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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古代大齡剩男》第一百一十二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

  因為今年天氣影響, 各行各業都破受影響。尤其是乾貨生意,因為貨源問題,定然是搶手貨。

  雖說普通鄉鎮買家並不會多, 但是林州,原陽這等大城鎮, 最不缺的就是有錢人家。南澇北旱這等災害天氣,雖說對他們也有一定的影響, 但一段時間也就恢復正常了。

  馬雲濤是主做乾貨生意的,手裡沒有貨源是件極其要命的事情。所以, 為了陸政安手裡的這幾千進的桃乾, 不管陸政安提出的條件再怎麽苛刻,只要在馬雲濤的承受范圍內, 大都不會不答應。

  果然,在陸政安同馬雲濤寒暄幾句後,馬雲濤便迫不及待的進入了正題。

  “陸公子, 先前您提出的要求某回去仔細考慮了一下。知道陸公子今年確實不容易,所以您提的要求, 某也不是不能答應,但某今年生意也不好做,您看能不能少一成,讓某也賺一個辛苦錢?”

  聽馬雲濤這麽說,陸政安也沒有理解接腔。慢條斯理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後, 這才抬眼看向馬雲濤,笑道:“實不相瞞, 我嶽父也是做生意的。本來我可以將我家的桃乾交於我嶽父, 或者我自己來賣。但是考慮去年馬老板這般照顧我們,所以我才會願意同馬老板談。至於價格, 肯定是不能再低了。”

  見馬雲濤還不死心,陸政安再次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見狀,馬雲濤也不好再繼續說什麽,垂眸思考片刻,咬牙拍了下桌子,說道:“三成就三成!那某兩日後就上門來取貨。”

  “五日後再來吧,這兩日小女周歲宴,家裡要忙一些,五日之後我自當將桃乾備好,等著馬老板上門來取貨。”

  陸星沂周歲宴的前一天,季老夫人便帶著季家人浩浩蕩蕩來到了陸政安家,而陸政安也終於見到了那位一直素未謀面的二舅父季雲衝。

  一旁的宋淮書見狀,忙在一旁說道:“星沂難得同人這般親近,想來心裡是極喜歡老夫人的。即使如此,待過了星沂的周歲宴後,老夫人就在我家住一段時間吧?”

  陸政安一聽季雲衝說話,便曉得他這人是個大大咧咧沒什麽心機的。而且,不過是個建議罷了,陸政安哪裡會生氣。“沒事,您也是好心提醒。”

  趙師傅看季雲衝這般,不禁想要調笑兩句。不過看他身著華服,身份定然不一般,生怕自己言語粗鄙惹了主家不快,便也就隨他去了。

  季雲衝雖然已經到了不惑之年,但保養的十分得當,乍一眼看上去還以為還未到而立之年的青年一般。

  雖說馬雲濤此時氣憤難當,但想到陸政安閨女要過周歲宴,他既然知曉了,自然不能不到場。想了一下,便吩咐管家道:“等回去之後,你去鎮上辦置一些孩子用的東西,待兩日後送到陸家。”

  立在一旁的陸政安和宋淮書本也要雖眾人一起離開的,哪成想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老夫人給叫住了。

  說話間,一應的食材都已經被人拉了回來,桌椅板凳也都送了來。季家的人極少見到這等辦事的場面,一時間都有些好奇。

  “老夫人和張嬤嬤願意留下來,我和淮書求之不得呢。您也做了一上午的車了,先歇歇吧,晚一些再讓淮書抱著星沂再來同您說話。”

  聽張嬤嬤的話,季老夫人笑著用手指虛點了點她。“你呀你,你想留下就直說,還拿個孩子當借口。行!你跟著我也這麽多年了,難得見你這般有這種想法,那咱們就厚著臉皮在這兒住一段時間。”

  季老夫人沒想到陸星沂會同她這般親昵,愣了一下後,喜得老夫人抱著她連叫了幾聲‘心肝兒肉’。

  “人來人往的才有人情味兒,我之前又不是沒在這裡住過,你不用操/我的心。都出去吧,正好我也歇一歇。”

