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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修羅場》第四章 詭計多端的1
  第四章 詭計多端的1
  教堂一樓,圓桌會議廳

  三少爺挑了最中央的位置坐,低頭看一張教堂的建築平面圖。

  這座教堂早已被他們白家收購,現在屬於私人建築物,只有白家的允許才可以進出。

  魔術師坐在他右邊,跟他隔了一個座位,雙手戴著緊繃的黑皮套,十指靈動,正炫技似的在花式切牌。

  四色系的撲克牌行雲流水地在手指間切換,一刻也不停,仿佛時刻等待著某人走進會議廳能看到這個小小的表演。

  三少爺對這種公孔雀開屏的行為嗤之以鼻,面上冷笑:
  “至於嗎?”

  按照這個副本的設定,新娘注定要嫁給他們白家的人,其他人花再多心思也是白費。

  至於最終嫁給白家的誰,設定上倒並未完全定死,按一般故事發展是嫁給殘疾大少爺。不過,通關歷史記錄中也不是沒有玩家玩出過別的花樣。

  但無論什麽花樣,嫁的人一定得是白家人才可以,至於魔術師,根本不可能有攻略機會。

  魔術師裝作聽不懂諷刺,自顧自地專注玩牌,余光瞥見三少爺手中的建築平面圖,臉上的小醜面具賤兮兮地笑著:

  魔術師戴著小醜面具,無時無刻都在微笑,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確實,這個副本裡新娘大概率會嫁給白家大少爺,哦,小概率可能改嫁給你,但副本這玩意兒說到底不就是一場劇本殺?遊戲而已,嫁給誰都一樣吧。我就不一樣了……”

  唰。

  三少爺沒否認,也不承認,他睨了一眼魔術師那躍躍欲試的眼神,啪地將桌上的圖紙抽走,對折,背面朝上,不給任何人看,聲音帶著警告的意味:
  “花樣也不是誰都玩得起,成天做無用功,倒成了真的小醜,惹人發笑。”

  魔術師的眼睛沒往圖上盯,余光卻微瞥著,抓住機會趕緊記下了密道的布局。

  “別以為擺張臭臉能嚇唬誰,真當別人都眼瞎?”

  *
  手指瞬間捏緊,手中圖平直的紙張皺出一角。

  魔術師換成左手玩花牌,另一手毫不客氣地按住桌上的圖,指節敲擊兩下,發出叩叩的脆響:
  “你一直盯著這條密道看,想搞什麽花樣誰不知道呢。”

  三少爺極力克制住心底莫名洶湧的怒意,聲音維持著往常的冷淡,仿佛他根本不在意,隻輕飄飄地問:

  紙質摩攃出細微的聲音,三少爺手中圖紙一下子被捏的更皺。

  “你怎麽知道就是無用功?”

  魔術師突然壓低了嗓音,故作神秘,一臉“格局打開”的表情:

  “我現實裡認識他啊。”

  呲。

  魔術師故作姿態地嗯——了一會,壞笑著說:
  “出國時認識的。”

  “哦,我瞧你這圖紙再捏下去都要撕爛了,還以為你生氣呢。不認識就好,劇本殺裡的關系終歸是遊戲設定,當不得真。要搞真的還是得看真實關系,你說是吧?”

  魔術師早就注意到那被揉皺的可憐圖紙,小醜面具下真正的臉上藏著掩不住的笑意,嘴上卻裝的很驚訝:
  “怎麽,你不會也認識吧?”

  三少爺皮笑肉不笑地回:“我怎麽會認識他。”

  “你什麽意思?”

  三少爺將平面圖扔到桌子上,冷眼問:

  “你又在幹什麽?喔,我知道了,看看你的漂亮嫂嫂住在哪,今晚好去拜訪他?”

  “怎麽認識的。”

  魔術師輕快地說著,故意用手裡的撲克牌在三少爺面前切了個大花,孔雀開屏似的,耀武揚威。

  滋啦、滋啦。

  三少爺不言語,心情跌至冰點,薄唇緊繃成一條線,他似乎不屑再與魔術師爭論,那張密道圖紙被他徹底揉成一團,隨手扔進西裝口袋,

  圓桌議廳裡重又恢復了安靜,只剩下切牌的細微聲響。

  忽地,一陣風從窗外吹來,帶著絲絲涼意,魔術師手故意一顫,一張牌斜飄了出去,非常精準地落在三少爺的左後方。

  魔術師:“哎,勞煩,幫忙撿一下。”

  三少爺睨了他一眼,魔術師坐在右側,想來撿必定要跨過他的座位,而他身後是牆面,他不讓開,魔術師根本過不去。

  刺啦——

  三少爺坐在椅子上,往後移,椅子腿刮過地板發出尖銳的聲響,他意思性地在身前給魔術師讓出了一條小道,伸手一指,脾氣極差:

  “自己爬。”

  就在這一瞬間,左下方落著撲克牌的那一塊地磚,突然打開了!
  新娘潔白的頭紗冒出來,蘇亦剛從密道口探出一個頭,就看見三少爺凶狠地指著他,叫他爬!
  蘇亦嚇了一大跳,以為三少爺在罵自己,他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趕緊要縮回洞裡去。

  三少爺一眼就瞥見蘇亦那副對他避之不及的樣子,一時更惱:
  “你怕什麽!”

