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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們都想獨佔我[快穿]》第一百二十二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

  青臉看到溫童的照片後, 是第一時間來找的陸匪,告訴他這重要的消息。

  不用陸匪說,他也會去把蛇一和強吉喊過來, 得商量之後的具體安排。

  他應了聲,轉身離開洗手間,順手替陸匪關上了門。

  沒走兩步, 便聽見洗手間裡傳出了顫唞的笑聲。

  似是笑聲,仔細聽一聽, 又像是在哭,喜極而泣。

  青臉腳步頓了頓,快步離開,先去找了蛇一。

  他沒有隱瞞, 直接把溫童活著的事情告訴蛇一。

  蛇一怔怔地盯著照片看了會兒, 嘴唇顫了顫,啞著嗓子說:“好。”

  “我等會兒去找三爺。”

  陸匪瞥了他一眼:“這不是重點。”

  當時他和白越撞上,是乖寶的手筆。

  白越……想必也是回國後才知曉乖寶沒死。

  青臉正想說醫院沒有溫童的診療記錄,下一秒,他又聽見陸匪說:“乖寶待在謝由那種心理陰暗的變態身邊,怎麽可能健康得起來。”

  青臉看了他一眼,友情提醒:“三爺,因為盜、不是,遷墳的事,我們幾個現在被限制出境了。”

  “我現在安排去大溪地的事。”

  青臉點了點頭:“白越是為了公務回國的,行程上都沒有問題。”

  陸匪眯起眼睛,看向青臉:“白越的情況查到了嗎?”

  陸匪洗了個澡, 換掉了身上的浴袍,摘下了圍巾,頂著頭濕發, 穿著身夏季的穿著,一副已經在大溪地的打扮。

  不等陸匪開口,強吉先罵罵咧咧地說:“媽的,難怪謝由出國了,故意把咱們困在國內!”

  ……

  溫童點點頭。

  隔天傍晚,見椰子車邊的員工變成了他眼熟的那一個,他才懶洋洋地走過去拿椰子。

  青臉:“……”

  大溪地

  “陸匪和他那幾個手下不在酒店,大概率是出發了。”

  強吉茫然地問:“那重點是什麽?”

  聞言,陸匪皺了皺眉:“看來那小白臉是在醫院見到了乖寶。”

  思索片刻,很快便捋清楚了紐約事件的前因後果。

  爆炸案、死亡信息、銷戶……應該都是謝由指使的。

  強吉沒有壓抑自己的反應, 先震驚, 在恍然,最後傻樂地笑了笑。

  陸匪垂下眸子,看著腕間不曾摘下的海豚手鏈,鐵片鋒利的邊緣早已被他摩挲得圓潤,模糊地映出他的影子。

  他們四人都住在酒店的同一樓層, 明明是走路不到兩分鍾的距離,但過了大半個小時, 幾人才齊聚在陸匪的房間。

  青臉:“……”

  陸匪:“乖寶為什麽去醫院?”

  之後便和昨天一樣,溫童坐下喝椰汁,不到一分鍾的時間,白越視頻通話便打了過來。

  酒店開著暖氣,他倒不冷。

  青臉點頭:“對,否則白越不可能主動出現在訂婚現場。”

  “懂了。”

  陸匪漫不經心地說:“誰說要光明正大的去了?”

  “如果非說有什麽異常的話,就是去了一次醫院,待了很久離開。”

  即便是冷了也沒感覺,此刻他滿腦子只有一件事:“趕緊安排去大溪地的事。”

  青臉拍拍他的肩,沒有多說什麽,把空間留給蛇一,轉而去找強吉。

  雖然是個問句,但他並不想聽其他人的回答,自顧自地繼續說下去:“乖寶難道生病了麽……”

  白越繼續說:“24小時後,我再出發。”