  說著,陸政安抱著陸星沂和宋淮書一起退出了房間。

  翌日,天還沒亮的時候,村裡人都已經陸續過來了。

  季雲衝話音落下,季老夫人的拐杖立時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季雲衝雖說被老母親和兒子連續說教,卻並沒有生氣,笑呵呵的對著陸政安點了點頭,抱歉道:“政安別介意,是二舅舅考慮的少了。”

  老夫人接過那個木盒,眼睛裡滿是眷戀。伸手摩挲了片刻後,起身將木盒子遞給了宋淮書。“這套首飾原是你們外祖父給你們母親預備的生辰禮,可惜……”

  季老夫人冷哼一聲,怒道:“你若是不會說話就閉嘴,政安想穿什麽穿什麽,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說罷,季老夫人睨了季雲衝一眼,“誰像你,都已經四十歲的人了,整日打扮得跟只花孔雀一樣,除了浪費銀子還能有什麽用?你若真閑的沒事就跟月橋一樣,把書本撿起來,學學怎麽修身養性。再不濟,你跟這月橋多出去跑跑,看看是怎麽做生意的!”

  馬雲濤是辰時末才到的,看著陸家小院門前熱鬧的景象,心裡著實有些吃驚。在看到門口同村裡人聊著天的季家少爺,馬雲濤更是訝異,忙帶著管家上前同季月賢打了個招呼。

  “老夫人,您不是要休息的麽?”

  此時,掌杓的趙師傅帶著人已到位。看著陸政安家準備的一整頭白條豬,還有雞鴨魚各類的肉食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吩咐徒弟們將東西處理好,開始過起油來。

  同陸政安商定之後,馬雲濤不想再久留,同陸政安說了句告辭之後,便乘著馬車下山去了。

  老夫人既然這麽說了,眾人也不好再多待下去。一屋子的季家子孫齊齊的對著季老夫人行了個禮,這才魚貫退了出去。

  見狀,季月橋忙對自家父親說道:“表哥日日在田裡勞作,哪裡用得著穿錦衣。便是家裡要辦席宴,但是來的大都是村裡的鄉親,衣著打扮上沒必要太過出挑。”

  見到陸政安後,季雲衝擰眉圍著陸政安打量了一圈兒,見陸政安一身粗布衣裳,腳上蹬著千層底的黑布鞋,忍不住道:“明天怎麽說也是你閨女的大喜日子,你這孩子怎麽打扮得這般不講究?”

  一聽兩日後是陸政安女兒的周歲宴,馬老板知道了自然是不能再裝糊塗。拱手對陸政安說道:“那我提前跟陸公子說句恭喜,若是陸公子不嫌棄,待兩日後某在上門討杯喜酒來吃。”

  被當眾訓斥了一通的季雲衝感覺破丟面子,摸了摸鼻子表情訕訕的退到了一邊。

  “母親,政安家這人來人往的,您還是跟我們一起回客棧吧。”季雲磊躬身問道。

  待到辰時正的時候,季家眾人來到陸家小院兒。送上給陸星沂的生辰禮後,季雲衝看著院子裡熱火朝天的景象,頓時來了興趣,鍋前灶後的轉悠著,好似村裡嘴饞的孩子一般。

  聞言,季老夫人笑了笑。衝著一旁的張嬤嬤頷了頷首,只見張嬤嬤從背後的桌子上捧了一個木匣,雙手奉到了季老夫人手邊。

  “既是老夫人所贈,那我便替星沂謝謝老夫人了。”

  一旁的管家見自家主子氣得鼻尖汗都出來了,用折扇小心翼翼的給他扇著風,輕聲勸道:“哎,老爺消消氣兒,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跟一個鄉下的泥腿子一般見識。”

  在馬車走到山道上,馬雲濤挑開車簾看著半山腰處陸家白牆灰瓦的小院兒,憤憤的摔下了車簾,怒道:“待明年年景好了,這姓陸的王八蛋便是求著我,我也不會再同他合作!”