  他這樣一凶,蘇亦更怕他了,咻地躲進洞裡去,不敢出來。

  魔術師在一旁安靜地看著,悠哉地玩撲克牌,笑的像一隻得逞的狐狸。

  密道裡,蘇亦委屈地縮著腦袋,不知道自己哪裡又惹到了三少爺,本來按設定三少爺是他初戀,年紀也與他相仿,可能更有溝通機會,他一開始還想著自己一個劇本殺新人,有事或許可以去請教一二,沒想到這人這麽凶,脾氣好壞!
  軲轆軲轆,身後傳來輪椅滾動的聲音,

  蘇亦縮著肩,裸露的肩頭忽然搭上了一隻溫暖的大手。
    白家大少爺堅定而溫柔地將蘇亦推出來,接著改推為攬的力道,將蘇亦摟進臂彎裡,做出了一個保護的姿勢,面上笑笑的:

  “三弟,你瞧你,怎麽還是這樣的脾氣,嚇著你嫂嫂了。”

  三少爺聽那一聲嫂嫂真是想吐,魔術師盯著白大少摟蘇亦的手,在小醜面具下翻了個白眼。

  白大少畢竟年長,眼光毒辣,朝三弟和魔術師那兒看了兩眼,多少暗流湧動已是心知肚明。

  他轉頭溫柔體面地對蘇亦道:

  “你別怕,我這個三弟是我們白家正統繼承人,從小便是天之驕子,周圍人都慣著他,脾氣上難免有些…不同於常人,其實你相處多了就知道,他心眼不壞的。”

  這句話乍一聽是幫三少爺說話,仔細一品,字字句句都在強調三少爺惹不起,從小就被周圍人寵壞了,驕矜桀驁,絕非善類,能躲多遠躲多遠。

  蘇亦哦了一聲,乖巧地點了點頭。

  黑蝙蝠面具之下,三少爺眯起眼,豺狼一樣死死盯著蘇亦,這家夥對那個殘疾廢物倒是乖乖順順,對他就怕的要死,躲瘟疫似的躲著。

  他大哥氣定神閑地坐在輪椅上,一手扶著輪椅的扶手,另一手摟著漂亮的新娘。三少爺孑然一身坐在座位上,盯著、看著,默默攥緊了拳頭,越看越覺得這個殘疾大哥…真是礙眼。

  多人場合下,社恐的蘇亦習慣性地低著頭,不發言,沒有注意到這三個人男人之間微妙的氣氛。

  漆黑的地磚上,很明顯地躺著一張牌:紅桃Queen。

  ——可能是魔術師掉的。

  蘇亦彎下`身,幫忙撿起來,好心地遞過去。

  魔術師展顏一笑,面具遮著,蘇亦看不出來,只能看到那張小醜面具的笑容咧得很大。

  “謝謝。”

  魔術師一邊道謝,一邊伸手來接牌。

  這本是非常自然而正常的互動,蘇亦也沒有防備,就在撲克牌交接的瞬間——

  魔術師當著白大少和白三少的面,摸了一把蘇亦的手。

  修長的手指拂過新娘的白蕾絲手套,動作非常快,帶著多年練魔術的手速,快到幾乎無法讓人捕捉到。

  直到手中牌被抽走,蘇亦還怔怔的,心裡甚至都無法確定剛剛這人是不是…偷偷摸了他一下?
  魔術師單手切撲克花牌,另一手握著蘇亦為他撿起的紅桃Q,見蘇亦的目光落在他這邊,手腕一轉,唰地開出一面撲克扇面,全是清一色的紅桃Q,手腕再一轉,撲克牌變成一張黑桃King,一張紅桃Queen,倆倆成對,也不知是在暗示什麽,公孔雀開屏一樣送過來展示。

  蘇亦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明顯被吸引了目光。

  三少爺在心裡翻白眼,忍不住憋氣,就切個撲克牌的破把戲也能被迷住,真是有夠沒見過世面的。

  白大少更沉得住氣,他沒說什麽,默不作聲地從白西裝口袋裡掏出一方絲帕,像個丈夫一樣牽起蘇亦的手,拿絲帕仔細地擦了擦,好像上面沾了什麽髒東西。

  蘇亦有點蒙,他過往的人生沒有積累到足夠的跟人交往的經驗,心裡不太明白這到底怎麽一回事,現在的氣氛好像…怪怪的。

  擦完,白大少才轉頭,瞥了一眼魔術師,卻不跟他說話,轉頭問蘇亦:
  “這位是…?”

  蘇亦沒回答,心想,白大少的光屏應該會自動跳出來為他介紹吧。

  等了一會,一室安靜。

  蘇亦感覺到大少爺的目光盯著自己,好像要把他看出一個洞來,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紳士溫柔,語調卻透出跟三少爺一樣的冰寒:

  “怎麽,不方便介紹?”

  蘇亦抿緊了嘴唇,光屏先前提醒過,白大少,性情變態。

  ——不好好解釋,指不定會為之後的劇情埋下什麽雷。

  “這位是……”蘇亦想了一下,隻好說,“是我以前一個…朋友。”

  噗嗤。

  魔術師故意笑出聲:“親愛的,你這樣說,可就太見外了。”

  他一臉親切地朝白大少伸出手:
  “認識一下,蘇亦的前男友。以前他在法國留學時我們住在一塊兒,畢竟也是相戀一場,這次他結婚了我來祝福祝福。大少爺您不會介意吧?”

  蘇亦瞬間聽得窒息,根本不敢看身旁大少爺的臉色。

  白大少涵養極好,面上是不動如山,輕輕伸出手,撩開蘇亦的新娘頭紗,若有似無地撫過他細嫩的面龐,笑笑地說:

  “我還不知道,你這男朋友不少嘛。”

  【檢測到白家大少爺變態指數正在急劇上升,請玩家盡快挽救,否則後果自負】

  蘇亦知道自己無法再裝聾作啞,情急之下,辯解道:“沒、沒有,就一個。”

  呵。

  這回,三少爺冷笑出聲,他盯著蘇亦:

  “嫂嫂可真是健忘啊,學生時代的事,不作數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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