到是現代人,合著兩人玩了那麽久的“妖妃x昏君”的羞恥普雷。

  蕭時之手上還殘留著小美人後背的細滑質感,手指上沾上膏脂,比摸羊脂玉還要舒服。

  白浮雪冷哼一聲,帶著松蘿走了。

  白浮雪攏了攏身上蕭時之的披風,道:“本宮畢竟是后宮一個妃子,不該長久佔據陛下,這是對后宮別人的不公平。”

  焯。

  白浮雪淺淺頷首,道:“尚可。”

  求你了,別說了。

  就差當場站在凳子上,把自己掛上路燈。

  白浮雪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蕭時之,後者心虛地笑笑。

  “陛下晚上還有許多工作需要乾,臣妾就不打擾了。”

  白浮雪驕矜地揚起下巴,道:“別人說的對,本宮蠱惑帝心,是狐狸精轉世的妖妃,不該總是黏在陛下`身邊。”

  蕭時之現在回想起小美人熟練的工作處理能力,是在公司內卷練成的就一陣窒息。

  李德全追上去,“娘娘今晚怎麽不在陛下的寢宮就寢?”

  李德全嚇得直接跪在地上,“哎呦喂,娘娘啊,您和陛下有什麽矛盾不能當面說麽,可別在這輕賤自己了。”

  蕭時之從前回回都會咬住她肩膀問。

  白浮雪沒有回答,十分驕矜地從玉床上爬起來。

  松蘿匆匆跟上,憂心忡忡道:“陛下欺負娘娘了?”

  蕭時之期待好久的生日禮物沒有被玩盡興,堵在心裡不上不下,而韁繩握在白浮雪手上。

  蕭時之苦笑道:“雪雪,朕知道錯了。”

  “陛下怎麽會做錯,就算錯,也是臣妾不識抬舉。”

  白浮雪說到一半愣住了,蕭時之在剛知道身份時,就告訴她了。

  也不算太渣。

  白浮雪氣的像隻金魚,回到珠鏡殿,往貴妃榻上一躺。

  白浮雪幽幽道:“秋荷,把陛下從前送來的賞賜整理出來,明日全部送回去。”

  白浮雪縮在毯子裡,表示要分手。

  和這個女人沒發過了。

  蕭時之不就是有錢一點,溫柔一點,有情趣一點,長得好看一點,有能力一點,除此之外,和一般人沒啥區別。

  祝秋荷大驚失色,“娘娘這可不能隨便送回去啊!從來都是陛下賞賜別人,哪有送回去的道理?”

  白浮雪:“……”

  更氣了。

  想要推翻,封,建,統,治。

  蕭時之面對已經肝完的奏折和文書,陷入了沉默中。

  蕭時之道:“李德全。”

  李德全彎腰道:“奴才在。”

  蕭時之沉吟片刻道:“朕喜歡的人,對朕忽冷忽熱,是為什麽?”

  她疲憊地捏了捏眉心,道:“是她不喜歡朕了嗎?”

  不用猜,肯定是淑妃娘娘了,

  李德全沉默兩秒說:“淑妃娘娘怎麽可能比喜歡陛下呢,娘娘眼裡全是陛下。”

  李德全沒敢說出來,當一個人對愛人忽冷忽熱,大致是想要折磨對方。

  蕭時之:“……”

  整個書房裡,再次安靜下來。

  蕭時之疲倦地揮揮手,道:“淑妃臨走之前說什麽了?”

  李德全眼睛一轉,道:“娘娘在說氣話,說要陛下多寵幸別的妃子,別總是靠近娘娘。”

  “娘娘嘴上雖這般說,可明晃晃是想要陛下只看娘娘一人呢。”

  “娘娘性子謙和溫軟,就連氣話都句句不離陛下。”

  李德全搜腸刮肚,道:“陛下,您和娘娘之間哪有隔夜仇。”

  蕭時之心想也是,眉眼舒展,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金元寶拋到李德全手裡。

  “賞你了。”

  李德全:“謝陛下!”