  季老夫人說到此處眼睛微微泛紅,但嘴角的笑容卻沒有落下。“我本來想留在身邊,待我百年之後到了地下,也能給你們母親一個驚喜。不過想想這個念頭實在是太過癡傻,索性就給了星沂丫頭吧。”

  宋淮書看了一眼陸政安後,把木盒接在手中。一旁的陸星沂手快,竟一把將盒子給摟開了。看著裡面用珠玉穿成的瓔珞以及一應配飾,雖都不是貴重的材質,可樣式新穎,便是過了這麽多年依舊不落俗套。

  “哎喲,娘,您打我做什麽?”季雲衝撫著被季老夫人抽痛的地方,忍不住抱怨道。

  聞言,管家立時躬身應了下來。

  “歡迎之至。”

  見陸政安願意收下,季老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而陸星沂似是被人提前交代過一般,掙到季老夫人面前,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摟著季老夫人的脖子在她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是啊,眼下家中大老爺和二老爺都已經從上京回來了。家裡兩位夫人也都在,也沒什麽讓老夫人惦記的了。您看小小姐這般的親近與您,便留下來幾日又何妨?”

  季老夫人見狀拄著拐杖從椅子上站起了身,對屋內的眾人說道:“你們也都別再屋裡擠著呢,看看外面有什麽能伸把手的也都去伸把手。要是實在沒什麽你們能做的,就直接回鎮上的客棧吧。”

  季月賢顯然對馬雲濤的印象並不深,看著他仔細回憶了好一會兒這才想起對方是誰來。“原來是馬老板啊?倒是稀客?”

  “哎,某同陸公子也算是老交情了,哪裡算得上稀客,您可別笑話某了。”說罷,馬雲濤抬眸見陸政安從院子裡出來,忙同季月賢打了聲招呼,便迎著陸政安走了過去。

  陸政安倒沒想到馬雲濤竟然真的來了,愣了一下忙將人招呼進堂屋喝茶。

  待馬雲濤邁入房間,抬頭看到屋內雍容華貴的季老夫人後,頓時愣了一下。

  雖說眼下季家已經式微,可太子對五皇子態度不一般,季家日後如何還真說不準。瞬間,馬雲濤心中思緒翻了幾番,隨即恭敬的跟著季老夫人行了個晚輩禮。
    季老夫人仔細打量了一下馬雲濤,轉頭看向陸政安問道:“這是你朋友啊?”

  “這是林州來的馬老板,這兩年沒少照顧我家生意。”

  精明如季老夫人聽到陸政安這話,哪裡會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仔細打量了馬雲濤一番後,表情溫和的招呼馬雲濤坐下喝茶。同他聊了幾句後,看到宋淮書抱著陸星沂進來,忙將人摟到了自己跟前。

  見狀,馬雲濤忙起身同老夫人說了一聲,躬身從堂屋裡退了出來。

  待從屋裡出來之後,馬雲濤轉頭看了眼摟著陸星沂一臉慈愛的季老夫人,忍不住松了口氣。

  “之前隻以為陸政安同季家公子關系親厚,卻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如此得季老夫人看重,倒是我看走眼了。”

  巳時正,陸鐵牛等人抬了一張八仙桌放到了院子的正中間。陸楊氏和宋淮書將早已經準備好的刀尺針縷,還有點心水果及珍寶服玩等東西一一擺放到了八仙桌上。

  等到巳時一刻,陸政安扶著季老夫人從屋內出來,而跟在兩人身後的宋淮書這才將穿戴一新的陸星沂放在桌上。待這邊抓周即將開始,一旁的季雲衝似是想起了什麽,忙將腰間掛著的巴掌大的玉笛也放到了桌上。

  “嘿嘿,我瞧著丫頭極是個聰明伶俐,說不定日後會有大造化。我這個做舅爺的也添個彩頭。”

  有了季雲衝開頭,季家其余眾人也不好裝聾作啞。不待陸政安和宋淮書阻止,季老夫人笑呵呵的將手腕上帶著的瑪瑙手串兒拿了下來,而大房夫人柳曼芝和二房夫人劉婉玉也各自摘下了身上帶的金簪玉鐲讓人放到了桌上。

