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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們都想獨佔我[快穿]》第一百零四章
  第一百零四章
  不能用正常走劇情的方法應對這些瘋子。

  去他媽的人道主義!

  溫童癱在床上, 陷入沉思。

  世界線結束的劇情是謝由和白越官宣訂婚,他只要讓謝由和白越完成這件事就行了。

  什麽狗屁感情基礎,什麽以後未來, 他不管了,他不玩兒了。

  躺著不利於思考,隻利於睡覺。

  溫童慢吞吞地往背後塞了個枕頭, 坐起來思考計劃落實方案。

  讓謝由和白越官宣的話……

  首先排除搗亂的陸匪, 接著比較謝由和白越這兩人。

  兩人都瘋,兩人都極其厭惡對方。

  剛喝了一口,便聽見男人不緊不慢地說:“昨天的事……”

  溫童:“你想讓我吐出來嗎?”

  溫童雙手也沒什麽力氣,謝由搬了張床上小桌,推到他面前,讓他用杓子舀粥慢慢喝。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雖然謝由比白越更瘋,不易掌控,但他會更自由一些。

  溫童扯起唇角:“是——”

  溫童動作一頓,面無表情地說:“我希望不會有下次。”

  謝由看他醒了, 腳步微微一頓, 低聲問:“吵醒你了嗎?”

  聞起來很香,應該挺好吃的。

  謝由:“對。”

  謝由全然不在意他的語氣,溫聲道:“好,那童童自己喝。”

  他掀起眼皮,對上謝由黑漆漆的眸子,即使有鏡片作為中介弱化,男人眼底的偏執熱烈也令人心驚。

  溫童抿了抿唇,低頭喝粥。

  他指的可不是謝夏月的事。

  溫童眼皮一跳,如果僅僅是昨晚的事,不至於到出不來的地步。

  他昨天實在叫了太久, 嗓子都喊啞了。

  謝由面不改色地應道:“好,謝夏月會為她的所作所為負責。”

  不等他開口問,謝由主動解釋:“她還竊取了公司機密。”

  所以現在的問題是……該怎麽從謝由這兒入手?
  溫童全神貫注地沉思,眉眼注意到門外輕微的腳步聲。

  他語氣溫潤,話裡的內容卻陰寒砭骨。

  “童童放心,謝夏月不會再有出來的機會了。”

  睡就睡唄,他睡過的人……也不少了!
  再者,說不定還是他先離開這個世界呢。

  謝由繼續投喂粥,他坐在床邊, 端起粥碗。

  第一個字被喉間極度的乾澀給壓了回去。

  相比之下,似乎還是謝由更好點。

  他穿著一身純黑的睡衣,衣袖高高捋起,露出結實流暢的手臂肌肉。

  謝由不正面回應他的問題,就是另一種回應,暗示他以後還會有親密的行為。

  “要我喂你嗎?”謝由問。

  謝由靜靜地看著他,見少年似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緩緩抬手,撫向少年的頭髮,壓了壓微翹的發絲。

  溫童:“你故意的?”

  舉手投足間, 溫童看見地他身上隨處可見紅色抓痕,昭告著昨天兩人的激烈。溫童眼睫一顫,立馬挪開目光,看向面前冒著熱氣的粥碗。

  直到頭頂的小燈亮起,他才顫動著眼睫回神。

  溫童實在是渴得厲害,沒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咬著吸管喝了大半杯水, 難受的喉嚨總算舒服了些。

  謝由放下粥碗,遞給他水杯。

  臥室被燈光照亮,不是桐錦小區的房子, 而是謝由在湖濱君庭的大平層。

  聽到這個問題,謝由眉眼緩緩舒展,眼裡纏綿的溫柔仿佛無底深淵,深不見底,想要吞噬面前的少年。

  溫童:“……”

  溫童遲疑地問:“有瞳的?”

  溫童一邊小口喝粥,一邊自我安慰。

  薏米、魚片……

  “童童真聰明……”

  他很喜歡這種被溫童一眼看穿的感覺。

  少年了解虛假的他,也了解真正的他,被看穿的時候像是少年揭開了他表層的面目,撫摸觸及著他真正的內裡魂靈。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心臟泵出大量血液,湧向四肢,他渾身上下都在發熱發燙。

  謝由指尖微顫,緩緩解釋道:“我只是提供了一個機會。”

  “偷或者不偷,是她自己做的決定。”

  “偷什麽,也是她自己的想法。”

  “我沒有逼迫她做任何事,是她被內心的惡心邪念侵蝕,自作自受。”

  他臉上的笑意加深,溫聲問道:“童童,看著他們自食惡果,你不覺得很好玩嗎?”