  椰子車每天一大早都會準時出現在沙灘上。

  男服務員遞給他一個椰子,順勢往他掌心塞了手機。

  溫童睨了他一眼,心想,上次讓你晚陸匪一天過來,這會兒就精準到24小時了。

  突然出現的陳銀,則是謝由的陰謀。

  溫童一出門就能看見,不過負責發放椰子的酒店員工不是固定的,經常輪換。

  “兩天后,他主動出現在和謝由訂婚現場。”

  “你別急,”他勉強安撫了一句,對白越說,“等我喊你。”

  他得先看看到時候陸匪的反應。

  溫童眨了下眼,面不改色地對白越說:“我要先看一看謝由的反應。”

  “你來早了可能會被謝由發現。”

  話音落地,不知哪兒來的沙子濺到了他的小腿。

  溫童偏頭看過去,看到一道挺拔修長的身影走了過來。

  他臉色微變,當即掛掉電話。

  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手機藏到躺椅下方,塞進沙子堆裡,與此同時,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重新保持著剛剛低頭看手機的姿勢。

  一系列動作做完,謝由也走到椰子車前。

  他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少年,插在椰子裡的吸管已經被咬癟了。

  他知道溫童有咬吸管的習慣,尤其是談話的時候。

  謝由的目光漸漸落到一旁的男服務員臉上,他輕扯唇角,漫不經心地用中文問:“你會說中文嗎?”

  男服務員愣了會兒,遲疑地說:“窩,一點點。”

  溫童指尖頓了頓,以謝由的性格,怎麽可能關心一個酒店的員工會不會說中文?

  是在懷疑他們剛才在聊天嗎?
  他抿了抿唇,嗦了口椰汁,穩住語氣,給孟信瑞發了條語音消息:“我回去的時候給你捎點沙子唄。”

  下一秒,手機震了震,孟信瑞秒回了。

  【桐大煎餅孟哥:?沙子?】

  【桐大煎餅孟哥:你好意思嗎?!上次美國的禮物都沒給帶回來!】

  溫童扯了下唇角,繼續發語音:“行,那我再給你撿點貝殼。”

  【桐大煎餅孟哥:你可真是我的兄弟。】

  溫童笑眯眯地說:“不,我是你的好爹地。”

  【桐大煎餅孟哥:……】

  溫童沒有刻意壓低聲音,謝由把他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也可以大概猜到孟信瑞給溫童發了什麽消息。

  他瞥了眼少年抱著的椰子,一隻手不方便打字,給孟信瑞發語音消息很合理。

  他再次看向椰子車邊的男服務員。

  對方遞給他一個椰子,用蹩腳的中文說:“好、好吃!”

  謝由接過椰子,輕描淡寫地恩了聲。

  溫童和孟信瑞聊了會兒,才裝出一個聊完天后的模樣,偏頭看向謝由:“你來這裡幹嘛?”

  謝由捧著椰子,溫聲道:“聽凌西說,酒店在免費發放椰子。”

  溫童敷衍地應了聲。

  謝由繼續道:“我還還有點擔心你會誤會。”

  溫童疑惑:“誤會什麽?”

  謝由:“誤會是我安排的人。”

  溫童:“……”

  謝由微微一笑,平靜地說:“特地出來,和你解釋解釋。”

  說完,他再次看向面前的男服務員,勾著唇角,一副微笑隨和的閑聊模樣:“說起來……酒店為什麽會突然送椰子?”

  男服務員的中文並不好,沒聽懂他這話的意思,一臉茫然。

  見狀,謝由才改口用英文,重新問了遍問題。

  這次男服務員用英文回道:“因為馬上就是華國的春節了,經理想搞活動。”

  四天后就是除夕,而且在大溪地度假的華國遊客不算少。

  再三試探都沒有有發現問題,謝由心底的最後一絲疑慮消息,笑道:“這樣啊。”

  溫童聽懂了兩人的對話,不動聲色地看了眼謝由,確認他沒有再懷疑後,心底稍稍松了口氣。

  擔心謝由再待下去會發現什麽端倪,他抱著椰子起身道:“我走了。”

  “你自個兒呆著。”

  他走了,謝由當然也沒興趣再待下去,也走了。

  回去的路路過酒店大堂,溫童順便找了經理,預約和莉亞的浮潛。

  因為他上次連續浮潛了兩天,這次經理便笑問:“需要幫您安排兩天嗎?”