  眼看著季家眾人都添了彩頭,宋蘭氏這個做姥姥的自然不遑多讓,從懷裡袖袋裡拿了一方田黃印章放到了陸星沂的右手邊。

  宋淮書一看那枚田黃印章,立時有些急了。而一旁的母親卻對他笑著搖了搖頭,“我今日把這枚印章帶來,本就是打算送給星沂丫頭的。”

  眼下這等場合,宋淮書也不好再說什麽。又看了眼那枚潔淨溼潤,色澤濃重的田黃印章,忍不住歎了口氣。

  待抓周一開始,陸星沂盤腿兒坐在八仙桌上看著面前的東西,眼睛等的溜圓,晶瑩的口水順著嘴角滴落在小腿兒上,惹得在場的眾人一陣大笑。

  “星沂丫頭,快看看喜歡哪個?喜歡哪個直接去拿就行。”

  陸星沂抬頭看著說話的季老夫人,咧嘴露出幾顆潔白如玉的小米牙,那可愛的模樣看的季老夫人隻覺得心都要化了。

  “星沂,你看桌上你想要什麽,拿過來給爹爹看看?”

  原本坐在桌上一動不動的陸星沂在聽到陸政安這話後,又晃著小腦袋將桌上的東西給掃視了一圈兒,而後卻將目光定格在季月賢腰間佩戴的一枚莫約兩寸多許玉刀上。

  手腳並用的爬到季月賢面前,陸星沂仰著小腦袋衝他笑了笑,而後猛地趴在桌面上,撅著屁股將手朝著季月賢的腰間伸了過去。

  季月賢見她如此,便好奇的往前湊了湊。待陸星沂抓到他身上佩戴的玉刀,立時開心的衝宋淮書笑了笑。

  見狀,季月賢不由笑了出來,大方的將那枚玉刀從腰帶上解下,挑眉看向陸政安和宋淮書笑道:“哈哈哈,咱們星沂丫頭竟然還是個喜好舞槍弄棒的。待日後爭爭氣,說不定還能給你們倆掙個女將軍回來。”

  聽著季月賢的話,陸政安恨不得一腳踏過去。不過也知道這抓周也做不得數,只是瞪了他一眼也沒再說什麽。

  抓周儀式已結束,趙師傅那邊的席宴也已經準備好了。陸政安安排眾人入座後,幫忙上菜的陸家兄弟也都忙碌開了。

  因著今年上半年大旱,雖然打井讓各家挽回了不少損失,只是地裡的收成到底不如風調雨順的時候。各家不說縮衣節食,但也比之前節儉了不少。如今見陸政安家席宴這般豐盛,一個個也都顧不得矜持開始撒開肚子吃了起來。

  陸政安怕季家眾人不習慣同村裡人一同坐席,便特意堂屋裡安置了兩張桌子,席面也讓趙師傅另做的。雖比不得城裡酒樓的大師傅,但也還算有特點。一頓飯下來,也算是賓主盡歡。

  待席宴散後,村裡眾人很自覺的幫著把桌椅和碗筷收拾好,而後才結伴下山。季家眾人看著村民這種自發性的行為,心中頗受觸動,也隱隱明白當家老夫人為何會這般看重陸政安和宋淮書。

  老夫人打定主意想要留在陸政安家這裡暫住一段時日,看到村裡人離去後便就催促他們趕緊離開。

  想到自家老母親年事已高,加上陸家條件簡陋,季雲磊很是放心不下。本還想勸上兩句,卻被季月賢給連拉帶拽的推上了車。

  在季月賢臨上車時,轉頭看著陸政安,囑咐道:“既然是老太太想要暫住,政安和淮書就多多費心了。等再過幾日後,我再來同老太太請安。”

  說著,季月賢看了眼一旁笑意盈盈的馬雲濤,同他點了點頭,這才上車離去。

  馬雲濤被季月賢這一眼看的心中一個激靈,隨著陸政安將季家眾人送到山道上,猶豫了一下,這才開口提醒道:“陸公子,眼下距離中秋節也就一個月的時間了,咱們既然已經談妥,那第一批貨是不是可以先運走了?”