  溫童擰著眉心,吐出三個字:“不覺得。”

  謝由笑了笑:“假如我給你一個徹底摧毀我的機會,你會做出什麽選擇?”

  溫童抿緊了唇,沒有出聲。

  說實話,他不會去抓住這個機會。

  他不認為自己有權判定旁人的生死命運,這不是他一個普通人能裁決的。

  謝由一眼便看出了他的答案,眼裡的情緒翻湧,化為更加粘稠的貪戀癡迷:“你不會那樣做。”

  溫童冷笑:“猜錯了,我現在會。”

  謝由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說:“書房的電腦裡有有瞳目前最重要的項目。”

  “和政府部門合作,一旦泄漏,我可能被判間諜罪,可以被判無期徒刑。”

  溫童人麻了,他一點都不想知道這種事。

  謝由故意問:“童童,要我抱你過去嗎?”

  溫童:“……”

  他咬牙道:“不用你抱!我以後自己會走過去!”

  謝由只聽進去以後兩個字,笑眯眯地應道:“好,那我等童童養好身體。”

  溫童心裡罵罵咧咧,重重地放下杓子:“不吃了!”

  “沒食欲。”

  謝由替他收拾碗杓和床上桌子,平靜地說:“童童現在身體不舒服,沒食欲很正常。”

  一句話輕飄飄地推卸責任,溫童嘴角抽了抽:“是因為你屁話太多!”

  謝由:“我想在被判無期徒刑前多和你說說話。”

  溫童:“……”

  真是夠了。

  他忍不住抽了個枕頭,砸向謝由,不管有沒有砸到人,一拉被子,縮進被窩。

  隔著蠶絲被,隱隱聽見謝由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

  下一秒,他聽見謝由的聲音自頭頂響起:“童童,該塗藥了。”

  “一天兩次。”

  溫童一下子就反應過來是什麽藥塗哪裡,他咬著後槽牙說:“不用!”

  謝由:“害羞的話,我可以等你睡著了再塗。”

  溫童:“……”

  他深吸一口氣,微微往下扯被子,露出光潔的額頭與黑白分明的眼睛。

  溫童緊緊盯著謝由手上的藥膏:“你放下,我自己塗。”

  謝由搖頭:“不行。”

  “你看不見傷勢情況,而且讓你自己塗的話,你肯定會亂塗。”

  溫童:“我不會。”

  謝由:“你會。”

  “高一運動會的時候,你磕破右手,說會好好塗藥,但一次都沒塗,都是我幫你塗的。”

  “大一軍訓的時候摔到了腿,也敷衍我會自己塗……”

  溫童:“男子漢大丈夫,留點疤怎麽了?”

  謝由:“其他地方就算了,這個地方不需要好好保護嗎?”

  溫童臉頰不由自主地泛紅,咬牙切齒地說:“你怎麽不好好保護你那兒?!”

  謝由淡定地說:“等我受傷了,童童也可以替我保護。”

  溫童:“……我保護你個雞兒!”

  謝由應道:“好。”

  溫童:“……”

  關於身體健康方面,謝由一向很強硬。

  不是溫童想拒絕就可以拒絕的,軟硬兼施之下,溫童毫無疑問地被迫趴在了床上。

  謝由垂眸,看著少年繃得筆直的雙腿,雪白勻稱的腿肉上有著幾道淺淺的指印,令人情不自禁地回味抓住時的觸感,綿軟細膩,仿佛要從指縫間溢出。

  “快點!說好兩分鍾!”少年甕聲甕氣的聲音從枕頭裡傳出來。

  謝由應了聲,開始塗藥。

  昨天在幫溫童洗完澡後,已經塗過一次藥了。

  由於昨天有些情難自已,此刻傷口還是很紅腫。

  他把藥膏擠到手指上,輕柔緩慢地抹上去。

  微涼的藥膏觸及身體的刹那,少年白嫩的雙腿繃得更緊更直了,淺粉的腳趾都蜷縮起來。

  謝由一邊細致入微地塗藥,一邊欣賞著少年的模樣。

  不到一分鍾時間,溫熱的體溫便將藥膏融化成半透明的液態,亮瑩瑩覆在紅腫處,透著幾分情澀。

  結束塗藥的時候,傷口像是舍不得他的手指似的,層層地糾纏粘繞。

  謝由喉結滾了滾,低頭,落下輕輕的一吻。

  溫童的瞳孔驟縮,像驚弓之鳥似的身體微微彈起,啞著嗓子罵道:“讓你塗藥,誰讓你偷親我了?!”
    謝由坦誠地回答:“情不自禁,情難自已。”

  溫童:“……”

  他剛才就該放個屁惡心死謝由!
  “滾!”