  溫童想了想,陸匪明天或者後天應該就能到這裡,肯定會想辦法見他。

  現在要做的,就是創造機會,耐心等著陸匪。

  想到這裡,他大手一揮:“先來個連續五天的。”

  ……

  隔天下午,溫童背著個背包出門去找莉亞,路過便利店,買了點零食。

  付款的時候看見收銀員背後放著幾排煙,隨意地指了一包。

  莉亞見他買了煙,詫異地問:“你……smoke?”

  “我不抽煙,”溫童拆開煙的塑料包裝,抽出兩根扔進垃圾桶,笑眯眯地對莉亞說,“這個有其他用。”

  “你不要告訴別人哦。”

  莉亞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抬手在唇邊比了個拉拉鏈的手勢。

  這次的浮潛地點就離小島很近,就在岸邊,溫童象征性地潛了會兒,就和莉亞打了聲招呼上岸。

  他在岸邊坐了會兒,看似在欣賞風景,實則掃視周圍。

  都是些金發碧眼的遊客,沒看到一個亞洲面孔,更別說陸匪等人了。

  曬了會兒太陽,衣服半乾半濕地黏在身上,很難受。

  溫童索性拿上備用的衣服,大步走向洗手間,準備先換套衣服。

  走進隔間,剛穿上褲子,還沒來得及套上T恤,隔間門突然被人在外面拉了拉,發出碰撞的聲響。

  溫童一愣,下意識地說:“裡面有人。”

  緊接著反應過來,這句話應該用英文說。

  可是英文該怎說?
  好像也不用說了吧?他都出聲了,外面的人能不知道裡面有人麽?

  胡思亂想了半分鍾,只見隔間門被重重一拉。

  外面那人的力氣大到可怕,直接把門上的插銷鎖的螺絲都撞歪了,插銷搖搖欲墜。

  溫童眼睫顫了顫,猜到了外面的人是誰。

  走路沒聲音,用蠻力開門的人,除了陸匪還能是誰?

  下一秒,隔間門被粗暴打開。

  溫童掀起眼皮,只看到一抹黑色的衣角,連陸匪的臉都沒看見,就死死地摟進了懷裡。

  男人強有力的胳膊像鐵鉗似的緊緊地箍著他的腰,把他往身體按,仿佛恨不得把他揉進骨血之中。

  溫童被抱得很難受,有些喘不上氣。

  他偏了偏頭,一動,更難受了。
    也不知道陸匪戴了什麽東西,磨得他脖子又癢又疼。

  上半身動不了,他直接抬腿,朝著陸匪的第三條腿撞過去。

  陸匪似乎知道他想做什麽,在被撞到的前一秒,側了側身,用腿擋住了他的膝蓋。

  男人低低地笑了聲,胸腔都在隱隱震動。

  “笑、你、媽。”溫童艱難地擠出三個字。

  話音落地,陸匪大概是察覺到他的擁抱過於用力,雙臂稍稍放松了些許。

  溫童總算能喘上氣了。

  他深吸一口氣,掙開陸匪的懷抱,抬起胳膊,對著陸匪的胸口就是狠狠一拳。

  這一次陸匪沒有躲,實打實地挨了這一拳。

  沒有任何反應。

  不僅不覺得疼,反而還輕笑了聲。

  陸匪不疼,溫童疼,還疼得厲害。

  那一拳像是打在了鋼板上,手指好像有有些麻了。

  “艸。”他忍不住又罵了句。

  右手還沒放下,就被陸匪捧進了掌心,輕輕地揉了揉他的手指。

  “乖寶手打疼了吧。”陸匪低聲說,語氣帶著些許心疼。

  溫童指尖顫了顫,咬著後槽牙說:“疼個屁。”