  次日,蕭時之站在眾多衣袍前面,看宮女和太監伺候她穿衣。

  蕭時之道:“不要這件,換墨綠色那一件。”

  宮女立刻去拿、

  蕭時之滿意道:“要墨綠色繡著金竹的那一件,宮絛要和田玉如意花紋的。”

  宮女手腳麻利地替女皇陛下更衣。

  另外幾個宮女替陛下把長發梳成馬尾,jsg用簡單的黃金飾品給固定住。

  鏡子裡的蕭時之身長如竹,高挑清冷,一雙鳳眸更顯尊貴。

  蕭時之心臟噗噗直跳,點了些口脂在雙唇上。

  她暗自道:“女為悅己者容。”

  李德全突然道:“容貴人求見陛下,把額頭都給磕破了。”

  蕭時之用龍圖騰的簪子固定住馬尾辮,道:“不見。”

  李德全猶豫片刻,慢慢退出去。

  蕭時之閉了閉眼睛,暗自道:“貞潔是女人最好的聘禮。”

  蕭時之原本應該在紫宸殿等待白浮雪,一起去紫宸殿。
    李德全道:“淑妃娘娘大約還有兩刻鍾才到,奴才給陛下泡杯茶?”

  蕭時之:“朕親自去找她。”

  怎麽可以勞煩雪雪親自走來,那是蕭時之的罪過。

  不守女德,國將不國。

  蕭時之決定親自去珠鏡殿迎接小美人。

  白浮雪隨意穿了一身不打眼的衣裳,外面披著藕色的披風。

  松蘿道::“娘娘要不再斟酌一下?”

  白浮雪奇怪:“為什麽?”

  鏡子裡的美人容貌卓絕,簡單的裝扮如出水芙蓉,叫人愛不釋手。

  松蘿道:“娘娘裡頭的衣裳是昨日穿過的,上面還染上了葡萄酒味。”

  松蘿還想要把把珠釵往自己娘娘頭上戴,被白浮雪給阻止了。

  白浮雪冷哼道:“女為悅己者容,今日本宮見的不是心上人,自然不需要精心裝扮。”

  松蘿瞬間就急了,“娘娘怎麽能這般說!”

  松蘿看自家娘娘一點也不急,焦慮道:“距離娘娘和陛下約好的時間,還剩下一刻鍾,肯定是趕不上了。”

  松蘿給急哭了,“娘娘,若是陛下怪罪,這可如何是好。”

  白浮雪慢悠悠喝了一口茶,道:“讓陛下等一會,有什麽關系。”

  白浮雪眸子複雜,想起了曾經蕭總說,只要她來公司,她會親自教她,帶她。

  結果入職了,她人都出國了。

  幾年都沒回來,把她丟給一個貪功勞的高管。

  ICU裡改方案,閻王誇她身體好。、

  白浮雪喝了一口茉莉花茶,道:“先不急,再等等,把這杯茶喝完。”

  松蘿:“這已經是第五杯了。”

  白浮雪本想要晾蕭時之一會兒,卻不想到庭院裡傳來了腳步聲。

  原本平坦的雪上出現了一行腳印,陽光照耀在蕭時之身上的金色珠子刺繡上。

  蕭時之鳳眸微微上調,“親愛的,朕來接你了。”

  白浮雪眼中微微吃驚,“不是說好本宮來找你?”

  蕭時之用有些涼意的手牽起了白浮雪,“不該讓美人在冬天裡跋涉。”

  白浮雪本身理虧的那一方被蕭時之這般溫和對待,耳朵瞬間就紅了。

  白浮雪桃花眼微微顫動,“陛下說的是,本宮下回就等著陛下來接了。”

  蕭時之點頭,“是朕的職責。”

  松蘿和李德全在旁邊聽的雲裡霧裡,忽然覺得女皇陛下有一絲卑微……

  作為女皇怎麽一點排面都沒有。

  愛情使人卑微,愛情使人小心翼翼。

  白浮雪把手中溫熱的茉莉花茶遞到蕭時之手裡,“喝點熱茶,去去寒氣。”

  蕭時之笑容更甚,“親愛的,是在關心朕嗎?”

  白浮雪剛剛還帶著笑意的桃花眼,瞬間冷下來,“本宮擔心陛下又感染風寒,不能好好工作。”

  蕭時之:“好,朕會注意的。”

  蕭時之握住白浮雪嬌柔的雙手,把人遷到馬車裡面。

  馬車空間很寬敞,就像一間小房間,裡面燒著炭爐,地上鋪著獸皮,毯子非常柔軟。

  把車顛簸中,蕭時之很貼心地跪坐在地上,在你大腿上蓋上一層軟毯,
  “親愛的,可以先睡一會兒。”

  白浮雪極不情願地靠上去,“陛下是本宮的前女友,和前女友之間的關系不能那麽近。”

  白浮雪非常惡趣味地補充了一句,“會被本宮以後的女朋友介意。”

  從前說過的騷話,現在全是刺在心上的刀。

  蕭時之窒息,但是面上笑容更加柔和。

  “可以給朕一個機會嗎?”