  “好,你好好休息。”

  ……

  桐城市第一人民醫院
  昨晚警察趕到酒吧後,謝夏月和黃哥先被送到了醫院。

  謝夏月在醫院煎熬了整整一晚上,藥效才勉強解除。

  眼睛還沒閉上一分鍾,警察又來了。

  “謝小姐,考慮到您的身體原因,我們直接在病房內做筆錄。”

  謝夏月皺眉道:“你們就不能等我休息好了再來嗎?”

  警察沒有給她討價還價的機會,直接開口道:“您參與了昨晚荔酒吧的下藥事件,危害公共安全……”

  謝夏月慘白的臉色扭曲起來,立馬打斷道:“都說了不是我下的藥。”

  “那藥也是從黃哲彥身上的搜出來的,和我有什麽關系!”

  警察繼續說:“黃哲彥等人都指認是你指使他們下藥,原因是和哥哥謝由的關系並不好,想要借此惡心你哥哥。”

  “我們也從謝由謝先生那兒了解到了你們兄妹倆的關系。”

  聽到謝由的名字,謝夏月猛地坐起來,病床都在微微晃動,她破口大罵道:“謝由他媽的胡說八道!”

  警察:“另一方面,昨天有瞳科技報警稱公司機密被竊取。”

  “我們已經從你的包裡找到相關U盤。”

  謝夏月臉色大變,她再蠢也意識到這些事接一連三的發生有問題:“謝由……是謝由那個野種故意害我!”

  “是他騙我拿的。”

  “作為有瞳科技的創始人,他為什麽要騙你拿自家公司的機密文件?”

  “他就是想害我!”

  “為什麽要害你?”

  “他想獨佔謝家,這個野種……”

  “謝小姐,按有瞳科技和謝氏企業目前的狀況來看——”

  “就是謝由故意的!他看不得我們過的好,這個畜生雜種把我哥害進牢裡,現在又來害我……”

  “謝小姐,請你先冷靜下來。”

  ……

  公立醫院病房人多眼雜,謝夏月在病房裡的對話,第一天就被曝到了網上,各大新聞媒體紛紛轉發。

  【謝氏企業公主在醫院發瘋。】

  【豪門貴女竟然給人下藥!竊取公司機密!】

  【謝家內訌,妹妹大罵哥哥是野種畜生!】

  【謝氏兄妹,獄內相見!】

  ……

  溫童一開始還不知道這些新聞,是被孟信瑞的微信消息轟炸了,才發現網上都是謝家的新聞。

  新聞評論區討論的內容也都是大同小異,要麽在罵謝家,要麽在為謝由說話。

  【臥槽,這個女的在警察面前都大喊大叫。】

  【什麽女的,人家是謝家小公主。】

  【當著警察的面都這樣罵謝由,私底下還不知道是怎麽罵的。】

  【難怪謝夏月和謝奇正在謝氏工作,謝由是自己創業的。】

  【豪門這也太可怕了,不過謝由真的是好人嗎?】

  【謝由真的很厲害,從小就是三好學生,不信的可以去他以前的初高中的問一問。】

  【我和謝由是一個初中的,當時他還沒回謝家,很窮,但學習成績超好,人也很好……】

  …………

  溫童對這些評論並不意外,說的都是事實。

  謝由以前在謝家的生活的確不好,按他真正的性格,籌謀搞垮謝家太正常不過了。

  現在既讓謝家身敗名裂,也能讓白越和陸匪誤會他回國的目的。

  一箭雙雕啊。

  他劃著手機,翻看其他新聞。

  忽地,聽見客廳傳來一道中年男人的咆哮:“謝由!”

  溫童指尖頓住,這聲音好像是謝由爸爸的?

  他放下手機,慢吞吞地坐起來,爬下床,半步半步地挪向門口。

  “你妹妹是怎麽回事?!”“夏月的事情,您應該問她。”

  “阿由,你就實話實說,你爸爸這幾天本來血壓就高,別在氣他了……”

  “警察說暫時不能接觸,你到底做了什麽?!”

  謝陽華的聲調越來越高,哄亮刺耳。

  謝由面上的溫和褪去幾分,冷淡地說:“她在酒吧給人下藥被當場抓住,我也沒想到她就是竊取有瞳機密文件的人,所以事情很麻煩。”

  “爸,我的能力還沒有大到能操縱公安機關。”

  聽見他的解釋,謝陽華勃然大怒:“她怎麽會偷你公司的東西——”

  謝由打斷道:“我也很疑惑,她為什麽要這樣做。”

  “畢竟謝氏現在模樣,暫時能依靠的,也只有有瞳了。”

  語氣輕描淡寫,內容卻隱含著威脅意味。

  謝陽華高亢的嗓音戛然而止,瞪大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謝由。

  謝由朝他微微一笑:“爸,怎麽了?”