  陸政安轉頭看著身旁的馬雲濤,笑著點了點頭。“自然是可以的,不過今年不像去年銀貨兩訖,不如就立個字據吧,這樣一來,對你我都不是壞事,您說是吧馬老板?”

  立下字據對雙方都是一個保障,馬雲濤自然不會反對。只是沒想到陸政安竟然還能想到這麽多,驚訝之余便也爽快的同意了下來。“這是自然,那字據咱們現在就立?”

  在陸政安和馬雲濤回到家的時候,宋希仁和陸長根都還沒走。在兩人見證下,馬雲濤麻利的將字據寫好交由陸政安過目。在確認沒有問題後,雙方簽字畫押並約定了明日一早就過來取貨。

  送走馬雲濤之後,陸長根不由得籲了口氣。“哎喲我娘誒,我真沒想到這馬老板會答應。”

  聞言,宋希仁笑道:“便是政安再多加一成,這馬老板也能接受。老弟你是不知道今年外面行情眼。眼下咱們手裡這幾千斤桃乾也是別人還沒聽到風聲。若是被其他賣家知道了,就政安手裡這幾千斤的桃乾怕是會被搶瘋了去。”

  陸長根從來沒做過生意,也就去年跟著陸政安跑了兩次林州,這才知道有些生意竟然這般的賺錢。看著手裡的字據,陸長根想到馬雲濤開在朱雀街的店鋪,愣愣的說道:“咱家今年桃乾也不少,若是馬老板那邊賣的順利,豈不是比去年賺得還要多?”

  說罷,陸長根猛地想起一個問題來。忙擰著眉頭看向陸政安道:“不過,咱們又怎麽能知道那馬老板定的價格,萬一他們賣的高了,但是跟咱們往低了說。那咱們豈不是要虧了?”

  聽到陸長根這話,宋希仁摸了摸新蓄的胡須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老弟就不用擔心,馬老板的攤子在朱雀街立了那麽多年,定‘陰陽’價格的事怕是還做不出來的。而且政安並不打算一次性給他太多貨,到時候他若真的敢這麽做,那必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陸長根聽著宋希仁的解釋,這才明白過來。“倒沒想到裡面竟然有這麽多的彎彎繞繞,好在有宋老哥幫著政安參謀,不然說不準什麽時候就掉別人坑裡了。”

  三人正說這話,宋淮書一隻手牽著陸星沂從屋裡走了出來,看到宋希仁立時將手裡拿著的菜丸子。看到自家父親,姥爺,還有長根爺爺都站在門口說話,兩隻小腳丫都的速度就更快了。

  “喲,小壽星出來了。”宋希仁說著,上前將陸星沂從地上抱了起來。“今天我們的小壽星可是發了財了,一下子比我這個姥爺的腰包都鼓了。”

  “別說您了,我都趕不上我閨女的身家了。”

  宋希仁和陸政安的話,說的陸長根忍不住笑了出來。“你們爺兒倆跟一個孩子比身家,關鍵是還比不過,要是讓人知道了怕是大牙都要笑掉了。”

  見眾人幾人忍不住大笑,不明所以的陸星沂也忍不住咧嘴露出了幾顆潔白的小米牙來。

  待眾人又敘了幾句閑話,眼見著時間不早了,陸長根夫婦幫著把家裡拾掇清爽了之後,這才跟季老夫人打了聲招呼起身告辭。

  “明兒我叫鐵牛鐵栓早點兒過來,有什麽事咱們也好提前準備著。”

  “行,明日馬老板應該會結一部分貨款,明兒下午就能先把欠大家夥兒工錢可以先分一分了。”

  一旁的楊淑儀聞言,心中不免有些感慨。“今年村裡的大家夥兒可真是虧了政安,否則怕是連飯都吃不飽了。”

  聞言,陸政安笑了笑沒有說話,將提前準備好的吃食給陸長根他們裝好,一路將他們送到了山道上。

  待轉過身後,看著抱著陸星沂的宋淮書,陸政安笑著上前攬住了他的腰身。

  “走吧,今日忙了一整天了,回去弄點飯吃趕緊休息,明兒還得一天要忙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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