  白浮雪避而不答,目光上下打量在女皇陛下今日的衣裳上,“你穿的很好看。”

  好像一只求偶期的孔雀。

  蕭時之俯下`身在小美人額頭上落下一吻,“能夠得到親愛的的讚賞,是朕的榮幸。”

  白浮雪被肉麻的全身起雞皮疙瘩,閉上眼睛決定不理這個人。

  馬車到達宗人府,沒有驚動任何人。

  蕭時之先一步下車,攙扶馬車裡的小美人。

  等到白浮雪站穩後,把車才緩緩離開,她們從側門入內,一整條路上的侍衛全部被支走了。

  蕭時之停在不遠處,前面一棟灰撲撲,房子裡面就是之前還叱吒風雲的肅親王。

  從前王府的華美精致全都消失不見,迎接這個中年人的只剩下蕭索,
  肅親王的大胡子很久都沒有整理了,現在像雜草一樣豎在胸`前。

  臉上是飽經滄桑後的瘦弱,每天連飯都吃不上一頓。

  只有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還殘余著光亮。

  蕭時之想要上前,被白浮雪輕輕阻擋住,“你等等。”

  蕭時之乖巧的站在白浮雪身後,“一切都聽雪雪的。”

  白浮雪最看不慣蕭時之之後嬉皮笑臉的樣子,卻總是無可奈何。

  她緩慢解釋說,“肅親王好歹年輕時候西邊待過,骨子裡流淌著難以屈服的血液,就算被關住了,也不可能心思安定。”

  白浮雪角說正事時非常冷靜且理智,“皇后在宮裡無法傳遞消息出去,更不想和王府有任何糾纏。”

  蕭時之接過白浮雪的話,“所以親愛的的意思是,朕的皇叔在謀劃不得了的大事。”

  蕭時之和白浮雪的目光在半空中交匯。

  就算在冷戰,兩個人的默契不減分毫。

  沒有等太久,肅親王所在的殘破屋子的房梁上,突然蹦出了一個黑衣人,眼睛是來自草原的綠色。

  肅親王用沙啞的嗓子說,“霜媚的情報傳出來了?”

  黑衣人:“公主沒有從宮裡傳出來任何情報,隻說了一句話。”

  黑衣人用非常不流利的中原話說,“公主說‘北庭人嗜好煙酒賭博軍中的將士,無人不抽煙,無人不喝酒。’”

  肅親王輕輕挑著眉頭,“那又如何?”

  黑衣人:“公主殿下指望不上,王爺只能投靠在下了。”

  蕭時之和白浮雪藏在陰影裡對視一眼,“陛下,肅親王在邊關多年,對邊關情況了如指掌,若是泄露給草原,後果不堪設想。”

  蕭時之手指撥撚著串珠,“他離開邊關許久,傳出去的消息有很強的滯後性。”

  蕭時之和白浮雪互相看一眼,像極了反派的眼神。

  在做壞事方面,這兩個人非常有默契。

  肅親王眼神惡毒,“白浮雪還沒有死嗎?”

  黑衣人:“王爺有所不知,狼王來大夏朝朝拜,對白浮雪欲行不軌,皇帝殺死了除狼王之外的所有人。”

  把整個京城都染成了紅色。

  肅親王手指捏的咯咯作響,“白年勇養出了一個好女兒。”

  黑衣人壓低嗓音說,“白家現在得了皇帝的扶持,日漸壯大,可若是哪一日白家不忠於皇帝,或皇帝對白家有疑心,大夏朝對北庭將不是威脅。”

  黑衣人聲音如同遊走的毒蛇,“王爺在宗仁府裡過得好嗎?能救王爺的只有北庭人。”

  肅親王眼睛裡如同著了火,緊緊捏住茶碗,“本王的妹妹是皇后,還輪不到你們來救。”

  黑衣人笑的邪惡又貪婪,“我可以給王爺三天時間考慮。”

  蕭時之一聽到皇后的名字,臉上立刻複雜起來。

  她坐在回廊上深歎了一口氣,“誰又能想得到,皇后心心念念只有你。”

  白浮雪辯駁,“本宮和皇后之間是清白的。”

  蕭時之:“誰又能想得到,北庭公主心心念念只有你。”

  白浮雪再次辯駁,“本宮和霜媚之間是清白的。”

  蕭時之默默看了一眼女朋友,白浮雪拒絕看前女友。

  “霜媚隻說要在鼓上跳舞給本宮看,霜媚不過是想和本宮睡在一張床上,陛下怎麽能那麽多疑?”

  蕭時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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