  “我說錯什麽了嗎?”

  謝陽華臉上松垮的皮肉都隨著謝由的聲音顫唞。

  謝氏的沒落、兒子和女兒先後入獄,追根溯源都和謝由脫不了乾系。

  “你、你……是不是……”

  謝由意味不明地說:“夏月偷得那份資料,關於我和政府新合作的項目。”

  “說大可以大,說小也可以小,大則牽扯到國家機密,間諜罪,小則是單純的商業秘密罪。”

  謝陽華呆呆地在原地,大張著嘴,胸腔大幅度的起伏著,像是被扔到岸上快要渴死的爛魚。

  謝由扯起唇角,偏頭看向另一個著急忙慌的女人,不鹹不淡地說:“媽,爸身體不舒服,你先送他去醫院。”

  “以後有事的話,記得提前打個電話,否則……”

  不等他說完,謝陽華被扶著踉踉蹌蹌地離開。

  謝由關門上鎖,轉過身,看到臥室門口的少年,微不可見地皺了下眉:“他們吵醒你了嗎?”

  溫童斜斜地倚著門框,盯著他沒有說話。

  他知道一切都是謝由指使的。

  以謝由現在的地位手段,為什麽還要在他們面前演戲?

  半晌,他忍不住問:“你是演給謝阿姨看的嗎?”

  謝由眉梢微挑,回答道:“不是。”

  他和生母之間真正的惡劣關系,從來沒有告訴過溫童。

  起初是因為黃若淑表裡不一,面對外人時,會擺出一副好媽媽的樣子。

  後來則是發現少年對長輩的順從尊敬,他能利用黃若淑的名義,讓少年做一些事情,比如生日當天的陪伴。

  他不需要母子關系之間的賣慘。

  只要溫童喜歡,假的可以是真的,真的也可以是假的。

  “那你是演給你爸看的?”溫童更茫然了。

  “是,”謝由點頭,不緊不慢地解釋,“在他面前演父慈子孝的戲碼,很好玩。”

  溫童:“???”

  哪兒好玩了?
  謝由緩緩扯起唇角:“他已經看出了那些事情與我有關,但不敢證實,更沒有能力證實。”

  “因為謝家的命脈如今掌握在我手裡,為了謝家,他必須配合我。”

  “每一次對話每一次接觸,他只會想我到底有沒有看出他的變化、我剛才是不是故意那麽說那麽做。”

  “他會戰戰兢兢地過完下半輩子,與此同時,心裡又還會存有希望,畢竟他自以為優秀的兒女都還活著。”

  男人緩緩地歎了口氣,面上浮著層虛偽的憐憫,眼瞳裡恣意蔓延著深深的惡意,恍若披著人皮的惡鬼。

  溫童眼睫顫了顫,再次因他的心機與變態感到震驚。

  謝由的性格是真的……出乎意料的惡劣。

  八百個心眼子又有七百九十九個用在他身上……

  “童童,你是不是有什麽話想對我說?”謝由開門見山地問。

  他注視著少年低垂顫動的眼睫,慢條斯理地說:“又或者,有什麽需要我做的事嗎?”

  溫童屈了屈手指,無意識地摳了摳手邊的門框。

  以他心眼城府,肯定算不過謝由。

  與其彎彎繞繞,不如直球出擊。

  “對,”他掀起眼皮,直直地看著謝由,“是有一件事想讓你去做。”

  “我想讓你和白越在一起。”

  謝由沒有露出半分詫異驚訝的神情,他又歎了口氣,幽幽地說:“童童,你拔屌無情。”

  溫童:“???”

  “你放屁,我可沒拔。”

  謝由:“好吧,我拔吊,你無情。”

  溫童:“……”

  謝由推了下眼鏡,鏡片後的雙眸晦暗不明:“童童,一直以來我都在好奇,你為什麽那麽執著地讓我和白越在一起?”

  “你不在意學業工作,不追求金錢名譽,”他頓了頓,放慢語速,漫不經心地說,“只有我和白越的事,是你唯一有動力的事,像目標、像任務、像使命……”

  溫童眼皮一跳,藏在牆後的右手緊緊地掐著掌心,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他面不改色地說:“因為我是你和白越的CP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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