  陸匪點點頭,附和地說:“乖寶的手是不疼,應該是心疼了。”

  “打在老公身,疼在乖寶心。”

  溫童:“……”

  他嘴角抽了抽,用力地抽回手,抬眼看他。

  男人的五官和之前沒什麽大差別,狹長的三白眼,棱角分明,眉宇間隱隱透著股戾氣。

  唯一的不同就是下巴上留了胡子,似乎是特地修剃過的,並不難看,反而多了絲成熟頹廢的味道。

  溫童想到剛才脖子又疼又癢的感覺,應該就是被他這胡子扎的。

  溫童在看陸匪,陸匪也在看他。

  灼熱的目光從少年烏黑的發絲緩緩往下,一厘一寸,細細地往下看,恨不得把分別這樣段時間沒看到的都補回來。

  目光觸及少年不著寸縷的上半身,陡然頓住。

  大概是因為剛才的擁抱過於用力,白嫩細膩的肌膚上泛著幾道明顯的紅痕,兩顆朱果也顫巍巍地立著。

  陸匪喉結不由自主地上下滾了滾。

  溫童感受到了他眼神的變化,面無表情地吐出一個字:“滾。”

  聞言,陸匪往前走了一步,扯著唇角,恬不知恥地說:“滾過來了。”

  溫童:“……”

  “我是讓你滾遠點。”

  這下陸匪不動了。

  隔間不大,兩個人站裡面很擠,尤其是另一個人還是又高又壯的陸匪,擠在裡面壓迫感十足。

  溫童皺著眉頭,勉強往後退了步。

  從背包裡拿出T恤。

  拿衣服的同時,裡面的另一樣東西掉了出來。

  溫童專心穿衣服,沒有在意。

  陸匪俯身去撿起,見是包煙,唇邊的笑容減淡:“乖寶什麽時候抽煙了?”

  語調似笑非笑,但聲音實實在在地沉了兩分,暗含不悅。

  乖寶連聞到煙味都煩,怎麽會主動抽煙?
  溫童抬眼看他,撞進陸匪漆黑狹長的眸子裡。

  猜到陸匪在想什麽,他冷冷地說:“在你不知道的時候。”

  陸匪把煙塞進兜裡:“沒收了。”

  煙只是一個道具,溫童不在乎它被陸匪拿手。

  他眼睫輕顫,知道陸匪說話沒個正形,索性自己打開話題,開門見山地問:“你……是想帶我走麽?”

  “是。”陸匪應了聲,望著他黑白分明的眸子。

  眼裡沒有排斥,沒有厭惡。

  只是閉了閉眼睛,似是有些疲憊。

  半晌,輕輕地說:“你……也行吧。”

  他喃喃道:“總比謝由強點。”

  聽見第二句話,陸匪臉上僅剩的笑意瞬間消失殆盡。

  他唇角下壓,狹長的眸子漆黑暗沉,狠戾如惡鬼。

  謝由善於裝模作樣,假扮男友、深入少年的生活圈子,他能做出什麽事,陸匪完全可以想象出來。

  陸匪心底湧出滔天殺意,看向溫童面龐的時候,他壓抑住暴怒,緩緩扯起唇角,放緩聲調:“乖寶,我們先走。”

  說完,他往後退了兩步,示意溫童走出來。

  他抬腳往外走,不是準備直接和陸匪走,只是想走出這個狹窄逼仄的隔間。

  走出隔間,他不動聲色地瞥了眼洗手間的大門,已經被關上了。

  透過門縫隱隱可以看到外面似乎有人。

  估摸著青臉等人也過來了。

  溫童撩起眼皮,看向陸匪:“你的意思是讓我現在和你走?”

  陸匪點頭:“謝由沒有派人跟著你。”

  溫童屈了屈手指,看來陸匪早就看見他了,特地等到他進廁所才跟進來。

  他抿唇道:“現在跟你走,你確定我們能離開大溪地嗎?”

  “之後謝由不會再找我嗎?”

  “你鬥得過謝由嗎?”

  聽到最後一個問題,陸匪立馬說:“當然。”

  溫童瞥了他一眼:“我看到你盜墓失敗的視頻了。”

  陸匪:“……”

  沉默片刻,他解釋道:“那只是意外。”

  溫童敷衍地哦了聲:“我不想看到意外。”

  “我想完完全全,乾乾淨淨的離開謝由。”

  話音落地,他感受到陸匪的視線直直地落了過來,帶著幾分探究。

  片刻後,男人不緊不慢地問:“乖寶說一說你的計劃。”

  見他看出來了,溫童沒有再隱藏,直接了當地說:“你綁了我吧。”

  “我要假死,否則謝由不可能放手。”

  他頓了頓,繼續說:“你可以利用我威脅謝由。”

  “然後假裝開槍,假裝殺了我。”

  陸匪沒有說話。

  溫童抬眼看他,對上男人深不見底的的眼瞳。

  沉思、探究、興味……唯獨沒有信任。

  溫童挪開視線,添油加醋地補了句:“他當初的算計,讓我被你綁架,又讓我被迫假死。”

  “總該讓他嘗嘗這些滋味。”

  陸匪附和地應了聲:“乖寶真聰明,能想出這種好辦法。”

  不得不說,乖寶的計劃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是一個完整可行的方案。

  他緩緩眯起眼睛,漫不經心問道:“我照乖寶安排的做的話,有什麽獎勵嗎?”

  還想要獎勵?溫童冷笑一聲:“獎勵你一個謝由。”

  陸匪:“……”

  “可以要別的嗎?”

  “……”

  溫童沒慣著他,直接說:“你愛做不做。”

  “你不做的話,我可以想辦法去找白越。”

  聽到白越的名字,陸匪的臉瞬間拉了下來。

  他臭著臉說:“白越那個小白臉有什麽用?”

  “他現在聲名狼藉,全世界都知道他對謝由求而不得,是個逼婚的瘋子。”

  溫童:“你也沒好到哪裡去。”

  陸匪:“……”

  有了競爭對手,他沒有再做討價還價的事情,沒有多說多問什麽,接下這單活:“我做。”

  “等會兒就去安排。”

  溫童嗯了聲,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看他,說重點信息:“明天開始,每天下午我都會去浮潛。”

  “浮潛的時候謝由不會跟著我。”

  “盡快安排,謝由太了解我了,我不確定他什麽時候會察覺到異常。”

  陸匪:“好。”

  溫童看了眼時間,快五點了。

  他對陸匪說:“時間不早了,我要先走了。”

  往外走了一步,緊接著手腕被抓住。

  他聽到陸匪問他:“乖寶,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溫童腳步頓住,轉身看他。

  忽地笑了笑,仰起臉,眉眼彎彎地看著男人。

  似是在邀請他親吻,但笑眯眯地說:“可以是可以。”

  ”如果你不怕被謝由看出來,不怕計劃失敗。”

  陸匪當然怕,很怕。

  他知道謝由剛算計完他和白越,這段時間想帶乖寶散心。

  也就是說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他垂下眸子,凝視著少年惡作劇得逞般的笑容,忍不住舔了舔唇。

  他艱難地按捺住心底的強烈衝動,啞聲道:“那就先抱一下。”

  不是問句,也不是在征詢溫童的意見。

  他長臂一伸,直接把少年攬進懷裡。

  知道溫童的皮膚又嫩又薄,輕輕一掐就能起印子,陸匪沒有過多的曖昧接觸,放輕動作,虛虛地抱著,像是在擁抱易碎的珍寶。

  他低頭嗅著少年身上的淺香,閉了閉眼,啞聲說道:“好久不見,乖寶。”

  “我很想你。”

  真的很想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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